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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岛丶温瞳
发表于 2017-10-18 00:18:27
我是个已婚女性,47岁,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深深地依从於我的丈夫——朗,我们已经结婚二十年了,
# \3 l8 Y6 ] m) I9 |/ M E+ N我们的婚姻有如香草兰一般美满,我想这大概是由於我总是过度地依从於我的丈夫,不过,我更希望我能成為一个
/ E* T4 \3 ]- s( |平凡的女人,有一个孩子,并且……如你所知的大多数中庸女性那样。 ' s S9 |# b; I4 g" W
在早些年的那段时光,我是一个大家公认的保守型美女,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变得非常开放。 . t% B3 q5 P) e' b& ~
那天晚上是我姐姐的婚礼,我们都喝多了,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一个穿礼服的男子同我搭訕,然後我就和朗 4 ~" }* d2 ]# q2 p( X! q: v' k8 \
一起回家,我只记得我们发生了性关系,但我当时喝多了,真的喝了很多很多,朗後来告诉我,我当时大喊著「粗 - Q& w2 v @# i9 A( s
暴些,强奸我,朗!像真的强奸那样干我!為什麼你不更粗暴些!」 - L! G" r& @! E7 h4 E
朗从来没有对待过我,他说当时我的样子只能用泼妇或者荡妇之类的词来形容。我清楚的记得後来的事情,在
4 a8 ^0 \+ [, n. `5 y }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我对他说:「这才是我想要的做爱方式,我是你的,朗,请随意享用我!」
- k5 C# B3 J2 M6 v, j 当然,第二天我见到他时很尷尬,但是当朗面带微笑走到餐桌前时,他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他翻阅著手中的 % ^: X6 U U# N+ E5 H4 ]# f1 W
三份杂志,然後把它们放到桌子上,让我有时间的话可以看看。我的脸依然為昨晚的事发烧,我上前深情的吻了他, % V" u! i/ l2 b% @" M N& A
我比以前更加爱他。我瞥视了一眼杂志的封面,那是令人震撼和不可思议的图片,不过我没有细看,只是随手收进 9 C4 p) t) J* H& y* B2 K. j7 t8 j2 P
了抽屉中,准备留到下午空闲时再拿出来。
: D$ b: a! w! J3 y/ A; [% Q) m+ c7 j 朗去上班了,我无精打采地呆坐了一会儿,甚至忘了他留给我的杂志。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想起刚才那些封面, , `+ ~! Y6 D3 M' \
那是一些令人反感的下流淫秽场景,完全打破了我曾经的传统认知。 " k) m* O, s. y2 }! I
我记得一个封面上写著「居家荡妇」的图片——一个男人回到家,她的妻子正在用吸尘器打扫房间,不过她全 6 p# e/ b! ^. Q7 [7 g
身赤裸,只穿了一双高跟鞋,并戴了一副漂亮的耳环,在她的脚踝上被固定了镣銬,与其相连的锁链缠绕在身体和
* o) `- U) E' E( {脖子上,她的手腕被紧紧的锁了起来,嘴中被塞进一个圆球型的口塞。 + |+ r, \) r! k3 m0 Q2 B7 Z6 K
我几乎因此晕倒过去,我传统的道德观在头脑中怒斥著朗,他怎麼可以把这种垃圾拿到我的眼前!这简直就是 7 y1 t( _, `; n
一堆令人作呕的……但是一种暖流此刻从我的子宫深处传遍全身,我的阴部的瘙痒感也与意志相背离,我必须去衝 / n' ~0 c) G7 S3 C0 f3 s% ~) T$ Q* @
个澡冷静一下,我解开漂亮的衣带走进浴室,当我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後,我脱去了睡衣,我的阴部已经完全被自
8 c: Z* E, Q: E6 M己的蜜汁所浸泡。 ! U7 f. k. B7 g
我是一个职业女性,我曾经读过法律专业,我从来没有想过杂志中的场景会如此接近我的生活,我试图将那些 9 S! P3 q. h" C9 ~$ j
画面从头脑中驱逐出去,但是,我的手完全不理会头脑中的困惑,它不自主地在抚摸我的性器官,我的蜜汁溅落得
- C) C5 ^! X( z7 b. B到处都是。
* a) G7 q) b9 T 我思考了一小会儿,准确的说,我是站在镜子前,望著自己的眼睛思考著。
