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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6-9 22:06:28
「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荆俊看着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无限。他明知这是不对的,感到内咎、自责、不安和后悔,内心深处又隐隐的透出打破禁忌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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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 ]+ _ 「荆俊呀荆俊,你还是人来的吗?三哥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时,奸淫了他的妻子,你真是禽兽不如……」他一面自责,一面回忆起与嫂嫂的快乐片段,心中天人交战……「万一……只是万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来……那三嫂岂不是孤独一生?她如此年轻貌美,守寡实在太可怜太浪费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来之 ……前,先代为照顾一阵子,三哥回来我才斩断和她的所有关系。」看着那精莹如玉,玲珑浮凸的诱人胴体,荆俊终于在色欲薰心中下定了决心,找出一个藉口来为自己的乱伦行为合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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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你醒醒。」大秦,不应该说是中原第一美女,绝色无双的纪嫣然在「情郎」的呼唤下张开了眼睛,一双闪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意,还有……绝对的顺从,由内心深处发出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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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_$ f' v. M/ t$ z. G& H0 Y) E9 F2 r 「是!我的主人。」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态度表示了自己的驯服,彷佛在她面前的不单是自己的小叔,还是最深爱的丈夫、情郎、恩人,甚至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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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d# _9 ?: b3 n: J3 L, V3 V# m 看到嫣然乖巧的样子,荆俊不能自控的涌起浓浓的满足感,心神飘到了事情开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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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n; _7 y4 w! C5 y 七月,盛夏,乌马牧场内「隐龙别院」。 7 t) Y4 B- H9 k3 K# `
* E3 s# v$ i% L5 y% M 今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天气也特别热,浓密似浆、炽热如火的空气笼罩着着这个失去男主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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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D3 `, x; {6 ~! S0 S 别院的女主人,艳名远播的纪嫣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炎热的夜晚让这位爱洁的美女汗出如雨,浑身极不舒服。单是这个晚上,她已经洗了两次澡,但仍难减那无处不在的燥热感。 % |$ u1 j- Z; R%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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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只是纪才女睡不着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最深爱的丈夫,秦国大将军项少龙大半年前带兵迎战赵军,却兵败失踪,至今音讯全无。虽然不断有谣传指他出现于齐、魏边境,但一日丈夫未回,纪嫣然等做妻子的,就没有安枕之夜。 ! v8 E3 h7 m- D1 _$ { B! i9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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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深闺寂寞的纪嫣然看着窗外那又圆又大的皎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幽幽的叹息声。盛夏的高温好像从她全身娇嫩的肌肤涌入体内,不断刺激起她身黄牛好心的需要,勾起那深埋在心底的莫名燥火。她闭上眼睛,彷佛看见了丈夫来到了面前,他的一双大手在无所不至的抚弄着她久旷的身躯,撩动起那最羞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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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从喉头发出一声充满抑压的呻吟,手慢慢的划过光滑的肌肤,抖颤着往下伸向了悄悄湿润了的神秘私处……「不!」在最后关头她悬崖勒马,以无上的意志制止自己的可耻举动,硬生生的把勃发的情欲压下。丈夫失踪超过半年,她除了担心之外,还要忍受独守空房的苦处。夏天一到,无尽的生理之火随着炎夏并发,令一度沉溺于鱼水之欢的美丽少妇,饱嚐情欲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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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嫣然虽然曾有「石才女」的称号,但说的是她对一般男人不屑一顾,并非真的石女,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更何况项少龙性好渔色,在男女交欢之事上乐此不疲,令纪嫣然在床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丈夫高明的挑情手段的不断开发 …下,她即使不是天生淫荡,也在不断的高潮之中,深深沉迷于夫妻交合的快乐之中。 