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沉沦记
第一章 奸情撞破又遭奸皇宫,凤仪殿。
「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台阶下伏拜着一绿衫宫装女子,不住的嗑头。
台上端坐着一盛装华丽少妇,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朱唇,凤冠霞帔,雍荣华贵,容貌极美,但此时却是面若寒霜,她正是当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宫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清楚,你自己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偷本宫的饰物了,以前本宫也没怎么惩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敛,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把皇上赐与本宫的戒指都偷了,你说,你该当何罪!」
那叫小茹的宫女,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不住请求饶命,额头上也嗑出了少些血汥.
章慧之见此情状,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十多年,不觉心软了下来,语气缓了缓:「这样吧,念在你跟随了本宫多年,本宫也不追究了,你出宫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小茹含泪抬头望着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没一个亲人了,我出了宫可可不也是一个死,肯请娘娘收回成命,再饶奴婢一次吧,」说着又不住嗑头。
「你这贱婢,娘娘已饶了你的死罪,你还在唠唠什么,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宫吗!」说话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女,小青。
小茹止住哭声,两眼汪汪望着皇后,见她仍是冷若冰霜,知她心意已决,只得又拜了两拜,含泪退出殿外。
皇后见小茹出去后,绷紧地脸这才舒展开,转身对小青说道:「本宫累了,扶本宫上床休息一下吧」。
小青见状,忙上前搀住皇后右手,笑道:「是的,娘娘,明日还要到皇恩寺清修了」。
皇后脸上一红,左手修长的中指轻轻弹了一下小青的脸,笑道:「就你这小妮子心多」。二人便嘻嘻笑着进入后面寝室。
次日,寅时。
皇后携小青和几个护卫太监一齐到了皇觉寺,见过方丈后,皇后与小青随即进入为她们独用的香房,进房时,小青对在门口守护的太监吩咐道:「娘娘要在里面清修几天,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知道吗。」
「喏,」几个太监恭敬的站在门口,不敢多说,小青随即把大门关上,并在里面把门锁住。
「请娘娘进去清修吧,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娘娘请安心!」小青轻声说道,脸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缓步走到床前,只见她往床脚轻轻一拉,忽的一下,木床居然住外移动了三尺来宽,墙下露出一个黑呦呦的大洞,皇后点着灯,面带微红,缓步向洞内走去。
这是怎么个回事?
原来,当今皇后章慧之,出生于剑北豪族章氏,于二十年前嫁与当时的太子,现今的皇帝士隆,年号顺佑,后为顺佑帝生下两子一女,大儿子为当今太子士旋、今年十八岁,女儿十七岁、封为庆乐公主,小儿子士凯十五岁、封为岭南王,因年纪还小,并未到封地,一直还住在京城。这顺佑帝为太平天子,刚登基时还有一翻雄心,只不过了几年便对朝政没了兴趣,不过也是奇怪,他对女色也不怎么热衷,除开皇后章慧之外,还有三个妃子,分别是丽妃、有一个儿子士胜、今年十七岁被封为宁北王,已到了自己的封地宁远城,主要是负责镇守北方,防止北方的游牧民族然胡人的进犯,全妃有一个儿子士利,今年十四岁,被封为临东王,也还留在京城,简妃有一个女儿十六岁、封为庆欢公主。而这顺佑帝近十年更是对悟道成仙有了极大的热情,为了自己的修炼,已有多年没碰过皇后和各位嫔妃了,而身为皇后的章慧之如今才三十六岁,正值虎狼之年,皇帝许久没碰他,岁月难熬,哪知,于去年依据皇家旧规,一年一度在皇家寺院「皇觉寺」里清修礼佛时,遇见了一年青俊美的和尚「广能」,一时不能自制,两人逐有了奸情。这皇后以清修为由,经常隔两个月到皇觉寺里自己的专房,与情郞通奸,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环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风,皇后与广能在密室里颠鸾倒凤,已经有一年多的时光了。
章慧之一进入密室,广能在里面早已等候多时,见皇后一进来,猛的一把抱住她的细腰,轻声在耳旁说话:「娘娘才来,想死小的了。」
章慧之娇笑一声,轻轻推了一把广能,但哪能推得动,闻着广能浓烈的男人气息,全身酥软,身子全倚到了广能宽阔的胸上,口中吐气如兰,:「看你急的。」
广能软玉在怀,望着胸前的绝色美女,哪还忍得住,先接过皇后手中的油灯,轻轻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横抱起来,向着对面的大床走去。
章慧之半眯着双眼,娇滴滴的说道:「你这和尚,全无一点修行人的模样,原来是个混入佛门的色鬼。」
广能把皇后轻放到床上,嘻嘻笑着:「我是个佛门色鬼,那你就是个皇家淫后,」说着隔着丝衣抚摸皇后那一对挺拨的酥胸,这皇后虽然生育了三个孩子,但都没有哺乳过,故一对乳房坚硬高耸。
章慧之被他摸得气喘连连,面若桃花,广能见了,更是心跳加速,轻轻解开皇后的衣裙,不一会,皇后便玉体横陈,一对美乳上各有一个鲜红的花蕾,含苞待放,广能一口含住左边一个,舌头轻舔,右手盖在另一乳房上轻轻转动,左手摸索至下身丛林之中,在那条已泛出丝丝涓流的峡谷中探索。
章慧之两眼蒙胧,柔软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嘴里轻叫道:「好舒服,快来啊,我想要了。」
广能见皇后发令了,哪敢不从,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下身的阳具,对着皇后那条肉缝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娇喘道。
广能也不说话,用心抽插起来,时左时右,时上时下,九浅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痴如醉,淫声不断。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点……再深点……好人……啊……啊…
…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宫不行了……啊啊……」随着一声长叫,章慧之瘫在床上,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打在广能的阴茎上,广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声,精液一泻如注,软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幽幽醒来,广能亲了亲皇后的脸,笑道:「娘娘刚才真浪,小僧就是马上去见了佛祖,也是无憾了。」章慧之朱唇轻启,微微笑道:「本宫还没尽兴了,启能容你就去见佛祖。」广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从,小僧现在再来为娘娘伺侯。」说罢,又一翻身,压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声惊呼,又只听到交股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二人在密室里大战了两天,期间,是小青送来饭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乐,对小青的进出也是毫不再意。
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只当是小青又下来送饭食,并未转头,广能也只是埋头大力抽插。却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们真是快活无比啊!」,这音色洪亮,却不是小青的声音,皇后与广能不禁一惊,都侧头望去,见到那人模样,顿时呆住了。
只见此人如临风之树,丰资英伟,耸壑昂霄,头带紫云冠,身着淡黄长袍,棱角分明却略显稚气的脸正似怒非怒的望着他两,他正是当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为岭南王的士凯,也是正在床上云雨作乐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儿子。
广能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记了抽插,结结巴巴的对着士凯说道:「三,三王……王爷……」,边说着就要去拿床边的衣物,欲站起身来。
说拿迟快,士凯「嘿嘿」冷笑一声,一健步冲到广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广能击到了墙边,头重重撞在墙上,广能一阵眩目,瘫坐在地,士凯并没停住,快速冲到面前,又是一记重拳,击在广能的头上,只听到「呯」的一声,广能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这士家皇朝,对武学比较重视,个个皇子都要练一点功夫,而这个岭南王虽然年纪不大,但对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广能一则惊惶失措,二则顾忌对方的身份不敢还手,所以轻意被士凯打倒在地。
士凯见广能倒地后,也没有继续,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脸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来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变故,一时懵了,一瞬间见广能被士凯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声来。这时见士凯瞪着她一步一步走来,这才惊醒,慌忙坐起,忽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手忙脚乱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谁的衣服全都抓起,挡在身前,双腿则盘在床上,缩着身子,见士凯还没有停步的迹象,惊声尖叫道:「别——过来!!」。
士凯听到母后的叫声后,真的停了下来,但也未说话,只是沉沉地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见士凯停住了脚步,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把声音缓了下来,说道:「皇儿,你先出去!」。
可士凯却好象没听到母后的话一般,冷面横眉,一动不动地站着。
章慧之见状,心中又急又怒,大声喝道:「凯儿,听到本宫的话没有,还不快出去!」
「住口!」士凯忽然大吼一声,章慧之吓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没拿住,丝质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个酥胸,章慧之脸一热,忙又扯上遮住那差点泄露的春光。
士凯阴沉着脸,望着这个高贵的女人,厉声喝道:「你喊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还有脸,还有资格喝叱我吗!」
章慧之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如此说过话,不由心惊,小声说道:「是母后不对,皇儿,你先出去吧,个中原由等下母后再与你解释!」
士凯望着皇后,轻轻冷笑一声,又提起脚,慢步向床边走去,「母后,还有什么解释不解释的,捉奸捉双,你要解释就在这说也可以」。
见母后面色通红,沉吟不语,士凯接着说道:「母后,你这么做对得起父皇吗,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说会怎样?」说这话时,声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听到这话,脑子里轰轰乱响,急着道:「皇儿,千万别告诉你父皇,千万别说。」说话时都没注意士凯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见士凯伸出一手到自己脸前,这才发觉,惊叫道:「你怎么过来了,快……快走开,」边说边用自己右手去挡住,哪知手这么一松,遮挡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许,一时间手足无措,羞得满脸通红。
士凯轻声笑了笑,手也没继续,但是侧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吓得皇后又是一阵惊呼。
「母后不要太慌张,儿臣是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父皇的。」
「好,好,只要你不说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赏赐你些金银,把你王宫重新装饰一遍。皇儿,你,你还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着想摆脱现在这种状况。
「母后别这么急嘛,孩儿还没把话说完了。」士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章慧之紧张地望着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只要母后允许儿臣也要那个秃驴那样,让你快乐,儿臣保证什么都不会说。」说着,士凯又伸手向着皇后的发髻摸去。
章慧之一听,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想都没想,厉声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胆!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快给本宫滚出去。」说着重重的把士凯的手打开。
这皇后,本来是母仪天下,六宫之主,自来仪态威严,平时包括太子在内的几个皇子都是很怕他,特别是对士凯,平时几乎没什么笑脸,只是今日因为情况不同,这才软语对士凯说话,但刚才听到士凯的话语后,心中大怒,平日里皇后的威严又不由自主的展示出来。
士凯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红的手,脸色一黑,忽然手撑一翻,「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脸上,皇后娇嫩的脸上迅速显出五根通红的手指印,他望着不禁用手护着脸的皇后,厉声喝道:「是谁在放肆!」
章慧之抚着火辣辣的脸,遮挡的衣服滑落许多都未发觉,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脸庞,又感到了非常的陌生,心中产生起从未有过的恐惧,嚅嚅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士凯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说道,双手一扯,皇后身前本来那少得可怜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洁白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亲生小儿子面前。士凯两眼放光,一把扑在皇后的软玉之上,在皇后「不要」的惊叫声中,把这个极美又极尊贵的少妇压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脚一齐用力,想把身上这个男人推下去,但平日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哪个这个力气,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气,而身上这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只得口中大骂着:「走开,你这个畜生,魔鬼,滚开!」
士凯见身下的母后已挣扎无力,则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在那对玉乳上抚摸,笑道:「刚才母后同那个秃驴还没尽兴完,难受得很吧,那就让让孩儿来继续吧!」
章慧之全身无力,胸前一阵阵酥麻传入脑中,想抵抗却又不能动弹,心中一酸,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
士凯见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逐更放开手脚,用嘴轻吻皇后的脸,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动,并缓缓向下,触到那浓密齐整的黑森林处,用手指轻轻捊起一两根阴毛,再慢慢的轻触那已闭合的深深峡谷。
章慧之最隐闭羞耻的部位被自己的儿子摸到,心下一阵惶恐,双腿用力夹紧,全身不停扭动,叫道:「别,别摸那,你快把手拿开!」
士凯感受被软嫩结实的大腿夹紧手指的滋味,也并不着急,淫淫地笑着:「母后的大腿好嫩啊,原来母后是想让孩儿感触您的大腿?」
章慧之又急又羞,仍用力夹紧大腿,想这样阻止士凯的侵犯。
士凯把另一只手放下,两手用力一扳,章慧之的双腿被大大的拉开,肥美的大阴唇一下展示无遗,里面微微的红肉看得士凯直吞口水,士凯急忙身子上前,半跪着,用自己双腿抵住不让母后大腿合拢,同时用手准备去褪下自己的裤子。
章慧之趁着士凯双手离开这一瞬间,聚集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一收腿,对着士凯胸口用力一蹬。
士凯本以为母后力气全无,这下全然没一点防备,被母后蹬得一个倒栽葱,滚落到床下。
章慧之见成功了,赶忙爬起,胡乱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急急地住密室门口跑去。
士凯在倒地过程中见母后逃跑,忍着胸口的闷痛,搀着床檐直起身来,大喘几口气,看着母后的背影,不觉下身的鸡巴翘得快与肚皮相平了,原来这皇后跑时,只用薄衣挡住自己的身前,整个后面无寸缕丝,而她的那双屁股是又大又白,特别是比一般女人更加向上挺翘,跑动时,两个臀肉微微摇动,中间的阴穴也展示清楚,并也随着一张一合。
士凯看着这个诱惑,大脑已是极度充血,但他也不急着追上,只是深吸几口,跟在后面慢慢走去。
章慧之心想:「快点,我要跑快点,只要跑出去了,事情就有转机了。」,可是,很快,充满希望的心情似被一盆冷水浇灭,因为用力开密室的门,却毫无反应,急得章慧之用力拍门大喊道:「小青,小青,快点开门!」
还在急切的时候,士凯已走到了她身后,嘴角微微冷笑,看着母后那披散至腰的秀发,还要下面那诱人的美臀,士凯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下。
章慧之惊得又是一声大叫,本能得跳开,转身向另一边跑去,其实这一跑更是无路可逃,四周都是严实的墙壁,但人在急切之中已是慌不择路了。
章慧之跑到一墙角,见无路可走,又欲转身,却见士凯冷笑着走来,一时腿软,倚靠着墙角蹲下,这一次,可是真的恐惧至极,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颤声叫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士凯笑道:「好的,母后,」真的站住不动,顺手把身上衣裤一脱,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张牙舞爪的蹦了出来,士凯还得意洋洋的扭动两下,笑道:「怎么样,母后,孩儿的这个宝贝比那个秃驴的更加粗大吧。」
章慧之见士凯的阳具展出,慌忙把眼睛闭上,又听着士凯的污言秽语,心中羞愤至极,嚅嚅道:「别,快,快把你那东西收起来!」
士凯又向自己母后走去,笑道:「母后干吗闭上眼睛啊,孩儿这宝贝还是母后你生出来的,再看看又何妨啊。」
章慧之如今是六神无主,只是用口称「不要」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而不知这样更是激起士凯的淫欲,而这时,士凯已走到了她的身前。
士凯见卷缩着发抖的母后,心下一定,半蹲下,用手一抄,把母后柔软光嫩的身子横抱在怀,章慧之大骇,身子拼命扭动,但早已力气透支的她如何挣脱得了。
士凯抱着母后来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扔,章慧之软软的倒在床上,虽然全身没一点力气了,但仍在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希望士凯能突然的良心发现,凄惨的叫着:「不要,凯儿,放过母后吧,求求你了,千万别范错了,现在还来得急,事后母后保证不会追究你的。」
可惜,皇后凄悲的哭喊没有唤来士凯的良知,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望,这一次,他没有让母后再有逃脱的机会,扮开母后白嫩的大腿,挺着自己的大鸡巴用力插入了那桃园仙洞。
「不——」,章慧之一声悲鸣,两行眼泪喷涌而出,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还是发生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正在不断耕芸自己的亲生小儿子放声怒骂:「你这个孽子,连亲生母亲都敢强奸,你会遭雷劈的,」士凯也不理会,只顾着自己一边抽插,而章慧之而一直骂声不绝,士凯心中也不觉又是有气,手抓着母亲的玉乳也不再是轻抚,而是用力搓揉,下面更是加力的撞击,动作粗鲁了许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与皇帝交欢时,也是按礼交合,顺佑帝对她也是温柔体贴,而与广能和尚偷情时,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愿做,对她是百依百顺,而如今士凯对她的这般粗鲁却是从未遇到过。
章慧之见木已成舟,强忍着阴道里的冲击,心里默念着:「我要忍住,虽然我现在已失身给这个畜生,但我一定不能屈服。」
本来皇后与广能正在云雨正欢,虽被士凯中途打断,但阴道还很是湿润,士凯的鸡巴又大于广能许多,所以阴茎与阴道壁紧紧磨擦,皇后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一阵阵传入脑中。
士凯见母后咬紧嘴唇,俏脸扭曲,知道她是压抑中的情欲,便又淫笑道:「母后的小穴可真紧啊,是父皇操你操得太少了啊,还是这个秃驴的东西太小了啊,母后,说啊,哈哈!」
章慧之只是闭眼流泪,不住的摇头。
士凯又道:「母后的小穴这么小,当初孩儿是从你这出来的吗?母后,我位三个孩儿到底是不是你生出来的啊,要么是您的小穴的弹性相当好啊,是吗,哎呀,母后,你里面好湿啊,怎么,你被你亲生儿子操得出水了啊!」
章慧之脸上发热,轻声哭泣道:「别说了,凯儿,求你了,别再说了,呜呜。」
士凯心想:「我再来吓吓母后,不怕她以后不从。」遂咳嗽一声,语气严厉的说道:「待我把今日之事告知父皇,不知他知道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章慧之忽听这么一说,心下登时惶恐之至,脱口而出道:「别,千万别……让你父皇知道。」
士凯淫笑道:「想不让父皇知道,你开口求我啊。」
章慧之几欲开口,但又生生的把话嗯回了肚里,哭泣道:「不,不,别这样,我不说,我不……」,
士凯见着母后梨花带雨的面容,花枝乱颤的娇躯,内心的情欲已到了极点,再也难以忍住,连忙加快速度抽插,喘息声也厚重了许多。
章慧之知道士凯就要射精了,心中恐惧异常,忙哭泣着呼喊着:「别,快拨出来,别射到里面,」一边用手无力的推着士凯,但毫无作用,「别,啊——不!」,
士凯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全数射在母后的阴道里,流向深处的子宫,同时全身力量一泄,整个人全压在母后娇软的身子上,大口喘气道:「好舒服,母后。」
「呜——」,章慧之顿时号啕大哭,哭骂道:「你这个畜生,我造了什么孽,居然被自己儿子强奸了,呜——」。
士凯休息一下,觉得精力有所恢复,看着母后的惨容,伸出舌头舔干她面上的泪珠,柔声说道:「别哭了,母后,你本来自己要有需求,与其找一个和尚解决,让我这个儿子帮你不是更好,」
章慧之仍是不停哭泣,这时感到阴道内士凯已软的阳具忽的又硬起来,惊道:「啊,别,不……」,
士凯「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母后的小穴真骚,孩儿的鸡巴又给你泡硬了,」同时又抽插起来,边笑道:「哎呀,母后,你的水好多啊,母后你刚才不是不想要吗,怎么流这么多水啊,难道是口是心非?」。
章慧之只是默默流泪,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了,过了一段时间,士凯又一次在自己母后体内爆发,浓浓的精液从章慧之阴穴口流出,流得床上一大片。
过了好一会儿,士凯又一次恢复精力,他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和尚广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过一丝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来,只见密室里除开自己,已没有他人,再一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刚才,怀疑是不是做了一个恶梦,想坐起身来,又觉得自己一身酸痛,浑身无力,口又干渴,便大声对着门口喊到:「小青,小青。」
谁知,叫了几声,小青一直未出现,也没有见她进来。章慧之用尽力气爬起,坐在床沿,又大声叫了一声:「小青,快来扶本宫!」
这时门边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但却不是小青的声音:「小青是不会来了,让奴婢来伺侯皇后娘娘吧!」说着,一绿衫少女面带微笑,轻盈的走进了密室。
章慧之一见,尖声惊叫道:「怎么是你!」说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 醉龙身旁戏淫凤
原来那皇后醒来一直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虽然全身酥痛,但内心中还是把那当成一场梦,可眼前走进来的人却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环小青,而是几天前被她赶出宫的小茹,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罢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儿子强奸是真真实实发生了。
小茹见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离床几步之处,做了一个万福,对皇后说道:「奴婢小茹,参见皇后娘娘!」
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小青了?」
小茹闪过一丝微笑,说道:「娘娘就不要挂念小青了,从今天开始,就是由茹来伺侯娘娘了。」
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来,呵道:「大胆,你出去,快把小青叫过来。」
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说道:「娘娘不要动怒,恐伤了贵体,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爷交差啊。」
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个王爷?」
小茹「扑哧」一声,轻笑道:「娘娘好健忘啊,当然是昨晚尽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岭南王爷啊。」