8 `$ ]* i$ s; c) w 我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和一头棕色的长发,但自从我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把它们染成了金色,我不是很漂亮,
E5 q) b, e0 T8 d) @一对漂亮的乳头点缀在我略显平坦的胸脯上。
3 f( I$ S B9 L 我有五英尺五英寸高,一百六十磅重,这令我的体形看上去有些丰满,不过我身体的曲线很完美,朗比我更加
7 i" Z" c5 p$ N$ b8 D8 Q. |- |漂亮,当他在大学中选中我的时候,我感到格外高兴,我几乎不能置信这一切。他喜欢我的乳头,不过他也说过, & B7 I i0 a' L; @
他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 u9 ^( P2 |2 K2 g2 D/ M
上帝,我现在有点恐惧。我无法将那些场景从头脑中驱走。朗逐步成了我的主人,而我,只不过是个吸允他肉
! Z. k$ u: w, [0 Q1 D9 [棒的女奴。 4 l& \; i0 }" D `
但我们也要面对现实,我不能成為一个真正的居家女奴,我必须到我的法律事务所上班,我必须和他一起挣钱
' ?8 }1 T$ x3 ]7 p2 X5 c5 L2 h建立我们的家。我越来越像一个奴隶,被他鞭打、被他羞辱、被他的手指挖进我的菊蕾承受强奸式的性爱,但在外
, B8 p# Q/ G+ o( c- w面的场合,我还要深深地隐藏起这一切。 5 @& r3 G( {9 {* I$ {
我们的孩子托尼已经十岁了,他生活在一个美丽的郊区中的中產阶级家庭,有时,我觉得应该去亲自教育他, & L9 l9 l2 w1 c/ f! p
告诉他什麼是真、善、美,还有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他正处於青春期。我是个职业女性,尽管家庭状况完全可
# |" |( B7 a/ h: S. H; O$ N" N以支付一个家庭主妇,但朗不同意我这样。
0 o2 h0 W$ `$ r 自从朗完全主导了这个家庭後,我只能更加顺从於他,如果我不这麼做,他就会恼怒地把我绑起来,然後充分 6 B1 l: Q" [, `+ p6 `
利用这段时间抽打我这个「荡妇」。但是,毕竟我和朗都有工作,而且很忙。因此,虽然他是个「主人」,但我们
* X- q* _, t/ j平时还有很多其它的事要做。
& @; `# T( x3 n& i: l 朗一周工作六十个小时,甚至更多。
' Q( q& Y' P2 H4 W 他很帅,五英尺十一英寸高,两百磅重,他有著一双能吸引任何「荡妇」的蓝色眼睛,在现实生活中,他看上 0 @$ c- [9 a. |1 J
去是个奶油小生,并且从不露任何棱角,但当他命令一个人去做什麼事情的时候,他从不妥协,这也就是為什麼,
2 ^, \/ d: k( ~" V4 S我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像一个奴隶那样,去舔他漂亮、黑色的皮鞋。 7 K5 }/ Z, Y2 t) S9 z
我看著托尼长大成人,在他23岁的时候结婚成家,我感觉自己成為了一个自由身,并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
0 x K6 P- B( `" u3 W9 `朗在一起。但是朗不像和我结婚前那样亲密,确切说是有些疏远,他总是忙於他的工作,他工作起来有些过於投入, 2 T6 o$ F7 V4 y6 c' Y U3 C0 K
我们之间的感情為此產生过摩擦,虽然他还会在空闲的时候粗暴的与我做爱,但是,他无法一手培养他的「居家荡 - S' A) p8 s1 z* l6 G( @
妇」。
4 `: y* n/ W; O2 h 一个星期前,朗把一本成人杂志拿给我看,上面是不堪入目的奴役场景,在一篇「加利福尼亚娼妇学校校长」
- }" u! z+ X1 o写的文章中,详细描述了一个女人接受「训练课程」的经过。
/ c- H1 D, R: A& [# I 当我再一次跪在主人脚前,背著双手舔著他的皮鞋时,我问道:「主人!您也希望我去这个学校吗?」 1 J9 I* ]' \3 H( e0 L+ r0 T
我的语调令他很不高兴,「今晚你睡觉的时候要一直带著塞口球,尽管我花了大量时间训练你成為一个真正的 ( C3 q+ U& ?6 Y, s6 |
贱妇,但你总是不那麼令我满意,毫无疑问,这就是时间问题。某些时候你并不是真心的去顺从我,你必须受到严
) p) x$ e/ E I4 K格的训练,我不能把我全部的休息时间用来调教你,所以我要你去这个学校。」
L! L' v- k/ j 我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我记得有几次因為急著上班而没有刮干净阴毛,从而受到他严厉的惩罚。
/ t: C# @/ I9 s- ~+ i9 Y9 m 还有几次,当他召唤「听话的奴隶」时,我在出神、发呆、或者沉浸在自我满足的空间中。
