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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10-27 21:20:49
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去唱歌、喝酒,玩得太High,喝得太High,东搂西抱的。或是一起到有KTV的motel玩呀玩的,很容易就搞上了,我还曾经遇过被几个女生扒得一干二净的。7 G' C% a5 x- M$ x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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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例外,我公司小妹因为接电话的关系,知道我很花,常常有不同的女生来电邀约。有一次,小妹跟我聊天,突然跟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家做爱。」当时我只是笑笑的说:「给你男友机会呀!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呀!」她嘟着嘴说:「我没男友。」过几天,我与女友在一起聊起这件事,女友就说,以前她工作的地方,老板与会计搞在一起,有一天会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当时她吓得赶紧离职。我说:「那改天我们找小妹见习一下。」女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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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可能在笑说:以前那个会计的角色,现在换成她了。只是这次有点不同,这次是小妹主动提起。- H% a) U: a/ {$ x
$ N4 Q3 C: D3 C9 Y 快到周末,我跟小妹说:「我与女友去玩,缺一个摄影师,你要不要去?」她问:「去哪?」我就说:「去竹东北埔狮头山一带,要一整天。」她说:「好呀!」于是约了会面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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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兴高采烈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妹很尽责,沿途也拍了一些照。我们逛了北浦之后,本来预定路线是要往狮头山、南庄,但我想说,若要去motel,至少也要三个小时,不能太晚去,于是建议到新竹南寮渔港吃海鲜。6 e: d% _7 ]5 v
+ g8 E0 N- f: P G( ` 从竹东走快速道路,很快就到了南寮。一楼逛一逛之后,就上二楼吃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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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从一楼买了鱼到二楼给厨师煮,还要给餐厅工本费,那何不直接到二楼点餐?东西绝对比自己买来得好。因为好料的,餐厅都先挑走了,何况我不内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好坏。! f. J3 ^+ Q4 \
1 q* I% @4 ~. i 我点了一堆海鲜,有鱼、有虾、有蟹,大家吃得不亦乐乎。我女友对我很殷勤,总是剥虾子喂我,不然就挖蟹卵给我吃,然后边喂还边抛来暧昧的眼神与微笑,我想,小妹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我女友的意思了。我不好意思都光是我一人吃,于是也剥虾给女友及小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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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了,就出发啰!女友问:「去哪?」我说:「我累了,想睡。」女友就说:「那就找个地方休息吧!听说西滨有一家『X金海岸』还不错,要不要去那?」小妹听了,有点憋扭,女友就说:「没关系啦,你只要负责拍照就好。」我也拍拍小妹肩膀,说:「就见识一下吧!」小妹笑了一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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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到了「X金海岸」,check-in进了房间,里头设备是不错,空间蛮大的,有KTV、有八爪椅,房间布置,南洋风味。我与女友去过很多次了,所以我进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女友陪着小妹,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的,大略介绍一下环境。" w' @: p' H7 |) O% [
* i, a4 D/ ~) x- S0 K 当她们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女友往床里拉,女友应声倒在床上,我狂吻着女友,她挣扎着……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一边脱她衣服……两人狂吻中,很快的她已被我扒光,我也很快的脱去衣裤。可能吃过海鲜的关系吧,下体已涨得像木棍、像钢铁般坚硬,想找个出处,逢洞就想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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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8 C, _8 @* Q# t! T- |) q6 f 我摸了女友私处,已泛滥成灾了,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找到洞口,用力挺入,女友唉声尖叫的,一直唉唉叫,一下叫「爽、好爽、好爽」;一下叫「干死我、干死我」;每用力一挺,女友就大叫一声,过程十分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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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了一些时候,可能也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俩终于想到小妹在场。我看她站在床头,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说:「小妹,来,坐在这。」她坐过来了,我坐过去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耳与嘴,她没有逃避。6 g1 Q# p- F4 l*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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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知道,她可接受我,于是我轻轻的亲了她,她也回亲了我。边亲我边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服,直到她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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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6 I: F: f2 K" N# t7 c 我轻轻的吻她全身,她闭着眼睛,身体时而动而动的,我从她动的状态,很快地抓到她的敏感带,我亲着她的下体,舌头很卖力地吸、吃、舔……她动得越来越厉害了,我转身把我的下体放到她嘴巴,她手抓着它,嘴巴微张,我轻轻一挺,进入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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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奇怪,没什么经验,却容易进入状况,除了牙齿的位置不太会处理以外,其它的舔、含,不用教,自然就会。! Q* }, V6 ]0 [+ y6 w' A" r