章慧之心中大乱,花蓉失色,结结巴巴说道:「这……这……」
小茹见状,继续用着淡淡口吻说道:「没错,奴婢就是岭南王爷派来的,至于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没有死,只是王爷觉得她服侍得娘娘还不够周全,带她到王府接受王爷的训练去了。还有那个小和尚吗……」
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广能,欲开口发问,可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么开得了口。
小茹顿了顿,见皇后满脸期盼,又不好意思发问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总是对我等威严训斥,何尝见到过她这等情形。」想到这里,又把语气放冷一丝,说道:「娘娘看来还是旧情难忘啊,还是王爷宽宏大量,饶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带到王府惩戒去了。」
章慧之被小茹说得满脸通红,其实心下也明白,什么饶了死罪,只是带了一个罪证,好以后来要胁自己,但又想到广能暂时能活命,也不知因高兴还是忧虑,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是什么情况,之后再说吧。
想到这里,章慧之脸色一正,对小茹说道:「既然这样,小茹你过来,扶本宫起来,摆驾回宫。」
小茹暗暗钦佩,心想:「不愧是当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变,还能如此不动声色,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岭南王的手段了。」心里这么想,但神色如一,道了声「是」,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扶住了她。
经过一翻休整和车马行走,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宫,进入凤仪殿后,章慧之叫退余人,单独留下小茹在寝宫。
章慧之坐在窗边的榻椅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拉着小茹的手说道:「小茹,以前本宫赶你出宫也不是本宫所想,只是宫中规矩使然,以后本宫会补偿你的。」原来这皇后在回宫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岭南王用来监视控制自己的,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争取到自己这边来,以后再来想办法摆脱自己的那个孽子。
小茹何尝不知皇后的用意,并未显出欢喜之色,而是轻轻把手挣开,冷冷地说道:「娘娘是万金之躯,不要让奴婢脏了您的手。」
章慧之甚是难尴,本欲动怒,但又和言悦色的说道:「这是说哪里话,不要这么见外了,以后本宫就把你当妹妹看待!」
小茹望着这个以前只敢仰视的女人,已全无当初的惧意,「娘娘说这话可折杀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说话了,小茹也不瞒着娘娘,你在皇觉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诉三王爷的。」
章慧之又惊又怒道:「你怎么知道?」
小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知道娘娘的事吗,你以为只有小青这贱婢知道吗,有句话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说罢,离开皇后径直走了出去。
此后,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边,两人并未说话,皇后也一直对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无可奈何。
几天之后用过晚膳,皇后一人坐在宫内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来,对皇后奏道:「娘娘,三王爷请求进宫面见娘娘。」
章慧之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自上次对话之后,一直没有自己小儿子的消息,心中虽然一直郁结难平,但好歹相安无事,今日一听,顿时叫道:「不见!」
小茹冷冷地看着皇后,停了一会也未说话,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为意外,但毕竟松了口气,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样来报,章慧之态度依旧。
第三天。
这次小茹并没象前两日一样出去,皇后一看急了,冲着喝道:「你怎么还没出去回复!」
小茹顿了顿,说道:「奴婢本来这话不该说,但是今日不得不说,王爷说了,若是娘娘今日还是不见他的话,王爷明日就带着一个和尚去见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着办吧。」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乱,暗自思量:「就算让他进来,在皇宫内他也应该不敢怎样,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脚,但并未回头,皇后轻声说道:「叫他进来吧。」小茹则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时,岭南王、也是她的亲生小儿子士凯走了进来,伏地拜道:「儿臣拜见母后!」
可是过了好半天,士凯也未见皇后叫他起来,逐抬起头,只见他母后坐在床边,脸色凄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凄美的模样,士凯不觉心中一荡,便站起身来,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凯笑道:「母后也够狠心的,儿臣这几日求见,母后都拒之门外,今日好不容易见着,母后也不搭理儿臣一下。」边说着边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来是心乱如麻,见士凯进来后也是又恨又怕,这时发觉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又要对她对手对脚,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对着他斥道:「孽种,走开,这里可是皇宫,你可别乱来啊,而且无论如何,你以后休想碰本宫一下。」
士凯对母后的这种态度大为吃惊,没想到她态度尽如此强硬,只听得皇后继续说道:「本宫已经对不起你父皇了,今后本宫决计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诉他现在就去吧!」
士凯见母后气花枝乱颤的样子,笑着站起来,说道:「母后也不要这么动怒,惹是那事让父皇知道了,母后是决计活不成了。」
「本宫是活不成了,本宫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为本宫的儿子难道会有好结果吗?」
士凯见皇后说到这份上,收敛笑容,说道:「对,父皇肯定不会饶了你,但是一定会对我怎样吗,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最后也只不过是得不到他的宠爱罢了,但我还是他的亲生儿子,想必他也不会废了我的王位,不过他怎样对待你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吧,因为父皇是不会容忍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的儿子继承皇位的,另外,丽妃的儿子和全妃的儿子对着皇位可是虎视眈眈啊,而我呢,本来就对皇位没有想法,如果母后果真是这么想的,那孩儿这就去办,」说着,便走开两步望着皇后。
皇后听完这席话后,心头一震,是啊,若自己来个鱼死网破的话,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辛劳,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而且如今皇上身子并不太好,若太子顺利接位的话,到时自己以皇太后之尊也是可以轻易摆脱这个孽子的纠缠的,虽这样想,但仍觉得心有不甘,颤颤的对着士凯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见母后态度软和了下来,士凯知道自己的说辞有效了,逐面带笑容,走到皇后面前,双手抱住她那柔弱无骨的细腰,吐着热气的嘴唇凑到母后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儿只是想好好疼爱母后,让母后得到快乐。」
章慧之用手搬开士凯的双手,但声音还是软了不少,挣扎着离士凯两步之远,两眼泛光,哀求道:「凯儿,先前我们犯了大错了,千万别再犯了,好吗,你想要女人,母后帮你全国选妃,选出个天下第一美女给你好吗?」
士凯「嘿嘿」笑道:「别的女人再漂亮也怎么比得上母后啊,我只要母后做我的幕府之宾就心满意足了,」一边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边扭动躲闪,一边口呼不要,来回几次,士凯心里动怒,猛地用力按住母后,伸手用力拨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着泪却又不敢大声呼喊,只有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一时间士凯也无可奈何。
士凯见着母后这个模样,眼珠一转,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来,掀起长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内裤。
章慧之这下猝不急防,里面的内裤一下被士凯扒掉了,惊叫一声,士凯拿着到手的内裤,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后,你的骚屄散发的味道还真香啊,要不,你也闻闻,」说着把内裤塞到母后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开,哭泣道:「拿开,别这样,凯儿,求你别这样对待母后,这里可是皇宫啊,」
士凯哈哈笑着,忽的一下飞快把自己衣物脱得精光,下面的阳具怒冲而上,章慧之吓得不住退缩,惊叫不已。
正此时,忽听见外面宫女的声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正是小茹的声音。
这一下,可惊得屋内的母子两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吱」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头带金冠,身着衮龙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当今皇帝,士隆顺佑帝。
章慧之赶紧侧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听到皇帝叫了声「平身」后,走到顺佑帝身旁,强装笑颜说道:「皇上今晚怎么到臣妾这来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
顺佑帝说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爱妃这来,刚刚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着好久没来了,就特过来见见爱妃!」
要是平日里,章慧之碰到这等情况,是高兴都来不及,可是今晚却大为不同,自己现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体,若是让皇上看出哪里不对,那个不得了,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孽子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是士凯走了出来。
章慧之心里怦怦直跳,转过身来,见士凯已穿戴整齐,再侧眼往床上扫去,也见上面被缕整洁,看不出一丝破绽。原来,士凯见事态紧急,赶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与皇后的内衣全都埋在床被里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来拜见皇帝。
顺佑帝见士凯从里面出来,大为惊奇,问道:「皇儿怎么也在这?」
只因为皇后以前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这来,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说道:「我最近听人说,凯儿这段时间很是用功,长进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进宫问问他。」
顺佑帝听后大喜,笑道:「是吗,来,都坐下,让朕也来考考皇儿」。
无奈,母子二人都随皇帝坐在中间圆桌旁的圆凳上。
士凯恭敬的对顺佑帝说道:「其实儿臣也没长进多少,都是这段时间母后对儿臣关爱有加,让儿臣受益非浅!」说着,面朝着皇后说道:「是吧,母后——」
章慧之脸上一热,不敢正眼看他,低头轻轻说了声:「是的。」
士凯暗暗得意,接着说:「儿臣以前顽劣,以后还是要收心学习,好报答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
顺佑帝听后大为高兴,笑着对皇后说道:「爱妃啊,你以前总说凯儿不懂事,你看他,现在真的长大了啊,呵!」
章慧之只是陪笑着称是,却不敢多说话。
顺佑帝也并未察觉到皇后的不同,面对着士凯说道:「皇儿,你以后可要常来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吗?」
士凯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一定会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这几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问问母后。」
顺佑帝大为惊奇,面对皇后问道:「哦,是吗?」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凯,只见他正上扬嘴角,窃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说道:「皇上,你也考考我们这个皇儿吧。」
顺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诗,先说上半部分,看皇儿能知下半否。」说完吟道:「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妆,更比夜叉凶壮。」
本来这是一首修道的诗,一般人哪知道,顺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为难一下士凯,哪知这个士凯,知道皇帝的喜爱,对别的诗书没什么兴趣,但对青词道诗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来:
「只有一个原本,再无微利添囊。好将资本谨收藏,坚守休教放荡。」
皇帝皇后二人都大为吃惊,顺佑帝更是高兴异常,冲着外面宫女吩咐道:「来人,拿酒来,」。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美酒,只坐着皇帝三人。
士凯拿着酒壶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侧边,为皇后满上酒,身体却故意贴住皇后,皇后感受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过分躲避,只得说道:「好了,皇儿,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
士凯笑着说是,从皇后身后走后,却趁机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赶紧把酒渴下以掩饰,好在皇帝并未发觉异常。
可能是顺佑帝今日比较高兴,皇后母子两又不断的劝酒,没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
章慧之见皇帝睡着了,轻轻叫了两声,见皇帝还未醒,便欲开口叫宫女扶他回宫,刚开口还未出声,士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站起来走到了皇后的身后。
章慧之心中一惊,内心隐隐知道士凯想干什么,却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反抗。
士凯趴在皇后的后背上,阴茎硬硬的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但也感觉到有无边的快感,士凯脸挨着皇后的脸,轻声说道:「母后别出声,咱两刚才还未完成的事来把他完成吧。」说罢把把皇后抱离椅,让上半身也趴在桌上,双腿挺直,屁股翘起,士凯顺势把肉棒滑入那两瓣肥美的美肉之中,还隔着衣物,但也感受着那柔软的快乐。
章慧之被亲身儿子摆成这个姿势,羞愤异常,加上刚才喝了那点酒,满脸通红,全身扭动着挣扎轻声叫着:「不要,不要,皇儿不要这样,要是你父皇醒了,那我们都死定了。」
士凯看着母后娇羞无比的模样,淫心大起,哪还顾得了这么多,用手一下把她后面的裙摆翻了上来,皇后那一双又白又大又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士凯也不脱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里甘心双被自己儿子这样强奸,用力挺身,挣扎着想摆脱,同时用手挡在自己屁股处,想挡住士凯肉棒的进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凯那用粗又热的大肉棒。
士凯虽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着母后小巧滑嫩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边轻声说道:「原来母后是想先用手来玩玩孩儿的这宝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双手握着儿子的阴茎又不敢放松,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儿,放过母后好吗,千万别再范错了,」
士凯见母后两眼泪光连连,说不出的娇羞,看不尽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荡不已,一对魔爪从母后笔直的玉肩直入,拧住高耸的双峰,用力的拨弄起来。
章慧之这下可以上下为难,若松开手,儿子的鸡巴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来,若是不松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泪花花直流,但又不敢发出声来。
章慧之本来光着身子同皇帝说了许久的话,其实内心是又羞愧又难受,如今被自己儿子这么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开始细细流出。
士凯也感受到了母后的身体变化,淫笑道:「母后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怎么馋得直流口水啊,还是让孩儿来喂饱你吧。」说着抽回一只手,用力去搬开母后的小手。
这样一来,章慧之也被动着用力,使得人有点站立不稳,弄得桌子跟着晃动了两下,只见皇帝手突然动了两下,吓得两人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皇帝,见他只亨了两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章慧之转过头,一脸哀怨的望着士凯,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和请求的神色,看得士凯心神荡漾,但也不敢用刚才那样的大动作,母子二人进行着无声的抗挣。
正这时,只见皇帝噜噜两声:「酒,爱妃,加酒。」并且手也开始动了几下,士凯见状,赶紧把离开章慧之,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后面的裙摆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于皇后现在是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身了一蹲,掀开桌布钻进了桌子里。
恰好,皇帝这时也直起身来,不好意思的对着皇后说道:「朕睡了很久了吗?」章慧之见皇帝虽醒,但仍现眼蒙茏的样子,强装容颜道:「陛下没睡多久,因为臣妾好久没见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没扰醒陛下了,还望陛下恕罪。」
顺佑帝听后,很是感动,对章慧之说道:「爱妃真是难为你了,朕这几年确实亏欠你啊,来,爱妃继续陪朕喝酒。」说着又拿起酒壶到酒,忽然发现士凯没在边上,问道:「咦,皇儿呢?」
皇后心惊,赶紧说道:「皇儿刚见陛下睡了,不敢打扰,现已离宫回王府了,还请陛下莫怪。」
士凯这时正躲在桌子里,暗自发笑,但也不敢乱动,只听得外面有声音,「怎么会了,来,朕敬爱妃一杯。」「不敢,陛下。」
透过外面的微光,士凯看到母后赤裸的双脚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只脚指轻添起来。
章慧之毫无准备,不由惊叫一声,皇帝甚是奇怪,忙问道:「爱妃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才看见一只老鼠经过。」
「爱妃真是胆小,有朕在,爱妃什么都不要怕。」
士凯在桌下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胆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着脚指往上亲去,皇后是又难受又紧张,脸上香汗淋淋,把两边的鬓角都打湿了,身子也轻轻晃动,皇帝虽然醉意较深,但也觉得皇后有点不对劲,问道:「爱妃,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说完站起去触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况万不可让皇帝发现,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壶又给皇帝倒了一杯酒,口里连说:「没什么,陛下,再喝一杯吧。」
顺佑帝本来就醉了,听这么一说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士凯趁皇后起身这一下,猛的一下钻进了皇后的裙里,并把凳子往桌子边移了少许。
皇后感觉正面的动作,吓得不轻,又不能显现出来,只得顺着凳子贴紧桌子而坐,但是因为贴得太紧,而且裙里还有一个人,只得把双腿打开,这样才能坐稳。
士凯这下在皇后的裙里,可是春光无限,虽然看得不是太清,但还是看到母亲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双腿间那敞开大门透露出的弱红色。如此春光,士凯怎么停得住,马上伸长脖子,一口亲到了母后的阴唇之上,舌头伸出,就如同阴茎一样在里面抽插。
他在里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章慧之想合拢腿却又不能合上,嘴里想发声又不敢,只得用牙齿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过猛,都渗出了血迹。皇后见这总不是办法,见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没有倒下而已,赶忙大声叫道:「小茹,快进来扶皇上回无极宫休息。」
小茹带着两个太监从外面进来,见皇后此情形,脸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顾不得这么多,只盼小茹快点带走皇帝。小茹让两个太监扶着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宫门,自己冲着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眼,便关上了门。
皇后见门关上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而下面的士凯却并没打住,对着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后再也控制不住了,声撕力竭的大叫一声,压制已久的情欲如决堤之水,淫水呼啸而出,全打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脸上,再也没有力气,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气。
士凯这才从裙里站了出来,此时他满脸潮湿,淫秽的气氛顿时漫布整个屋子。他看着母后楚楚动人的样子,也不管她现在怎样,一把把她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章慧之此时已是全身无力,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但也只能任由亲生儿子剥去仅有的外裙。
士凯迅速脱光自己,压在母后的身上,搬开腿,阳具对着阴道凶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着儿子的力量,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才能让自己好过点,士凯听着这动听的乐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过一会儿,章慧之全身抖动,又一波高潮袭来,「啊——」的一声长叫,又一次泄了身。
而士凯还没有一点泄精的迹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来,对着士凯告饶道:「皇儿,先停一下好吗,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儿停停好吗,啊……啊……,我实在是不行了,再动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凯见母后秀发凌乱,梨花带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死了,」逐把阴茎抽了出来,说道:「母后刚才还拼命不让我插,想不到孩儿还没插你几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后,原来你也是口是心非啊!」
章慧之满脸羞红,不敢看也不敢说。
士凯淫笑着说道:「我还没尽兴,母后你说怎么办?」
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忙爬起来,说道:「母后用别的方法帮你吧。」
士凯正等是这句话,忙坐在床沿边,把腿分开,指着自己的阳具说,「用你的嘴来!」
章慧之一听,泪珠在眼睛里打转,本能的想拒绝,但一看到士凯坚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儿子脚下,向他胯下亲去。
士凯被自己母后亲得兴奋不已,看着母亲跪在自己身旁,想着她平常在众人面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说道:「是谁才有资格在爱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
章慧之一听,也明白其义,为了让他早点完事,只得汪汪双眼望着儿子说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么样啊。」说着又含住龟头,呑吐起来。
