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惩罚的京子
对京子来说﹐这几天过得比一生还要漫长。“原野﹐我对不起你。”京子坐在病床边垂泪。
如果不是那辆失控的汽车迎面闯来﹐如果不是佐藤原野在最后关头奋力将她推了出去﹐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肯定就是她。挚爱在生死的一刹那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不管任何代价。
京子反复向上帝祈祷。
现在﹐代价来了。
佐藤的呼吸还算平稳﹐大量的内出血被止住﹐没有继续恶化﹐还有了一些清醒的迹向。这都是川崎的功劳﹐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川崎已经保证手术之后应能很快康复。
没有朋友来看望﹐也没有家人﹐自从京子决意下嫁穷画家后﹐家里登报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对于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的清贫生活﹐她甘之若饴。
上帝嫉妒他们的幸福,降下了惊人的惩罚,而且没有因为她的虔诚而网开一面,在将佐藤的生命交给魔鬼的同时,还要将京子的贞洁和身体交给另外一个魔鬼。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已经正式成为了川崎的秘密玩物﹐从那天起﹐她的套裙下就再没有穿过内衣。本来依川崎的意见是什么也不穿的好﹐京子抵死不从:要她在来来往往的医护和病患面前裸体还不如死了干净。作为退让的代价﹐下体被强行塞进了一样东西--呼机﹐川崎恶毒地将它包在橡胶套里﹐只要他一拨号码﹐呼机就会象电动按摩器一样强烈震动起来﹐她就明白要到川崎的办公室接受调教了。
对于她的际遇﹐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视无睹﹐几个男大夫还不怀好意地露出狎狭地笑﹐可能是碍着川崎才没有动手动脚。全院的人都怕川崎﹐在这个私家医院里﹐他就是皇帝﹐连老板都怕他﹐这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
有过同情之色的只有一个叫美津的小护士。
毫无征兆的﹐下体内突如其来地一阵剧烈震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
京子惊慌地全身一弹﹐虽然没人注意她体内的异响﹐脸色还是臊得通红。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体中塞进这样淫秽的玩意已经让她羞愤若死。如果再有外人发现的话﹐她不知应该怎样继续做人。
这一次她不准备马上起身﹐一则这种召唤人的方式实在太羞辱人﹐比使唤家里的阿猫阿狗还轻贱;二则美津在借给佐藤换药水之机﹐与她在悄悄讲话。
“你要当心啊﹐川崎大夫很变态的。”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美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有什么办法吗?”
“除非你离开这家医院﹐否则……”
京子苦笑了一下。体内的震动还在有耐心地持续着﹐余波扩散到整个盆腔﹐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话﹐倒不失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继续。
震动停止了﹐象是无言的警告﹐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体中。第一次违抗了川崎﹐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来在与美津小姐攀谈呀。”
川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客气地说。
“不﹐大夫﹐我没说什么……您误会了。”美津惊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
“志野子。”
“我来啦。”
“美津小姐刚才对我有点质疑呀﹐你帮我问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美津跟我来。”志野子护士长冷冰冰地说。美津不敢再说一句话﹐眼泪汪汪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么样?她没说过什么的。”京子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内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崎幽深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强盗窝这么凶险吧?放心﹐她没有什么的。我们还是还谈谈你自己吧。”
“我﹐我没有什么吧……”
“为什么不听话?”川崎看着她的眼神就象严厉的老师看着淘气的学生﹐充满了责备﹐“是自己把呼机拿掉了吗?”