/ V( Q; v" G8 M4 S/ C/ l% z 我将她下体边吸、边吹(轻轻哈热气进去)、边舔,搞得湿答答一片后,我再转身,将她的腿张开,轻轻插入……这时,我想起女友的存在了,我转头看见女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边看她,边轻插着小妹,她偶尔转过头看我,看到我在看她,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了。1 t; {3 y3 `7 W$ `
2 t1 M7 l. C8 d# G# F7 r! I 我回过头看着小妹,只见小妹眼睛闭着,两手抱着我的身体,两腿张得开开的,嘴巴湿湿的微微张开,轻轻地吐着气。我拥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回亲我,我舌头搅入她的嘴内,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搅来搅去。. R" |( _3 |# `% J, p6 [; X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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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问她:「好吗?」她点点头,下身却开始动了起来,一直往上挺,往上挺,越动越激烈,好像恨不得将我的全部给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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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爽了、享受到了,就要高潮了,我还是坚挺着往里头插,尽量深入,轻轻的动作,怕影响了她的节奏。果然没多久,动作停了,她紧拥着我,我也紧拥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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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s, r, z2 D; Z 她睁开了眼,羞涩的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对她眨一下眼,然后温柔地亲她的鼻子、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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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了一阵子之后,我说:「我们去清洗吧!」她点点头。, x0 `2 ^1 x6 S2 g5 Q9 r
% V0 \5 S; H+ O, @ 这时,有人起身走动,我看到我女友走到浴室,洗浴缸。这是我与女友的习惯,我们若想到外面的motell,总是会带着一块菜瓜布、一瓶「沙拉脱」与一瓶「沙威隆」。我们去泡澡之前,一定用「沙拉脱」用力洗过一遍,然后用「沙威隆」消毒一下,才使用浴缸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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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小妹进了浴室,小妹见到我女友在刷洗,也跳进了浴缸,想要帮忙,女友指着莲澎头说:「给你冲水。」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个裸露的女人,一个刷、一个冲洗着浴缸。' O! F ~* m! h9 j# z* d
9 r5 Z+ |# g6 u' d+ @- @9 O8 a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消毒好了,开始漏水了。两个女人一身是汗,我女友拿条毛巾给小妹,小妹也赶紧拿一条毛巾给女友,发现我没毛巾,又去拿了一条给我,三个人就这样目目相视,擦着身体。 A" {6 G- d5 O" d9 W$ s5 R
$ \ R8 p R+ k! ]+ C7 V0 h6 C H 忽然,两个女人笑了起来,我也跟在旁边傻笑。我想,他们可能在笑说:我又没刷浴缸,又没流汗,还拿着毛巾跟着擦身体。我不管他们怎么笑,反正毛巾给我,我就擦。何况,她们可能忘记了,刚刚在运动的时候,我流了不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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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拿东西、小解,刷牙,洗脸……好像无视于我的存在。我已习惯了这种现象,女人,下面喂饱了,光着身体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也不会主动来亲一下,或言语慰劳一下、夸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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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的水漏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也都已冲洗完了,我就说:「走吧,一起泡澡。」我正要说的是,与两个没有敌意与妒意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两个女人依偎在身边,一个帮你擦肥皂,一个帮你冲水,你亲了一个,另一个也把脸靠过来,要你亲她;你舌吻了一个,把气氛搞热了,另一个就偎在你身后,抚摸着你全身。这就是为什么西方把这种现象叫做「lucky man」。2 C$ C) A8 K: s: w,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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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两个女人。我也因此收心了许多,专心疼爱这两个女人。以后的发展,有许多欢乐,与最终分手离开时的无奈,只能说,我们很珍惜那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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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点点滴滴,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k4 R( V%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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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哥的女人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托办理一些事情。