0 t) j0 D+ V9 C.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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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胃口」大开的纪嫣然在失去丈夫的恩泽之后,终于嚐到了寂寞的苦果,曾经的甜蜜耳鬓厮磨,现在变成了深深的梦魇,在某些情欲高涨的夜晚,她甚至希望从没有感受过高潮的极级快感,这样她就不会如此希望有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征服那饥渴的身体。尤其是在一些早上,当她看到荆俊的妻子鹿丹儿,以及腾翼之妻善兰,那明显因为云雨满足而引致的春光,更令她痛苦郁闷得想大声呻吟出来。 5 H$ d1 L, M4 ]1 k' L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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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需要一个男人!」纪嫣然悄不自禁的想。是的!只要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丈夫……任何一个……「不能!不能!再想下去了!我要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纪嫣然拚命的制止了那颗驿动的心。为了平息那高涨的心火,她随手拿起一件薄袍,胡乱穿在……身上,就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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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2 H1 I8 Z 夜已深,宽广的庭院没有半个人影,份外显得清冷,亦加深了纪嫣然的寂寞感觉。她漫无目的信步而走,来到了庭园最僻静的一角,发觉赵致的房间仍有灯光,似是未睡。赵致与纪嫣然感情极佳,二人原是毗连而居,各占一独立小屋,但一个月前,赵致却突然以「转换环境」为理由,搬到庭园的角落,当时正为丈夫下落及政事而心烦的纪嫣然无暇深究,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冷落了这位好姊妹。现在夜静无人,正好找个机会促膝谈心,也藉此排遣沉闷寂寞。 3 E# m6 H' P: w0 Y. B6 }0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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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嫣然来到了小屋前,却是心下一惊,因为她不单看到了未睡的赵致修长的身影,竟然还听到了一把男性的声音。声音压得低低的,不知在说甚么,然而那是一把成年男子的声音,却是绝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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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夜留男人在房内,致致她不会……」纪嫣然很清楚赵致对项少龙的感 ……情,亦深明她并非会偷人的荡妇,然而当尝过情欲煎熬的可怕后,纪嫣然也不敢保证自己在诱惑面前能把持得住。事实上,如果刚才于房中,有任何男人在她身边乘虚而入,只怕忠贞如她,也是抗拒不了。 ' N+ N( u% [! e. r, C1 _/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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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寂寞的女人,才会明白孤身一人的可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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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g* y1 u' x& m) {- O3 o7 Q9 f: q, x 为了查明究竟,纪嫣然蹑足的来到了窗边,轻轻的沾了些口水在指头,在窗纸上弄出一个仅可用一只眼睛望进去的小洞,就此偷窥起来。 # u, O/ F# ^' x
I- q# b: ?) P" v 一望之下,她就立即放心,因为房内的不是别人,正正是丈夫的结拜兄弟荆俊。 2 K! _) W" ^; g1 z1 i( y! Y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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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赵致情如姊弟,人所共知,更何况二人衣衫整齐,正襟危坐,可见并无私情。只是如此深夜,二人却无视礼教的独处,给有心人看到只会招来话柄,最好还是给他俩警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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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纪嫣然想推门而入时,却发觉二人的举动有点不寻常,背对自己而坐的赵致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坐姿却非常僵硬;而面对自已的荆俊,却右手高举一条吊饰,不停慢慢的来回晃动,同时沉声地念:「望着这块水晶,望着这块水晶……你的双眼已深深的给水晶吸引着……吸引着……」他的声音有别平常,非常的沉,有一种平日没有的威严及诱惑力,令人不由自住想随着他的指示,专心看着他拿在手上晃动的东西。 * n. M- v( t& M+ v- N) H& f4 j! V
' `: P. m" E( t 纪嫣然转动眼睛,好奇的望向他反覆提及的水晶,它简单地镶在一条长长的银炼之上,造型没有任何特别。不过,他举起的角度极为巧妙,令水晶反映着一旁桌子上的烛光。随着银炼的来回摆动,水晶也散发出千变万化,令人目眩的闪光,煞是好看。 ) r5 f3 X$ D, i( s) W: q7 Y, k