他说着就将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惊得啊了一声将身子扭动想要逃开。虽然这里是单间﹐但从窗外经过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览无余﹐更何况昏迷的丈夫就在眼前﹐公然接受川崎的调戏无异于加倍的失贞。
“别动。”
川崎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这里。”京子无声但激烈地反抗﹐语气中却充满了妥协与恳求。
“这是对你违反协议的惩罚。”川崎冷酷地说﹐“记住﹐协议。”
这两个字如同符咒﹐紧绷的身体柔软了。
“不要……”京子悲鸣着﹐无助地任由男人将她推到了床边﹐双手支在床沿上。
“很好。”
川崎掀起了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鸡蛋般白嫩丰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凉凉的﹐滑滑的﹐触感极好。在抚弄下﹐女人羞愧地嘤咛一声﹐屁股摆动了一下﹐小小的菊花门一闪而逝。本来他只想让她暴露身体羞辱她﹐现在倒挑起了欲火﹐非得当场解决不可了。
京子本来也只以为川崎借检查震动器之机猥亵她﹐她只有闭着眼(当然啦﹐只要睁开眼她就会与丈夫面对面﹐那才真的是无地自容。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清醒﹐没有亲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着牙忍受﹐希望这段难堪的时间早早过去。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头﹐川崎的手指不停地沿着臀沟向深处前后滑动。
每次划过菊肛时都刺激得她臀肌夹紧﹐身体往上弹动﹐偏偏川崎对那个隐处特别有兴趣的样子﹐以此为圆心在周围成圆周运动划来划去﹐直到她的身体反应不再那么强烈。
京子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强压住尖叫和逃跑的冲动。从来没有想过川崎会对她的那个地方会发生兴趣﹐在她的正统的观念和经验中﹐性交是神圣而单一的﹐佐藤不是性无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象大多数的正常家庭一样﹐温馨而缺乏激情。所以她才会对川崎变态的性欲和无度的索求感到羞耻和恐惧。
不过她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只会低估川崎﹐比如现在﹐川崎突然对她后面的排泄器官发生了兴趣,而且是在无遮无掩的病房里。
川崎手里拿着护士留下来的给佐藤擦身用的润滑液﹐挤一点在指头上﹐往菊花蕊里揉揉﹐再挤一点﹐再往里揉揉﹐一点点深入。
“你干什么?”京子紧张地回头。预感告诉她﹐新的灾难要来了。
“少废话﹐趴下﹐屁股翘高点。”
川崎粗暴地将她的头压到床板上﹐和佐藤的头挨在了一起﹐圆浑的大腿被弄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放射出妖艳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崎自语着。经过长时间的揉搓和润滑﹐肛门前端已足够柔软﹐虽然在进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阻碍﹐不过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强。
他掏出早已紧得发痛的肉棒……
“救……唔……”
正如川崎所料﹐破肛起初很顺利。他打了女人一个漂亮的冷不妨﹐没来得及作出充分反应就将滚热的肉棒塞进一截在紧闭的肠道里。然后﹐京子开始尖叫。又在她没充分叫出来之前﹐川崎将一团药用棉塞进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体象被粗暴地打进了一根铁楔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极度的痛感下龟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几半﹐至少在暂时﹐羞辱已经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滚﹑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钉在那一根烙铁上随着它的起伏进出而舞动。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不与丈夫接触﹐不碰到他满身的伤口。
京子泪流满面﹐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几个影影绰绰的影子。畜生们﹐你们无动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体吧﹐看我受辱吧!她发狠地想﹐眼前红光一片。
川崎微笑着﹐象胜利的大将军﹐缓缓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没错﹐刚才﹐他将他的亿万子民送入了这片新领土的深处﹐那里是多么的肥沃迷人啊。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他没有得到过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涩的护士就别提了﹐就算成熟狂野如志野子﹐又怎么能同眼下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体相提并论呢?
京子还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难看地趴开着腿走﹐每走一步都难受得要命。可她不能不走﹐因为川崎在一旁殷勤地搀扶着她﹐坚持要她去看一样东西。
刚才看热闹的人在川崎还没发火之前早已云散。川崎并不在乎﹐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别人看了些什么吗?何况这是他有意让别人看的。
打开川崎办公室的大门﹐京子听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呻吟声﹐川崎要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护士帽﹐全身被脱得光光的﹐口中戴着堵口球﹐双腿叉开用绳索捆缚了好几圈倒吊在房顶的一根横铁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套上皮管﹐将满满一管淡黄的灌肠液注入美津的肠道中。看来这已经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甚至将闭合甚严的阴户也撑开一条裂缝﹐腹中还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响﹐就象吃坏了肚子又无从排泄。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动﹐从堵口球后发出哀求的唔唔声。
“你看﹐你的愚蠢连累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川崎站在京子身后﹐欣赏着这个女人优美的曲线在颤抖。
“为什么?她就是和我讲了几句话。”
“她诽谤了我和我从事的神圣的事业﹐也就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理应受到惩罚。”川崎语带嘲弄﹐“这才只是开始﹐灌进400cc的溶液后就会用塞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个小时。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过她﹐求您。”
“会放过她的﹐在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诉你﹐任何破坏协议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川崎的语气冷冰冰的﹐就象一股阴风吹向她的脖颈﹐令她从心底升起寒意。
“因为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够的服从才能做好这件事。”
“……”
京子不敢问。就算川崎愿意告诉她也只会徒增烦恼﹐反正只会是羞辱她的事情﹐对此她开始有点麻木了。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