士凯听到这言语,阴茎又涨大了许多,说道:「爱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后会重重有赏,」章慧之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呑吐,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士凯在这声音和画面的双重夹击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阳精喷射在皇后口里。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阴茎,不料士凯早有准备,双手按住母后的头,让她不能后退半寸,全部射完后才缓缓松开双手,看着母后羞愤的脸色,淡淡地说道:「不准吐出来,给朕全部咽下。」
章慧之双眼湿润,挣扎不脱,只能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里,之后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凯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站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还在哭泣的皇后说道:「今后母后还要象今天这样,儿臣先行告退了。」
从这起,一连几天,士凯都会以看望母后为由到皇宫里,对皇后大肆奸淫。皇后虽然每次都奋力反抗,但总是不能逃脱,最后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剥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横流,只有在他走后才轻声哭泣。
可过了五天后,士凯却没有再来凤仪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庆幸又有一点点失望。这天傍晚,正在糊思乱想之际,只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小茹把一个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见皇后如此愤怒也是一惊,回道:「娘娘没人帮你消火,可不要把火洒到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宫这样说话,别以为有三王爷为你撑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奴才,我还是你的主子!」
小茹见状也有点害怕,不敢多说,赶紧退了下去。
章慧之见她出去,也没怎样,只是坐着暗自生气,心下想着:「如此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我该怎么办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儿,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没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凭他的性子,知道了后会害了他的前程的,那还有谁能救我呢?」
章慧之趴着沉思了良久,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了脑中,「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关键时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想到这里,章慧之端坐身体,叫声:「小茹,把酒拿来」。
不一会,小茹望着正自斟酒的皇后,有点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满两杯酒后,拾起一杯,递与小茹道:「小茹,刚才我火气是大了些,来,喝了这杯,算我给你道个谦」。
小茹紧张的接过酒杯,说道:「娘娘,奴婢不敢担,不过奴婢实在不会饮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说道:「别再说了,本宫同你一起喝」,说着自己一饮而尽,小茹不敢不从,也跟着喝了。
各自饮了几杯后,小茹再也挡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里还不住唠唠着:「酒,酒,好酒,娘娘,再来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沉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径直走到衣柜前,脱下身上的衣裙,从里面换上一件宫女的外衣,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俏俏一个人走出凤仪宫。
章慧之躲过巡视的宫女和太监,来到御花园偏处的一座假山正中,来到一块大石旁,把手伸进触摸一个开头,「吱」的一声,前面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原来这个密洞是当年开国太祖皇帝建皇宫时密建的,历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晓,做为万不得已时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这次想独自秘密出宫,就想到了从此处出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章慧之从皇宫后的宝山一个隐密出口出来,一个人趁着夜色敢忙加快脚步往城东走去。
不一会,章慧之来到一座宽阔的大宅门前,大门上方两个通红的大灯笼,映出宽大牌匾上的两个大字「常府」,见大门紧闭,略微思绪了一下,悄悄绕过街角,来到常府的后门,走近门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举起手就欲敲门。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一块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传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转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听使唤,全身一软,委顿在地,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三章 落难凤凰不如鸡
头好沉,我这是在哪?啊,好亮,刚刚争开眼皮的一双凤眼又被强烈的阳光给闭上了,怎么回事,全身好象没半分力气,缓缓的再次把眼打开,终于略微适应了光亮,看到了,三个模糊的圆球正凑在一起悬在自己头顶上,哦,等等,再看清楚一点,不是什么球,居然是三个人脑袋,而且是三个男人的脑袋,正直瞪瞪的望着,脏乱的头发,污秽的面容,邪恶的笑容挂在嘴角。
「醒了,醒了,这娘们终于醒过来了,」其中一略显年青,面色腊黄,约摸二十来岁的那人说道:「大哥真是麻烦,害我等兄弟干瞪眼了这么久,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再稍等一下,」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人做了手势,顺着把右手往平躺在草床上的女人脸上挥动两下。
这个女人身着皇宫里的宫女服饰,面容雍容华美,集少妇的风情与少女的秀丽于一身,真个是世上任何女子在她身边都会自惭形秽,妙嫚的身姿在长裙的衬托下,更是凹凸有致,若不是因为恐惧那个人,这三个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及是如此,这三人还是不住的咽口水,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躺着的这个女人。
不错,这个女人就是当今母仪天下,高贵无比,万人景仰的皇后章慧之,不过在此时此刻,她身穿奴婢的服饰,睡在乞丐的草床上,被三个极其低贱的乞丐肆意奸视着。
章慧之还自迷迷糊糊,忽见一只黑乎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动,吓得大叫一声,全身一下充满了力气,猛的坐了起来。
因为极度震惊,章慧之完全清醒了过来,语无伦次的说道:「怎……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那男人收手回,冲着她一脸淫笑:「美人,别这么急啊,等下我们哥几个让你欲仙欲死时,自然会说给你听,这样岂不是更爽,啊——哈——!」说着双手向章慧之高耸的胸抓去,而另两人也「呵呵」淫笑着向她扑去。
章慧之以前做梦都不会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是花容失色,尖叫着奋力撕打,嘴里还怒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尽敢对本宫如此无理,本宫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断,满门抄斩。」
他们三人也不怎么动怒,继续「嘻嘻哈哈」的淫笑着,六只手在章慧之身上摸来摸去。污言秽语也不绝于口:
「哈哈,大哥,这娘们还真够味啊……」,
「是啊,那个臭女人说得对,这娘们在宫里呆得太久了,想做娘娘都想疯了。」
「估计是宫里只有女人和太监,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呆会儿,我们兄弟就让她爽爽。」
「她还自称本宫呢,那我们就让她享受妃子才能有的待遇,你们说是啥呀!」
「操屄撒,哈,哈!」
「美人,你也别折腾了,留着点力气好好同我哥几个玩玩,保管叫你爽歪歪。」
「皇宫里这么多女人只有皇帝一个人可以操,你这个小小的宫女不会有机会被他操的,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别浪费了,同哥几个玩玩,你这辈子也不亏。」
章慧之听着他们不断的淫笑声,心里又急又怒,用尽全身力气想冲出去,而那三人也并未用全力拦她,但见她冲出一点,又嘻嘻笑着把她拉到床边。章慧之毫无办法,经过来回几次,全身又酸又累,急得大哭,边挣扎边哭述:「放开本……放开我,求你们放了我好吗,只是放了我,我以后一定要报答你们的,会给你们很多钱财,让你们找到很多女人,你们今后不会再当乞丐了。」
他们三人听后,笑得更加大声。
「美人,你还是今天就报答我们了吧,」
「哈哈,大哥,看来这娘们确实有点失心,」
「是啊,等下咱们就用大鸡巴治治她的失心症吧。」
「哈哈!哈哈!」
虽然章慧之以前同那个广能和尚有过奸情,后来又被自己的小儿子岭南王强奸了数次,但是毕竟他们身份还是高贵,而现今,居然被几个社会最低贱的人拉扯调戏,身为皇后的章慧之如何能接受,突然间情绪失控,气力大增,双手用力撕抓,只听到「哎呀」一声,年纪最大的那人大叫一声,原来手背被抓出了三条血迹。
刷的一下他笑容顿无,恶狠狠的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抓老子,也不看看我英大是谁。」说罢,一巴掌抽去,直打得章慧之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倒了下去,并另一只手继续伸出。
旁边另一人见状,忙叫道:「别,大哥,别打坏了她!」
英大一听马上回想过来,把伸出的手缩了下,恨恨的吼道:「别跟这臭娘们磨蹭了,把她衣服剥了。」
另两人就是在等这句话,马上恶狼捕食般冲去。
章慧之虽然脸上火辣辣,但此时也顾不上了,全身扭动,用力反抗,一时间那两人居然近不了身。
英大大声叫道:「当二,舍三,你们一人抓手,一人抓脚!」
他二人听到老大吩付后,马上照办,章慧之虽然继续全力反抗,但是被两个强壮的男人缚住手脚后,哪能挣脱,只有身躯的扭动才能得知她反抗的力度,而这如波浪的的扭动,只会让男人觉得更加诱惑,直看得三人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英大见床上这个极美的女人已被按住了手脚,兽心暴发,两手用力一扯,只听「嗞」的一声,章慧之左肩连同胸前的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白玉般的肩膀和半截酥胸。
章慧之悲愤无比,想着自己贵为皇后,今天居然会被乞丐污辱,而且似乎再劫难逃,心里焦急地默默念着:「天啦,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快来救我,凯儿,快来救我。」她对自己第二个想到人的居然是奸污自己多次的小儿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他来救。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章慧之再也没有皇后的气势了,只有做为一个弱女子的恐惧,把希望寄托在悲惨的哭喊中: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啊……不,救命啊!」
声嘶力竭的叫喊没有唤来任何人,反而只是增强了男人的兽欲,很快,这个绝美女人身上的衣服无论里外,都被撕得一条条,砾大的乳房在空中颤颤摇晃,细嫩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看得这三个龌醝的男人口水直流而不知觉。
「当二,你把她腿拉开点,老子要操她了!」
当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强行往两侧展开,下面的花园禁地被毫无保留的展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章慧之羞愧到了极点,「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活了,杀了我吧,不要,救命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悲鸣,英大那粗大的阳具插入了以前只有皇帝才能专享的肉洞,全身散发的汗臭让章慧之差点晕厥!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身处社会底层的英大哪知道什么怜惜,只有为了满足自己欲望的深深插入。
「爽,真他妈的太爽了,老子做梦都想到能搞到这么漂亮的妞,」
自自己的肉洞被这个男人填入之后,章慧之已经万念具灰,也停止了挣扎,只是默默的流泪,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
当二,舍三见她停止了反抗,也都放松了力气,双手在她乳房和细腰上贪婪的触摸。
这英大本来就忍耐了许久,以前又从未玩过么么漂亮了女人,而且为了自己的快感,每次都是插入最深处,所以只插了数十下,就大叫一声,射出浓浓的精液。射完后,英大还是舍不得马上拨出,直到阴茎软软的自动滑出洞口,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章慧之的身体。
英大刚一离开,当二马上跳过,把自己早已胀得酸痛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章慧之的软洞里。
「啊,真爽啊,啊,不好,不好,我不行了,」当二只因先前憋得太久,没想到只插了十来下,就射了出来。
舍三见状,哈哈笑道:「你也太快了吧,快走开,让我来。」
当二懊恼的离开章慧之的身子,舍三马上被上,把自己胀得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
「我兄弟三人真的撞大运了啊,能操到这么极品的女人,啊,好紧,咦,这个娘们已经不是处女了哦,」
刚才英大二人在操时,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听舍三这么一说,都往章慧之的阴部看去,只见舍三的阴茎被大阴唇紧紧包着,阴茎的进进出出就象阴唇在呑吐一般,阴唇两侧已渗出透明的液体,原来章慧之虽拼命抵抗,但总归是女人,被三人操了这么久,淫液已不由自主的流出,而从中也很容易看出,她早已被男人耕芸过。
「哈哈,我还以为真是个什么好货呢,原来早就是个破货了。」
「凭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肯定不是皇帝操的。」
「是啊,绝对是自己按奈不住,偷偷在外面找野食了。」
「也不一定,我听说,在宫里有好多宫女找太监来搞自己。」
「胡说,太监都没那活了,怎么搞?」
「那活虽然没有了,但还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替代,我听说宫里有一种带刺小铁棒,好多宫女就是让那东西给破了身!」
「浪货,你自己说说,你是让什么给破了身啊,哈!哈!」
章慧之听着他们的淫言秽语,而且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是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脑门,只得咬紧牙关,不住的摇头。
就这样,贵为皇后,而此时却悲惨无助的章慧之被这三个满身污秽,面目可憎的乞丐轮翻奸污,每人都在她身上发泄了至少五次,直到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才停下,因精疲力尽,三人在她身旁都沉沉昏睡,即是如此,各自的手还不安份的放在章慧之滑嫩的胴体之上。
章慧之心如刀绞,怎么也睡不着,已经红肿的双眼再也流不出泪来。
听着耳边渐渐响起的呼噜声,章慧之脑海慢慢的回想这开始的一切,来到这个耻辱的地方之前能记起最后一件事是什么,「是的,记起来了,我当时刚刚来到『常府』后门,正欲敲门,一人具忽然从后面把我迷晕了,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难道,是她?这里是哪呢?应该不会离皇宫太远的,一定会有人来找我的,我只要再坚持忍耐,皇上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了,还有凯儿。」想到这里,章慧之不觉面热了起来,又不敢想象就算皇帝救了她后,发现她这幅模样,后果会怎样,心中是又希望又害怕。
想了一会儿,章慧之忽然感到下身酸胀,原来她睡的时间不短,而醒后又被三人奸污不停,这时发现自己尿意很急了。
章慧之强烈忍住,见那三人已鼾声大起,觉得他们应该熟睡了,逐轻轻把搭在自己身上那脏乎乎的几只黑手拿开,直起身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
谁知那当二看似睡着了,其实只是太疲倦了,并未睡死,蒙胧之中,见章慧之爬起来,以为她要逃跑,惊得快速站起,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想逃,哪里走!」
这一叫,把另两人也惊醒,赶忙站起,却见章慧之跌在草床上,正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自己的阴部,瑟瑟发抖。
英大见此情形,问道:「怎么回事?当二。」
「大哥,这骚货想趁机逃跑。」
英大冷冷的望着躺着的这个不停抖动的女人,双手用力按着自己的耻部,停了一会,忽然笑道:「哈哈,她不是要逃跑,是要洒尿了。」
「什么,是吗,」
「确实是耶,这样吧,大哥,我们来帮这个骚娘们吧,哈,哈。」
「你们打算怎么帮。」
当二对舍三使了一个眼色,舍三对视着淫笑一声,猛的一齐动手,一人架住章慧之的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托到了空中。
「啊——」的一声惊叫,章慧之被架起,双脚离地,阴穴到屁眼这一条深沟都被拉开,章慧之差点就一把尿了出来,颤抖的身体悬空无所依托,两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当二与舍三的脖子。
当二与舍三感受着章慧之柔软的大屁股在手上上下挤压的快感,淫笑着架着她住侧边的茅房走去,耳边传来「不要,放我下来」的哭泣声,使二人已经疲软的阴茎几乎又要硬起,英大也淫笑着跟在后面。
茅房就在隔壁,没几步就到了,当二与舍三把章慧之的屁股托高,两腿大大拉开,笑道:「骚货,快尿吧!」
章慧之被两人摆弄成从未有过的羞耻姿式,虽然腹部涨得难以忍受,但怎么能尿出,只是拼命忍住。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我下来,让我自己来,我不要这样」。
听着女人的哭泣,三人更是大笑,
「有男人这样伺候的洒尿,就是你宫里的皇后和妃子都享受不到了,快点,哈,哈!」
章慧之不住的抖动,强忍着阵阵袭来的尿意,汗水打湿的秀发紧贴在脸庞上,显得更是妩媚。
当二见状,笑着在她耳边说道:「骚货,别忍了,若是把肚子忍爆了,那以后每晚都要尿床了啊,哈哈,」热气吐在章慧之的耳朵里,使得更是难以忍受。
舍三淫笑着腾出一只手,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在章慧之那已微微张开肉缝间摸着,嘴里还发着「嘘嘘」的声响。
只听到章慧之「啊——」的一声长啸,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如瀑布般飞流直下。
「看咧,出来了哦,」
「哇,好大的臊气,女人的尿气怎么这么浓。」
「妈的,刚刚还说不尿,话还没完,就把老子的手打湿了,真是个骚货。」
章慧之觉得最后一丝尊严随着这喷洒的尿液带走了,想着自己昨晚还是皇后之尊,今天却是这无比淫贱的模样,心下凄然,大哭起来。
有人说女人的哭声,是男人性欲的催化剂,这话确实没错,三人见这个糜秽的情景,本来已经垂怂的阴茎,奇迹般的又硬了起来。
三人快速把章慧之又扔回了草床上,如狼似虎的对她展开了又一轮侵犯,章慧之只是睁着双眼,既不哭喊也不反抗。
三人每人操了一次后,再也没有精力了,各自躺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肚子早已咕咕直叫,饿得前肚快要贴到后背了,赶紧一齐动手,开始做饭。
不一会,饭做好了,舍三盛了一碗白饭走到章慧之身前,递出说道:「骚货,坐起来,把饭吃了。」
章慧之这时心下惨淡,脑袋空空,觉得已没有脸面再活下去,紧闭双唇,把头扭到另一边,理也不理。
英大在一旁见状,知道她已有求死之心,逐从案板上拿起菜刀走过来,用刀锋在章慧之的秀脸上来回挥舞几下,「臭娘们,想死,可没这么容易,哥几个还没玩够了,你若是再不吃饭,我就在你脸上划几下,到时脸上没地方划了,就在你奶子上来几下,」说着,手一动,割断了她峨眉前的几缕秀发。
章慧之听这么一说,早已是花容失色,心下虽有求死之意,但一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国色之容,傲然之姿,若是这样被摧残了话,那可比死还难受。特别是见自己珍爱的秀发被割下了少许,吓得挣扎坐起,叫道:「别,别,我吃,我吃。」
「贱货!」英大满意的收了刀走开。
章慧之以前在皇宫,那可都是锦衣玉食,手捧着这已略有霉味的米饭,哪里咽得下,肚子虽然早就咕咕作响,但怎么也不愿张口。
「怎么,嫌饭不好吃啊,老子天天吃这个,再不吃,别怪老子不客气!」
章慧之一来害怕,二来肚子也实在是太饿了,便屏住呼吸,微张樱唇,吃了一口。人在饿时都是饥不择食,这章慧之本来是高贵无比,先前不愿食这种食物,但米饭一入口,饥饿便很快打败了矜持,很快,一碗米饭就被吃得精光。
一天很快过去了,当第二天的阳光照进屋里时,四人都已缓缓醒来,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章慧之雪白的肌肤之上,这具成熟美妙的肉体显得更加无比诱人。
英大三人刚一睁眼,想都没想,又扑上去,在女人身上肆意发泄。
这三人平时几乎没有碰过女人,多年的存储现今有了发泄之所,故三人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停地折腾着这个高贵的女人。
章慧之见已是新的一天开始,还没有见有谁来救自己,心下产生了一股绝望之情,面对那三人粗暴的抽插,只是默默忍受,虽然阴道被插得湿渌渌的,但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回响,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不能完全屈服给这三人下贱的男人。
这次,当二又和先前一样趴在章慧之身上用力抽插着,见她还是同样一动不动,心情也没有以前那样满足了,冲着她叫道:「骚货,怎么不出声啊,快点给老子叫出来。」
章慧之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当二不由也有点扫兴,「妈的,这骚货被我们操了这么多次,每次都不发出声响,和操个死人一样。」
舍三在旁笑道:「你能操这么漂亮的死尸,你也知足吧。」
英大突然诡意的一笑,轻声对舍三说道:「老三,你去把隔壁的吴老头叫来。」。
舍三吃惊的望着英大,「大……大哥,去叫那个死老头来操她吗?」见英大肯定的点了头,愤愤的走出去产,边走边嘀咕:「便宜这老东西了。」
章慧之对他们的对话置若罔闻,好似没听到样。
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英大,有什么好事,非要叫我这老人家过来啊,在我家里说不就可以了。」只见一个老态聋踵,驼着背,面如槁木的老头颤颤的走了过来。
英大笑着说道:「吴叔,我以我们是邻居一场,有个好东西给你享用。」说完指了指躺着的女人。
这时当二已经发泄完了,只有章慧之瞪着眼,怔怔地脸朝天。
吴老汉惊得眼珠都快掉了,急步走到床边,「老天啊,你们从哪弄来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活了七十岁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说着擦了擦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真的可以吗?」
英大笑道:「当然是真的,你想操多久就多久。」
章慧之这时才回过神来,见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正在她身边解衣,惊得大叫:「别,不要让他碰我,不要……」,又要站起逃跑,她刚一动,就被二人按住了手脚,哪动得了。
章慧之对着正按住她手的舍三说:「求求你,不要让他碰我,」
舍三见到她凄美绝伦的神色,心中略软,声音柔和说道:「谁叫你让我们哥三操的时候毫无反应,何必了,」
章慧之急急说道:「我会反应的,我保证会,求你们让他走开。」
英大一听,笑道:「真的吗?那你发誓。」
「我发誓,你们操我的时候保证叫出声来,求求你们别……」
「那好……」
章慧之听后正欲松口气,突然英大对着吴老汉一推,吴老汉那已硬起的老鸡巴插入了女人的肉洞。
「不——,你们骗我!」章慧之发出凄惨的悲鸣,「不要啊……」
吴老汉可不管身下的女人的反应,只是口里叫着:「好爽啊,以前真是白活了。」但年纪毕竟太大了,体力不够,插着插着整个人全伏到了这香软的肉体之上,章慧之闻到他身上刺鼻的恶臭,差点呕吐出来。
英大三人笑着看着这一切,只见吴老汉身子越趴越低,后来完全伏在了章慧之身上,英大笑着去拉他的肩,「你这老头,太不知足了吧,还要同时吸奶。」
谁知这一拉,吴老汉哗啦一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英大三人大吃一惊,再一探气息,吴老汉已停住了呼吸,脸上还带着僵硬笑容。
「晦气,这家伙居然死了,」
「他也值了,能死在这么极品的女人身上。」
「你们两个,把他尸体抬到后院埋了,」英大吩咐另二人,又冲着惊恐万状的章慧之说道:「你若是还是象以那样,我就再叫象这个老头一样的人来操你,听见了吗!」看着章慧之惊恐的点头,得意的哈哈大笑。
从此,这个贵为皇后的女人在这三个乞丐奸淫时再也不敢不出声了,听着她「哼哼」的呻吟声,英大等人还在她耳边不停的劝说:
「其实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反正是要给男人操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还幻想让皇帝来操你啊,皇宫里这么多女人,他也不会看上你的,何况你年纪也不小了。」
「就算有人救了你,你现在这样还能进得了皇宫吗?进了也是一个死。」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别想那么多,好好让自己享受吧。」
这样,又过了两天,章慧之开始还只是强行配合,后来对自己能否离开产生了绝望,再到后来发出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强迫之意了,就象已经发情的母兽,发出淫荡的叫喊。
「骚货,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再用力点,啊……啊……要死了!」
「这样操起来才真爽,啊,你的骚屄真紧,哎呀,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好烫,子宫要满了,啊……用力啊!」
「想要吗?骚货!"