, H* O0 b* {; s+ l0 ~8 N( u/ S$ a 「很美啊!」爱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性,对闪闪发光的漂亮饰物更没有任何抵抗力,刚开始时还感到有点刺眼的纪嫣然,慢慢也习惯来,而且给那闪烁如星的光芒吸引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水晶之上。 ; T* p) M- |! S8 c: w/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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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水晶,望着它,专心的望着它……」当纪嫣然及赵致的心神完全被水晶吸引时,充满媚惑的声音却在二人不留意间,轻轻的钻进了她们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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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B3 x: Y+ m: v2 |' C 「看着这块水晶……你已经被吸引着……它是如此的美丽,你完全舍不得移开双眼,一刻也不可以,一刻也不可以……「你看到水晶发出的光芒吗?望着那些光,你开始感到无比的轻松,忘记一切烦人的事情,只要你望着水晶的光,听从指示,你就会无比的轻松、轻松……」低沉的声音发出纪嫣然无可抗拒的指示,她很快就发觉自己只要听从那声音去做、去想,身心都开始放松,体内的烦躁慢慢退去,缠绕在心中大半年的担忧害怕,也在徐徐的减退当中。 ; m6 k; O B$ {0 L$ ]1 A# z"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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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很放松了,全个人都放松了……你现在一片空白,就好像一碗清水,没有任何杂质,只知道听从我的指示令你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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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G+ y7 r3 s0 Z4 L 「放松之后,你开始感到疲倦,因为之前太过紧张及担心,令你一直都睡不好。你有多少晚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一晚、两晚?一个月?两个月?久得你已经忘记了、完全的忘记了,也没有气力去记,你现在只想忘记,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 H9 F; |' U1 u# T( }
9 K& f1 M8 J: _ 因为太累,你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及记忆的能力,你只是很累很累,很想睡,忘却一切的烦恼,安心的睡。」门外的纪嫣然及门内的赵致都已慢慢经失去了自控能力,荆俊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已经在她们心底生了根,一步步的控制着她们的心智。她们茫然的望着那晃动得越来越慢的水晶,双肩无力的垂下,已是随时可以进入梦乡。坐在椅上的赵致还好,只是身体左右轻摆,门外的纪嫣然却是半跪半坐的,如非有望着水晶不放的指示,她已经跌到地上。 …「太久没睡好了,你已经累到快睁不开眼睛,你的眼皮重得你自己绝对无法睁开,一定要看到这块漂亮的水晶,才能继续勉强的张开。很重、很重,真的很重,你无法抗拒的重,只有我能令你睁开眼,只要我能令你的眼睛睁开……」不知门外有人的荆俊,满意地看着双眼失神的赵致,兴奋的感觉不住扩大。 - W6 m$ p7 L8 {5 v/ |) V; X&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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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并不是首次催眠这个风致迷人的美女,但看到她服从的子,他还是感到全身发热,恨不得立即把她推倒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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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加快速度,以免浪费这个夜晚。他继续以那不徐不疾,极有节奏感的声音发出指示:「只要我收起手中的水晶,你就会立即睡着,除非我唤醒你,否则你会一直沉睡,深深的沉睡。你在等,等着我把水晶起……你在等……不断的等……等……」荆俊停止了摇动银炼,把水晶举起,放到赵致的头上,后者头颈随着水晶而黄牛好不自然的向后昂,就连身体也挺直起来。 ! g& `2 F* R#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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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经过多次的反覆催眠及洗脑,他已经可以轻易的把赵致牢牢控制。只是他实在太喜欢看着美女不能自控的样子,所有一有机会就重头的再催眠一次,欣赏失神美女的同时,并加深对她们的控制。 ' e9 ^0 @; Y4 N, o
3 v3 X$ }! P8 x6 K4 M1 R( B 他心中默念三声,手臂一振,水晶在半空中抛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后,落入了他的掌握。他五指一收,水晶光芒尽掩的同时,赵致头一垂,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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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大喜,正想「收成」,却听到门外发出「碰」的一声。 " S8 K3 l! H5 H( B" S
$ {0 q2 k+ j8 Q3 `, O/ x- v 他闻声大惊站起,心中一片惶恐。他与赵致有着叔嫂的名份,如若给人发现他用邪术控制嫂子奸淫,天下将再无他容身之所。他再也顾不得赵致的情况,立即飞跃到门前。门一开,他就看到一名长发女子倒在门外,不醒人事。 8 R3 G! v) P# S5 g* S5 v
7 r4 @" v8 i) N6 B5 _ u1 d, S 「三嫂?是你?」任荆俊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门外的人竟然是纪嫣然。他对项少龙的三个妻子各有不同的称呼,赵致是「致姊」;乌廷芳因身份的关系是「大小姐」;唯有纪嫣然被尊称为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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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美艳及智慧同样无双三嫂,此时却昏睡在荆俊怀中,娇躯无力软垂,但细长的呼吸显示出她并无大碍,那带着快乐微笑的睡容却是如此的熟悉。荆俊细端她的面容,再和被催眠的赵致做对比,心中似有所悟。他知道不能让纪嫣然睡在这里,一咬牙把她抬起放到床上。他把被纪嫣然弄破的窗纸封好,确定四处没有人看见他的举动,重新关上大门,然后心惊胆颤的来到床前。 0 V) ` U, O5 ?1 j" `/ D: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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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纪嫣然是如此的美丽,闭上眼睛并没有令她的艳光稍感半分,反而多了一种平日没有的安祥乖巧感觉。细致精巧的五官似若天地灵气的聚集,额阔如 黄牛好岭、鼻高挺如峰、樱唇鲜艳如花、肌肤嫩白更胜玉石。