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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2-10-1 22:54:03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接觸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歲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務員,才開始大量接觸女人。2 L- }& `* ~9 _1 H6 d*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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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卻對我不薄,給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兒院里的勞動更使我練就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還在學校念書時,就經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轉來轉去,連女老師上課時都喜歡盯著我發窘的面孔,有時候爲了避免尴尬,我總是盡量坐到遠離講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過女人們殷切的目光。但是由於孤兒院嚴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沒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參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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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根據我的個人情況,將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務員,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在女人堆里打轉。各種各樣的女人,年老的,年輕的;苗條的,豐滿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經是我的服務對象。我不記得她們各自的特征了,無一例外的共同點就是–騷!這些女人每次經過我身邊時都要盯著我的臉看上好幾秒鍾,喝酒的時候,還經常對我指指點點。爲了接近我,還經常故意把筷子丟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過去處理,然后就盯著我的臉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還會乘機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結實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還趁站起的機會抱著我,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爲她們倒酒的時候打聽我的情況,問我的住處和聯系方式。她們種種饑渴的表現告訴我,女人最主要的特點就是–騷!) S1 Q8 K% _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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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一個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顧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經理,一個三十多歲風的風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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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k5 X1 |) v0 \* z" a: r/ ]* ?一鳳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閑街–衡山路上。整個酒吧的工作人員大概有十幾個,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兩個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內部裝飾豪華考究,有一股濃郁的法國風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時尚高貴的淑女與衣角莊重大方的的紳士,中國大陸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偶爾也有歐美人士光顧。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點以后客人最爲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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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n _8 {, k% t& x% I酒巴的大堂經理鳳姐是個一個中等個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雙眼波流連的大眼睛,俏麗的瓜子臉,白晰的皮膚,顯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藍的工作服,職業的微笑,風情萬種之中又有一種端莊,讓人觸目難忘。大概她對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幾天里,她對我特別的關照,象一個慈祥的長者,從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給我安排得整整有條。她是我進入社會以來第一個認識和接觸的女人,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來說,她不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親。雖然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母親的概念,但是她溫柔的問候和關切的目光總能讓我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溫馨。無論她的目光多麽的熱切,我都把它當成一種純潔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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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初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孤兒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確實給了我一份特別值得信賴的親情,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關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希望和信心。無論后來發生了什麽,我都覺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麗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還常常想起她輕聲的問候,默默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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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u$ i; X; ^一直到我來酒吧兩周之后,那個下午下著暴雨,沒有一個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幾個侍應生坐在客廳的凳子上聊天,經理們都回到了四樓自己的休息間休息。# _. x& h4 A'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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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輕輕地走到我的面前說:“小強,最近來酒巴還好吧,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嗎?”她美麗的眼睛盯著我的臉,象一個慈愛的母親。* r' e9 h9 x; I+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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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過我還沒有–沒有完全適應。”& @ `/ Q- D; A4 s0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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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孤兒院,第一次進入社會工作,自然一下子沒法完全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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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適應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提出來嘛。”鳳姐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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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P) a3 j5 f6 Y“哦,不,不,不用了,我過段時間就好了。”我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害羞。被一個美麗的女人盯著,雖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長者,我依然感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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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掃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侍應生,微笑著說:“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樓吧,我們單獨聊聊。”她溫柔的話語里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畢竟她是我的上司。" E. C' ]+ A! w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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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一起走過樓梯的時候,鳳姐又回過頭來對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辦公室人也多,你還是不好意思。”$ D: z5 c* v ]/ f; Q8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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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答應了。確實我不太習慣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問話,就象在學校上課時被老師質問和批評一樣。我之所以臉紅,並不是預感要發生什麽,而是一種本能,一種和美麗陌生女性單獨一起的窘迫和害羞。0 q. Q/ R$ o+ ~2 _5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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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和鳳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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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 T0 }; I* w“天熱,把門關上吧,我開空調。”等我進去之后,鳳姐就輕輕地說,語氣更加溫柔。兩年以后我再回味她當時的話,覺得應該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優勢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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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恩了一聲,順手把門打上。雖然外面下著暴雨,天氣卻依然悶熱。9 }& \+ v# K' u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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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間不大,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一個梳妝台,一張凳子。我低著頭,呆呆地站在靠門的地方,紅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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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不好意思,隨便點,都18歲的人了,”鳳姐微笑著說,“過來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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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Y+ ]' V @2 Z; Q2 h1 x6 y我低頭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確實覺得坐著不爽,這麽一個傻大個兒,說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是把床當凳子的,沒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撐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鳳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較軟,比起我在孤兒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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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喝水嗎?”鳳姐一邊脫掉外面的工作服,一邊說,“我給你倒,天熱死了!”7 J, A0 r9 P& ^2 _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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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謝謝鳳姐–姐。”我一緊張,竟然多說了一個姐字。$ y6 `7 T7 F- f1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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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回頭看了我一眼,撲茲一聲笑了出來:“別緊張,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緊挨著我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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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9 r& Z7 l! l' t4 J; ^; d$ p一陣香水味夾雜著勻稱的呼吸聲從她身上傳來,也許是剛上樓吧,她的呼吸聲比較大。我感到一陣發熱,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靠這麽近,羞得連呼吸都屏住了。我低著頭用余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她,正好觸到她鼓漲的胸脯上,白色襯衫的第一顆扭扣已經解開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潔白細嫩的皮膚。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陣玄暈。& [6 m8 ]5 L* e2 }) v& W3 \; \6 q, K