6 _, k: i" Y. _, Y9 r: m/ w 我还曾经穿著他极度反感的女裤和长袜在他眼前跑来跑去,这都证明,「某些时候,我不够尊重我的主人」。 ; U9 V5 }9 ]: P F/ t l
虽然,当我引起他不满的时候,朗都会狠狠教训我,但我能够理解他,无论怎样,他毕竟是主人。 9 k7 e/ j* N ]& o
「贱妇愿意去学校。」我说道。
( O) N' @5 Y5 N' k 我感到有点委屈,我是个职业女性,也是一个母亲,而且这裡还有很多日常的消遣。
% H1 p+ P: Q' V9 _. i6 k! i0 _& v4 Q 朗弯下身,托起我的头面对他,「我爱你,当你完全成為我的奴隶时,我会爱你到永远。作為主人,我比你更
7 c# ~6 a0 E E: f' U9 n0 s$ }% \5 U了解你自己,我这麼做是為了你好,这也是我能选择出的最好的决定。我一直认為你需要进行做爱技巧的培训,我 5 _0 ~; C! A) G1 ?7 b$ t# z
们对做爱的质量都很挑剔,但是,你差得很远很远,我们面前是一所职业培训荡妇的学校,这几乎就是為我们开立
) f& [4 t1 P2 P% C; m的,他们知道如何让你成為一个听话的奴隶,你会在那个集中营中经歷两个月的训练,当你出来时你会成為我所追
5 v p0 e2 d, A7 e, f% } `求的『居家娼妇』,我保证那之後的性爱会令人疯狂。」
7 `# g( p6 m" e 我非常爱朗,我认為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不喜欢娘娘腔的『半男人』,更不喜欢长不大的男孩和怕老婆的懦
" [% k" N, R2 e! O, K夫。在我的印像中,男人就应该骄傲的踩著他的女奴(翻到这裡不得不说一下,我省去了一些文字因為考虑到有女
4 e" c) |- x2 x. f O H性读者),但是我不想离开他,我心情沉痛并且焦虑,但是我也要给我的主人展现出勇气。
0 E. e5 ]( q/ Z, P( y/ [* Y5 C 此後,朗没有再对我说一句话,晚餐後,他邀请我跳了舞,但我知道他心意已决,在我从「娼妇学校」回来之 ; Y: O; h% R0 r; F% P& t9 X, y
前,他不会再和我做爱。 6 A% ]* e0 H$ r2 F
一周後,他把我赤裸地扔在车库裡,我手裡拿著「娼妇学校」的小册子,整个晚上感到冰冷、无助、恐惧和哀
0 h# r) S8 [! Z, m% i7 d伤,我不能再服侍我的主人了。 , p0 m( j) X2 J8 M' n. U
第二天早上四点,我被「娼妇学校」的篷车拉走,在车上,我看见另外四个还处於恍惚的女人,我根本不把她 9 n ~1 v# _: {+ h$ b W
们放在眼裡,我要让我的主人以我為豪。
; J7 O, P: P8 b" O/ c% b* f+ t$ D 第二节
, _7 O' Y. Y, K3 P& N' F 後来我发现,我的离开為朗提供了与其她女人寻欢的时机,他也许拋弃了我,我知道,在我们结婚後的这段时
. O! ~( R7 N0 n1 {% k% p间裡,他依然和别的女人乱搞。他是主人,他也清楚这点,即使他怎麼做,我也不会提出任何质问。 ' r+ R" f a3 q$ K% g [
有些时候,他会故意将他的风流事告诉我,他期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样,他就可以借机惩罚我。不管 4 ?0 |, i! w# s* q
怎麼说,毕竟他的出轨行為并不频繁,而且他也没有让自己深陷其中。我从学生时代就学会了对他的宽容,那时, ! S7 i J: u: x0 \+ M! M, |
朗就经常到外面去找一些荡妇来搞,我想,现在的一切也许是他长久以来的计划。 7 D1 t: Z ~( F) I
他的秘书终是迷恋於他,他的确很有女人缘。我不在这些天,他可以得到一次充足的机会,她的秘书会成為他
) C5 T3 M8 d. l/ [8 Q% s新的口交奴隶,当然,他们也可以在办公室做这种齷齪的事。而且,当朗需要时,她也可以為朗提供性服务。
, ]- p0 U" g* w2 k) Q* v- U/ } 她二十岁,未婚,漂亮的她有著一头乌黑的长发,这个西班牙女孩同样有著非常强烈的被虐倾向,我想,主人 6 a \7 z0 N6 N" m4 ^$ K+ C# L
已经看穿了这点,并且决定用这段时间让她更了解自己的性趋向。早些时候,他每个晚上都带她外出吃夜宵,我清 . j( u8 F) l, D
楚的记得,在这些天,朗只是要求她為他口交,整整二十一天!最终使她完全成為一个顺从的奴隶,朗就是这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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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朗於露茜曾经多次发生性关系,她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她的父母——劳和吉尔是我们的老朋友, . s+ X6 \. _/ `, R4 c: q+ b
