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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10-9 22:05:14
讲述的是在一个叫花边的小山村的故事,那里没有通上电,与外界很少接触,一到夜里四处静悄悄的;文中的女主角七秀是个哑女,一生沉默,宛如一段无声的倾诉。 【 沉默的花边】带着浓厚的乡土气息,不仅故事曲折动人,情色描写也是非常精彩,作者通过视觉、触觉、听觉描写调动读者感官,运用比拟手法,给人一个立体的感受,远比直接描写带给人的刺激感强得多。文中对主角的描写非常到位,主角对七秀是一见钟情,非常怜惜,在他心中,七秀是纯洁的象征,以至于在和碧花嫂子胡搞、月秋偷欢后都内疚而不敢面对七秀;碧花嫂子对主角的爱护和宽容,令人印象深刻;而哑女七秀,清澈、淳朴、善良、聪慧、勇敢,更是令人怜惜,如果能有幸遇见一位文中那样的女子,那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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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D5 i2 U: c 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顺着山阶往下望时,我看见了她。7 ] @* c2 S0 Z& |$ P
; }3 g8 D. T# d$ j' T# p 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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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5 Q0 v& E( z1 W) k 老实说,我本来不想来这儿,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如果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然而就在刚才,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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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下了山阶,向溪上的石桥走去。整个村子空寂无声,只有眼前这一道清澈的小溪,一个洗衣的少女,我轻轻地走着,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回头一望。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一双清澈的眼。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请问小学在哪儿?”她没有回答,有些慌乱。2 J7 F: B( B. u* E: H, r!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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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到啦?!”我吓了一跳,见舅舅从村口走来,忙迎了上去。一小孩在村口一张,转身就跑,我有些惊讶,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阵好笑。) f0 i4 \; w" P(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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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花边小学”,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舅舅把我安顿好,马上就要回去。临走又交代许多,我连连点头,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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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w8 N5 ~8 E- X! [* s* u0 d# w 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这是一间土房,刚刚刷洗过,挺凉。房间不大,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却显得有些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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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一块空地,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于是起身抄了一篇《陋室铭》,贴在墙上。吟诵两遍,颇觉得意,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往窗外一瞧,前边屋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难道前面就是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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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黑了,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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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到俺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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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 w* N! v 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立刻七嘴八舌“到俺家去”“到俺家去”,我有些不知所措。3 X* ]! Q b A# }! n* A
6 w s8 G5 N2 q: c4 L9 l 最先开口的那个道:“是俺先看到老师的,到俺家。”! n3 I3 Z* B/ S1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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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不!是俺姐先看到。”/ `: B5 h: F% M. z
, h' X6 z( [" d7 I “你姐不是学生,没上过学,还是个哑巴。” m& J! M- }4 ?. \3 x. T% v* ~7 F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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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也是哑巴!”那男孩脸都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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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7 A3 F, H! R9 B 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她是个哑巴?我忽然焦躁起来:“你们别吵了!”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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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I8 @% A9 M* M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我的那个样子,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热情又亲切。回到住处,我蒙头就睡,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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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慢慢向我铺展开来,我喜欢这里的清凉,喜欢校后那片竹林,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我常到溪边,也许是想碰上她吧,那位无语的姑娘。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又象是惧怕,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叫人又怜又爱,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眼不敢久盯人,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便仿佛吃了一惊,就忙闪开了。这段时间,我便似着了魔一般,一天没见着她,便空空落落、索然寡味。后来,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5 y/ H7 E) T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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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全校共有三十几个学生,只有一位老师,现在便是我了。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吃饭。我一般早上起得迟,因此早饭就免了。0 a7 h6 H% p- |9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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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上午放了学,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脸红红的,有点气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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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z# @3 O& d3 S8 q' f3 d “老师,今天到我家吃饭。”- {/ G/ y6 _4 z. G9 h2 w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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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提了一下,暗想:“终于轮到她家了。”有点紧张,干干的答了声:6 C S' T$ ?. B1 S% M- ~
+ ?5 y" ~- W. c$ o “好。”七秀的弟弟很害羞,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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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还是等一等,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跟着到了她家,进了屋,却没看到七秀,一直到上桌吃饭,她也没出现。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虽不多说话,却常挟菜给我,我一边忙说:“好,好,够了。”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4 p, L/ v! P4 k&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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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接触,没必要。但她确实不在家,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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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 [" N3 ?1 ?9 Y! Y! @ 晚上到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厨房点了两盏油灯,灶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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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E3 _2 v8 L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却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老师!”我笑着点了点头,七秀的娘忙让坐,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帮着添火,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事,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一时静下来,火光拱动,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1 p4 X+ n. T9 p1 c# A
( x! O% p8 R1 q9 }# J “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才回来。”七秀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忽然说起了七秀,把我吓了一跳,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 C4 z4 A' y2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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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七秀终于出现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进来,又似乎要缩回去,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洗完澡后,她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她的目光碰到我,惊战战的,竟首次破天荒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令我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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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热得让人不自在,气氛很怪,我和她之间象两个互相顾忌的对手,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而我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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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问七问八的,不时在屋里窜动,被我一把扯住了,却又挣脱出去,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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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七秀借着看他,有时目光一触,就忙躲开。# ~: f4 O1 Q( d' ^, k( ~4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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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添添火。”