「要,想要,快点给我!」
「想要就求我们。」
「求求你们,几位大哥,骚货好痒,求大哥帮骚货止痒!」
「哈哈,想不到任何女人只要放开后,真是贱得要命!」
一晃五天过去了,经过英大三人没日没夜的调教,章慧之早已忘记了自己皇后的身份,每天除开吃饭睡觉,就是与他们做出种种淫荡的姿式以麻醉自己。
这日,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青女子进了这间破屋,径直走到了里处,而屋内正在上演一幅活春宫图的四人并未发现有人进来。
只见章慧之坐在当二的身上,两人的阴部紧紧地粘在一起,纤细的柳腰不停地扭动,樱红的小嘴正贪婪的呑吐舍三的阳具,两只手抓着英大阳具上下抚摸,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头左右摇摆,发出的迷乱的喘息声充满整个屋子。
来人正是皇后身边的侍女,小茹,她一丝冷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时,英大看到了她,脸色一变,急忙走了过来,陪笑道:「姑娘,是你。」
其余二人也同样吃惊,一齐放开身上的女人,走到了英大身边。
「姑娘,你早来了啊,怎么也不叫小的们一声。」
当二谄笑着对小茹说道:「姑娘送给小的们的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啊,小的不知怎样感……」这个「谢」字还没出口,突然当二脸色大变,一口鲜血吐出,「呯」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二人大为惊怒,转身欲跑,小茹身形晃动,手中匕首又已刺穿舍三的心脏。英大见逃不过,向小茹扑来欲与她拼命,只见还未近身,就又被刺倒在地。
小茹看着那脸神还大惑不解的尸体,「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你们死得已经够值了!」边往前走去。
眼前发生的一幕,章慧之看得清清楚楚,吓得目瞪口呆,见小茹走到自己身过,低下头,看也不敢看一眼。
小茹拉长着音笑道:「这是谁啊,哦,这不是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啊,您这是在干吗啊,你不认得我了吗,娘娘。」
章慧之低着头,用头发遮住眼睛,面色惨淡。
小茹见皇后不说话,「哼」了一声,把一包裹扔在地上,冷冷说道:「想跟我回皇宫的话,就把这衣服装上。」说罢转身走出屋。章慧之犹豫片刻,才抖抖索索的把地上的衣物拾起。
一个时辰后,一架二人小轿抬到了皇宫凤仪殿门口,小茹从里面走出,对门边的两个宫女说道:「你们把门打开,这轿子里是给皇后娘娘治病的密方,娘娘用了之后,两三天后就可以出来走动了。」
二宫女依令把宫门打开,两太监把轿子抬进宫内,就出去了。
小茹见门关上后,冲着轿子说道:「出来吧,娘娘。」
章慧之身着宫女的衣物,一脸憔悴的走了出来。也不搭理小茹,径直往床边走去,这几天实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直想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想。
刚走到床边,忽然看到皇后的凤袍整齐的平放在床上,不由心里一酸,怔怔地掉下泪来。
小茹走到皇后身后,冰冷地说道:「娘娘放弃这么高贵衣服,而穿着下人的衣物私自出宫,是又想找别的情郞吧!」
「你……你……你,都是你干的!」章慧之自进入凤仪殿后又找到了皇后的感觉,但对着小茹怎么也没有以前的底气,「是你,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小茹冷笑着:「不错,是我干的,那娘娘偷偷出宫又是为了什么,若不是我早有发现,那今日我恐怕是早已死无全尸了吧。」
章慧之见小茹说出当日出宫之事,底气一泄,软软坐下,说不出话。
小茹接着说道:「娘娘出生豪族,地位高贵,何尝把我们下人放在眼里,就算前不久被自己儿子奸污了,可也只是身从而心不从,你那日出宫,是想找个人帮你摆脱如今的状况吧,」
皇后在听到说到自己被儿子奸污时已是满脸通红,「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茹冷笑道:「这个奴婢就不会说了,但是这件事我是会为娘娘保密的,连三王爷都不会知道,只要你答应奴婢的一个要求就是了」。
「什么要求?」,章慧之无奈的问道。
小茹冷哼一声,拿出一张信纸,递给皇后,说道:「娘娘看了就知道了。」
章慧之疑惑的接过纸,看着看着,不由双手抖动,全身发颤,纸上的原文是这样写道:
「吾,剑北大族章氏之女慧之是也,现为天子之后,母仪天下,奈何高贵之表,内心淫荡,先通奸于佛寺之僧,后见吾之幼儿俊美挺拨,浪心不止,又勾引于深宫床榻,每日思亲儿之阳具,一日不得,骚痒难奈,为求吾儿之恩宠,愿自弃母后之尊,甘为贱奴,常侍左右。」
小茹看着皇后已经变形的脸,冷冷说道:「娘娘近日被几个乞丐玩弄,奴婢见到时,好象娘娘非常的享受,没有半点反抗之意。难道这纸上的条件娘娘还觉得不可接受吗?」
章慧之羞愧无比,轻声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自愿的。」
「其实这几日三王爷是来求见过娘娘的,但是都给奴婢挡了回去,王爷对娘娘这几天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要是他知道了你出宫的目的和这几日被乞丐玩弄的经过,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想娘娘不要我说也会知道的。」
章慧之低头含泪道:「那我该怎么做?」
「在上面画个血押,奴婢保证除开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了,这封信奴婢也会好好收着,不会让任何人看,包括三王爷。」
皇后嘴唇紧咬,心下一狠,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接着如同灵魂被抽出一般,软软的瘫倒在床上。
小茹收好信纸,没看皇后一眼,转身丢下一句话,「后天三王爷会见你,请娘娘好好准备。」
宝山,位于皇宫正后方,是当年挖护城河的淤泥堆积而成的,也是皇家的私家园林,非皇室成员不得进入,上面绿木葱葱,鸟语花香。
在接近山顶处有一座小亭,站在此处可以眺望皇宫全景,此时一华服少年正独自一人观景,他正是岭南王士凯,前几日他欲进宫求见皇后,没想到居然被小茹挡了回去,说什么皇后现在正有风寒,怕传染给她,还说什么过几天皇后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正在不得其解时,昨日小茹传信于他,说今日皇后要见他,约在了这个皇室才能到的禁地。
正想着,只见亭前的台阶下出现两个身影,正是小茹搀扶着自己母后过来。
士凯心下高兴,坐在中间的石凳上,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个极美的女人款款而来。
见二人已上来,士凯面对小茹笑道:「这几天你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小茹轻笑道:「王爷马上就知道了。」说着望了望身边的皇后。
士凯顺着一看,发觉母后与平时不同,身着大红凤袍,头戴华丽凤冠,全身饰物都带齐了,这下连士凯都大为意外,因为此装束非常隆重,皇后一年当中都难穿戴两次,不是重要日子是不会这样打扮。
士凯正疑惑时,只听小茹轻轻咳嗽一声,只见皇后低着头,「扑通」一声跪下,向士凯行五体大礼,口中称道:「臣妾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士凯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问小茹:「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茹笑道:「其实也不完全是奴婢的功劳啦,这几日娘娘身子有点不适,细细地想了好久,也同奴婢说了许多,昨日终于想明白了,娘娘说她以前对王爷不怎么好,而王爷却没有丝毫怪她,还让她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极大快乐,所以决定今日要为王爷抛弃以前的身份,做王爷的女人。」
士凯对小茹笑道:「真有你的啊,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小茹娇笑道:「能为王爷尽点薄力,是做奴婢的荣幸,只是王爷以后别忘了奴婢就是了。」
士凯哈哈笑道:「你立了如此大功,本王永远不会忘记的。」
小茹见此,说道:「那奴婢告退了。」见士凯点点头后逐转身离开。
皇后此时还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翘起的美臀被华丽的衣裙包着更显得圆润光滑。
士凯虽是欲火中烧,但还是强忍着,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母后,刚才小茹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章慧之细若蚊蝇。
「声音太小了,本王听不清楚,抬起头说话。」
章慧之缓缓抬起头,一脸羞态,大了点声说:「是真的,王爷。」说着又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士凯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怎么样让本王知道你的诚意啊。」
章慧之听后,一声不响,稍稍直起上身,但仍跪在地上,双膝前移,手脚并用,爬到了士凯腿前。
士凯见着母后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爬过来,感到心旷神怡,无比舒畅,这时,皇后已抬起头,只见她面若桃花,杏目流光,眉目中带着万种风情,娇羞中带着少许期盼。士凯哪还忍得住,欲马上把自己的大鸡巴掏出,却知皇后已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触摸到了他那高挺的阳具之上,虽还隔着衣服,却也是舒服异常。
章慧之轻轻把士凯的大鸡巴掏出,摸了两下,便一口含在嘴里,用柔软的舌头轻舔,士凯舒服得轻声发也声来,章慧之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后,更是卖力起来。
士凯心想:「虽然我以前玩过母后这么多次,也把她搞到高潮多次,但是她每次都要拼命抵抗一翻,从未主动过,小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母后改变心意,真是个奇女子啊。」
半个时辰后,山亭之中,只见一男一女浑身赤裸,两人气喘声声,女人雍荣华贵的脸上透出着淫荡之气,她背靠着栏柱,一条修长的玉腿被年青的男人用手高高竖过头顶,下体的那个肉洞被男人肆意抽插,花花的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下,肥美的一双大奶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
「啊……啊……臣妾舒服死了,啊……,王爷好棒,插死臣妾了,好……好……棒。」
「不要自称臣妾了,还是称母后。」
「是……是的……王爷……臣妾……母后快不行了,求求王爷,求求儿子,我的大鸡巴皇儿,插死你这个淫荡的母后吧,全部射进来,让母后接受皇儿的恩宠,啊……啊……啊……皇儿,再用点力……啊……」
士凯望着这个已经完全迷乱的女人,得意万分,知道母后无论从身体还是从心理都已是他的人了,心想:「本王准备已久的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正在此时,「啊——」的一声悲鸣,皇后高潮了,一股淫液喷出,久久不停,打湿了整个地板。
第四章 秽乱深宫血四溅
东宫,前殿。
一头带紫金冠,身着绣有四爪龙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内走来走去,显得焦虑不安,他浓眉宽峨,气宇轩昂,正是当今太子士旋。
「太子爷,您坐着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内左侧的一黄衫少妇说道:「别为这事伤了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李可儿,半年前才与太子成婚,是南方苏州大族李氏之女,长得倾国倾城,花蓉月貌,在娘家之时就已名艳天下。
太子停下跺脚,望着李可儿说道:「可儿,你说我怎么能不着急呢,自与你大婚后,除五个月前一起见过父皇母后一次,至今还没见到过母后,要知道以前母后可是每隔十来天就要召见我一次,而这段时间我都求见四次了,母后都不肯见我,还有,两个月前,听说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见,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珂儿说道:「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听说母后不是对敬佛比较虔诚。」
「爱妃啊,若是真的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急了,你还不知道吧,三弟这段时间经常出入凤仪宫。」
「哦,是吗?」李可儿也略有吃惊,「这样看来确实有点不同寻常。」
士旋说道:「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欢二妹和三弟的,这个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现今我这个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她不见,而经常召见最不喜欢的那个,你说不奇怪吗?」
李可儿说道:「太子爷,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后开始对三弟好了,其实这也是好事,能消除三弟对你的一些不满,况且,您可是皇上的大儿子,正宗的储君,无论谁都不能把你怎样。」
「话虽如此,但是……」,士旋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对着李可儿说道:「爱妃啊,可我怎么总觉得心理不踏实。」
李可儿轻盈走到太子身边,抓住他的手,柔声说道:「阿旋,你想得太多了。」
就在此时,有下人传报,「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凤仪宫的吴公公来了。」
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视,李可儿笑道:「太子,我说您想得太多了吧,看,肯定是母后派人来叫你去见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会,下人领着吴公公进来,吴公公见过礼后,朝太子道:「太子爷,皇后娘娘说了,她前段时间听张道长的告戒,这五个月不能与太子相见,怕有血光之灾,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来请太子爷于今日未时到凤仪殿述话。」
士旋很是高兴,赏了吴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话,本王准时去拜见母后。」吴公公谢恩后离开。
「快来帮太子爷沐浴更衣,」李可儿很是欢喜,吩咐下人道。
凤仪宫位于皇宫西侧,所以也被人称为「西宫」,它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宫殿,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筑构成的宫殿群,四周还被红色的高墙围实,形成一个封闭独立的院落。
未时刚到,太子士旋就已来到了凤仪宫的大门口,他叫随行宫女进去通报,不一时,门打开,一绿衫宫女出来,行礼道:「太子殿下,娘娘说了只想同您母子单独叙话,」
士旋也不在意,对随行人等说道:「你们先回东宫吧,本王稍后再回。」
众人「诺」了一声后,转身离去,太子跟随西宫宫女进入院子。
快到皇后寝宫台阶下时,这宫女停下脚步,对太子说道:「殿下,请您一个人进去吧,奴婢不敢打扰,先行告退了。」
太子点了点,宫女逐转身出宫门,并把大门关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是母后最贴身的宫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么是叫一个以前没怎么见过的宫女召我?」但也只略一沉吟,便抬脚走上台阶。
来到门口,士旋停步朝内用恭敬的口吻报道:「儿臣士旋拜见母后」,屋内安安静静,没一丝声音,士旋轻咳一声又大声道:「儿臣士旋拜见母后!」,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院内回想,整个大院静悄悄,好似没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来凤仪宫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这等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下起疑,用手推了推大门,只听「吱」的一声,大门即缓缓打开。
「咦」,士旋略带疑狐,跨步进入殿内,但见里面桌椅,屏风,花屏等都一如往常,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整个房里透露着诡异的安静。
士旋走到屏风边不再动步,因为里面是母后的休息之处,心想:「莫非母后还在午休,但此时应该也要起来了啊,便小说道:「母后,旋儿来看您了。」
还是象刚才一样安静,静得让人可怕,士旋实在忍不住,往屏风侧边走去,欲进去一看究竟。
刚走两步,忽然一个黑影从里面闪出,一拳向自己袭来,风声呼呼作响,士旋猝不及防,连忙侧身闪过,哪知那黑影快速无比,另一拳又已挥出,直打在太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稳,后退几步,不禁又惊又怒,没想到居然在深宫大院,皇后的寝宫之中,会有人敢偷袭他这个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么人,好大胆,」忽见来人又是一掌袭来,士旋连忙双手架住,透过窗户传来的阳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为岭南王的士凯。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么是你。」也就是这一分神,士凯马上掌法变指法,用力向前,点中了太子的膻中穴,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凯迅速靠近,一下点中了太子手脚的八大穴位,使他只能倚靠屏风瘫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气,怒喝道:「三皇弟,你疯了!竟敢偷袭我!」
士凯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皇兄,并未答话,反面侧身坐在旁边的圆凳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壶酒,斟了一小杯,一饮而尽。
太子见状,怒气攻心,破口大骂道:「小凯,你什么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若是让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后果!快解开我穴位,听到没有!」
士凯只是面带微笑的独自畅饮,对太子的怒喝充耳不闻。
不多时,太子骂得口干舌燥,逐停下,怒目圆睁愤愤地望着士凯。
士凯吸了一口酒后,道一声:「好酒」,转动一下身子,面对太子笑道:「皇兄,自你大婚后我就没见过你了啊,想是皇兄夜夜抱娇妻,都不记得兄弟了吧。」
太子怒道:「你说这些干吗,先把我解开穴位再说。」
士凯笑道:「皇兄急什么,时候到了自然会解开的,而且我们兄弟两一直没机会这样单独面对面说说话,今儿这样聊聊不是很好。」
「你好大胆,居然敢在母后的寝宫偷袭我,」士旋说道这里,忽然想到皇后,放声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吗,母后——」。
士凯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对你疼爱有加,却对我与二姐冷若冰霜,而这段时间母后却连见都不愿见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丧气的滋味?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见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来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过,我这么多年又是什么感受!」说道这里士凯声音嘶哑,笑容全无,脸上显现出愤怒狰狞之色。
太子见到士凯扭曲变形的脸,不觉心惊,又有一丝愧意涌上心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士凯看了看太子的脸,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见母后吗,我马上就让你见到她!」说着,走到屏风的侧边,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物件,带着「叮叮」的声音跟随士凯来到凳子边上。
太子面带疑惑,见士凯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条铁链,铁链弯弯曲曲拖在地上,另一头没入屏风内,不知是系在何物之上。
士凯用手指把玩着铁链链头,阴阴笑道:「皇兄想见到母后吗,做弟弟的马上让你见到,而且是让你见到一个真实的母后,」在说道「真实」二字的时候,士凯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凯冷笑一声,双手把铁链用力一扯,喝道:「出来!」
只见铁链瞬时绷紧,离地有一尺余高,听到屏风里面有人发出一个沉闷的哼声,但并未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士凯脸色一沉,双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还不出来,反了吗。」
很快,又听到铁链扡在地上发出的「叮叮」声,只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跪着爬出,华丽的绣凤大红袍披在一个极美少妇身上,乌黑的发髻上插了一支灿灿的金钗,钗上的珍珠随之摇摆不已,一双明亮的眸子见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马泪光盈盈,欲发出声的小嘴却被塞住的丝绸紧紧捂住,只能听到含乎不清的「呜呜」声。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贵端装的母后,居然已这种无比羞耻,无比下贱的姿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母……母后,」太子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士凯!疯了!这是怎么回事!母后,你怎么了!」
皇后章慧之此时内心是羞愧无比,身上宽大的凤袍虽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但其实里面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而且更为丢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着一个狗圈,圈上铁链的另一头被自己小儿子牵扯着。刚才屏风外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到,本想叫大儿子快点逃走,但是苦于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祷,后发觉太子被制服后,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凯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见母后吗,现在见到了怎么大呼小叫的,」
太子气得脸色发白,「士凯,你完全疯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尸万断吗!」
士凯哈哈笑道:「这个可不是我想把母后这样,而是母后自己求我这样的。」
章慧之听到士凯这么说,羞得把脸藏在一边,不敢抬头。
「胡说!」
「是吗!」士凯站起来笑道:「皇兄可能还不知道真实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吧,」说着走到皇后身边把她嘴里的丝绸解开,「母后,你自己告诉皇兄吧,是不是你自愿的!」
章慧之羞愤至极,这种话如何说得出,轻声对士凯说:「凯儿,求求别这样,」,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啪」的一声,士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脸上,喝道:「怎么称呼本王的,转过头,快点说,大声点!」
接下来太子看到了无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后缓缓转过头面对太子,眼神空洞,说道:「是母后自愿的,是母后求三王爷这样做的。」说完又马上低下头。
士凯较为满意,说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求本王这么做。」
皇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自暴自弃地大声道:「因为臣妾很空虚,很寂寞,而且很淫荡,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鸡巴来征服臣妾,三王爷怜惜臣妾,用他高贵的大鸡巴赏赐了臣妾,臣妾为感谢王爷的恩宠,自愿做她的女奴,这具身子也任由三王爷享用。」说罢,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会的,母后……」,太子狂乱的大叫:「士凯,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士凯只是冷笑着,说道:「看到皇兄还是不愿接受事实啊,那我就让你眼见为实吧!」说完,又走到圆凳边坐下,冲着皇后喝道:「贱人,爬过来!」