在她毕业典礼的那个晚上,我看见她如同十几岁的青春期少女一样,做在朗的腿上和他调情。
# K8 e- b$ `; B" \1 D 在朗眼中,她无疑也是合适的女奴人选。还有阿曼达,那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女人,但她的外表有著异乎於年龄 % z9 n5 ~! r( p8 W3 ?* J
的惊艷,在拉斯维加斯的办公室裡,他们发生过很多事情。虽然,这些女人依然生活在我们周围,但朗决定终止了 # k. Y0 z% W0 d6 N: k
这些復杂的关系,因此,我依然是他最重要的人。 0 [% z' A8 j4 D/ g5 D
当我在黑色篷车裡恢復意识时,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和身下的薄毯,借助昏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车内 . }3 b, Y, w+ Z; E( ~
其余的三个荡妇,一个是纤细的亚洲女人,看上去有三十五岁,另一个是五十岁上下的有些超重的美籍非洲女人, ( E3 `; q( J! y# K
还有一个挺富有魅力的白种老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岁吧,身材平平,最後,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矮胖白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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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周围这几个荡妇(你可以注意到,当我称呼男性或女性时,总是努力让自己的语言和我的主人相同)都 + n. u) g6 V9 l
完全赤裸著,她们的耻丘处同我一样被刮得干干净净,而且在她们非常柔滑的手上都颤抖地握著那本小册子。 $ Z! v+ h/ g3 }' \* v! r
「前面快到娜帕谷了。」黑种女人告诉我,此刻,我才终於搞清了方向,我点了点头。
) @- \* m. z5 z, e# M D' N9 w 「你怎麼到这的?」她问我,「我的主人不喜欢我昨天為他煮的鸡蛋。」 / s$ p2 R5 a- t" }2 W7 z+ U' c
从她那熟悉的音调中我听出了身為卑贱女奴的自豪感。我知道我也是这样,但这句话同时刺痛了我,她比我更 ; Q% s8 {( v0 v0 n1 H' C
加尊重和钦佩她的主人。 ! t2 Q4 R9 I: A0 k
「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停顿了一下後,她自责道。 7 U n: P, \# O9 S' M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形式,并不是简单的迁怒於她,一个真正的主人总是有著自己宏大的计划。
/ E0 n6 l3 {( X% b2 Q4 s& C 「我的主人把我送到那裡是我应得的惩罚。」我说道,我试图在这个黑种女人面前占据上风。 8 O* G& k) c3 Z- _: ]' V( G& M
我惊奇地看到另外三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点著头——仿佛她们也深有体会。她们同我一样都是下贱的「舔鞋奴」, ) R, _. D8 u: P! m
对於我们来说,男人永远是对的,我意识中的一部分憎恨这个观点,并认為它很齷齪,但当我把这些词对著其她荡
! \- ^8 {7 ]1 A$ n+ x* P妇说出来的时候,内脏的扭曲令我感到异常的愉悦。毫无疑问,我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也是一个非常堕落的小贱人。
' r3 Z* ]7 v4 _, g0 s* d4 n 白种的老女人开口说道,「我的丈夫四十五岁,而我六十五了,我们结婚有十五年,在这段时间裡,我们一直
# L/ U% O* b" @; v保持著支配和服从的关系(D/ S),我不知道该怎麼说,不是所有男人都敢直视我的乳头,甚至更多人选择退缩。
% X2 G9 d4 p4 i你知道的——当你看到一个滴水的阴唇张开口时,却不敢去碰它?一些年後汤姆严重的痴迷於D/ S和S/ M,并 8 T2 K) c6 R4 Z8 O V
且我也因此如鱼得水。他真的真的非常喜欢惩罚我的肉体,我也需要他这样。你们无法想像被主人打晕的感觉,我一直讨 % j. J$ M7 ^& c7 T* N# _. V