在我走神的时候,七秀的娘叫道,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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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我忙往灶里添柴,七秀涨红了脸,迟疑片刻,挨到我身侧,弯腰拾柴,我的血一下烧起,哑声说:“我来。”七秀却捡起柴直往灶里塞,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近在眼底,胸脯惊心动魄地鼓着,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我竟想呻吟出声。! ~. k$ c, R! v5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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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这回没有走远,俏生生的立在灶旁,鼓着腮帮子,盯着锅里,似乎里头有看不完的东西,专注的神情,有些好笑,却那么新鲜动人,那么不可思议,望得我黯然魂伤。2 W1 |7 y* |) c6 O*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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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一道菜,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味道爽滑可口,很好吃。七秀的弟弟显得颇为自豪得意,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七秀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侧着小脑袋,无辜又忿怒地望着。七秀瞥了我一眼,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我心中狂喜,颤抖的手夹起饭花,一口接一口,细细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一直到吃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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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暗示和信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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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 @- h% D! p 饭后,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她弟弟拉开里屋的一个抽屉,七秀惊鹿般抢过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七秀待要抢时,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我一看,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丽花边的头盖巾,上面绣着些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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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0 R5 [4 y4 o& m Q3 M' V8 o+ d8 d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村里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也许是由于闭塞,花边有花边的规矩,花边的女人只嫁花边男人,村里人互相通婚,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落得沉默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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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边的女孩一大,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出嫁时随身带上。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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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一下局促起来,手脚没处着落,坐到床沿,拿眼看着我。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她忙扯了下来,通红了脸,七秀弟弟嘻嘻直笑。我又伸手去夺,她将丝巾藏在身后,我两手环向她后边,挨得那么近,简直就象抱着她一般,她惊羞之下,倒在床上,眼睛惊看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动人心魄,天知道,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 G" z0 O1 G$ V 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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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中一阵发苦,却终究不敢造次。晚上回到住处,一夜的兴奋和狂躁,半梦半醒之间,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象只无助的小鹿,眼里流露着惊惧和哀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那醉人的疯狂,直想让人嚎叫。4 i9 Q, H# h& o
; S: K8 a5 p* ?( G 下次碰见七秀时,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让人无处着手。幸好七秀弟弟挺喜欢我的,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 J0 ?/ d% {4 n) r, `' H%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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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七秀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她弟弟靠在桌边,我在中间,她在外侧,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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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瞥眼间,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肌肤则更白更嫩。她侧着身子坐着,薄裤将大腿绷紧,透着女性的饱满,刚好在我的左手边。我的心狂跳不已,嘴里发干。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从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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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的大腿侧,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那儿颤动一下,竟没有移开,我的心头发疯,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碰触着她的大腿,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也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8 a- K* w+ |5 ?4 I) i7 b' l" N
5 M+ D3 `; c) G. s, Z8 P, C0 K 一会儿,那只大腿要躲开,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真真实实,满满当当,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令人销魂。她伸手来拨,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地搏斗着,并且越来越放肆。6 d2 ~) e' _ F( x, }, ]: r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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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七秀挣扎了几下没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没动。这样持续稍久,我惊喜不已,偷向后瞧去,见七秀咬着下唇,红着脸,眼睛直盯着我,似怒似羞,神情难以描画。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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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作证,这个晚上,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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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F1 }* Z' }2 t; r 经过这么一次后,在无人处碰见七秀,我就敢去搂抱她,但是七秀灵得很,一直没有给我逮住,我心痒痒的,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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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泼辣麻利,风风火火,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一会在东,一会在西。碧花嫂子对我很好,就象对亲弟弟一样。有时心疼起来,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欢吃辣。碧花嫂子常到我屋里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就心疼,说我这么年纪小,又这么老实,什么也不懂,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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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X" V- J0 \3 D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见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她帮我理领子时,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只拍拍我的脸,还是象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v0 _& N& p) a7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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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书,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进了屋,说了些话,就要帮我赶蚊子。她将蚊帐放下,拿了扇子赶,一时帐内清风拂面,感觉即舒服又受用。一瞥之下,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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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u G# H4 D+ E3 }( W9 F 这时候,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于是身子跪上床,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却很舒服。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赶蚊子。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3 p# ~8 Z: {. u% |4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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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我一下将灯吹灭,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我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碧花嫂子动了起来,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我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姐。”碧花嫂子没作声,喘得厉害。- W! h' I2 E5 @* q8 T
5 P& O" {3 e7 `0 C! {3 A7 y4 O# a6 i 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我的手,我却执拗地坚持,象一个任性的弟弟。碧花嫂子嘶声一叫,一下将我甩到一旁,我烧红了眼,重又扑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息声中,我下边的东西暴涨,硬硬的顶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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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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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我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你个鬼啊!”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象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肉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放弃挣扎,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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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U7 l3 Q( q 我颤颤地叫了声:“姐。”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我还疯狂。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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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N3 U& W! [4 I2 `! j# ^( |2 \9 }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9 s9 ?. Q. F% @3 u# L#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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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5 J3 {* g# \6 r) \% d. k0 W-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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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子浑身乱扭,象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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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我立刻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张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含进她嘴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里头。' C: { O3 x( u. z3 ?8 ~$ k