) n2 K: z+ u7 f9 u“小強,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麽事就說出來。”鳳姐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轉過身來,正對著我,用一只手去撥我的衣領,“看,衣領都沒弄好呢!”她嬌嗔地說道,上身傾過來,豐滿而有彈性的胸部緊緊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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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撥弄我衣領的手順勢搭在我的肩上,嘴湊過來,輕輕地說:“姐姐對你好嗎?”2 }' i+ v& I9 V$ p#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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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糊塗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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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姐姐漂亮嗎?”/ b0 T# }( V/ Z4 C% T6 v
我又慌亂地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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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姐姐嗎?”9 J: ?' o4 m& p
: A8 [% K0 V2 _0 @/ `1 n! u我突然意識到什麽,急急地答道:“喜歡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盡管我開始有一種朦胧的意識,但是我還是不太確定,這個溫柔關愛我的上司和長者將要怎麽對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訴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3 W8 u* l3 L" t2 X; e
2 w$ h5 R0 S$ U, n/ X+ \& Y/ k但是鳳姐已經張開兩只手樓住了我的身體,她自己一邊轉身,一邊企圖把我的身子轉過去,我感覺到她纖細的手臂正緊緊地摟著我,紅唇正向我湊過來。我的心砰砰做響,口干舌燥,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不!應該說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雖然我以前毫無經驗,但是18年的經曆還是讓我對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麽。那是美好的,書上都這樣說!況且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溫柔的女人,一個關愛我的女人,雖然我一直把她當成上司和長者,但是我從來沒有忽略過她的美麗!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正是這種東西使我毫無反抗的意識。雖然以前它從來沒有發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它一定會左右我的行爲!現在回頭想來,其實男人有時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個聰明的女人總能抓住某些東西去征服男人。4 S6 O( s* p% u
* v' P x6 }. L8 \5 o(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這個誘人的女人壓到在床,她的唇已經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覺她在觸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紐扣、、、我意亂情迷,慢慢地,雙手不自覺的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觸摸她的后背,她的雙峰,把她壓在下面、、、暴風雨更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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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許久、、、。二終於,一切都平息了。# Z2 o, M8 s4 J- Q!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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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你真厲害,我愛你!”鳳姐躺在床上溫柔地說。7 E* ?( F6 }9 `' |# k6 y+ T9 B
`$ |2 F. T u/ ?我依然紅著臉,默不出聲,快感依然充斥著的我的身體,驅趕我心中的畏懼和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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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 F0 Y% v2 f" F; r6 k我是男人了!我想,雖然我被一個女人征服,但是誰又能確定她沒有被我征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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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Q% Z0 Z# m- E+ u5 u Z' i“姐姐可愛嗎?你愛姐姐嗎?”她又輕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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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可愛,姐姐真好。”我紅著臉回答。3 m* W9 J5 s* T5 U
R$ X( p) | b' L! J我當時確實喜歡這個女人,盡管她騙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詞來形容她,因爲我以前很少對女人說奉承話,或者說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說話。經常聽到別人說的詞就是–騷,但是女人聽到這個詞,似乎都會生氣,盡管常常帶著笑。我不敢說出來,盡管我心里想到了這個詞,想到了她是個騷女人,但是我沒有說,我怕她生氣,所以我只好說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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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1 [, ?2 ]0 D“恩,咱們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經停了,也許就要來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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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i" k2 e4 w- a( q- H3 M我低著頭跟在鳳姐后面,依然紅著臉。但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現在還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個曾經讓我成爲男人的女人。4 ~0 {) }6 u3 O4 V: Y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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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因爲我是一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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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直回味著和鳳姐的事情,想著她的呻呤和狂野。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強壯而精神的年輕人來說,一旦嘗到了性愛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會熊熊燃燒。每當我看到鳳姐那俏麗的臉龐,蔓妙的身體,我就會渾身發熱,蠢蠢欲動。但是鳳姐似乎並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沒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樣,妩媚卻不失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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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f8 N: t/ G% o" p雖然鳳姐還象往常一樣對我,但是我已經讀懂了她輕輕的問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種純粹的關愛,還有一種隱含的欲望,這種欲望足以讓一個威嚴的上司、一個慈愛的長者變成一個發“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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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漸漸讀懂了女顧客們的眼神,理解了她們爲什麽常常盯著我的臉看,爲什麽總是喜歡叫我過去幫她們換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學校的時候,我雖然也知道女人們都喜歡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並未在意她們殷切的目光中所隱含的東西,或者說她們更多是純潔的小女生,沒有女顧客們那種泛動的春意。而現在,我開始覺得,當一個成熟的女人盯著一個英俊的小夥子發呆的時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滿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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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漸習慣了女顧客們的評頭論足、渾水摸魚。但我依然是一個閱曆淺薄的正經男人,或者干脆說還是一個單純的大小孩,對於評頭論足我往往充耳不聞,對於她們的頻頻秋波,我也視而不見,對於摸大腿之類的小動作我也渾不在意。只有當她們抱著我的腰,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的時候,我才會回過頭來看她們一眼,帶著學會不久的職業微笑,輕輕的提醒她們,避免她們做出更火的動作。那會嚴重影響我的工作,因爲她們的挑逗會刺激我處於敏感狀態的生殖系統,我實在不好意思頂著突出的西褲走來走去。: m, d6 H* `" X1 g0 G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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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從異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雖然我知道兩性的差別,但是很少從性來的角度。然而從那以后,我漸漸發現周圍的女人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動物,她們的面孔、身材、聲音、曲線乃至一舉一動都對我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使得我對周圍的異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歡和異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們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觀察她們的身材和曲線,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當我注意到女人的這些部位,我都會顯得愉悅和興奮。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種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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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又恢複了平靜,然而我卻一直想著和鳳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來越關注鳳姐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總是希望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總是覺得特別的失落和無聊。每天晚上10點半,當她回家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一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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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許我愛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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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鳳姐似乎並沒有給我創造機會,雖然有時候她會一個人走過樓梯間,但是似乎並沒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雖然好幾次我都企圖跟上她,找機會和她說話,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勇氣表達我的願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個招呼。鳳姐似乎也沒有覺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樣溫柔的回應。隨著日子的增多,我的願望越來越強烈,而失望卻越來越沈重。三一直到兩周以后的一個星期一,那天輪我休假。上午,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腦海里充滿了鳳姐的身影和我們瘋狂的情景,心中盤算如何能夠和可愛的鳳姐重溫舊情。一直到10點以后,同事們都已經值班去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竟然發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鳳姐的假期。我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抓電話的手都顫抖不已,更令人激動的是,鳳姐姐竟然約我出去見面!* [6 y' k: S, V9 _1 t) Y0 c6 n