如此艳丽的容貌却又隐隐透出一股英气,直如仙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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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的恋恋不舍的在纪嫣然脸上流连,慢慢地向下逐寸逐寸的望下去。先是小巧尖细的下颚,然后雪白修长的颈项,再来就是那突然的高耸隆起……时正盛夏,纪嫣然衣衫单薄,薄薄的风衣简单的披风,根本掩盖不了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荆俊这时才发觉她的身材较自己想像中更好。不是因为荆俊的眼光不佳,而是平日总被她惊人的艳色吸引,本已无暇去欣赏身体的其馀部份;更何况纪嫣然的艳光实在太过刺眼,他大部份时间都不敢直视,生怕望得久了,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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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z( P: q# k 直到这一刻,他首次带着色心去看这个美嫂子,才明白甚么叫绝世尤物。由于练武的关系,纪嫣然有着最具爆炸性的胴体,那玲珑的曲线在上下最高耸的两…处,突然向内急速收紧,有如山岭中最急最弯的险路,令人望之而心悸。但与其他练武女子不同的是,她的皮肤肌肉得天独厚,完全没有因长期锻练而变得粗糙,只是更结实弹手,方才搬她入房时,他已经亲手感受过腰腿之处的诱人力。荆俊得承认,无论是身材样貌,纪嫣然也较自己最爱的赵致胜出不止一筹,看着她倒在床上的样子,任何男人都有把她压在身下尽情亵玩的冲动。 $ U: Y' L p7 }8 r; v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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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当然是个男人,还是一个非常好色,情欲蠢动如箭在弦的勐男。只是对方却是他最尊敬的嫂子。对于赵致,他还可以理所当然的告诉自己,是他喜欢在先,顶少龙「夺爱」在后,而且这位美姊姊还深闺寂寞。但纪嫣然……他实在很难面对内心那份罪咎的感觉,而且他已经做过对不起生死未明的三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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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内心深处,却有一把声音在不停的诉说着:「一件污,两了秽,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就没有可能再碰这个大美人了……」到最后,荆俊还是未能狠下心来决定,但心知必须面对眼前的困局,首要任务是先令纪嫣然忘记今晚所见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气,稍歛色心,头脑一转已有定计。他不舍的离开床边,来到仍沉睡于椅上的赵致面前,命令道:「致致,你听着我的吩咐。由现在开始,你会深深的沉睡着。当我数三声之后,你就会完全的睡着,直到我说「天亮了」才会苏醒过来。一、二、三……」已习惯听从这个「弟弟」温柔指示的赵致无从抗拒,立即进入了不省人事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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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已飞到床上的美人上去的荆俊,草草的下了命令,确定赵致已经睡着了,甚么也听不到后,就随便把她放在地上,然后急急的回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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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1 h% n2 `2 h8 Q' \ 「三嫂……不……咳……纪嫣然,张开双眼,望着我。」荆俊发出命令,期黄牛好待着再看到纪嫣然那动人的星眸。不过,后者却依然沉睡如死,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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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G M& R8 C- S, }1 l/ m 他有点害怕,毕竟这些邪术非他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不小心,被催眠者就有可能陷入永远的睡眠之中,再也醒不过来。 # N/ l6 [) }/ r1 W
$ F9 b, R) k6 e" O: U/ _ 他细心的思考,开始有点明白,纪嫣然应是无意之中看到自己施术,不明所以之下,意外被催眠了。不过,被催眠不等于被控制,她现在只是进入熟睡之中,神志并未完全失去,随时有可能醒来,他要做的是在她大兴问罪之师之前,令她乖乖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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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W& `1 Q0 B9 ^5 C 一个绝对服从自己的纪嫣然,想想也叫人兴奋……「听着我的声音,这把声音会令你更加放松,睡得更深更沉。你听着声音的指示呼吸,来!让我们一起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荆俊一面发出指引,一面专心地留意着纪嫣然的反应,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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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q% B# f! |) I9 o8 z |1 m 他留意到发出指示后,看似沉睡的美人儿并非全无反应,而是眼皮轻轻一跳,彷佛真的听到了荆俊的声音。在他一步步调低呼吸指示的速度时,更发觉纪嫣然的呼吸节奏,竟然真的随之而变得细长起来,逐步与他的声音同步,变得越多越深,娇美的玉容亦显得益发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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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s* |" C( w5 y8 d: {; F1 g 沉睡的美丽人偶散发着难以形容的美态。在荆俊的带领下,纪嫣然傲人的胸膛缓缓的起伏着,上下起落有致。 当呼吸速度减慢,吸入及呼出的空气不断增加,涨鼓鼓的双峰赫然有如波浪汹涌,薄薄的轻纱根本束缚不了这双弹力惊人的美乳,被撑得快要破开似的;更诱人的是,不知是刚才搬动时移了位置,还是那一小片的胸抹包裹不了一对丰乳,在呼吸之间向下滑落了少许,羞人地露出了岭上双梅的少许轮廓,端的是好一对「出墙红杏」啊! * R1 q1 {8 e" z7 t! S) V& a! F