皇后身子一怔,四肢移动,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凯,眼光直视,不敢看太子一眼。
来到士凯的脚前,皇后两眼汪汪的望着他,见士凯对她一瞪眼,皇后一颤,忙低头说道:「三王爷,臣妾来伺侯您了。」说着,扑下身子,用手轻轻地脱下士凯的两只鞋,接着又褪下袜子,捧起一只脚,用她那红嫩的双唇亲吻士凯的脚指头。
太子见到母后这一幕,惊得停止了出声,内心万分纽结的看着她。
士凯坐直身体,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脚下自己母亲的服务,脸上露出舒畅得意的神色。
章慧之从下往上一路用小嘴亲过,同时把士凯的袜子褪下,当把士凯内裤脱下时,他那早已直直竖起的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皇后的脸上,章慧之轻柔地舔着下面的阴囊一会,接着又把里面蛋蛋含在嘴里允吸。
士凯感受着母后那小嘴的温柔,极是舒服,也不由说道:「啊,好爽,母后,你的小嘴越越厉害了啊,是不是本王调教有方啊。」
章慧之把含着儿子大鸡巴的小嘴抽出,轻声说道:「是王爷调教的好,臣妾是越来越离不开王爷的鸡巴了,」说后又把鸡巴含着呑吐起来。
原来这两个月,章慧之被自己小儿子天天调教,知道自己越是说淫荡的话,他也泄的越快,今日实在不愿自己在另一个儿子面前完全失态,所以想尽快的让士凯泄出来。
士凯看着自己母后两眼间的媚态,听着她「呜呜」的哼声,一股电流直冲脑门,暗想:「不好,这次来得怎么这么快。」其实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玩弄两人共同的母亲,所心心理身体都是兴奋异常,故比平时更难以控制。
随着士凯一声闷哼,一股精液已经射出,而章慧之却不敢吐出半分,张着嘴把浓浓的精液全咽下了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后与三弟的这翻丑态,无力的垂下头,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士凯见状,笑道:「皇兄别这么早闭上眼睛啊,咱们母后那诱人的身子你还没见过咧,做弟弟的就让你大饱眼福。」说着站起来,手往皇后背上一扯,本来仅是披在身上的凤袍一下就被掀开,露出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
章慧之仍是翘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只有轻微的颤动身子才可看出她无限羞愧,士凯笑着走到皇后身后,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轻弹一下,光嫩雪白的屁股在阳光照射下泛起阵阵波澜,士凯得意地说道:「好有弹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
却见太子已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原来他正在暗念经文,士凯冷笑道:「皇兄还真有你的,等下让你见见母后淫荡的样子看你还受得住」。
士凯也不再理会太子,转过来对着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说道:「贱人,你以为让本王泄了就没事了,还早着了。」
章慧之哭泣道:「王爷,臣妾很听您的话了,别在这里玩弄臣妾,到里面臣妾再好好伺候你好吗,」说着抱着士凯的腿不住哭泣。
士凯见到梨花带雨的母后,没有半点触动,反而淫心更浓,半蹲下来抓着母后那一对柔软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翘立的乳头上缓缓转动,笑道:「母后,我们再来玩一个花样,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话,我就答应。
皇后忙点头道:「臣妾愿意,王爷想怎样,臣妾一定配合好。」
士凯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着便走入屏风后。
皇后不知道要干吗,紧张地望着屏风,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念着,好象不知道旁边发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凯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东西,另一手还提着一桶水,章慧之见到后,惊叫道:「这……这……」,原来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凯笑道:「贱人,把屁股再翘高点。」
章慧之也隐约猜到了士凯会怎样对她,心下恐惧,「别,别这样对我,求求王爷别这样对待臣妾。」
士凯捏着皮管的一头,笑道:「刚才母后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想不听本王的话了啊。」说着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翘起来」。
章慧之不敢拒绝,含着泪用力把屁股朝上顶,两半屁股中间的菊花几乎与地面平行,下面的大阴唇也被顶得稍稍张开,里面红红的嫩肉隐隐若现,大阴唇上的几根阴毛随风微微摇晃。士凯看见这充血的场景,跨下的鸡巴几乎又要硬起。
士凯拿着皮管,对着菊花缓缓插入,皇后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自己的直肠,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凯见状,笑道:「别怕,等下会很舒服的。」
见进去差不多了,士凯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头往里面灌入,皇后头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难受,王爷,求求你别这样,」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
「别乱动!」士凯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后,你不准漏出一点,否则有你好看的,听到吗!」
皇后艰难的哼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终于,水再也灌不进了,士凯轻轻的把皮管抽出,皇后直肠里的水差点就要喷出,但终于还是忍住了,「王……王爷,不……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求……求……求……」
士凯见到母后难受的模样,心下说不出的兴奋,说道:「本王没让你拉出来之前,绝不可拉出,否则……」
皇后这时肚里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了,求……求……王爷。」说着「噗」的一声,再也没忍住,略带淡黄色的液体从屁眼里喷出,皇后一软,全身都趴在了地上。
士凯阴沉着脸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正不住的喘气,赶忙挣扎用手撑起,「王……王爷,臣妾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着泪眼婆娑,又羞又怜地望着她命中的灾星。
士凯沉着脸说道:「真的吗!要我饶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后庭开苞时,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过对你的惩罚,明白吗!」
原来士凯玩弄自己母后这么多天里,其实早就知道母后的后庭还从未被别人动过,心下暗喜,但也不急于夺走,只等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来实施。
皇后内心羞愧万分,既不敢拒绝也不敢点头,只是流泪。
士凯也不管这么多,又把皇后摆弄成刚才那个模样,继续如先重复了几次,直到里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罢。
这时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头伏在地上,一对大大的乳房垂在空中,见此美景,士凯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阴部,笑道:「母后,你的骚屄怎么这么湿了啊,儿臣好象还没动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个淫妇啊。」
「是,是的,母后是个,臣妾是个淫妇,快,请王爷快来惩罚淫妇吧!」章慧之迷乱的大叫。
看着自己母亲一幅淫秽下贱的模样,士凯内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冲起,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阴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见后庭已够润滑了,士凯便用手特着自己的大鸡巴往里面挤入。
皇后这个地方还从未有人动过,这次被儿子如此大的肉棒进入,感到里面疼痛异常,士凯的肉棒还只入一半,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来:「哎呀,疼死了,好痛,王爷,别再进入了,请你怜惜臣妾吧!」
士凯看着脸色发白,满身大汗的母后,也动了一点恻隐之心,柔声道:「母后,别怕,我慢点就是了,」一边又在母后屄门口摸了一点淫水涂在肛门边上。
慢慢地,士凯终于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里,皇后感到里面涨得满满的,阴道一缩,一股淫水流了出来,皇后脸一烫,心想到:「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刺激,难道正如凯儿说的一样,我是个淫妇?」
士凯可不管皇后怎么想,看着已流出丝丝血迹的菊花,又兴奋又自豪,喘气道:「好,母后你的第一次终于让我得到了,」一边如同插阴道一样开始抽插。
章慧之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开始淫声大叫:「啊,母后终于用第一次补偿给我皇儿了,啊……母后好舒服!啊……」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欢被你的亲生儿子操屄!」
「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欢让儿子操了,皇儿你操得母后好舒服!」
「说,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皇儿!」
「啊……啊……没……没……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实……不是……不喜欢……啊……臣妾是太喜欢……凯儿了……因为……因为臣妾每次见到三……啊……三王爷,臣妾的骚屄就会痒……啊……就会流水不止……啊……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爷……啊……」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骚屄奉献给三王爷……啊…
…还有……还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爷的……啊……只要王爷不嫌弃臣妾的身子脏……啊……啊……臣妾愿作牛作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应的太子听到这话都不由睁开了眼睛,看着母后这幅淫荡的样子,心下百感焦急,噜噜一声:「母后!」,便又闭上眼睛不看。
皇后被士凯插屁眼插得居然连续达到了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我怎么会这么敏感,我真的是个荡妇了,」见士凯还没软下来,屁眼里已生生作痛,急求饶道:「王爷,你好厉害,臣妾服了,求王爷放过臣妾菊花,插臣妾的骚屄好吗,啊,求求王爷了!」
士凯叫道:「你再叫得大声点,本王就要射了!」
皇后为了让士凯快点射出,拼命的淫叫,连一旁在默读经书太子都被打断了节奏,强迫自已调整呼吸,重头再来。
终于,士凯在自己母后的淫叫声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全部打在了直肠里面,身子重重的压在母后的后背,两人肌肤紧贴着躺着喘气。
其实刚才士凯在与皇后云雨大战时,太子也是心绪难平,没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乱,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气恼,忽然发觉二人的声音都停下了,忍不住睁开眼睛。
士凯虽然疲惫,眼睛却没闭上,见太子睁开眼睛,笑道:「怎么样,皇兄,咱们的母后不错吧,你也见识母后真实的一面了吧,想不想也来尝尝。」
太子直视士凯骂道:「畜生,你丧尽天良,会遭报应的。」
士凯从皇后身上爬起,冷笑一声道:「哦,是吗,那就你今天也来当回畜生吧!」望着地上的皇后,说道:「起来,贱人,到太子那边去,让你的骚屄去给太子泄泄火!」
皇后一听,惊恐的睁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儿,王爷,求求你别这样对待母后,母后什么都原意听你的,你让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万别让我做这个,求求你。」
士凯抓住皇后的长发,一把扯过,喝道:「少啰嗦,快点过去。」
皇后战战惊惊朝太子爬去,士凯见母后扭动的模样,用力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点,别这么磨磨蹭蹭!」
太子见母后泪光闪闪,满面含春地朝自己爬来,忙闭上眼睛叫道:「母后,别听那个畜生的,你快走开!」
皇后似没听到一样,继续爬到太子身边,跪着用手把太子的裤子脱下,一见,忍不住「咦」了一声。
士凯听到母后的声音,往前一看,原来太子的阳具还是软绵绵的,没有硬起丝毫,便冷笑道:「皇兄,别的事我不佩服你,这件事我还真的有点佩服,见到母后这么诱人的身子,你还能保持住,看来你练的缩阳功成就不小啊。」
太子被他说中,也不答话,只是暗暗运气,原来这缩阳功是一种房室功夫,练成之后阳具可随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扰。
士凯对皇后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给弄起来。」
章慧之不敢违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阴茎边上亲吻。
哪知,过了好一会儿,太子的阳具还是一动不动,士凯见状,心下大怒,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马上一条红红的映迹显现在白嫩的肌肤之上,「贱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卖力点,还有更多的刑法在后面。」
章慧之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脱去,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压在大儿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热气,用极度娇媚的语气说道:「皇儿,殿下,母后的身子不好吗,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一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啊……母后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儿的大鸡巴了,啊……,让你那粗大的鸡巴硬起来吧,插入母后淫荡的骚屄里,啊……」。
太子仍是闭目不语,但见他已全身微微颤抖。
士凯冷笑一声,走到章慧之身后,把她的大腿拉开,皇后跪趴配合着张开,士凯把手伸到母后的阴部,用手指夹着几根阴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惨叫声中,士凯拿着这几根阴毛放在太子鼻下,说道:「皇兄,你闻闻,这是母后的骚毛,香不香啊。」
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皇儿,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来吧,请你可怜可怜你这个淫贱的母后吧,母后的骚屄好想让你止痒,啊……母后好痒……」,身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来士凯在玩弄皇后的时候,太子虽然闭着眼,但两人淫语却没法不听到,后又见到母后这种淫贱的神态,只是在内心强烈的压制自己,终于,自己母亲那神圣高贵的模样崩塌了,心中一股恶念冲出,鸡巴也随之耸立挺拨。
太子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求欢的女人,怒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哀求与儿子通奸,你不是要本王吗,那本王就给你!」
章慧之此时淫欲高涨,还害怕太子反悔,赶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鸡巴上,淫叫道:「啊……好舒服……啊,皇儿,母后终于给你了,啊……母后的骚屄终于给皇儿操了,啊……」。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个贱人,贱货!」
「是的,我是贱货,臣妾是贱人,啊……好舒服。」
「你这个贱人,以后本王登基后,你还有什么资格做皇太后!」
「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让殿下插!」
「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侧室了!」
「啊……李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李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啊舒服,啊……!」
士凯阴阴地看着已经迷乱的太子与皇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正在疯狂淫乱的母子两没有发觉半分。
在皇宫另一侧,无极宫内,一身着道袍男子在屋内正中的莆垫上闭目打坐,他正是当今皇帝顺佑帝。
这时一太监进来传报:「皇上,凤仪宫的宫女小茹求见陛下。」
顺佑帝淡淡地说道:「等朕修练完了再传他进来。」
「皇上,这小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半刻都不得耽误。」
「哦,有这等事,你传她进来吧。」
那太监引她进殿,小茹行过礼后,顺佑帝仍闭着眼缓声道:「你不在凤仪宫伺候皇后,到朕这来有什么事?」
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禀报,还请陛下让奴婢一人……」。
顺佑帝听小茹说得如此严重,不由奇怪,微微打开了双眼,对四周太监说道:「你们先都下去吧。」
几个太监应声离开,门关上后,顺佑帝缓缓说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小茹颤声说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凤仪宫与皇后娘娘苟合!」说罢仆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大胆!」顺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响,皇帝双目圆睁,喝道:「放肆的奴才,来……」。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若有半句虚假愿受凌迟处死!」小茹大声哭述道。
顺佑帝猛的一下冷静了,「唿」的站起身,从案台上拿起一把宝剑,在殿内跺着来回几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声音放轻但异常严厉口吻说道:「你随朕一齐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小茹站起身,垂下头跟在皇帝身后。
若大的凤仪宫前坪没有一个人,整个宫殿异常安静。
顺佑帝与宫女小茹来到皇后寝宫台阶下,里面好似有人发出阵阵喘息声,但又听不太真切。
顺佑帝提着剑,踏上台阶,来到门口,里面的淫声艳语业已传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后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早知道母后你这么荡,孩儿早就把你操了。」
「啊……还来得及,母后以后天天让你操,啊……」。
站在门口的皇帝哪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提着剑冲到了屋内。
听到响声,里面的二人早已吓得浑身四颤,面色发白,皇后大叫一声,从太子身上爬起,冲到皇帝跟前抱住脚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这样。」
皇帝一脚踢开皇后,怒喝道:「你当我是瞎子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先杀了这个逆子,再杀你这个贱人。」
太子早已是面无血色,「父……父……」,这个「皇」字还没出口,皇帝的这一剑已然刺下,只见鲜血四溅,淡黄色的屏风上新增的红色格外艳丽。
顺佑帝杀了太子后,提着还自滴血的长剑,脸色铁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万念俱灰,闭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脸上一热,似乎有粘乎乎的东西溅了下来,睁开眼一看,却见皇帝怒目圆睁,脸上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长剑贯胸而出,剑头上还正凝着一滴鲜红的血珠。
「嘿!嘿!」一个人影从皇帝身侧站出,望着恐怖变形的皇后,嘴角浮现出一丝无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发出了一声震人心魄的惨呼。
第五章 乾坤颠倒世难料
华清宫,位于皇宫西北角,是历代失宠后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称为「冷宫」。
这日快到午时,一头发花白,驼着背的老太监,提着一个饭笼,步履蹒跚的走到一间房门口,把门推开一间缝,再把笼子放下后转身就走,刚走了两三步,就听到后面的门「啪啪」作响,大门上的铁链也「铛铛」直响,一个女人悲惨的叫骂声从屋内传来:「你这个死奴才,快放我出去,听到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老奴才,快……」
「哎!」老太监边走边摇头道:「又是一个发疯的女人,来到这里的女人疯就是死,哪有出去过的,」在越来越小的叫骂声中,走出院子,把宫门关上。
从破窗射入的丝丝阳光照在章慧之蓬松的头发上,把个乌黑的秀发染成了金黄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口的饭笼,刚才那老太监就这么没说一句话离开,章慧之又是气恼又是无助,在这间破屋近二十天,除开这个老太监每日三餐送饭过来,没见到过一个人,没听到一声人语,而自己,也只有冲老太监叫骂的时候才有机会开口发出声音,「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掉了,」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冷宫来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脑子里一团乱麻,哦,是的,当时见到了血光,皇儿士旋的血,还有,皇上,皇上到底怎么了,章慧之心中纠缠难解,当时见到了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后杂吵声,宫女太监的惊叫声,接着好象有两个太监扶着我走出了凤仪宫,一路送我来到了华清宫,之后,之后就我一人在这,再也没来过别人。
「外面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怎么回事?」章慧之焦虑不安,「难道是皇上受了重伤,雷霆之怒,把我打入了冷宫,又或许是……」,但对于当时发生的最后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根本不愿也不敢去想。
章慧之望着饭笼,虽然这二十多天没进什么食物,但还是毫无食欲,迷迷糊糊中又打起嗑睡来。
忽然,「咔嗒」一声,门打了,进来两个宫女,人却是从未见过。
章慧之一惊醒,望着这两个陌生的宫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挣扎着站起道:「终于有人来了,是皇上要见本宫吗?」
其中一宫女嘴角一上扬,叽笑道:「有见过皇上召见搬在此处的女人吗?你不要做梦了。」
另一宫女赶紧插话,语气冷淡地说道:「皇上怎么会见你们这种有罪的女人,是我家娘娘大发慈悲,命我二人带你去你她。」
「你家娘娘?是哪宫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问道。
「这个娘娘吩咐了,不能对你说,你到了后自然会知道。」
章慧之知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内心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便点点头,有无力的说道:「去,你们带路,走吧。」