* {1 h) Y, V+ {3 l( A. `. v. v) [我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趕緊換上自己最體面的衣服,朝鳳姐所說的地點奔了過去。一路上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里,不斷掐自己的手臂以驗證是否真實。一直到我看見風情萬種的鳳姐站在自己面前時,我才信以爲真。$ G: G) L+ Q8 k% I0 u& J L1 ~; m
2 }7 ^+ v; Z( X5 r鳳姐先領我去路邊的小店買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帶我到了一套單元房前。開門進去,我赫然發現這是一戶人家的住宅,心中納悶不已,難道鳳姐只是帶我來她家做客?6 T; Y2 `) e! [% Q1 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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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倍感失望時,鳳姐已經撲進了我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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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1 W: @1 G4 P% |% e1 @5 |只聽鳳姐幽幽地說:“終於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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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m9 B" |" h* I“抱緊我,我是你的。”7 H4 B# a8 ]* `% n1 \
6 b: \& g- e2 X6 @7 f4 ?$ Q2 x/ U/ {我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抱住了眼前這個溫暖柔軟的動物,然而心中的疑慮卻沒有消失。; {* z" |5 p& Y0 [' J9 j' @' U'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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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家嗎?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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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e+ `+ w# [& B8 }“是啊,怎麽了?”鳳姐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自然地擡起頭來看我,俏麗的臉龐上竟然浮現出一種少女般的純情和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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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不由一動,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應。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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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f" U1 x" G e* O“哦,沒什麽,我–,難道你家就你一個人嗎?”我依然疑慮地問,雙手摟著她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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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現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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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P$ q( ^4 |“你沒有小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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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U7 j& [6 |) D! Z“有啊,都七歲了,她奶奶帶著呢!”# `, h% J* Z0 ]& D3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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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於初涉人世的我來說,到別人家里通奸確實是一次很大的冒險。0 g* V! y2 h. d5 a- x Q
% L2 O) q- v! J- F' N8 n6 @/ D疑慮過后是席卷全身的沖動,雖然我並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已經學會撫摸女人的身體,尤其是柔軟的胸部。這種撫摸帶給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還有女人喘息所帶來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鳳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摟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擊她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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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鳳姐的兩只手緊緊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撫摸。在一陣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們都喘著粗氣。9 E# [8 O$ F3 _& ?: r
# o' I, o" Y1 b3 |& M. n, o“臥室門在你后面。”我感到鳳姐正在用身體推著我后退,就這樣我們滾到了床上。插段廣告:推薦個賣成人用品的,她那里有女用催情類的産品和各類情趣用品充氣娃娃什麽的。我買過幾次女用催情的,效果都很不錯所以推薦給大家。特別推薦個德國綠色誘惑真是棒極了!她的QQ名字叫寵兒誘惑扣扣是1826669010鄭州的。買的東西多了可以優惠的。, Z# ^2 y+ H2 a6 W9 U* L) ~
. f, M; T. \0 ?瘋狂之后是短暫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著剛才的余韻。鳳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溫順的母貓。你想姐姐嗎?”0 K' N, r( B F+ ~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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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麽說好。: p# r; i9 r1 O* A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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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怎麽啦?”鳳姐笑道,“想我,怎麽不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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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m4 y0 c/ C“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說。; E/ L, n0 u5 {6 T: t% Z-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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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對你不好嗎?”鳳姐戲噱道,一邊用手劃我的身體。 u+ c3 e' |. T# a# K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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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才不怕呢!鳳姐是我的。”我覺察到鳳姐語氣的變化,在經過兩次瘋狂之后,我已經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離。
) j8 x0 [& Q+ l2 a2 \! y2 @4 ]9 U& h" a9 M5 ^8 t; \' Y \
“你真會占便宜啊!”鳳姐一邊說一邊移著她的身子,把豐滿的胸部壓在我的大腿上。4 K0 D# n* M8 B! v" n
" I2 R! e6 v! ?5 H我感覺到自己又有了強烈的沖動,伸出手扶住鳳姐的雙肩,去吻她的朱唇。0 o: f5 S8 e* G# o s
# M* P$ r, I- S. ]$ X“別急,先洗個澡,再吃點東西,你不餓嗎?”鳳姐把頭一偏,一把將我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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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識到肚子空空,已經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我恩了一聲,不情願地下了床。9 ?2 {5 I" L4 y9 y# a3 K+ x
: W3 ~- u4 _0 M: P! z, @洗完澡出來,我發現鳳姐穿著睡衣正在餐廳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擺了一大堆食物。' n+ m$ D$ R! d1 k6 V2 M
# s4 W( s0 E6 M( I6 ]“你自己挑著吃吧,我去洗澡。”# C- p/ h* E g) p9 {$ l. }) _
+ `! t6 Z2 U3 _0 d- y5 E! s5 ]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鳳姐進了淋浴間,開始狼吞虎咽。這確實是一種消耗體力的活動,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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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9 j% J1 ~1 P等我吃得半飽的時候,鳳姐披著浴巾從里面出來了。她帶著迷人的微笑,靜靜在餐廳的門口看了一會,然后走過來坐在我的側邊,開始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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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N, C( B4 C" k0 ^: [2 j“恩,真餓!”鳳姐嬌柔地說,“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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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我看了旁邊的她一眼,“你真漂亮!鳳姐。”0 ?) ?4 n* j8 ~6 B$ l3 P
0 Y- v' [, @1 [, F3 l: n“你還真會討姐姐開心!”鳳姐一邊吃,一邊嬌笑著說。% _+ b- C7 E4 M# d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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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微妙,非常溫馨,但是卻讓我産生一種強烈的願望。! [1 Q4 j2 c4 e! A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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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永遠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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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D/ @% I9 }- s8 o! v! v! @% `雖然我從小就沒有家,從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覺,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間房子,里面有自己最親最愛的人,我們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飯一樣。: P, Z# Q: `,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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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鳳姐開心地吃著東西,我的眼角竟然有點濕潤,不知不覺地盯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發呆。+ I- i. _2 r+ Y. W; W5 A& C! _3 n2 J