- @! B, }, Q K6 z0 M) R1 ?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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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抽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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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1 c& c9 a. ~) }% M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场老板、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g1 h2 x6 m' e
Z: J+ o5 u- h; n 我的个性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u) y4 ^4 N"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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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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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K+ ~2 O e' m5 n0 u
4 S2 V. s+ S. F6 @" e/ }' s& v 过没几天,那位委托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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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a; e" T9 u2 [- _7 p; G4 n& @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w1 ?" ^8 B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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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4 [& y+ Z% E% Y" f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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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X/ l* K1 I w1 b; W+ h
$ `" l% d& J9 O9 z1 `# E7 o$ A$ q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此也都还聊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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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7 ]/ ]: r2 p9 W8 p" ]' j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托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事。, f7 c( M' ~: p9 p2 b" _8 t* r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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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4 N. H2 W2 Y# c0 J
- c% I7 H0 g& A4 P6 e1 |- b5 r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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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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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i) L2 I+ {. z+ r. Z; G* t& I2 I! i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离开。」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洗,稍微布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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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你开口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你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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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4 X* H5 S6 y! Q: Y& y; H; g 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Q+ T3 E; o7 L. p0 F
, O; ]" t$ v) K, U" `. J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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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e, `. J! ~+ R/ K' B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处置!) I9 [( q1 R5 M
: V3 S5 ^" _, V$ a( [: W 凌姊从柜台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你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要脱我裤,现在请你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表脱了,放在桌上。' Y' C4 p0 v% R-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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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复来报复去。玩到被要求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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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j {# G2 |: k d) z3 D