二宫女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路上,两位宫女前面领路,催促章慧之快走,而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养尊处优贯了,且受这么天的关押,整个人很是虚弱,走了一会,实在劳累,站着想休息一下,却听到那两宫女恶语相言:「我说你怎么这么骄贵啊,走这么点路就走不动,快点,别让我家娘娘等久了。」
章慧之心下十分气恼,自进皇宫以来,还从未有哪个下人敢如此同对她,虽然不知如今是何等情况,仍心一横,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见了。」说着站着不动。
其中一宫女刷的一下,脸色大变,「倏」地一下来到章慧之身前,恶狠狠地骂道:「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吧,不走也得走!」说着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另一宫女也跑过,两人一齐推推攘攘地前行。
章慧之心下虽怒,但此时彷徨无助,被二人拉扯着来到了一宫殿门口,抬头一看,猛地一惊,失声叫道:「这不是凤仪宫吗?」,自己也停止了挣扎。
那二宫女冷笑道:「你对皇宫到还蛮熟悉吗,我家娘娘就在里面,也不知你这个罪人是哪来的福气,能见到贵妃娘娘。」
章慧之脑里如今是一团乱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等怪事是什么原由,这宫里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吗,但见此情形却不能向那二人说出,逐也不说话,心下忐忑,随二人进了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内屏风前,朝里面高声奏道:「娘娘,奴婢们把您要见的人带来了。」
屏风里发出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你两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单独述话。」
「是,」二宫女躬身礼罢,转身出去,只听到一宫女还小声嘀咕:「也不知娘娘为什么要见一个打入冷宫的女人,这女人还不知好歹。」
章慧之站在屏风前,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呼道:「里面是什么人,居然敢冒充皇后。」
只听见里面一声娇笑,「在皇宫里,谁敢冒充谁,」同时,一个身影从侧旁走了出来,正笑吟吟地望着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细观看,但见此人长发双盘,上面插满了金花玉簪,身着大红长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着她,章慧之觉得这人很是面熟,却一时间又记不起是谁。
这女子见章慧之怔怔的模样,笑道:「皇后娘娘,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吗?」
当听到这一声熟悉的「皇后娘娘」,章慧之惊得仔细瞧了瞧此人,不由双手发颤,失声高叫道:「你,你是小茹!」
「看来娘娘还没有忘记奴婢啊,」小茹笑道。
「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恼怒道:「小茹,你好大胆,居然敢穿本宫的衣服,住在本宫的寝宫,你,你可知罪!」
小茹也不恼,仍笑道:「娘娘先别动怒,看来你住在华清宫的日子太久了,还不知道外面现今是个什么情况吧。」
章慧之听到小茹提到「华清宫」,不由身子一颤。
小茹见状,收了笑容,脸色一正,说道:「我给娘娘你看一样东西,你就会全明白了,」说着在窗边的案台上,拿起一个绢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递给了她。
章慧之潜意识里觉得非常不妙,,但又觉得不接不行,望了一眼小茹坚决的眼光,颤抖着接过绢筒,打开细细看来。
「太平之世,却出妖孽,实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谋大位,弑父屠母,感我先皇顺佑,一心为民,顺应上天,却遭伦常大变,实为天下泣之,却万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凯,英明神武,以无畏之勇气,拨乱反正,剿旋贼于宫内,顺应天命,以继大统,改元承宣,万上天怜我朝,永享无期。」
「啪」的一声,绢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阵头晕,站立不稳瘫坐在地上,唠唠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了,还有旋儿,不会的……」。
小茹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章慧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现在继位的还是你的亲身儿子。」
「凯儿是皇帝了?」章慧之惨笑道:「呵呵,原来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要当皇帝,我,我已经顺从他了,他居然还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孽子。」
小茹矗立一旁,见着凄惨凌乱的章慧之,只是嘴角冷笑,并不答话。
正此时,门外有宫女报:「娘娘,皇上驾到!」
小茹听后,急整顿衣饰,往门边走去,正走两步,一头带紫金冠,身着金黄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已继为皇位的士凯。
「臣妾躬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茹侧身行礼道。
士凯笑道:「平身,爱妃。」
见小茹称谢直身后,士凯继续笑道:「爱妃,这座宫殿让你住着还满意吧。」
小茹谢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宠幸,被册封为贵妃,已是感激不尽了,陛下又能满足臣妾住进这凤仪宫来,臣妾更是受宠若惊,不知如何回报陛下,」说着声音都几度哽咽。
士凯拭去小茹脸上的几滴水珠,柔声道:「爱妃何须如此说,全靠爱妃的帮助,朕才能成为这万民之尊。」
小茹感激地说道:「这都是陛下天意所归,奴婢又有何能」,略停一下,接着问道:「陛下,那几个人现在怎样」。
士凯脸色稍沉,思绪了一下说道:「全妃和临东王已被朕隔开,分别被侍卫紧紧看守,丽妃也被软禁在宫中,朕昨日已逼她同意写家书给他儿子宁北王了,加上前几日朕召他进京的召书,他应该不敢不来」。
小茹贺道:「陛下英明,等宁北王一进京,陛下就万事大吉了。」
士凯仍沉着脸说道:「可是,昨天李可儿逃了」,
「什么?」,小茹也大吃一惊,说道:「她不是关得好好的,怎么会」
士凯尴尬的一笑,说道:「这个女人狡猾得很,朕一时大意,」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他也只有一个地方可逃」。
「对,她要去也只有自己的娘家了,陛下准备怎么做?」
士凯阴沉的说道:「我已派黄将军领兵去苏州,若是李家肯把李可儿交出,一切还好,若是不交人,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区区一个李家还敢怎样,到时大军一到,他们必然乖乖交人,」小茹转过话题笑道:「陛下,您要见的那人,我已带来了。」
士凯这才发现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沉着脸,从小茹身边走过,来到章慧之身前道:「母后,现在的大概形势,我想茹贵妃应该给你说明了吧。」
章慧之抬着头,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惨笑两声道:「呵呵,贵妃,什么时候有个茹贵妃了?本宫怎么不知道。」
士凯正要开口,突听得章慧之大叫一声,本来柔弱的身躯一下充满了力气,「倏」的站起来一下抱住士凯,掐住了他的喉咙,口里还大骂道:「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孽子!」
士凯猝不及防,一下挣扎不开,被掐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在一旁的小茹见状,急忙冲来,拉开章慧之的双手,士凯刚一透气,心中大怒,就是一脚,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见章慧之倒地后,士凯还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士凯停住了不动,但仍怒气冲冲朝章慧之喝道:「现在朕是当今天子,没有谁敢对朕无礼,包括母后你,何况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了,还是因为朕念在母子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对我。」
章慧之失身于士凯,但仍有一丝希望寄托在士旋身上,但现在,当初那仅存的一点希望觉得都被剥走了,一下子觉得万念具灰,喃喃道:「既然杀不了你,皇上、旋儿也不在了,我活着还干吗,」猛地站起,用力向旁边的红柱撞去。
还是小茹眼疾手快,发觉有异,赶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头离柱不到一尺处终于拉住,章慧之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倒在了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这是何苦了,」章慧之只是闭目不言。
士凯怒道:「想死可也没这么容易,朕想让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也一定不能死,母后,如果你胆敢自杀的话,我就把你章家的人全灭了!」
章慧之听后身子轻轻一颤,流下两行清泪,但仍紧闭双唇。
小茹冲着士凯说道:「陛下,请您先出去一会,臣妾劝劝娘娘。」
「那好,爱妃就给你一个时辰,若是她还是不听你劝的话,可别怪朕的手段了。」
小茹轻笑道:「放心吧,陛下,一个时辰后,保管叫你见到一个满意的母后。」
见士凯走出房门后,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与她并排坐着,让她无力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小茹说道:「娘娘,你何必一时想不开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茹,你的心愿都达到了,何必还要救我了,我对活着已是没有留恋了。」
小茹说道:「这个江山还是娘娘家的江山,只不过不是你希望的那个儿子的,但怎么来说,士凯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不是,你又何必这么恨他。」
「他这个杀父杀兄的畜生,我没有这么一个儿子。」
「好,就算你不认他这个儿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是你可也得为你章家想一想啊,士凯能够杀死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他会对你章家手下留情吗?」
「我章家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亲人,他要下手的话,我也没办法,若是老天眷恋的话,我章家自然可以逃过这个劫难,」。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于那个虚无的老天,其实希望就在娘娘这儿,何况娘娘就算不为章家着想,也该为自己着想。」
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为自己着想的。」
小茹道:「能够一下死了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章慧之一下直起头,颤声道:「你,你们还想怎样?」
「其实你也知道士凯的手段的,若是我劝不动娘娘的话,他跟我提到过,他会将你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把你整天绑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头,让你骚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你想,要是过那样的日子,你可受得了,还有,他会把你章家的女眷,天天还到你面前奸淫,让你们看到互相的丑态,哦,刚才我忘记说了,他说若是你死了,你们章家的女子,无论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你可不想你章家的女子沦落到如此下场吧。」
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颤动,小茹见状,知道她已内心有所犹豫,接着又柔声说道:「其实我们女人,什么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个男人真心的疼爱你就够了,你说是不。」
章慧之唠唠道:「真心疼爱的男人……」,
小茹接着道:「其实在士凯内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爱的人,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爱你至深啊。」
「因为爱我才这样对我?」
「确实,因为你从小对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亲近于你,所以他只有通过不停的占有你,才能满足他那内心的渴望。」
「这,这一切难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确实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继续残忍的说道:「而且先帝与太子也是由于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这样死了,你有面目去见他们二人吗?」
章慧之终于内心崩溃了,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错,那我该怎么办?」
小茹说道:「娘娘,你得赎罪,这样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我,我得怎样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当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儿子士凯,不能有任何犹豫的做他的女人,为弥补你以前的过错,你要心甘情愿的把他当作自己的主人,要知道当初的皇后在召书里可以已经死了,你也不是太后。」
章慧之低头轻声道:「我,我真的要这样才行吗?」
「是的!」小茹坚定的说道。
章慧之抬起头,眼睛直直望着,「是的,我是个有罪的女人,我不能让章家因为我的过错而灭族,我要请凯儿原谅我。」
小茹心中暗喜,说道:「娘娘,你自己回想一下,以前士凯玩弄你的时候,你其实是不是很舒服,其实你内心很渴望他对你的侵犯,」
章慧之想起以前士凯在她身上弄的奇奇怪怪的花招,插得她欲仙欲死的神情,不由面红耳赤。
小茹自己终于事功告成了,冷冷的说道:「娘娘,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娘娘了,等下陛下进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章慧之垂头若思,小茹冲外面喊道:「快去请陛下过来!」
须臾,士凯迈着步子独自进房,只见小茹面带微笑的望着他,章慧之在一旁低头不语。
「爱妃,」士凯正开口,小茹忙打断,说道:「陛下别急,」说着向章慧之使了个眼色,见她还没有动静,轻咳了一声,说道:「别在想了,快做绝断。」
「扑通」一声,章慧之终于下定决心,跪倒在地,向士凯拜道:「臣……奴……奴婢叩见陛下,奴婢知道自己的罪孽了,还望陛下不记小人之过,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
士凯心中已是欢喜异常,但表面仍是不露声色说道:「你有这个醒悟,朕很是欣慰,但你现今已不是皇后了,更不可能做太后,而若是册你为妃子的话,又要颁召,恐又会有人认出你来,你说怎么才好。」
一旁的小茹,欣欣行礼说道:「陛下,您说的这些确实都对,而且还有一点,她在宫中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凤仪宫,恐也不习惯搬到别的宫殿去了,依臣妾看,还是留她在凤仪宫吧。」
士凯奇道:「那爱妃你呢?」
小茹笑道:「臣妾只是说要她留在此宫,并没有说自己要离开啊,我想肯请陛下,让她做臣妾的贴身婢女,这样就可两全齐美了。」,见士凯有所沉吟,小茹又说道:「陛下,这样可以堵人耳目,还有满陛下的心意,百利而无一害啊。」
士凯心想:「这样确实可以彻底收服母后了,也好,先按小茹的意思吧,」遂笑道:「爱妃,真有你的,赁你刚才能说服他的功劳上,朕就答应你。」
小茹盈盈谢道:「谢陛下!「
士凯见一旁的章慧之还自发愣,喝道:「还发什么愣,刚才茹贵妃的话你没听到吗?你也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奴婢见贵妃的规矩都不知道了吗?」
章慧之本在一旁听二人的对话,心中是又羞又惊,猛的听到士凯一喝,心中是万般不原意,但也不敢违抗,遂转过,向小茹拜道:「奴……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小茹弯身笑道:「起来吧,只要你以后用心做事,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
章慧之含羞道了声「是」,站起来。
小茹继续说道:「为了以后好称呼,我就叫你小慧吧,皇上,你说好不好。」
士凯笑道:「爱妃的人,你想怎样就怎样,问朕干吗。」
小茹身子倚到士凯身边,娇声道:「皇上,哪有什么爱妃的人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并不时用自己的双乳不停的磨蹭着士凯。
士凯受此诱惑,淫心已动,一把横抱起小茹,往床边走去,一边说道:「小慧,你也过来。」
本来章慧之见此情形,正欲离开,听士凯这么一说,不敢违抗,低着头跟了过去。
士凯把小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把剥得赤条条,小茹媚眼如丝,娇喘微微,嘴里轻呼道:「皇上,快来插奴吧。」
士凯迅速把衣物脱掉,正欲把挺立的大鸡巴插入,突然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章慧之,眼睛一转,停下动作,对章慧之说道:「你,也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爱妃你先起来一下,」后面一句话是对小茹说的。
章慧之听令,娇羞羞地脱掉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
士凯呵呵笑着,把二女摆弄成一个流鼻血的形状,兄见章慧之一身如玉的胴体笔直的躺在床上,小茹象一只发情的母狗跪趴在章慧之身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士凯,两股之间的小穴正对着章慧之的小嘴之上。
「朕来也!」士凯大叫一声,扶着小茹的双臀,又长又硬的鸡巴一下插入小茹的小穴里。
「啊……好棒,」小茹呻吟着:「皇上,好棒,插死臣妾了,啊……」,
只听得交股之声「霹霹啪啪」,女人的娇吟声「哎哎呀呀」,男人的喘息声「呼呼呵呵」,构成了一幅动人的乐曲。
士凯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小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小茹外面的两片大阴唇翻开好似花瓣,里面小阴唇随着鸡巴的第一次抽插而并扯出来,同时夹带着一股股淫水随着阴毛流落而下。
章慧之仰面躺着,头顶上正是二人的性器不停相交,淫水向蒙蒙细雨般飘落在脸上,滑滑地、咸咸地落入嘴里,这等景象以前何曾见过,早就是羞得满面通红,下面自己的小穴也不仅湿润起来。
士凯低头看见自己母亲那已被淫水湿润的俏脸,显得更是妩媚动人,不由心中一荡,加大了对小茹的抽动。
「啊……啊……皇上……你好棒……啊……臣妾不行了……啊——!」随着一声啼呼,小茹阴道一阵痉挛,大量淫水喷流出来,正打在章慧之嘴上,士凯喝道:「把嘴张开,全部喝了,不准流出一点。」
章慧之本微闭的小嘴听令后把嘴张大,把小茹那飞流而下的淫水全部呑下,士凯见后,笑道:「你家娘娘的玉液好喝吗?」
章慧之双眼蒙胧,轻轻娇声道:「好喝,奴婢谢谢皇上与娘娘的恩赐。」
小茹被凯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没力支撑,身子倒在章慧之身上,整个脸刚好贴在章慧之的阴部,引得她全身又是一麻。
小茹屁股仍是高高翘起,士凯的鸡巴还是在大力抽插,毫无一点射精的迹象,小茹娇声求饶道:「皇上,臣妾不行了,啊……,让小慧也来伺候皇上吧。」
士凯闻言,拨出鸡巴道:「爱妃你先休息一下,」接着对章慧之道:「小慧,你也如刚才茹妃那样来。」
章慧之爬起身,四肢趴在床上,光嫩饱满的屁股对着士凯,稀疏的阴毛凌乱的立在肉缝两旁,肉缝里透着淡红的肉光。
士凯挺着还沾有小茹淫水的鸡巴「倏」地一下,插入了肉洞,心中一阵舒畅,说道:「朕又来了,好久没插过你这个骚屄了。」
章慧之现今已完全臣服于身后的这个男人,边呻吟边回道:「啊……陛下……奴婢也好想您的雨露,啊……陛下真厉害……啊,啊……奴婢要化了……啊……奴婢的骚屄是陛下的,啊……是陛下一个人的,啊。」
士凯伏在章慧之身上,双手弄捏着章慧之的双乳,腹部猛烈地一次次撞击着她的柔软肥大的屁股,章慧之随之前后摆动,士凯心中知道,身下这个女人已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士凯喘着气说道:「你是朕的女人,无论是从事实上还是从名份上,你都是朕的女人了,朕要天天操你,想怎么样操你就怎么样操你。」
「啊……是的,奴婢是陛下的女人,只要陛下不嫌弃奴婢的身份,奴婢天天让陛下操,啊……,奴婢现在真是后悔,没早几年让陛下操了。」
「现在还来得及,你现在再也没有身份的制约了,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朕的母后了,只是让朕发泄的一只母狗,知道吗?母狗。」
「是的,啊……奴婢是皇上的母狗,啊……,啊,奴婢,母狗不行了,皇上,啊……快用力,插死奴婢吧,啊……奴婢……啊。」
士凯把那大鸡巴紧紧地插在母亲的深处,感受着她那因高潮在里面涌起的蠕动,待里面动静稍小,又把阳具抽出一点,只见里面淫水顺着哗啦啦直流。
士凯笑道:「怎么现这么不经操了?朕才插了你几下,就出来了啊。」
章慧之娇嗔道:「是陛下太勇猛了,奴婢的骚穴怎么与您的宝贝抗横。」
稍稍一停,士凯又继续猛刺,直插得章慧之闷声哼哼,口中得意的说道:「母后,你虽然在名义上已不是朕的母后了,但朕在操你的时候还是喜欢这样叫你,你说说看,现在成为朕的女人比以前都要幸福些。」
章慧之眼光迷离,秀发凌乱,哼声道:「噢,噢,陛下,奴婢现在感到好幸福,真不知奴婢以前是中了什么邪,居然敢如此对待陛下,还望陛下处罚!」
士凯用手拍了拍母后的美臀,道:「你非常有做性奴的潜质,其实你以前做皇后的时候内心是非常想做别人的性奴的吧。」
章慧之本已泄出身的肉穴又觉得充实了许多,浪叫道:「啊……陛下,我愿做陛下的性奴,奴婢的小穴,还有屁眼几个洞都给皇上开发了,奴婢是又舒服又高兴,啊……奴婢……奴婢又不行了,啊……」。
说着,章慧之感受到自己肉洞内一阵无法抑制的收缩,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射出来,把个华美的床被打得湿透。
章慧之通红着脸,把头埋在被里,雪臀更加向上挺了挺,自已主动摆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士凯的抽动,口里还浪叫道:「陛下,啊……,奴婢是真心服了您了,啊……您的鸡巴让奴婢爽死了。」
士凯一只手揉捏着悬挂地软嫩乳头,一只手伸到章慧之跨部的前面,翻开前面的大阴唇,在那早已充血的阴蒂上摩拧,并感受的花花的淫水在水上流过的滋味。
「啊……啊……」章慧之大叫着,又一波快感袭来,「陛下,快点,快点,奴婢又不行了。」
正此时,士凯却停住了抽动,淫笑地望着这发情的女人。
章慧之一下发现肉洞里的快感停了,只觉得阴道里面有上千只蚂蚁在爬行,奇痒无比,转过头来望着士凯,哀求道:「陛下,你怎么不动了,啊……我好痒,求求你了,陛下,奴婢受不了了,快点给奴婢吧,奴婢什么原意听你的,快点,啊……,求你了,陛下。」
只见章慧之,几缕秀发粘在迷离的眼角旁,汗水浸透着红润的面容,楚楚可怜惹人醉,梨花带雨更生淫,看得士凯都呆了。
章慧之又是娇喘道:「陛下,皇儿,凯儿,快动啊,快来征服母后嘛,母后已被你完全降服了,求求你了,凯儿,母后要你的大鸡巴,啊……!」
士凯这时才如梦初醒,再也无法控制了,喘着粗气道:「不好了,啊,母后,贱人,朕要泄了。」在阴道壁里紧紧地收缩中,伴随着阳具的阵阵抖动,浓浓的精液热乎乎地尽数射入子宫深处。
「啊……,射吧,全部射进来,奴婢能够接受陛下的玉精,是奴婢的荣幸,啊……」。
随着二人同时一声大叫,一齐倒在了床上。
顿时,整个寝宫静俏俏,一张若大的床上躺着三个赤裸的男女,男的在中间,左右一边一个极美的女人。
皇宫,凤仪殿。
「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台阶下伏拜着一绿衫宫装女子,不住的嗑头。
台上正坐着一盛装华丽少妇,雍荣华贵,容貌美丽,但此时却是面若寒霜,她正是当今的茹贵妃,。
「小慧,本宫以前对你怎样,你也清楚,你自己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做错事了?你在宫里也这么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不在行,若按宫规处置,你都不知道要受多少刑罚了」。
那叫小慧的宫女,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不住请求饶命,额头上也嗑出了少许血汥.