5 N; O2 T( Q* B8 b% T“怎麽啦?小強?”鳳姐注意到我的變化。( p8 e p# ?2 o; A
) I; K' y& u1 d4 |) X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哦,沒什麽,沒什麽,你真可愛,鳳姐。”我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F h1 S' a$ {& \8 c. S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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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鳳姐哈哈地笑了起來,“姐姐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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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u5 o$ |* D/ k$ G) \& Z' H( Y“姐姐一點都不老,姐姐永遠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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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溫柔地說:“吃東西吧,小強。”: I! ] u4 F$ Z; W$ A"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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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沈默了一回,突然堅決地問:“姐姐,如果有可能,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 k; Y2 f" ~( R4 O9 C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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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說的可能是指什麽,我只是有一種很強的願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2 M; ^3 g* k @ ^
, x) t3 l: D0 t- @7 B鳳姐似乎意識到什麽,沒有出聲,默默地吃著東西。8 Z: z k' W" v0 x8 L! q
9 b/ q1 i% Y4 \5 o“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我又追問道。" P+ v! A: O8 d3 p
4 e3 s9 k! A0 h“我喜歡你,小強。”鳳姐輕輕地說,“不要問太多,你還小呢。”7 L0 {, R/ {: Y9 a% M5 P" F5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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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嗎?難道我們沒有愛嗎?我愛你,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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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愛嗎?做愛吧。有時候,做愛也僅僅是做愛。”鳳姐的聲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語。4 t: @% `8 I5 U. l2 d5 D9 d4 v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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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的話使我倍感失落,一時間竟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坐在那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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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1 e- m; I, n0 x, `( F鳳姐注意到我情緒的變化,輕輕抓住我的手,溫柔地說:“小強,其實姐姐真的很喜歡你,只是姐姐已經嫁人了,而且你還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會知道什麽是愛情的。”9 @6 h' T! T6 C+ S.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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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轉,我傻傻地笑道:“我會一直都喜歡你的。”順勢抓住鳳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著手臂向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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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把手移開,點了一下我的鼻子,嬌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時間還長著呢!你吃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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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本能的欲望。8 ~3 N$ Y/ ?* n5 V0 W0 o5 \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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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我們不停的瘋狂,一直到兩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們沈沈地睡了一覺,等我醒來時,發現鳳姐已經不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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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衣服,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發現鳳姐正在廚房做飯。看到她忙碌和專致的樣子,我特別的感動。我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后輕輕地摟住她。鳳姐一驚,回頭一看是我,就笑了起來:“醒來了啊?小色鬼,快放開,我要燒菜,你先去看電視吧。”' s" p- ?9 h; S5 v) z
5 f# J( h" R+ w: p3 v) l% \我從后面親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廳,打開電視一看,都九點了。8 ]2 I0 o" u) S, _' [6 ~' r+ R
q" K+ {4 ~ t5 H不久鳳姐就叫我過去幫忙開飯。聽她大聲的喊我過去端菜,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I% u0 p* A# ?( V2 Y0 }, _
7 I t: Z6 z2 K# F5 B我們坐在一起慢慢地吃著晚飯,竟然沒怎麽說話。一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鳳姐才開口說:“小強,你不會怪姐姐把你教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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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0 A/ u! t! F. U" L: x“怎麽會呢?姐姐對我可好了。”我笑著說。$ S$ p- z% X4 D, U; m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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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機會我會找你的,在酒吧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鳳姐一本正經地說。- P& h' F' w. \0 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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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9 Z% r% `! s6 c3 a, s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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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你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鳳姐輕輕地說。5 ]1 l* L& d; p, F
* m. j; p; F3 I) x, r6 Y我的心中掠過一絲失望,勉強地點了點頭。% ]. A0 P% i* U/ K2 C( t
! m8 p# [+ R* g4 n9 l( i吃過晚飯,已經十點多了,我爭著說要幫她收拾餐桌。鳳姐說不用了,她一個人就夠了,讓我早點回宿舍。" Z+ j0 J9 {- t0 j
! A% G) \ @/ F9 ]$ Z, E+ q鳳姐送我到樓下,囑咐我路上小心。我點點頭,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鳳姐的家,帶著快感、疲倦和失落。四日子還和往常一樣,鳳姐也沒有什麽變化,依然是我威嚴的上司和慈愛的長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與日俱增,我越來越喜歡關注我周圍的女性,其實是年輕漂亮的女性。每當空閑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和鳳姐一起的時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長時間里,我們都沒有在一起過。強烈的欲望和現實的寂寞使我漸漸地意識到,鳳姐雖然偶爾可以和我瘋狂,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對她來說,我們的相會也許是一次額外的加餐,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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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3 z1 Y* ]( c1 ^" u, N$ d e
" Z/ v: Z: R) F9 |隨著光陰的流逝,我漸漸淡漠了對鳳姐的癡情,然而欲望卻絲毫不減。我越來越容易對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顧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緣,也會讓我産生強烈的沖動。這時候,我就想,做愛也許就是做愛吧,正如鳳姐所說。 O" t& L* h6 P!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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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不再每天都想只著鳳姐,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從顧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覺到自己正才成爲一個花心的男人。一個人的專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會成爲一個饑不擇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這種欲望足以讓少數人成爲不擇手段、喪盡天良的色魔。但是對大多人來說,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們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現出一種平靜和淡泊。欲望不過是層層枷鎖束縛的,封閉在心靈深處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條件削弱了枷鎖的控制或者增強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足以使一個人迷失和瘋狂。5 ?4 a( [+ c8 k% m& F8 |' }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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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枷鎖不僅來自道德、良知和理性,還來自經驗和實力。對於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孤兒來說,控制自己永遠是一條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則。所以在強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個謙卑、服從、單純和平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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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過去,酒吧的工作簡單而有規律。我們七個侍應生輪流值班,輪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兩個人輪假。如果客人少,有時候休假的人還要多一些,在客廳的侍應生的實際人數一般是五到六個。每個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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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g# z3 B七個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個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兒院長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勞務人員。益民是個老實人,老家安徽,長得一般。他的假期總是和我錯開,因爲客廳里至少要有一個男的侍應生,所以和我同時休假的一定是個外省的妹妹。這五個人中,有兩個來自江西,其他都來自江蘇。五個姑娘長得都還可以,其中彗麗最漂亮,蕭紅最活潑,陳珊和周月都很老實,平時不怎麽說話,於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蕭紅和我年紀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兩三歲,而且進酒吧的時間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陳珊也來了將近一年,最長的周月已經來了四年。# R0 ~5 l# t0 O2 j( K