3 y( a1 Q+ \1 @/ i i+ @, i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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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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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3 l$ H* w: @" J (三)妹妹的同学们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咧!从小就生长在女人堆里,认识一堆妹妹的同学、朋友;一堆表妹、堂妹的同学、朋友……因为我是家中少有的男性,所以饱受上至曾祖母、祖母以及一堆亲戚的疼爱,过着要什么有什么、无忧无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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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北部某大专对面,开杂货店兼卖一些文具、书籍、邮票等的,同学、老师上学前后,有时会到我家消费,所以,跟大家都很熟。祖父担任过村长,父亲担任过议员、乡民代表等的,附近邻居也都相处得不错,常有串门子的客人,一呆就是半天。# I$ d+ |& F( p! ?6 K0 S! i9 B" i
$ q# W* c& H, Z, n 话说有一个周末,大妹带着几个同学到家里,说要住一个晚上,明早去观音山玩,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吃过晚饭后,几个女生就挤在妹的房间里,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我们家可能有点重男轻女,光是我的床舖(日式通舖)就有二、三十个塌塌米大,睡觉可以滚来滚去,一字排开,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妹的房间就小得多了,就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橱、一张睡床,几个女生坐在床缘都显得有点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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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与她们聊一下之后,我说:「不如到我房间去吧,我们可以玩牌、下棋。」于是带着她们到我的房间。% b& Q2 g$ P*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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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惊叹:「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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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好大!哇!书好多!哇!还有钢琴!哇!有大沙发!哇!光是被橱都比我的床舖大!哇!这是衣橱吗?哇!这浴缸(可容五、六人同时洗)是游泳池吗?「我不理她们,我从橱柜里拿出扑克牌以及一些棋类游戏,问她们要玩什么?2 Q7 D0 A( ~" R' K4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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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又吱吱喳喳的,有人要玩牌、有人要玩跳棋。我是奉陪的,随便玩什么都可以,大家玩得很高兴,也罚得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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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洗澡时间了,我说轮流去洗,于是一个个轮着洗。来的时候,大家穿着休闲服,洗完澡了,各个就都不同了,有的穿宽松的衣服,外加宽松的短裤,有的就穿着睡衣;有的洗完澡,不着胸罩的,有的还是穿上胸罩。反正这些现象,我是见多了,很习以为常的。" a4 J$ g1 ~' v( F. x
; a* b( p+ F2 Y3 u0 |: S 洗完澡的人回来掺一脚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香香的味道,那说是皂香,又有点特别的香甜,跟我用同样的肥皂洗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k0 l5 O+ B, \! s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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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玩累了,就一字排开,盖着棉被聊天。在我们家有一些习惯或者说是规矩,就算是我妹的房间空着,我也不会去那边睡,或许因为那是女人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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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呢,就算是同学来我房间睡,她安置好同学后,还是回她的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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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回房后,几个同学就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你一嘴、我一语的,我听得有些雾撒撒,还是装得有些兴致。 终于,她们发现我累了,该给个地方让我睡,于是就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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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下之后,眼皮都有些沉重了,同学们还是很有兴致的高谈阔论,一下问我有,没有女友?一下问我,有没有亲过女孩?反正问那些,我的回答都是「没有」,管她信不信。我随便说说,她们还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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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头的就提议说:「既然你没亲过,那我们来玩游戏,输的人让你亲一下。」我嘟着嘴巴,故意觉得很委屈。我越是这样,她们越High,起闹要带头的先亲我,我说:「不行,我是有身价的,你们不能让输的人亲我,应该让赢的亲才对。」这么一说,大家更High了,就要带头的先亲我。我头盖着棉被不让她亲,她把头靠了过来,几个女人拉开棉被,我挡着嘴,几个女人就一个压我的腿、一个拉开我的手,带头的把嘴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里还说:「嘻,亲到了喔!」那些女生放开了我,手舞足蹈了起来,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的庆贺着。我心里在想:这哪是亲?亲是要有感觉的。管她的,反正她们说是亲那就是亲。9 ^6 E6 d* R3 r