茹贵妃见此情状,语气缓了下来:「这样吧,念在你跟随了本宫多年,本宫也不不用宫规了,就用本宫的私刑处罚你吧。」
「谢谢娘娘!」伏在地上的小慧赶忙把自己裙子翻上,一对肥美雪白的大屁股顿时暴露空中。
茹贵妃一步一步起下,转到小慧身后,从怀中掏出一要特制的皮鞭,用力向那高翘的臀部打去。
「啊——!」,广旷的凤仪宫大殿上空,传来一个悲鸣的女人声音,似哭泣、似兴奋、又好似述说,久久的在瓦檐上盘旋,回响不肯离去!
第六章 生母庶母同哀泣
皇宫,勤政殿。
雕有祥云飞龙图形的案几屹立在五级台阶之上,后面是宽大铺满丝绸面毯的卧榻,本应整齐摆放在案几上的文书和奏章此时却凌乱的堆在两侧,还有少许跌落在台阶上。
案几正中间,一个极美的妇人正伏卧之上,光亮乌黑的长发随风轻轻飘荡,精致无比的五官如下凡的仙女,凝脂般的肌肤吹可弹破,一双大得恰到好处的美目此时云雾迷漫,樱桃小嘴正微微张合,时隐时现如珍珠般的白齿,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娇声莺啼让人骨肉酥软,白如美玉的雪臀正高高撅起,一个男人正不断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个极美的女子正是曾经的皇后,现今茹贵妃的侍女章慧之,而在她身后凶猛耕芸的正是当今皇帝承宣帝士凯。
士凯扶着身下章慧之那对大屁股,喘着粗气道:「小慧,你可真是个极品,朕怎么玩都玩不够。」
章慧之轻轻哼道:「谢……谢陛下夸奖,奴……奴婢能得到陛下如此厚爱,真是感激不尽,啊……好爽……啊,陛下,您这一下真威猛,啊……插到奴婢花心里了,啊……」
士凯双手在章慧之肥软的玉臀轻摸着:「好软好大的屁股,朕最喜欢这样干你了。」
「还不是陛下的功劳。」章慧之娇声道:「啊……奴婢的身子生来就是给陛下玩弄的,啊……因为有陛下您的滋润,奴……奴婢……啊……啊……奴婢的屁股才这么越来越大的,啊……」
士凯把章慧之股眼沟两边的嫩肉用力往上挤,这样能更好的看到两人性器相交处的状况,只见章慧之的整个阴部都是湿淋淋的,深红色的大阴唇紧紧咬住士凯的大鸡巴,士凯的鸡巴往里一送,肥大的阴唇也随之凹陷,当鸡巴往外抽时,一股晶莹的淫水也随之涌出,连同里面还是粉红色的小阴唇一起翻出。
士凯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已忘记了周边的一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用力,再用力。」感觉着阴茎传来的一阵阵无边的快感。
二人云雨正酣,忽听门外一太监报道:「陛下,有密信来报!」
士凯却不回应,继续大力抽插着身下的美肉,那章慧之虽然早已把身心交给了士凯,但内心中还是期盼他能做一个合格的好皇帝,这样也可稍稍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见士凯沉吟不语,便娇声道:「陛……陛下,且莫,莫担误了军国大事,请,请陛下稍歇一下,办完正事后,再由奴婢好好伺候。」这时她扭过头,满脸红潮地望着士凯。
士凯见章慧之如此娇羞动人的模样,心念一动,笑道:「小慧,你能这么想真是难得,这样也好。」说着大声冲门外叫道:「小义子,进来吧!」
章慧之听这么一叫,大羞道:「陛下,先请您放了奴婢吧,这样,这样,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士凯笑道:「这样更好,美人、国事两不误嘛。」说着,「呵呵」笑着加大力气插了两下,直插得章慧之娇呼不已,这时见小义子拿着一封信进来,章慧之敢忙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面容。
小义子拿着信进来,见皇帝还在操弄一个女人,心下一惊,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躬身放低声音奏道:「皇上,有密信!」
士凯并未停止下身的节奏,右手捋了捋章慧之的秀发,沉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念出来,声音大点。」
「是。」小义子拆开信封,把信纸打开,「奴才许维恭奏吾皇,经奴才多方察探,前月宁北王所述身染重病实无此事,而王府这段时期不明人等走动频繁,城中戒备突然加重,奴才还见有胡然人偷偷在王府出没,奴才猜测宁北王似有不可告人之心,望吾皇定夺。」
「大胆!」士凯终于抽出自己的阳具,右手重重的拍在案几上,震得又有几件文书起落到地上,小义子看着满脸通红,勃然大怒的皇帝,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士凯走下台阶,阳具还高高挺举,小义子低着头,不敢目视,士凯走到他身边,一把夺过信,沉着脸又看了一遍,哼一声道:「小义子,马上回信给许维,着他迅速带锦衣卫捉拿士胜解压回京。」
「是!」小义子赶紧站起,躬身退出。
见小义子出了殿,章慧之才敢抬起头,而士凯还正满脸怒气,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犹豫了两下,还是开口问道:「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士凯停下脚步,充满愤怒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响:「这个士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召他进京见朕,当时他回报身染重病请示迟些时候回京,朕也信了,原来他是根本就不想回,暗中谋划造反,该死的东西,朕当时还要丽太妃以家书的名义发了封信给你,怎么……」士凯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声音一沉:「是的,肯定是丽太妃这个贱人搞了什么名堂!」
章慧之心中一惊道:「陛下,现在事情还没完全肯定,说不定……」
「你知道什么!」士凯大喝道,吓得章慧之低下头,不敢多言,士凯沉思一下,自言自语道:「一定要让她说个明白。」冲着外面喊道:「来人,把丽太妃带来!」
章慧之大惊,忙道:「陛……陛下,奴婢这,这个模样,还是让奴婢回避一下吧。」
士凯见章慧之趴在案几上,粉面含春,秀目溋溋,涌上来的欲望把刚才的怒火一下冲得烟消云散,「嘿嘿」淫笑两声,走上台阶笑道:「这样不更好,你们以前不是以姐妹相称吗,而且你们姐妹也有几个月没见过了吧,会会面岂不是更好。」说着又走到了章慧之身后。
章慧之哽咽道:「别,陛下,别这样。」但当士凯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两下,又不由自主的把屁股往上翘起,士凯把自己那一直未曾软下的大鸡巴「哧」的一下又插入了那潮湿温暖的肉洞。
士凯笑道:「你这个骚货,听我说可以与姐妹见面,更兴奋些了,是吧。」说着,一边抽插,一边在硬挺的大乳房上捏拧着。
章慧之脑子里一阵阵电流袭来,心下非常担心自己现在这模样让丽妃看到,但身子的强烈刺激却不能控制,特别是蜜穴那里,淫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好象永远不会停下。
士凯感受到母亲肉洞里的水比先前更多了,用手拍拍她的脸笑道:「怎么,很期待是吧,流这么多水了,真是天下第一骚货。」
章慧之羞愧无比,却又不知如何回应,只得闭着双眼,嘴里发出「哼,哈」的娇吟声。
不一会,门外传来太监的传报声:「皇上,丽太妃来了。」
章慧之一听,吓得把头全埋在了案几上,一动不敢动。
士凯见母亲这翻模样,心下甚是得意,大声道:「请丽太妃进来。」
随着大门「吱」的关上,丽太妃走到大殿中央,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愤怒,转身就走,大声道:「皇上现在不方便,本宫呆会再来!」
「站住!」士凯大喝道:「太妃,朕现在方便得很,你这么快想走,难道是心中有鬼吗!」
丽太妃停下,背对着士凯,说道:「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士凯又用力深深地插了章慧之两下,直插得她闷哼了两声,士凯心中得意洋洋,看着丽太妃亭亭玉立的背影,大声道:「太妃,你还真有两下子,朕问你,宁北王现在怎么还不回京面圣?」
丽太妃脸色微微一变,好在士凯在她背后看不到这个变化,长吸了一口气说道:「皇上你不是很清楚嘛,他上个月已经回信身染重疾,太医诊断要卧床两个月才会好,下个月就会回京拜见皇上了。」
士凯道:「好一个生病啊,真是巧啊,早不生晚不生,刚刚在朕登基的时间生。」
丽太妃冷笑道:「皇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何况全天下的人都没想到皇上会在上个月登基为帝啊!」
「你,你……」士凯怒火中烧,脸色通红,终于把自己的大鸡巴拨出,赤裸着身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站在丽太妃身边,丽太妃先是被怒声喝住,再见到士凯那条张牙舞爪的肉棒,急忙闭眼不看,但感到士凯来到自己身边,仍忍不住心呯呯乱跳。
「皇上,请你自重,我可是太妃,也是你的庶母。」丽太妃声音充满激动,音调都微微打颤,「你还不穿上衣服的话,我马上就离开。」
士凯阴着脸,斜视着上下打量着丽太妃,这丽太妃是士凯的父皇顺佑帝的妃子,士凯夺位后封为太妃的,年纪比正赤裸低头趴在案几上的章慧之还要小上一岁,也是贵族出身,又长年在深宫保养,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倾国的容貌,妙嫚的身姿,散发着高贵迷人的气息。
士凯见着丽太妃那鼓鼓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因为双眼紧闭,更观察到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士凯跨中的巨物更是上挺。
「想走,今天你进了这殿,就没这么容易出去了。」士凯一把抓住丽太妃的手,恶狠狠地说。
丽太妃本来还在思考该用什么方法摆脱现在的这个状况,哪知这士凯居然不再多问,一把抓住了自己,惊得睁开眼睛,大叫道:「干什么!皇上!」
士凯「嘿嘿」笑道:「朕知道太妃你一向口齿伶俐,朕也不同你多说什么,但朕现在想看看你下面那个嘴巴是不是也有上面这么厉害。」说着,抓住丽太妃胳膊,就势一扯。
丽太妃猝不及防,衣袖被撕下了一大块,急忙后退,想摆脱士凯,可用尽全力也不能挣开,大怒道:「士凯,你敢如此对待本宫,难道不怕你父皇的在天之灵吗?」
士凯冷笑道:「哼,想用那死鬼父皇来压朕,现在朕是天子,天下朕最大,别说你是我庶母,就是……」说到这里,停了下,接着道:「朕好早就想尝尝你这个庶母了。」一下又扯下了丽太妃一块衣服。
丽太妃拼命挣扎,但哪里挣脱得了,怒骂道:「你这个昏君,你杀害先皇先后,你这个孽种,有什么资格当皇帝。」刚一说完,她心下觉得不妙,猛的停住了口,士凯也不由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丽太妃望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士凯,心下有点紧张,但仍不甘示弱地怒视着士凯。
「好啊。」士凯面容已扭曲变形,狰狞着脸道:「现在,朕是真的容不得你了。」
丽太妃本来对顺佑帝暴毙一直心存疑虑,也一直不相信太子士旋会做出杀父杀母如此大逆的事,这两个月又见全妃母子软禁宫中,而太子妃也神秘失踪,这边士凯却要她儿子返京,觉得事情有古怪,便在宫内暗暗查探。
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丽太妃经过努力,也从当晚到过凤仪宫的太监口里打探到了一些风声,只是没有十足的证据而已,所以偷偷与士胜书信联系,要他装病推脱回京,自己也寻找机会离宫,哪知今日被士凯突然召来,情急之下,就把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
见到士凯的这个模样,丽太妃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中激愤无比,怒骂道:「原来真的是这样,你这个魔鬼!」见士凯这么一愣的时机,赶忙推开,急急往外就跑。
丽太妃一转身,也惊醒了士凯,他大喝一声:「想跑!」冲上一下又扯住了丽太妃,这一次,没半点犹豫,「唰」的一下,就把她的衣服撕烂。
「不要,放开我!」丽太妃全身扭动大叫着,双手也不顾一切的劈头向士凯乱打,士凯也不顾身上受的击打,把丽太妃的衣服剥得光光,推倒在地。
这丽太妃比章慧之年轻一点,身材也更为苗条些,乳房虽然略小一点,但也更为上翘,小蛮腰,大肥臀,稀稀的阴毛无法完全遮住那条肉缝,看得士凯两眼冒火,大叫一声扑在她身上。
丽太妃拼命想把士凯推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士凯很快就把她双腿搬开,大鸡巴一下就插入了那还是干涩的阴道。
「你这个畜生!」丽太妃怒骂着,不停的扭动反抗,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士凯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揉捏丽太妃双乳,恶狠狠地道:「你这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朕怎样来炮制你。」
还伏在案几上的章慧之惊恐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无法无天,但还是没想到他能如此不顾场合,忍不住惊叫:「皇上,别这样!」
士凯扭头向上看了一眼章慧之,见她秀发遮掩了凄美的面容,心下一动,喝道:「叫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章慧之一凛,又低下了头。
丽太妃先前进来只发觉士凯正的玩弄一个女人,但没细看,忽然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不由侧目望去,见那个女人已低下了头,不知是谁,但又好似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上来,但这个思索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士凯猛烈的撞击驱散,看着他那已变形的脸,丽太妃把眼睛闭上。
士凯见她闭上双眼,「哼」了一声,抽出鸡巴,一把扯住丽太妃的长发往台阶走去,丽太妃惨叫一声,怒骂尖叫声响彻整个大殿,士凯把她拖上台阶来到案几边,用力一推,把她摆放成与章慧之一模一样的姿式,丽太妃也已力气耗尽,趴在案几上不住的喘气。
士凯望着并排的两个又圆又白的大屁股,哈哈笑道:「管你们怎样的身份高贵,只要是个女人,就是朕的玩物。」
士凯见章慧之双股之间还是水淋淋的,想了下,用手有她的阴部用力一抹,然后再往丽太妃的阴唇上抹去,章慧之身子一怔,但也没有大的动作。
而丽太妃被这么一抹,干燥的阴部也变得湿湿了,士凯冷笑一声又把鸡巴插了进去。
丽太妃经过刚才这一下挣扎,早已累得只有喘气的份了,凄惨哭泣着:「你这个畜生!哎呀,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胜儿,快来救救母妃,胜儿!」
士凯在她那肥大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喝道:「你还幻想你儿子来救你,别作梦了,你儿子图谋造反,朕已命锦衣卫捉拿他回京了,过两天你就可以见到他了,到时朕也让他看看你的骚屄,哈哈!」
丽太妃怒骂道:「别说我儿子没造反,就是造你这个畜生的反,也是替天行道,哎呀,好疼,你这个畜生!」
「哼!不打自招了是吧,朕有上天护佑,就凭你那个脓包儿子的能耐……哼哼!」
士凯一边大笑着一边大肆抽插,渐渐地丽太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没了声音,头也垂了下去,士凯也不由一惊,伸手在她鼻子上探了一下,见她呼吸还在只是晕了过去,心下稍稍放心,嘴里骂道:「妈的,这么欠干,装死啊!」
章慧之一直翘着屁股不敢动,这会见士凯操丽太妃正起劲,不由自主腰松了一下,屁股也垂下来些,正好被士凯看到,大喝一声道:「干什么,再把屁股给朕翘起来!」吓得章慧之一哆嗦,用力把光亮雪白的大屁股挺起。
士凯见一旁的母亲含羞带怨的模样,又看了看已晕厥过去的丽太妃,哼了一声,从丽太妃身上离开,又趴在章慧之背上,「嗤」的一下,又把大鸡巴插入肉洞里。
「小慧,还是你这个骚洞插得爽一些。」士凯喘着粗气道:「那个贱人,到时朕饶不了她。」
「啊……陛下,奴婢好喜欢陛下的大鸡巴,爽死奴婢了,啊……啊……陛下的鸡巴与奴婢的骚穴太吻合了,啊……好爽啊!」
「干死你这个骚货,好爽,你的小屄真是极品,比边上这个贱人还小一些,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两人只顾着股沟相交,却没有注意在一旁的丽太妃已慢慢苏醒来。
丽太妃只觉得自己一身骨筋酥软,手脚处又酸又麻,特别是自己的阴部,感觉好象裂开了一般,火辣辣地,心中不停的咒骂着士凯,又听到耳边女人的淫叫声,便轻轻摆过头,眯着眼看着沉浸其中的章慧之母子二人。
章慧之此时头脑里感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能已拟的发出了「哎,啊!」的浪叫,秀发随着头淫乱的晃动,两眼矇朦胧胧,突然,章慧之停止了晃动,瞳孔不由放大,惊慌、羞涩、无地自容的表情涌现脸上。
这时,丽太妃把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她,流露出无法相信的目光,象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章慧之。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丽太妃从章慧之流露出的反应里得到了证实,「你,你真的是皇后娘娘?」
「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把头扭到另一边,带着哭泣的声音传来:「不是的,我只是一个你从没见过的宫女,你看错了,啊,皇上,是吧,我只是你的一个奴婢,皇上。」