0 M) i' B, @- e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接觸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歲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務員,才開始大量接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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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5 P' u! q# u7 `3 Q雖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卻對我不薄,給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兒院里的勞動更使我練就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還在學校念書時,就經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轉來轉去,連女老師上課時都喜歡盯著我發窘的面孔,有時候爲了避免尴尬,我總是盡量坐到遠離講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過女人們殷切的目光。但是由於孤兒院嚴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沒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參加工作。: r7 I- W' }* _& N2 P2 N$ D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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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根據我的個人情況,將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務員,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在女人堆里打轉。各種各樣的女人,年老的,年輕的;苗條的,豐滿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經是我的服務對象。我不記得她們各自的特征了,無一例外的共同點就是–騷!這些女人每次經過我身邊時都要盯著我的臉看上好幾秒鍾,喝酒的時候,還經常對我指指點點。爲了接近我,還經常故意把筷子丟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過去處理,然后就盯著我的臉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還會乘機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結實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還趁站起的機會抱著我,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爲她們倒酒的時候打聽我的情況,問我的住處和聯系方式。她們種種饑渴的表現告訴我,女人最主要的特點就是–騷!, x& l, n* V9 m9 V1 m$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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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一個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顧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經理,一個三十多歲風的風騷女人。3 i1 s" @: P- T
( U( M) s7 J( S: G ~ b8 ~/ M m一鳳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閑街–衡山路上。整個酒吧的工作人員大概有十幾個,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兩個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內部裝飾豪華考究,有一股濃郁的法國風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時尚高貴的淑女與衣角莊重大方的的紳士,中國大陸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偶爾也有歐美人士光顧。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點以后客人最爲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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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9 |) u! {3 k酒巴的大堂經理鳳姐是個一個中等個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雙眼波流連的大眼睛,俏麗的瓜子臉,白晰的皮膚,顯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藍的工作服,職業的微笑,風情萬種之中又有一種端莊,讓人觸目難忘。大概她對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幾天里,她對我特別的關照,象一個慈祥的長者,從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給我安排得整整有條。她是我進入社會以來第一個認識和接觸的女人,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來說,她不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親。雖然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母親的概念,但是她溫柔的問候和關切的目光總能讓我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溫馨。無論她的目光多麽的熱切,我都把它當成一種純潔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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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初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孤兒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確實給了我一份特別值得信賴的親情,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關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希望和信心。無論后來發生了什麽,我都覺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麗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還常常想起她輕聲的問候,默默的目光。7 V( M0 k& a2 R2 Q6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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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我來酒吧兩周之后,那個下午下著暴雨,沒有一個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幾個侍應生坐在客廳的凳子上聊天,經理們都回到了四樓自己的休息間休息。6 w& m% T, `% C0 ]2 C8 o
1 J- x0 |9 ]0 Y' ~& p z% M* L9 Q鳳姐輕輕地走到我的面前說:“小強,最近來酒巴還好吧,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嗎?”她美麗的眼睛盯著我的臉,象一個慈愛的母親。& v4 V7 q8 A- F" M( i; 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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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過我還沒有–沒有完全適應。”7 R0 V5 D4 x( m( |( I- B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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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孤兒院,第一次進入社會工作,自然一下子沒法完全適應。. X. @- |3 t* I% U- H% P( W& A/ u7 o: ^" ^
7 e' x4 }( x8 W, F2 g& V“哦?不適應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提出來嘛。”鳳姐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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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9 B$ \: _9 P( G$ b* ]“哦,不,不,不用了,我過段時間就好了。”我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害羞。被一個美麗的女人盯著,雖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長者,我依然感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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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7 B" G/ Z4 ?" e+ k- A( |鳳姐掃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侍應生,微笑著說:“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樓吧,我們單獨聊聊。”她溫柔的話語里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畢竟她是我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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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H& o: j3 E3 Y2 p9 i在我們一起走過樓梯的時候,鳳姐又回過頭來對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辦公室人也多,你還是不好意思。”. J8 s' C, m$ D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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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答應了。確實我不太習慣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問話,就象在學校上課時被老師質問和批評一樣。我之所以臉紅,並不是預感要發生什麽,而是一種本能,一種和美麗陌生女性單獨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C1 Q U& A* D, H2 I,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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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和鳳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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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熱,把門關上吧,我開空調。”等我進去之后,鳳姐就輕輕地說,語氣更加溫柔。兩年以后我再回味她當時的話,覺得應該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優勢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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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恩了一聲,順手把門打上。雖然外面下著暴雨,天氣卻依然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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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間不大,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一個梳妝台,一張凳子。我低著頭,呆呆地站在靠門的地方,紅著臉。% N* s* S5 o1 C; n#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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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不好意思,隨便點,都18歲的人了,”鳳姐微笑著說,“過來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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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F9 `9 N0 j$ k0 J我低頭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確實覺得坐著不爽,這麽一個傻大個兒,說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是把床當凳子的,沒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撐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鳳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較軟,比起我在孤兒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N; l/ O4 c. s(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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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喝水嗎?”鳳姐一邊脫掉外面的工作服,一邊說,“我給你倒,天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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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謝謝鳳姐–姐。”