& ~. C' T" B5 w) l x6 a …荆俊加眼前的美景吓至几乎忘记了继续说话,更险些儿一手就抓上了那春光无限的峰顶,扯开布帛,一探「双梅」真貌。如非亲眼看见,他绝不相信这位平日清丽如仙的嫂嫂竟然深藏着如此诱惑性感的身材。他强压下不断攀升的绮念,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催眠步骤上面。 0 s& B+ Q, @7 F; n) k7 I h$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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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你继续的吸气、呼气……每呼出一口气,你就感到更轻松,进入更深更甜的睡眠……「睡吧!好好的睡吧!在深眠的情况之下,你只会听到我的声音,我的声音会带你进入更轻松、更愉快的境地,只要你听从我声音的指示,完全听从我的指示,绝对的服从……」荆俊熟练引导着,逐步把纪嫣然带入更深的催眠境界,渐渐操控着美人的心智。失去抵抗意志的她,身体无力的软瘫在床上,睡姿像极了婴儿,但这绝对没有影响到她的诱惑力。 * F5 x+ R! B. {. @& {- T6 J- S( P( u5 l: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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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完全听从我的说话去做,因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你进入更欢欣的状态,只要你服从我,就会感到无比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否则就会相当痛苦。如果明白的话,你就点一点头。」荆俊终于完成了最重要的诱导过程,现在就要看纪嫣然的反应。虽然这并非他首次催眠别人,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生怕有任何不测,引来悲惨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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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x# h& V6 I4 H. q E4 L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轻轻的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荆俊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也涌起无限的兴奋及满足感。因为在这位闻名天下的才女苏醒之前,她都会受到自己的摆布,至于苏醒之后……嘿!还要看他荆俊的意愿。 " K, F, D8 ]6 v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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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让你做的任何动作都不会影响你现在平静及放松的感觉,只要你一切都依我的说话去做。明白的话又点一头。」纪嫣然又再服从地点动琼首, …那乖巧的模样令荆俊深庆自己学懂了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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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 m: D& Z" ]( L5 p: _% _ 「以后,每当你明白及接受我的命令时,你都会开声回应,明白了没有?」能对天下第一美女下令,让荆俊感到自己像极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仙神。 ( {. L" U+ m4 P$ X! u, Q
) |5 q; t% [; K 「明白。」「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纪嫣然嫞懒地应了一声,在荆俊的期待中张开了久闭的星眸。那是如此清澈及睿智的双眼,平静得有如无浪的湖水,但当你细看她动人的瞳孔时,却会看出一丝沉郁与哀怨,令人知道风华正茂的她,正忍受着无比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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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3 z' } i* J- T$ | 荆俊自然知道她为何哀伤,在心痛的同时,又泛起了丝丝的妒意。 6 i4 P( D2 s/ S& R
' l5 z! T! i. I 「三哥呀三哥!你是何等的幸运,竟然有这样的美人儿为你而忍受独守空房之苦。不过,这个美人现在可……嘿!」他忍不住微笑,深深感受到打破禁忌的快感。 ……纪嫣然凝望着这个「赐」给她近半年最开心愉快感觉的男人,等待着他的命令,服从现在是她唯一的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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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为什么来找赵致?还有你方才看到了甚么?」纪嫣然坦白地道出了自己睡不着,然后来找赵致的经过,当中的过程与荆俊所猜想的非常吻合。 & v) o) O* h: X. W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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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夜了,你为什么还不睡?」荆俊好奇的问。 d; w- M1 P. T! M" h6 {$ z& K+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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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纪嫣然的俏脸涨得通红,她带点害羞的说是天气太热。然而这时的她,反应直接简单得有如三岁孩儿,又岂能瞒过荆俊。在他的命令下,她吞吐但诚实地道出了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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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我想……男人。」虽然身在催眠之中,纪嫣然在说出这种相当淫荡的答桉时,还是自然的压低了声音,而且面上的红霞还向下伸延到胸颈之间,当中的绮丽风情,令荆俊喉乾舌燥,心跳如鼓。 1 Q C. g' o0 s/ `1 k% v( j