+ Y# c# Y" {8 X 兴奋过一阵子后,带头的就说:「我们来玩转轮盘游戏好了,转到谁,你亲谁。」我到冰箱拿了汽水瓶,大家围坐着,瓶子转呀转的,没几次,几个女生都被我亲遍了。有人提议不如玩牌,输的人让赢的人处置。我是少数,只好服从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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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都是我输,被要求亲谁。一个个轮过了之后,再来就是被要求脱衣服,我脱得只剩内裤了,她们都还全身完整。几个女人攻我一个,不输才怪!再一盘,我可能连内裤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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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4 K9 f7 V6 H# {7 L 还好,老天是公平的,我终于赢了,我要求带头的脱掉全身衣服,一次都脱掉。哇!大家起闹了:「人家对你是一件件脱,你要人家一次都脱掉,这样不公平!」我说:「是你们定的游戏规则呀!『输家任凭赢家处置』。」那带头的也认了,说:「愿赌服输。」于是很快地就把衣服给脱掉了,大大方方的光着身子说:「继续!」下一回,我输了,我当然也被要求脱掉了。大家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全裸的女生,实在很难没有勃起,那些女生偏又对勃起的家伙特别感兴趣,碰一下、摸一下的,我是涨得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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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带头的比较体贴,说:「听说男人若勃起,要消消火对身体比较好,不然会伤身,我们帮他消火吧!」于是靠过来帮我套弄了起来,其他女生就围坐在周围看着她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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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地躺着,任她套弄,套弄久了,可能手酸了,另一个就接过去,就这样大家轮流套弄着。说实在话,光是这样套弄,怎能消得了火?何况她们大都是生手,我看我是被玩的。越弄我越痛,于是我就说:「你们等一下,我自己来好了。」于是我自己用手,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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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来霎那,那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好多!」带头的要她同学拿卫生纸过来,仔细地帮我擦干净,还帮我穿上内裤。然后,好像终于完成大事般,松了一口气,说:「可以睡了吧?明天还要去爬山。」(四)阿福的表姐我就读中学时,有几位还算是麻吉的男性同学,我与他们是无所不谈。有时候放了学,会去彼此的家里,看电视、做功课、聊天、下棋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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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 A0 b8 d 其中一位,姑且叫他阿福吧,外表长相很普通、长得也不高,有点胖胖的,戴一副四四方方的眼镜,大约160公分、60几公斤,功课也是普普通通的,反正就是班上(我们那时是男女分班)一大群中,没人会去注意到他的那一种。+ {! r) l- j) X, b3 i7 c
/ x' G0 `# k5 b& d 我在班上算是高的,当主要干部,功课还算不错,算是爱玩的那一个,所以常有女生邀约去玩。阿福就不同了,很羡幕我的女人缘,常常要我告诉他怎样与女生交往,以及要怎样才能交到女朋友等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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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女友,说实在的,我还没主动追求过呢,都嘛是一些女生要我同班同学转告她想认识我,不然就递纸条说想与我聊聊,要不然就找一堆理由,有好看的电影啦、有好玩的地方啦、哪里有好吃的啦、办活动缺人手啦,反正就是要我参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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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就不同了,除了学校,就是家里,没事就只有看电视(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电脑)。不然就打电话给我,要不要去他家。因为他家离我家很近,骑脚踏车大约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爸妈很少在家,又是独生子,房子也算大,是那种独栋透天的房子,在大马路旁,进了门就是客厅的那种。一年级时,我几乎每个礼拜去,二年级时,或许我的外务较多,大约一个月去一次,到了三年级,几乎很少去了,偶尔经过就去看一下,打声招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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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A' a4 a/ S I. _/ _% ~ 有一天的傍晚,我骑车去书局买文具,正好经过他家,我见他家的客厅是亮的,于是绕过去,想说打个昭唿。进了门,看见一个身材还算高挑、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坐在那看电视,我问:「阿福呢?」「阿福去买晚餐,等一下就回来。」那女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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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2 v2 g2 D2 i6 i+ i5 E9 l 「喔,那你跟阿福说我来过了,我是他的同学。」那女生笑了笑,就送我出门了。# w: }5 s1 D3 Y f& t0 C