我一緊張,竟然多說了一個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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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回頭看了我一眼,撲茲一聲笑了出來:“別緊張,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緊挨著我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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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x. t/ Z# y$ M一陣香水味夾雜著勻稱的呼吸聲從她身上傳來,也許是剛上樓吧,她的呼吸聲比較大。我感到一陣發熱,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靠這麽近,羞得連呼吸都屏住了。我低著頭用余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她,正好觸到她鼓漲的胸脯上,白色襯衫的第一顆扭扣已經解開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潔白細嫩的皮膚。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陣玄暈。 V) D( I( L! O" t$ _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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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麽事就說出來。”鳳姐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轉過身來,正對著我,用一只手去撥我的衣領,“看,衣領都沒弄好呢!”她嬌嗔地說道,上身傾過來,豐滿而有彈性的胸部緊緊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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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撥弄我衣領的手順勢搭在我的肩上,嘴湊過來,輕輕地說:“姐姐對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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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r& z: f: R. \+ }8 o我不知所措,糊塗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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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 j7 v' f1 L3 q) i9 d“你覺得姐姐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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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慌亂地點了一下頭。! u' |5 A; A3 j) Z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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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姐姐嗎?”( L, W1 S8 _6 y1 [) Z2 B: ~. `
, h9 k, ~& U# j2 Y0 d$ k, N我突然意識到什麽,急急地答道:“喜歡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盡管我開始有一種朦胧的意識,但是我還是不太確定,這個溫柔關愛我的上司和長者將要怎麽對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訴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M$ r) A) F: l2 k;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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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鳳姐已經張開兩只手樓住了我的身體,她自己一邊轉身,一邊企圖把我的身子轉過去,我感覺到她纖細的手臂正緊緊地摟著我,紅唇正向我湊過來。我的心砰砰做響,口干舌燥,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不!應該說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雖然我以前毫無經驗,但是18年的經曆還是讓我對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麽。那是美好的,書上都這樣說!況且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溫柔的女人,一個關愛我的女人,雖然我一直把她當成上司和長者,但是我從來沒有忽略過她的美麗!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正是這種東西使我毫無反抗的意識。雖然以前它從來沒有發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它一定會左右我的行爲!現在回頭想來,其實男人有時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個聰明的女人總能抓住某些東西去征服男人。" H) j7 T( L" [# V' E- v" S7 y
* `: \! L3 i6 Y/ Q5 W我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這個誘人的女人壓到在床,她的唇已經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覺她在觸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紐扣、、、我意亂情迷,慢慢地,雙手不自覺的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觸摸她的后背,她的雙峰,把她壓在下面、、、暴風雨更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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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S) L% M! S; h! o$ U, x許久,許久、、、。二終於,一切都平息了。. h4 c7 G+ I5 e7 [" R. n
8 V+ w U, C2 ]' b" C9 j1 v, i“小強,你真厲害,我愛你!”鳳姐躺在床上溫柔地說。( R- T( h" z2 v,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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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紅著臉,默不出聲,快感依然充斥著的我的身體,驅趕我心中的畏懼和迷惘。" K1 I, a0 }3 [- @
# ]) o9 R' r, B6 k t2 }5 K' B我是男人了!我想,雖然我被一個女人征服,但是誰又能確定她沒有被我征服呢?$ i5 m$ Q3 Q% y4 W/ j* w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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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愛嗎?你愛姐姐嗎?”她又輕輕的問道。/ c$ U6 E# e, n: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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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可愛,姐姐真好。”我紅著臉回答。! [. `4 X; h' I1 Z& l,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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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確實喜歡這個女人,盡管她騙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詞來形容她,因爲我以前很少對女人說奉承話,或者說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說話。經常聽到別人說的詞就是–騷,但是女人聽到這個詞,似乎都會生氣,盡管常常帶著笑。我不敢說出來,盡管我心里想到了這個詞,想到了她是個騷女人,但是我沒有說,我怕她生氣,所以我只好說她真好。- ^- x$ t1 l% L1 [+ c0 _8 l
8 @0 j8 R& k% g" V$ N“恩,咱們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經停了,也許就要來客人了。”% f4 p9 l5 h h) G! u& d j
9 F2 k% W- N( Z我低著頭跟在鳳姐后面,依然紅著臉。但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現在還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個曾經讓我成爲男人的女人。$ l' W& j* V x6 M5 D4 S, T7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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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因爲我是一個男人了。. W" k7 C7 I l) Z6 W# _
, }$ p4 W, Z. O, e5 n6 e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直回味著和鳳姐的事情,想著她的呻呤和狂野。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強壯而精神的年輕人來說,一旦嘗到了性愛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會熊熊燃燒。每當我看到鳳姐那俏麗的臉龐,蔓妙的身體,我就會渾身發熱,蠢蠢欲動。但是鳳姐似乎並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沒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樣,妩媚卻不失端莊。3 d y5 C; `2 c$ q0 N z. h
; b0 G2 ^4 V9 y! [( v雖然鳳姐還象往常一樣對我,但是我已經讀懂了她輕輕的問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種純粹的關愛,還有一種隱含的欲望,這種欲望足以讓一個威嚴的上司、一個慈愛的長者變成一個發“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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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9 U2 q5 P- U/ J5 |我也漸漸讀懂了女顧客們的眼神,理解了她們爲什麽常常盯著我的臉看,爲什麽總是喜歡叫我過去幫她們換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學校的時候,我雖然也知道女人們都喜歡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並未在意她們殷切的目光中所隱含的東西,或者說她們更多是純潔的小女生,沒有女顧客們那種泛動的春意。而現在,我開始覺得,當一個成熟的女人盯著一個英俊的小夥子發呆的時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滿了渴望。+ j6 c9 l4 F+ z6 v8 T
# O' _2 D) D3 r& J1 S0 C隨著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漸習慣了女顧客們的評頭論足、渾水摸魚。但我依然是一個閱曆淺薄的正經男人,或者干脆說還是一個單純的大小孩,對於評頭論足我往往充耳不聞,對於她們的頻頻秋波,我也視而不見,對於摸大腿之類的小動作我也渾不在意。只有當她們抱著我的腰,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的時候,我才會回過頭來看她們一眼,帶著學會不久的職業微笑,輕輕的提醒她們,避免她們做出更火的動作。那會嚴重影響我的工作,因爲她們的挑逗會刺激我處於敏感狀態的生殖系統,我實在不好意思頂著突出的西褲走來走去。
5 u2 M8 d! ~* L2 Y# q4 Z+ J6 Z" b' z" A5 Q# U ]
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從異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雖然我知道兩性的差別,但是很少從性來的角度。然而從那以后,我漸漸發現周圍的女人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動物,她們的面孔、身材、聲音、曲線乃至一舉一動都對我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使得我對周圍的異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歡和異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們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觀察她們的身材和曲線,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當我注意到女人的這些部位,我都會顯得愉悅和興奮。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種欲望。6 t4 {$ V6 e9 j: f
( f3 x f8 G' g6 _日子似乎又恢複了平靜,然而我卻一直想著和鳳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來越關注鳳姐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總是希望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總是覺得特別的失落和無聊。每天晚上10點半,當她回家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一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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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許我愛上她了吧。# u8 j, ^) H: R! m' S0 V