6 }! x! s' G, B3 o8 b9 }. L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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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 z, W# c! T# T# K0 S, o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最后,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 X4 q8 t# o) }" c2 @( h% u&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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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g. T5 Y" L# t+ ?, n8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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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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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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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自暴自弃起来。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不能自拔。1 B( S+ f$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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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性事的人,自制力特别薄弱。连着好多天,我的下体都怪怪的,特别敏感,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动不动就勃起,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子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厕,在黑黑的夜里,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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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但在几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力。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龄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比单纯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L- G K3 y# Q2 l7 Y
. v" N9 J! k; I* i y3 I1 b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1 Z% L0 m" m# V F" 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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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I$ V* J$ E; R8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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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常常忍不住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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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轮到休息日时,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半个上身都看得到。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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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好呀,下地里来呀!”* x3 ~" ]$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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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见我脱了鞋,挽起裤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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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拨人。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哟,秀才老师来啦!”眼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我却不行,只要有人,我就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 f) ?8 Q0 X0 P# f2 e* ^) P
& f3 Y7 Y* `* f0 T* {5 Z" ]+ ?8 E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然。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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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性感,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底下硬久了,会流出些水,涨过了头,回去时都得一拐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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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我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我!”说完了这句话,我才会回去。那时我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欲世界,疯狂地索取着。0 @, {: J- A* Q7 g9 R- u
/ y/ A! h# e% L) ~8 x* w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桌上。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我小睡了一会,精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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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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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她退坐在我床沿,还是背朝着我。0 U+ f0 _4 h# l$ Y2 t;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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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费一丝力气。我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说:“摸我。”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她开始喘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套弄着。3 v9 B% w4 w P$ |(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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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她丈夫?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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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A5 y, I' c6 M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阴茎涨硬到了极点。我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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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c% E8 w: `& d# R# {5 n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1 y' C5 k7 |1 o
! b" b5 N% s/ R3 J$ P 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穴整得很宽,但却没有我的长,因为我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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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X& q" s w# o! N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我的鸡巴套进了,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大奶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8 G' L4 W( W; V& v& W! n* U
% w+ K/ X6 W- y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下边鸡巴弹出穴口,靠在她屁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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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l8 h) ]0 S% d+ z% _: U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有时恰好插进了阴道,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团。! H* d3 z' u6 f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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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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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使她欲罢不能。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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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b5 U! `/ X: d f) [' y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大张,穴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肉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肉洞,唇边一圈黑毛,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淫糜不堪。$ S: Q1 q1 n; M6 j: C: E4 o6 |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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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裸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又热的肉,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这种肉与肉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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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觉。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这哪是我认识的碧花嫂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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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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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淫水淋漓,湿了我一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我的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向后露着一个毛穴,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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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觉中,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5 d9 K1 d/ t5 |'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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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了。”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9 [$ ~8 R8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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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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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四周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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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j% f! [7 ]1 s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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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我却把它反复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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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8 [0 U/ v6 v Z3 _% B- A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K) t' E5 `7 m7 f/ |8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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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t) X3 V2 a7 i1 `* F% O+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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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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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r# {9 ?: @. c8 C/ W' ]- x7 A