" H* B% x% M$ b3 v, l 第二天在学校遇到阿福,我问:「昨天那位姑娘是谁啊?」阿福说:「是我表姊啦,我妈要她上来台北准备考试(大专重考),顺便来陪我。」我说:「你表姊很漂亮耶!看起来就很健康的样子。」阿福听我这么赞美她表姊,有点腼腆的说:「我回去会告诉我表姊,她一定很高兴你这么称赞她。」至从我知道阿福有表姊陪他,我就更少去阿福家了,甚至路过,我看里面灯是亮着的,我还是没进去,经过门口,只对着房屋说:「Hi」,就走了。# t0 n6 V% m$ E* Q' u: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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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午餐时,阿福等同学会围在我桌旁一起吃饭、聊天。有一天,大家都吃饱了,阿福吞吞吐吐的跟我说:「我有话想跟你说。」于是我与他一起走到操场边的大树下。5 O2 K a0 N, R3 y, l: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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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我遇到了一些事,不知该怎么办。」我问:「怎么了?」他说:「我表姊在我家,因为想说是亲戚,就比较没有忌讳,常常就是坐在一起看电视。刚开始,我表姊会隔着裤子轻轻的摸我的小弟弟,那时我不知该怎么办,被摸过之后感觉还蛮爽的,就不理会她,任她摸,后来是把手伸进去摸。昨天晚上,她把我裤子脱掉了,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躺在沙发上,要我把弟弟塞到她的洞里。」我问他:「那时你怎么办?」他说:「我吓死了,也紧张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她就是要,拉着我的弟弟就要我塞进去。还爬到我的身上,磨呀磨的。」我问:「你进去没?你射了没?」「哪有!只有进去一下下,我就抽出来了。吓都吓死了,怎么射?我弟弟软掉了,她还在我的身上一直磨、一直磨,一直要把我塞进去。后来好像她磨到满足了,才离开我的身子。」阿福越说头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t( n) M# o* l- o2 ]6 I9 R
+ B }" s- F9 f1 h" m 我问:「后来呢?」「她一直弄,一直弄到我弟弟挺起,就要我塞入她的阴部,然后要我抽动。1 z" y3 s- X5 f$ p
6 ~4 z* y) F; x4 } 我一直动,没几下就出来了。表姊就一直吃我的小鸟、玩我的小鸟。可是我很紧张,也觉得不对,这样好像是乱伦,于是跟她说:『我介绍男朋友给你好了。』表姊问我介绍谁,我就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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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u, [0 o& ` 表姊好像对你的印象不错,她马上说:『好啊!什么时候?』我答应她这周末。你一定得帮我,不然我不知该怎么办了。「听阿福这么说,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慾女,也不知道这种女生最可怕了,当慾望来的时候,再怎么填都填不饱。当时,只是基于友情相挺,不能让他们继续乱伦下去,只好答应了,自己上场,看看能不能导正或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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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中午下了课之后(我们那时代,周末要上半天课),我与阿福直接去他家,进了客厅,阿福的表姊老早买了便当等着我们吃。在吃的时候,阿福的表姊不时地用眼睛看我,她的眼神有点水水的。我见她一直看我,害我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只好拼命地扒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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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了,阿福对他表姊说:「我把同学交给你啰,我要出去了。」他表姊说:「不用啦,你不用出去啦,留下来才有伴。」我想,阿福应该是听话的乖乖牌吧,他表姊叫他留下,他就留下了。) X" u: s; u* s, D! D0 T7 O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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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阿福坐在客厅看电视,表姊(我也叫她「表姊」)收拾好桌子之后就坐过来了,也不说什么,手就伸到我的裤裆上摸呀摸的。我第一次碰到这种连名字都不用知道、不用打招唿、不用约会、不用培养情绪,也不会知道好不好意思、时机适不适当,在她的表弟面前这么的直接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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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r& E/ W+ |# N- Q 我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口了,很快地我的小弟弟就举起来了,表姊摸到我的小弟举起来,很快地拉开我的拉链,把它掏出来,然后就舔了起来。这一幕,就像A片里的情节,我真的没想到是这么快,我的脸颊都冒汗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表姊的嘴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我的小鸟。我看阿福,阿福用着「你看吧,她就是这样对我」的眼神回我。! k B( Z3 |* V! b1 V" x- e
- [ m6 V$ a2 `- ? H6 l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我与阿福边看着电视,边看表姊的举动。表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胸罩,要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她自已把手伸身到她的内裤子里摸啊摸的,然后就把内裤给脱掉了,她还是一只手,以手指快速地在她的阴户里上下左右动着不停,阴户因为双脚顶着,一直往上挺而一张一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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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的裤子脱了,背对着我,扶着我的弟弟插入她的阴道,然后就一直动一直动。有时动作太大,跑出洞口了,她会立刻抓住再塞入。有时上下动,有时前后动,有时坐着旋转,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扶着桌脚,有时手会去摸自己的阴蒂,我只要扶着她的屁股上下挺动即可。7 c7 X" N: G7 @/ M+ ]- G1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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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可能她也累了,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要我过去插入。我跪着从后面插入,她又开始动了起来,前后、前后的动个不停……我从没碰过像这样的女生,那么的直接了当、那么的爱做。, H* f. i, R3 H9 J ?0 d