3 e4 a1 ]. l8 M o4 y& u4 l然后鳳姐似乎並沒有給我創造機會,雖然有時候她會一個人走過樓梯間,但是似乎並沒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雖然好幾次我都企圖跟上她,找機會和她說話,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勇氣表達我的願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個招呼。鳳姐似乎也沒有覺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樣溫柔的回應。隨著日子的增多,我的願望越來越強烈,而失望卻越來越沈重。三一直到兩周以后的一個星期一,那天輪我休假。上午,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腦海里充滿了鳳姐的身影和我們瘋狂的情景,心中盤算如何能夠和可愛的鳳姐重溫舊情。一直到10點以后,同事們都已經值班去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竟然發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鳳姐的假期。我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抓電話的手都顫抖不已,更令人激動的是,鳳姐姐竟然約我出去見面!9 g- K) D5 P"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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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趕緊換上自己最體面的衣服,朝鳳姐所說的地點奔了過去。一路上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里,不斷掐自己的手臂以驗證是否真實。一直到我看見風情萬種的鳳姐站在自己面前時,我才信以爲真。% x! }4 `# F R O& F* `
. r9 N6 ~. _+ [: \" r鳳姐先領我去路邊的小店買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帶我到了一套單元房前。開門進去,我赫然發現這是一戶人家的住宅,心中納悶不已,難道鳳姐只是帶我來她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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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e! o+ A( X- X正當我倍感失望時,鳳姐已經撲進了我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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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8 B/ p3 X% e0 t, k只聽鳳姐幽幽地說:“終於又在一起了!”8 W' Z, X! J3 n7 e) q7 r1 j( z9 G
# u% G& ~. F" [1 M“抱緊我,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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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4 K3 Z4 H0 h7 I我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抱住了眼前這個溫暖柔軟的動物,然而心中的疑慮卻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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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M5 z9 v% T“這是你家嗎?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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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5 T2 g/ N9 Q# `( W/ S“是啊,怎麽了?”鳳姐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自然地擡起頭來看我,俏麗的臉龐上竟然浮現出一種少女般的純情和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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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e$ a& n5 c# z; h0 L3 o2 ^ x+ ^我的心不由一動,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應。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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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p+ K% l& T$ i+ q“哦,沒什麽,我–,難道你家就你一個人嗎?”我依然疑慮地問,雙手摟著她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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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現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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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小孩嗎?”, p; V4 a* |7 w- m7 ]
( l/ N3 d" c7 K" H7 H+ s- P1 o“有啊,都七歲了,她奶奶帶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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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於初涉人世的我來說,到別人家里通奸確實是一次很大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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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慮過后是席卷全身的沖動,雖然我並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已經學會撫摸女人的身體,尤其是柔軟的胸部。這種撫摸帶給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還有女人喘息所帶來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鳳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摟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擊她的酥胸。. n! k* G! j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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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鳳姐的兩只手緊緊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撫摸。在一陣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們都喘著粗氣。9 H [) x( a J; K: V
0 r0 i! M- L" F4 k+ m8 U- y: s“臥室門在你后面。”我感到鳳姐正在用身體推著我后退,就這樣我們滾到了床上。插段廣告:推薦個賣成人用品的,她那里有女用催情類的産品和各類情趣用品充氣娃娃什麽的。我買過幾次女用催情的,效果都很不錯所以推薦給大家。特別推薦個德國綠色誘惑真是棒極了!她的QQ名字叫寵兒誘惑扣扣是1826669010鄭州的。買的東西多了可以優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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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O" W. A$ x瘋狂之后是短暫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著剛才的余韻。鳳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溫順的母貓。你想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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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 {, {' l4 G, \6 J8 T“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麽說好。/ c' \ x4 R*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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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怎麽啦?”鳳姐笑道,“想我,怎麽不找我啊?”5 T$ f( s) v1 H3 ?) t6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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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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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對你不好嗎?”鳳姐戲噱道,一邊用手劃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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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3 y$ G% t! o“怕?我才不怕呢!鳳姐是我的。”我覺察到鳳姐語氣的變化,在經過兩次瘋狂之后,我已經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離。! o1 d. I% x+ j |- t) k5 H& Z) _
4 b& h) {: Q4 }, {+ f7 _; I; U" x“你真會占便宜啊!”鳳姐一邊說一邊移著她的身子,把豐滿的胸部壓在我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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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自己又有了強烈的沖動,伸出手扶住鳳姐的雙肩,去吻她的朱唇。* b9 F! O% G1 C
/ ^6 @# h% n7 I5 Z“別急,先洗個澡,再吃點東西,你不餓嗎?”鳳姐把頭一偏,一把將我推開。3 d% f) `, G3 x"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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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識到肚子空空,已經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我恩了一聲,不情願地下了床。# ^& B6 p; m! I+ G6 Y- X
2 L) a6 r- C L3 f- u洗完澡出來,我發現鳳姐穿著睡衣正在餐廳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擺了一大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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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挑著吃吧,我去洗澡。”/ r7 @8 u) A- j" g- u5 G7 i" N, w
O, g5 }# P; a5 [4 t“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鳳姐進了淋浴間,開始狼吞虎咽。這確實是一種消耗體力的活動,我想。. s c& C1 P: ~9 k( r7 j
- B# E O/ p. s4 |0 q5 t: u+ `' U等我吃得半飽的時候,鳳姐披著浴巾從里面出來了。她帶著迷人的微笑,靜靜在餐廳的門口看了一會,然后走過來坐在我的側邊,開始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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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0 x2 t. I$ l“恩,真餓!”鳳姐嬌柔地說,“好吃嗎?”% B# g6 Q3 x9 I! b6 m
' w" {* V1 \2 D* O' J/ x$ ^“好吃。”我看了旁邊的她一眼,“你真漂亮!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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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會討姐姐開心!”鳳姐一邊吃,一邊嬌笑著說。) F5 o2 H# F, f- Z9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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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微妙,非常溫馨,但是卻讓我産生一種強烈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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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永遠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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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a7 D. d) L4 R$ }: _. k雖然我從小就沒有家,從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覺,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間房子,里面有自己最親最愛的人,我們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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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鳳姐開心地吃著東西,我的眼角竟然有點濕潤,不知不覺地盯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發呆。/ ^5 Q4 {9 U+ g0 |