+ r; Z& [- T" k \1 I4 [: {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q* k1 Y0 G3 y8 c' ~- f4 u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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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Q2 n( j% V/ a- ]& u5 {: E
) n! H$ B `& u" T% K9 b! y6 e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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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H( J2 P( l) m, w! L# Q 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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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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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_$ G# \- \ (三)% \8 O/ L8 b8 F" `2 C
5 g& ~# p+ A* m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问:“你这边有厕所吗?”1 Q' z' u* G" ~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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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6 O, i) m) ?# V( m$ i' ]
4 w* b( G& _: [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龟头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阴茎。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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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 E# P+ \) e/ ?& H: o% c% x) u J; E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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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s; ]+ O: }3 Q$ 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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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呢?”3 k# q7 c' z- A! R3 i(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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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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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0 v, I7 {& k* x0 f& S G2 x( a- Z' h
2 S# [) H$ i& X/ c% J* h q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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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g' y3 ~: j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A, g. b: C3 H4 O
7 N3 C) T+ }6 _& m# n1 G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f8 ?# N3 ]# z: L
0 V& d( {' Y; H) ]0 l! a# X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4 z2 k% \$ i( W5 ^9 R9 Z/ a9 M
1 i- G7 }' I9 P% ~3 Z8 y) @3 L& g# u( n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m2 s! N. U% Z0 @8 j" n+ K
* Y! f, Y4 p3 T: f! P! b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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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C" f0 ]; N p; E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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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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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Z; z$ F; t. j s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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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A) R9 G4 f- s# N0 p7 D4 l
- d6 p$ { j% W9 p; r0 I' R# O# Z5 ~ 刘贵骂:“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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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 Q9 v! M0 M
y9 i4 x1 E( X* a4 i, P* w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6 H% N( @( S$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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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u e- y* `' H2 M0 h4 R( ]
' x# X; r6 S4 n+ [' L& _ 我一边喝着茶,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裤,很清纯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都报以微微一笑。七秀听觉没有问题,就是不能说话。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她的样子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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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k3 Z/ u) s 刘贵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处招呼。一会坐到我旁边,说:“干一碗!”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有劝茶的,有干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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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T, M( K2 O- p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说:“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跟村里人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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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笑:“我好几年了,在村里收花边,能不熟吗?”0 L3 X6 ~% U2 I$ d/ W!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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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怪不得!走家串户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边的几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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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m/ k1 x8 T2 M 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嘴里却说:“看你说的!”/ e+ l! } Z4 i
5 s5 ^+ ^1 k x1 s7 U3 K 一会儿,刘贵搂着我的肩,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诶,看见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吗?”( j3 W6 j7 F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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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说的是七秀,于是说:“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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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说:“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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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边村的,弟弟在村里上学,我不但去过他家,跟他还算比较熟。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 P1 h$ r( [' R3 Q" J6 I0 \" n
1 v! e8 U/ w8 r5 r' B1 X4 G. u 七秀会看上他吗?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时,似乎她身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 D, z3 K' c4 o2 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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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注意她呢,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这桌来了。捧着碗,对我说:“李老师,我跟你干一碗。”七秀拿着一个大勺,站在旁边,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来,不再看她,对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个刘贵这么能干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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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 ^6 K7 R% a/ j7 [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脸红了红,说:“哪比得上你呀,大专生,又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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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在一边就“嘿嘿”地笑起来,短胡须闪来闪去。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s( j/ U4 J7 k: y4 e2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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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替两人添满,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俩离开,我一直跟刘贵说着话,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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