, K4 f5 z* c5 a 在做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疑惑着,像我,过去再怎么爱玩,绝对不会去碰我的亲人,想都不去想,别说做了。现在,我为了不让他们乱伦,我与她做了,而她的表弟就在旁边观看。那么,今天她跟我做了,以后她是不是就不再跟阿福做,而只跟我做?何况,以她这样的慾求,只是找我发泄性慾,或想要两者(我与阿福)通吃,我可没那个义务整天或随时跟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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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我的弟弟就软了下来。我停在那里愣着不动,表姊见我软化了,以为我累了,就翻过身来,摸着我的弟弟、亲着我。我有点逃避她,不让她亲,她就改亲我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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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D6 q$ X* X4 e0 I! i 我那时的思绪还没回复,再怎么吸,仍是没有反应。表姊吸了一阵子后还是没起色,于是将目标改向阿福了。她爬到阿福身边,掏出阿福的小弟弟就吃了起来,我看了有些倒胃口,就跟他们说:「我有事,先回去了。」我离开那里的时候,表姊还在吸阿福的弟弟,我知道,我今天是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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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阿福曾经提到表姊希望再见到我,我都推说有事而没答应,我实在不太喜欢这样的情境,虽然表姊长得还不错,也很能做。阿福自从与表姊有过性关系之后,行为举止看起来是成熟多了,至少不会一直问我有关交女朋友的事。我有时会提醒他做好防护措施,不要让表姊怀孕了。; v4 {3 q Y; u) W3 E
/ i+ s( O" e6 `* L' v 不久,我们也都毕业了,阿福考上距住家不远的学校,听说表姊也考上了台北的某私立大学。以后的发展,我是不知道了,他们是继续在一起,还是各自有发展?5 H! @ s; K!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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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经过阿福家,见到里头的灯亮着,我没再进去打声招唿,只是在想,表姊是不是还住在那里?他们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正在做着爱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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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5 W7 i0 `& K. H8 ?/ G- a 前面写过几篇多P的故事,大多是3P,是因为3P发生的机会非常高,尤其在出国旅游的时候。或许吧,不管男女,出了国门,心情放得比较轻松,比较自在,在那种情境之下又刚好有适当的对象,不觉中就发展出一段难忘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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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上班时,还是和以前一样到处有女人缘,连被公司奉派出国,在桃园机场都还在check-in就有同团女人跑来跟我预约到达目的地以后的私下行程。或许吧,我看起来就像是好吃款,不然,她们(尤指刚认识的)怎那么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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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 Y5 F# ?$ s, v2 t' ~ 其实,她们喜欢跟我在一起,是有原因的:第一、绝对保密。第二、注意安全。第三、注重卫生。第四、决不吃醋。第五、不缠不黏。第六、爱玩且会玩。第七、一切以她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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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U/ c/ e2 b; ] 与我在一起的女生,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她的家庭或她的交友,不用担心会得病,更不用担心临时会有甚么状况发生。我不随意拍照留念(只拍风景),更不带那种可以照相的手机,它太方便了,方便到有时不小心误用、误留,导致照片外流,那时,是再怎么解释也说不清。对方若未婚还好,若已婚,谁的老公受得了自己的老婆与第三人搞在一起?所以,还是要为将来的幸福着想,玩归玩,终究必须回归家庭与事业,千万别将自己的事业或家庭给玩掉了。+ u( r8 |! {, {6 [# n. K. |" l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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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一年的夏天,我与家人参加莉兴邮轮从基隆到那霸的三天二夜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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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S. O; P% P2 n: [ 莉兴邮轮就像一座可容纳一千多位游客的海上大饭店,里头有好几个餐厅、图书室、夜总会、购物中心、理容院、按摩院、教室、电影院、健身中心、游泳池、篮球场、跑道,甚至连高尔夫练习场都有。& F; U- W2 b/ M* l
: J3 V4 r* r7 U$ @- | 下午,从基隆港出发之后,我就带着家人到处去逛,可能因为电影《铁达尼号》的关系吧,走到船头,想说见识一下电影男女主角张开双臂欢唿之处,结果会让人失望的,船头那一段是船员工作的地方,游客不能随意进入,只能在上头的甲板看景色。甲板的位置比较高,可以环绕船的周围,从船头逛到船尾,若你喜欢慢跑的话,上面还画着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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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x* p- X- u 船上的活动非常多,随时有餐可以享用,我家人很喜欢这样的渡假方式,上了船之后,可以各自去参加自己喜欢的活动。我用完晚餐之后,就在甲板上看夜景。船开得并不快,蛮安稳的,没有光害的天空,看到的就是满天星斗,一轮明月高高挂着。晚上的景色最美的是在船尾,拖曳着长长、渐渐伸展开来的浪花,那浪花染着月色,月亮也识趣地伴着船行,徐徐的风吹拂着,一点都感觉不出当时正值盛夏。* u7 r( r. ]& d; s, h8 g. Y;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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