+ O) ^1 J! s9 `" Q" x“怎麽啦?小強?”鳳姐注意到我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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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 y& d* _: N1 b%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哦,沒什麽,沒什麽,你真可愛,鳳姐。”我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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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9 M2 V9 [7 [0 f6 A, n“可愛?”鳳姐哈哈地笑了起來,“姐姐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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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點都不老,姐姐永遠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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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Y# I) i: l鳳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溫柔地說:“吃東西吧,小強。”' t9 n- k* n/ o0 i0 h s
4 G% X, P( f' n7 R! @我低下頭,沈默了一回,突然堅決地問:“姐姐,如果有可能,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0 f) K2 P b( c3 J! a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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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說的可能是指什麽,我只是有一種很強的願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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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n2 A8 ?; V% M# n6 a A鳳姐似乎意識到什麽,沒有出聲,默默地吃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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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9 ^# ?6 t/ ?1 r“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我又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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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A# p! e8 w$ O2 T4 b7 E“我喜歡你,小強。”鳳姐輕輕地說,“不要問太多,你還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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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嗎?難道我們沒有愛嗎?我愛你,鳳姐。”! p3 g7 p( s!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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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愛嗎?做愛吧。有時候,做愛也僅僅是做愛。”鳳姐的聲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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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1 u% u# h7 v鳳姐的話使我倍感失落,一時間竟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坐在那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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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G) e, s# _4 L鳳姐注意到我情緒的變化,輕輕抓住我的手,溫柔地說:“小強,其實姐姐真的很喜歡你,只是姐姐已經嫁人了,而且你還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會知道什麽是愛情的。”8 _$ u# c5 P9 ?! G' R+ ^3 T
2 n6 S+ ^! q; B7 [" M. m# [鳳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轉,我傻傻地笑道:“我會一直都喜歡你的。”順勢抓住鳳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著手臂向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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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把手移開,點了一下我的鼻子,嬌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時間還長著呢!你吃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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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本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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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4 v! Q. Q( U# P$ m' @" y8 _整個下午,我們不停的瘋狂,一直到兩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們沈沈地睡了一覺,等我醒來時,發現鳳姐已經不在床上了。7 `7 z& F+ ^3 J' e#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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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衣服,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發現鳳姐正在廚房做飯。看到她忙碌和專致的樣子,我特別的感動。我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后輕輕地摟住她。鳳姐一驚,回頭一看是我,就笑了起來:“醒來了啊?小色鬼,快放開,我要燒菜,你先去看電視吧。”* z; ^4 o+ T7 A- L; M4 u( W$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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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后面親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廳,打開電視一看,都九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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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鳳姐就叫我過去幫忙開飯。聽她大聲的喊我過去端菜,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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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z9 [4 M$ u我們坐在一起慢慢地吃著晚飯,竟然沒怎麽說話。一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鳳姐才開口說:“小強,你不會怪姐姐把你教壞了吧?”- ]! h, q" g0 o2 ]" R2 a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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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呢?姐姐對我可好了。”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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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機會我會找你的,在酒吧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鳳姐一本正經地說。
; k( ^ D# m5 X+ d" |0 q" m1 W
M `9 K' l0 r0 t/ d/ d8 X“恩,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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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你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鳳姐輕輕地說。* W; u% Z! w, t4 I$ r7 }
; y1 B' ]# N/ Y$ l, p我的心中掠過一絲失望,勉強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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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g: @1 F; ~+ J B# U( }% ~" w吃過晚飯,已經十點多了,我爭著說要幫她收拾餐桌。鳳姐說不用了,她一個人就夠了,讓我早點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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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送我到樓下,囑咐我路上小心。我點點頭,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鳳姐的家,帶著快感、疲倦和失落。四日子還和往常一樣,鳳姐也沒有什麽變化,依然是我威嚴的上司和慈愛的長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與日俱增,我越來越喜歡關注我周圍的女性,其實是年輕漂亮的女性。每當空閑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和鳳姐一起的時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長時間里,我們都沒有在一起過。強烈的欲望和現實的寂寞使我漸漸地意識到,鳳姐雖然偶爾可以和我瘋狂,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對她來說,我們的相會也許是一次額外的加餐,無關緊要。( T7 Q$ T' @5 m* g& ~% w
" o% J/ _7 L, c2 w! ]$ G8 E我必須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 y- M6 h z! v S
! g7 } P6 O; ]% x! t7 A8 g隨著光陰的流逝,我漸漸淡漠了對鳳姐的癡情,然而欲望卻絲毫不減。我越來越容易對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顧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緣,也會讓我産生強烈的沖動。這時候,我就想,做愛也許就是做愛吧,正如鳳姐所說。
9 S% T$ _9 ?0 N5 i" A) l1 X A
" m( j1 c- q1 f3 Y) F我漸漸不再每天都想只著鳳姐,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從顧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覺到自己正才成爲一個花心的男人。一個人的專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會成爲一個饑不擇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這種欲望足以讓少數人成爲不擇手段、喪盡天良的色魔。但是對大多人來說,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們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現出一種平靜和淡泊。欲望不過是層層枷鎖束縛的,封閉在心靈深處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條件削弱了枷鎖的控制或者增強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足以使一個人迷失和瘋狂。 z0 j7 q0 G& ^$ w
: k8 t& x- x- v- S; {9 W& f2 k9 k/ }
而我,枷鎖不僅來自道德、良知和理性,還來自經驗和實力。對於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孤兒來說,控制自己永遠是一條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則。所以在強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個謙卑、服從、單純和平靜的我。: }; L1 @4 ^7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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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過去,酒吧的工作簡單而有規律。我們七個侍應生輪流值班,輪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兩個人輪假。如果客人少,有時候休假的人還要多一些,在客廳的侍應生的實際人數一般是五到六個。每個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n8 x* @: e! k, Q
4 g. d+ f: q Y4 z' {% q: N# T七個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個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兒院長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勞務人員。益民是個老實人,老家安徽,長得一般。他的假期總是和我錯開,因爲客廳里至少要有一個男的侍應生,所以和我同時休假的一定是個外省的妹妹。這五個人中,有兩個來自江西,其他都來自江蘇。五個姑娘長得都還可以,其中彗麗最漂亮,蕭紅最活潑,陳珊和周月都很老實,平時不怎麽說話,於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蕭紅和我年紀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兩三歲,而且進酒吧的時間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陳珊也來了將近一年,最長的周月已經來了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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