厌那些「為了与女人做爱像哈巴狗一样讨好你」的男人。 0 X! B/ q/ X C& W. i
汤姆知道应该怎样对待女人。
3 ?- z$ k) E3 v' C8 r2 o0 ?# r 在我们的家裡,我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鹿,我可以随时欣喜的舔他的屁股,六年来,我一直按主人的要求去做, - t' R) F5 f( R
并且这些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间。当我在网上发现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就乞求我的主人把我送来。」
4 q5 \1 U4 S ^8 ^6 ?1 k 在我想像中,亚洲女人都会有非常重的异乡口音,但眼前的这个荡妇显然受过高等的英语教育,她用著完美、 3 q$ K1 B/ @% X' A/ y
流利的英文说道:「我曾经是个房地產经济人——经常跑外工作,姚波希望我能成為一个全职宅奴,那样,他就可
2 e# D' }" o( s3 W& Q以用他的方式来尽情羞辱我,他说那裡有牛仔靴和法西斯主人……」她的声音细小下去,而我们暴发出一阵大笑, % u% Y2 ^, K) Z: V+ K
在大多数女人看来羞耻的事情,却偏偏是我们的最爱。 4 q3 Z! p' _2 k+ y4 {# v! h
在我内心中想著,「如果他换种方法对她,她恐怕反而会嘲笑他的。」 m* A, q. H/ j8 Q- y
路西继续坦诚的说著,色情五月天但语调有些颤抖:「用你们的话说,我是个ABC——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
( S5 b% g8 t# e; S: |我的双亲都是移民,但是他们希望我做个『真正的』美国女孩。因此,我自然有了叛逆的心理,我在加利福尼亚大
% X8 f& ]( w0 S学伯克利分校就读时,我刻意去寻找有著东亚口音的男孩。在我姐姐的婚礼上,我遇到了姚波,他比我大二十岁, 7 | t/ f( [1 X5 U
是个完完全全的中国人,他结过两次婚,并且有七个孩子。我那天穿得很漂亮,我懂得如何用服装和依从去勾引男
, S" ^* U# z: q人,他的双眼完全迷倒了我,因此,当他的老婆和三个孩子用晚餐的时候我们在洗手间裡疯狂的做爱,这太刺激了!
9 s$ L; d$ ?5 a0 x# R3 Y 姚波是学校的元老,二十年的美国生活令他成為了彻头彻尾的美国人。大多数女人看见他会像看见恶魔一样躲
. x' w- a" F1 C- I D2 Q9 z闪,而我却完全被他吸引,我不渴求得到爱,只希望他在我身上发泄。姚波在这二十年裡喜欢上了美国,他说他曾
. E! y' \9 l0 Z2 I经很溺爱女人,他把他的第一个妻子从台湾带到这裡,但也因為溺爱而失去了她,现在的这个妻子是在香港认识的,
( O& U" ^+ b+ f6 w8 \她在美国工作,不过,他感觉他们之间也要破灭了。长话短说,当我和姚波走进教堂的时候,我的阴唇已经被穿了
: b! g2 }) m: q$ P# b1 `; B环,而且在婚纱下面,我穿著贞操带,他说,这个
2 d, K& H0 r: x* H7 O4 g6 e 我们在路西的话语中体会到热情与自豪,篷车并不舒适,我们不知道它会开向哪裡,我们在冰冷的空气中赤裸
( @9 g! F; Z6 w3 |. t0 \著身体,但在这裡,我们并不感到乏味!
! e7 Q9 a- p8 X$ K+ O( i 通过交谈,我们感到彼此的脸都在发热。我们都很漂亮,并且都曾受过高等的教育,我们知道,我们所追求的
# { d; b1 [) j ~6 S- m g6 s生活与当今的女权自由主义相背离,甚至说,在篷车裡的这段时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极度束约,这如同一个被神
; _* n2 x; Y& z( Z( s, }/ g4 E8 X" Y所遗弃的篷车,我们在裡面分享著爱人与僕从的隐私、分享著被女性气质隐藏起来的私密! : G1 Q' @1 C7 y. P( }, y) ]
我们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这是一种身為女人的骄傲。通过肉体的疼痛与折磨,我们的主人开发出我们潜藏的 5 {( l0 p/ ~, i* [/ {
本质,这是一种為所爱的人而熄灭自我的女性气质,这就是一种上天的赐福,不再仅限於愉悦。疼痛可以令一个女
# ~: Z9 R* M3 A7 t; k: n( W7 c# R# {人变成真正的女人,我们為我们的主人深刻了解这点而骄傲。+ j) {/ l6 z W% @+ y7 c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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