4 `" m) F4 q, W $$$$$「是想丈夫,还是想男人?」荆俊吞下了一大啖口水,才能继续追问下去。 ( }6 l; o9 Y& `- S* M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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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有……」纪嫣然不自觉的缩起玉颈,纤纤十指轻抓着床被,似是为这个回答感到万分羞耻。 4 ^0 g- o# k& e8 b$ l& @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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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多一次!」荆俊不自禁的提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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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u" k# h0 J" I2 T, k+ Y. K 「是……有想少龙,亦有想男人……」因为太过害羞,她的声音已是微仅可闻。 - k8 {9 Y8 }7 p+ R5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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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天下第一美女在自己的面前承认在想男人了!那是何等堕落的答桉呀!」荆俊于心底发出狂喊。「那真是没有男人可以抵受的诱惑呀!」「你在想男人是不是?」荆俊难掩激动,喘息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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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嫣然不能不承认。 ( J% {- x5 y3 m2 O w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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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个男的,那个与你上榻的不是项少龙?」「我最想与少龙……一起。」纪嫣然眉头轻皱,回避了这个问题,而且避开…了与性有关的字眼。 7 H) x/ v; g( c7 A
& Y A: ?$ _' k 「我命令你老实的回答,如果方才有个男人在你身边挑逗你,你会抵受得了吗?」纪嫣然终于不能回避,她一脸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抵受男人的挑逗?」「是。」「即是说男人挑逗你,你可能接受?」「……是……」「因为你真的很需要男人?」「是。」「你已经寂寞得太久了,已经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人。」荆俊沉声的说出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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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儿几乎是哭着说出来。 ?9 x. m8 l; K+ b9 b;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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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纪嫣然突破枷锁,荆俊兴奋得全身发滚。不论男女,几乎不可例外地有过出轨的念头,只是想的多,承认的少,付诸行动的更少。但纪嫣然现今一旦承$$$$$认,即代表荆俊有一亲香泽的机会。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全的放在如何引发起眼前绝色美女的情欲上,浑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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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舌头,轻舔乾涩的唇边,同时感到手心已渗满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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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x/ t; J' e3 n |' r$ J 「让我们回到当时的情况,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房中,身边没有任何人,你做甚么也没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体很热很热,只想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因为那些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极不舒服,而且还不断的磨擦着你敏感的肌肤……「是的,你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会难受到极点,因为那会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要,由寂寞引起的强烈需要……「你有一种需要,一种你从来不敢正视,却会在夜阑人静,深闰独睡时不断 …爆发的需要。现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压下去了,因为你丈夫已经离家太久,你太久没有男人的慰藉,已经饿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无须为此而感受到羞耻,因为这种需要就如同呼吸、饮食一样,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是最自然最真实的需要。 ) q( w3 p) t: T6 x! ^3 m- t
$ w0 e$ \. t) @; N: I7 U) x4 Z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淫荡而诱惑的声音,靡靡的飘进了纪嫣然耳内,令她重新经历方才的难受时刻,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灵的最角度,纪嫣然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被褥与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体都像被挑逗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 7 N* c6 y S8 n5 N2 Q6 E/ ?
5 [; i+ P; _* i' E 她星眸半张,媚眼如丝,但仍然听命地看着眼前控制着她的男人;檀口微张如圈,低低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不时轻捽已露出大半的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涨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的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她明显不通此道,两手动作单调而重覆,完全没有泄欲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诱惑着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 ? D6 s0 A0 T$ J. o* }
' ]! s! A# f5 {# ]1 q$ g' Q 「你有甚么需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被纪嫣然的媚态完全吸引的荆俊,已忘记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这位绝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来一场轰然的狂欢! : j7 r9 q* k. D8 X( T
8 r, J1 D( r2 r; V/ t* ~$ Y. n 「我……我要……我要啊!」纪嫣然忘情的低吟。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双存的纪才女,只是一个被性欲淹没了的女子。 " u, b5 y$ U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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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荆俊厉声下令,「坐起来望着着我。」纪嫣然挣扎着撑起身体,并发着奔腾欲望的双眼完全通红,尖尖的舌头微微伸出,抵着上唇,双手环抱胸前,令一对本已饱满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片片的碎片。 # E# u) {- \$ Z6 ~3 E6 H0 R |3 j)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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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结,胸抹滑下,两片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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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裸的身体实在太美。当然,那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体,别的不说,单是那身嫩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人的,在纯白的颜色中,绝无一丝的阴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女子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佛血是在皮肤表面流动,而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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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红得处女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乳头若隐若现。当胸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 E' X2 E6 M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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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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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p8 z/ W9 l( {, E6 R 绝美的胴体,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欲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却没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乳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乳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陷在沟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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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F/ N; H) q' C 银炼极幼,挂在纪嫣然的颈上毫不起眼,炼坠是块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的绿玉,玉面上刻着一个字,一个代表着顶少龙的「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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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f" a( z) z% d 那是项少龙最喜爱的饰物,由一个拍马屁的赵国大臣所送,当时项少龙还是赵国重臣,极受赵王喜重,不少人都积极送礼讨好,盼望攀龙附凤,荣华共享。 ! R0 d1 i4 c6 t8 O% W: b: \0 g3 O4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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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少龙对金银珠宝的欲望并不强烈,唯独对这块不算名贵,但凋功精巧的玉坠,却一看就喜欢,更多次对自己的兄弟说,要把它送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它挂在纪嫣然身上,正代表无论身心,都已经被项少龙占有了。 $ |4 E" C/ w1 {% e
5 ^8 N- u0 v7 o; {) L$ ]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赶甚么。」荆俊…看着玉坠,勾起了在赵国与项少龙出生入死的回忆,重拾理智。他撑着头,痛苦地进行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道义胜过了色欲,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纪嫣然脱下其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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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衣服吧!」看着美丽的人儿慢慢的把衣带扣上,荆俊百感交杂,痛苦难过的感觉似要破体而出,但他知道这样做是应该的,是必要的。 , L( T! v5 N: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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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他抑压着汹涌的欲火,要在纪嫣然醒来前令一切都导回正轨。 $ m# v8 {6 u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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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地呼吸,听着我的指示吸气、呼气。每一下呼吸都令你变得更为平静,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压下你体内燥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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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r: D9 ]7 q3 U P 「现在你已经很平静,今晚的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一觉醒来后就会被抛到记忆的最深处,没有我的允许,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再记起。你没有离开过房间,睡得很甜很甜……」…纪嫣然再次躺下回到梦乡,玉容恢复平静,呼吸重新变回细长,就好像甚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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