士凯见丽太妃认出了章慧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只是更加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肥臀。
忽然丽太妃哈哈大笑起来,猛的一口唾沫吐在章慧之身上:「哈,哈,这一切我终于知道了,哈哈,你们这对狗男女,会遭报应的,哈,哈。」
士凯终于忍不住,抽出鸡巴,连搧几个耳光给丽太妃,怒呵道:「贱人!」
丽太妃抿了抿嘴角的鲜血,冷视着士凯,直看得他心里都有点发毛,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丽太妃脸上,打得整个脸肿得象包子一样,怒声道:「看什么看!」
丽太妃不再说话,却放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着凄厉怨毒,听得士凯母子二人心里直打冷颤,士凯冲着外面大叫道:「来人,快来人!」
见小义子急冲冲地走进来,士凯大声吩咐道:「快,快把这个疯女人打入冷宫,马上传旨,说丽太妃昨晚暴毙身亡!」
「是。」小义子答道。
「还有。」士凯继续说道:「小义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置,尽早把她调教好再向朕回报。」
小义子抬头看了看丽太妃,心中暗喜不已,忙回道:「是,皇上,奴才一定会把丽太……哦,这个女人好好调教的,不会让皇上您失望的。」说着,急忙跑上,拉住丽太妃的手,阴阴笑道:「走吧,娘娘!」同时用力把她扯下。
丽太妃也不反抗,任由小义子拉下台阶,当到达门边时突然大叫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两个畜生,总有一天,我不会饶了你们的,皇上!你死得枉啊,被这两个狗男女害了,我会为你报仇的!」
「臭女人。」小义子见她说得越来越离谱,一下把把打晕,拖出了大殿。
「陛下,我,我。」章慧之听到丽太妃的喊叫,全身颤抖不止。
「有什么好担心,朕贵为天子,什么都不要怕!」士凯大声道,同时鸡巴又深深地插入章慧之泞泥的肉洞中。
「啊,啊……」章慧之放声大叫,试图用这尖声的高叫把内心的惊慌与恐惧一起抛向云霄。
五天后,勤政殿。
奏章文书凌乱的堆放在案几上,士凯身着龙袍垂头散气的斜靠在卧榻上,嘴里唠唠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台阶下站立着几个宫女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低着头眼睛直视着地板。
「陛下,什么事这么伤神?」从门口走进一穿着华丽的女子,正是茹贵妃。
士凯也并不抬头,「爱妃,怎么办才好,许维这个狗奴才一点事也办不好,士胜,他,他反了,已连续攻克了边关几座城池,而且他居然暗中勾结我们的死敌胡然人,胡然人也已蠢蠢欲动,现在该怎样才好。」
茹贵妃款款走到台阶下,面带微笑说道:「陛下,事情臣妾也知道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谓兵来将挡,火来土掩,只要陛下听臣妾的,臣妾自有办法平息这场动乱!」
「真的,快说说,爱妃。」士凯大喜,一直坐直了身子,「快上来,爱妃快说说你的妙计。」
茹贵妃笑了笑,抬起脚走上一级台阶。
第七章 玉质娇躯侍蛮王
士凯急忙侧开身,拍了拍让出来的软塌,满脸笑容说道:「快,快坐这,爱妃!」。
茹贵妃微微带笑,也不推让,整了一下长裙就坐到了皇帝的身边,绷直的屁股紧挨着士凯的大腿,引得士凯忍不住伸手就去搂她。
茹贵妃轻轻挡住士凯的手,娇笑道:「陛下,待臣妾说完正事吧。」
士凯一听只好缩回手,正色问道:「好,好,那爱妃快说说看」。
茹贵妃收敛笑容说道:「陛下只要按如下三个步骤行事,臣妾保管三个月内平息这场动乱」。
「爱妃细说给朕听听!」
「第一,陛下马上颁召,废除士胜宁北王的爵位,向天下召告他谋反的罪证,令各州县加强防守,同时赦免士胜的手下,再悬赏黄金千两和一等侯的爵位,买他的人头」,见士胜微微点头,茹贵妃接着说道:「第二,朝廷派出一员大将为平叛大元帅,率精锐之师出征平叛」,看着正在紧锁眉头思索的士凯,茹贵妃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第三,陛下马上派出一能言善辩之士,秘密出使然胡,以比士胜更为优惠的条件拉拢他们,务必稳住他们不让出兵」。
士凯见茹妃说得条理清晰,心情也略微舒展,说道:「爱妃说得很好,这第一和第三还是容易办,只是这第二,朝中有谁可为统帅啊?」
茹贵妃答道:「陛下不记得现居京城的常远业吗?」
「他?」士凯想了想说道:「是被先帝封为定国公的常远业?」
「是他。」
「此人当年平定西南少民的叛乱立有大功,先帝称赞他是难得一遇的将才」,士凯随手拿了一件案几上的奏章乱翻了几页,停了一下又说道:「可是他已告老多年,而且年纪好象很大了吧。」
「今年有八十了,」茹贵妃答道。
「是啊,这么大了,还能带兵吗?」
茹贵妃笑了笑说道:「陛下,他固然是年纪太大了不适合带兵,不过他可有三个儿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哦,是嘛,这个朕对他的儿子们不怎么清楚,爱妃你都了解吗?」,
「臣妾最近在帮陛下批阅奏章和与一些大臣交谈中已基本对他们三个有所了解,而且臣妾也暗中考查过他们,臣妾会把知道的都说给陛下听」,茹贵妃不紧不慢地说道。
士凯听后,兴趣高涨,忙命宫女端上一壶好茶,满上一杯,亲手端给茹贵妃,问道:」那爱妃细细说说,」。
茹贵妃接过茶,呡了两口,慢理斯绦地说道:「这定国公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常文显现任飞羽军左督都,二儿子常文思现任兵部侍郎,三儿子常文君现任礼部员外郎,除老三外,老大老二都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了」。
士凯面露惊讶之色,问道:「这老三有多大年纪了,还没成亲?」,
「他都四十出头了,」
「这个男人肯定有毛病,要么是那家伙太小了,怕让女人瞧见笑话他,哈哈!」,士凯大笑了几下。
茹贵妃看了一眼还在嘻笑不已的士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微笑,但没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老三还未成家,虽然聪明异常,但放荡不羁,嗜酒如命,很不适合带兵,老大和老二都与军事打有交道,恰当的人选就在他二人之中」。
士凯说道:「老大直接领兵,我看就他最合适吧」,
茹贵妃微微一笑,轻轻放下茶杯,说道:「这常文显领兵多年,治军严格,确实是个将才,但却不是能统帅大军的帅才,」
「噢?为何,」
「他治军虽严,但性格冲动,办事鲁莽,实在不适合做一军之主,而最适合的人选是老二常文思,他熟读兵书,胸有大志,睿智大度,实在是本次出征任大元帅的不二人选。」
「那就依爱妃所说,朕明日就召他兄弟二人进宫,封常文思为征北大元帅,常文显为先锋,即日领二十万大军出征」,士凯说完,又伸出手去搂住茹贵妃的小蛮腰。
茹贵妃扭了两下,见皇帝的手还没有放下的意思,就也不再动了,说道:「还有第三件事,臣妾想让……」,
「一切就按爱妃的意思办吧,」士凯不待她说完,一把推倒她在塌上,口中的热气全喷在茹贵妃俊俏的脸上,粗声说道:「其余的别说了,朕都知道了,就,就由爱妃一切办理吧,来,朕这几天忍够了,快让朕爽爽!」。
「啊,陛下,嗯,嗯,轻点,让臣妾脱了衣服来伺侯您!」
「还脱什么脱,朕拥有天下,还会吝啬一件衣服吗?看朕撕了它!」
须臾,勤政殿内传出丝绸的撕扯声和女人婉转的娇哼声。
七天后,朝阳殿内,士凯头戴冲天冠,身着赭黄袍,脚踏无忧履,腰系蓝田玉站在正屋当中的一面大镜子整衣摆弄,嘴里不情愿地嚷道:「爱妃呀,有必要装得这么正式吗?朕穿成这样实在别扭」。
站在他旁边的茹贵妃也是盛装华彩,双手在皇帝的衣袍上细致地打理,说道:「陛下就忍耐一会儿吧,这左贤王可是当今然胡乎突可汗的叔父,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他今日能亲自来说明然胡人还是非常重视与我们的结交,陛下可不能太过随意而怠慢了他,这对我们平定士胜那小子可非常重要」。
士凯点了点头说道:「不知这个老家伙有些什么爱好,等下朕好以此说动他」。
茹贵妃抿嘴笑道:「陛下这还要问吗,象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会有别的什么爱好。」
士凯看着她坏笑的模样,心下明白,哈哈笑道:「好,原来是同道中人,哈哈!」说完右手在茹贵妃挺立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并作势又要扑上,茹贵妃娇笑着推开他道:「陛下,可别耽误了正事。」
士凯虽然好色但也知孰轻孰重,也就没再继续,略微思索又对茹妃说道:「噢,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爱妃说了。」
「噢,是何事?陛下。」
「昨日接到黄天虎的来报。」
「噢,就是陛下派到苏州的那个黄将军?」
「就是,朕当时命他带人到李家要人,这个家伙,这么久了才有确切的消息回报给朕,朝廷怎么这么多废物!」士凯越说越动怒。
「那,黄将军带来什么样的信息?」茹妃见士凯动怒,小心地问道。
「那李家居然说李可儿死了,妈的,这个黄天虎这点事都办不好,回来后,朕定要好好办他!」
茹妃听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知道士凯对这个皇嫂早就是垂涎已久,若是真的给黄天虎带回宫来,恐怕自己地位不保,但总又觉得这事隐隐又有些不对劲,当下也不说出来,稳定情绪平静地说道:「陛下,人死不能复生,先还是别想这事了,还是会见然胡左贤王要紧。」
「正是,正是,爱妃,走吧。」
「摆驾紫宸殿!」茹妃大声吩咐道。
紫宸殿内,张灯结彩,酒香满厅,七八个华衣美女在正中间翩翩起舞,皇帝士凯与茹贵妃坐主席位饮酒欢笑,而客席上坐着一个胖敦敦的老人,疏着两条小辫子垂在脸颊两边,穿着异族的短袖窄衣,满脸的横肉正色咪咪地望着跳舞的美女,左手还拿着一个酒杯放在嘴边,口水不住滴落而不知觉。
士凯看着心下好笑,暗想到:「到底是未经教化的蛮族,」心中虽然鄙夷,但仍不动声色说道:「贤王,别只顾着欣赏歌舞啊,来来,朕敬你一杯。」
左贤王目光并不离开美女身上,只是随手举起手中酒杯道:「好,好,喝酒,喝酒,」说罢也不待士凯回应就一口喝完,眼光继续注视在跳舞的美女身上。
士凯见他如此无礼,心中大怒,就要发作,茹妃见状急忙用手扯了一下他衣袖,小声说道:「陛下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
见士凯脸色阴晴变换了几下,渐渐归于平静,茹妃拍拍手让歌舞退下,然后端起酒杯对左贤王大声道:「贤王,本宫早就听闻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当今然胡可汗的亲叔父,也是你们然胡人的智囊,如今然胡能有这么高的声望,全都是您的功劳,今日为了与我大天朝的世代友好而亲自来此,本宫深为敬佩,本宫先敬你一杯,」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贵妃娘娘真是女中豪杰,本王喜欢,」左贤王也大口喝完一杯,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啰嗦了,你们想得到什么,本王也都知道,嗯,只要你们呢,能满足本王的一个条件,你们想谈的都好说。」
士凯与茹妃相视一笑,没料到这左贤王如此好说话,士凯心中暗喜,刚才心中的恼怒也就烟消云散了,笑道:「呵呵,我大天朝地大物博,应有就有,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朕也可以满足你,贤王,你说说看。」
左贤王凝视着士凯,沉默一下便哈哈大笑道:「有皇帝陛下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嘛,其实也很简单,我没别的爱好,只对美女有兴趣,哈哈!」
士凯当时这么说其实内心还有点打七上八下,不知他会提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听到他说美女后,忍不住赞许地看了茹妃一眼,笑着对左贤王说道:「哈哈,朕还认为是什么要求呢,原来只是要美女而已,我朝美女多的是,贤王,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是娇小型的还是丰腴型的,朕都可以满足你。」
左贤王又一口饮下一大杯酒,回味了一下酒的香醇,大声道:「皇帝陛下也够爽快的,本王已快六十了,你们中原的女子以前也玩过,不过有一种女子我从未玩过,所以希望皇帝陛下能满足我。」
茹贵妃不紧不慢地说道:「贤王就把要求直说出来吧,陛下说了都可以满足你了,你还有什么顾虑不明说呢?」
「好,好,本王不说明倒是显得本王不爽快了,本王这次想试试你们天朝皇族的女子,象什么公主啊,贵妃啊什么的都可以。」
瞬间,整个大殿安静得各人能听到自各「呯呯」作响的心跳。
「放肆!」士凯气得青筋暴露,重重地的掌拍在案几上,震得酒杯酒盏乒乓作响,美酒流得到处都是,倏地一下高高站起,用手指着左贤王大骂道:「好啊,狂妄至极,你这荒蛮之地的野人,竟敢口出狂言,你以为朕就不敢杀了你吗?」
左贤王也唿地站起,满面怒容,大声吼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了中原的皇帝,有何本事,实话跟你说吧,士胜那小子早已答应我大然胡,若我们助他当了皇帝,他会主动把你们的什么公主贵妃什么的直接送给本王玩,我现在提出只是为了早点达到要求,还有,你若是敢杀了我,那就是把唯一一个愿意同你们结盟的然胡人杀了,你自己想想做决定吧。」
茹贵妃急忙站起扯着士凯的手道:「陛下息怒,别伤了龙体,先坐下,」接着又面朝左贤王柔声道:「贤王也请息怒,别伤了和气,有话慢慢说,一切都好商量。」
左贤王用力挥了一下手臂,大声道:「贵妃娘娘也别多说了,本王也不想同你们绕来绕去,若是今晚你们不能达到我的要求,那我明天就回然胡,你们看着办吧,哼!」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你,你!」士凯面色通红,手指着他的背景身体不住发抖,身旁的茹妃连忙扶着他坐下,软语相劝道:「陛下,先坐下,容臣妾说说,」
「陛下,其实左贤王提出的要求也不是很难办到。」
「难道真的要把朕的姐妹和妃子送予这个野人?」士凯仍然怒气未消。
茹贵妃微微一笑,说道:「陛下,有一个人非常适合完全此项任务。」
「哦,」士凯怒气稍平地看着茹妃。
「临东王士利的母亲全太妃,陛下不记得了吗?」
「是呀,朕怎么就没想到她呢?」士凯面色平缓下来:「爱妃这么一说,还真是个绝妙的办法,这士利母子被朕软禁数月了,正好试探试探。」
茹贵妃拿出手巾擦了擦士凯额头上的汗珠,笑道:「让全太妃伺侯好左贤王,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一来可以与然胡交好,二来可以彻底控制住全妃母子二人。」
「哈哈,好呀,」士凯终于畅怀大笑,伸手搂住茹妃的腰说道:「朕有爱妃在旁,什么都不用愁啊,」大声对外面侯着的太监吩咐道:「来人,快去把丽太妃带来!」
约摸过了两刻钟,两个太监带着一妇人走进紫宸殿。
那妇人年约三十多岁,面容美艳,但此时却显得甚是憔悴,乌云秀发盘诘头顶,一把金钗斜插在发髻上,本来应该是华丽无比的长裙此时却绉巴巴的好似很久未曾洗换,她正是顺佑帝的妃子全氏,如今被士凯封为全太妃。
全太妃一进殿,见士凯二人端坐在榻上,急忙挣脱二太监的手,疾步跑到皇帝面前,「扑通」跪下,全身伏地,娇美玲珑的身段颤颤发抖,带着哭泣的声音道:「臣妾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士凯望着两眼垂泪,伏地行大礼的全太妃,内心舒畅异常,但仍装作严肃绷着脸说道:「太妃,你向朕行如此大礼,可是自知有罪,特向朕请求宽恕的?」
全太妃颤声答道:「臣,臣妾知,知罪,还,还望陛下宽恕。」
「你既知罪,那你说说看,你到底是范了什么罚。」
「臣妾,范了,范了……。」
见全太妃吞吞吐吐说不出所以然,士凯大声喝道:「你和你儿子士利与戾太子暗中勾结,阴谋造反,杀害先皇,罪大恶极,是也不是!」
全太妃吓得全身巨烈抖动,仰面望着士凯,泪如雨下,大声哭泣道:「不,不是的,臣妾与利儿绝没有做过这等事,还望陛下明鉴,臣妾得知陛下平定了戾太子的叛乱,心下欢喜得紧,知我大天朝终于又有明主现世了,陛下,请您明查呀!」
士凯见地上嚎哭的全太妃,知道自己的话语已震慑住了她,便缓声说道:「其实当时有人报你母子二人与士旋有勾结,朕也有点不太相信……。」
全太妃见话语有所松动,连忙急着说道:「是,是的,陛下,我母子二人对您绝对没有二心,其实我们早就希望您能当太子了,那个士旋哪有半点陛下的英明。」
士凯微微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朕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臣妾绝对是真心,只要陛下有用得着臣妾母子的地方,臣妾母子万死不辞。」
「那好,那朕问你,士胜勾结然胡人造反了,你知不知道。」
「臣妾不,不知,臣妾母子和士胜绝无来往,陛,陛下,士胜竟敢反叛朝廷,罪当灭族,有陛下您的英武神明,到时朝廷大军一到,他小子必定乖乖伏法。」
士凯微笑着看着语无伦次的全太妃说道:「士胜这小子确实不足为患,只是有然胡人在暗中相助,可是有些棘手,」低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全太妃,士凯又慢慢说道:「朕想同然胡人结盟,分化他们与士胜的关系,这样才能一举剿灭反贼。」
「凭陛下的聪明睿智,定能成功的。」
「成不成功全在于太妃你。」
「我?」全太妃不知所措地望着士凯。
「实话跟你说吧,」士凯提高声调道:「然胡的左贤王刚刚与朕会见过了,只要朕满足他一个要求,他然胡人可以马上与我结盟。」
「是,是什么?」全太妃有一丝不祥的预兆浮上心头。
「只要太妃你今晚把他服侍好了,这事就成了。」
「什,什么!」全太妃惊得瘫倒在地,「这,这个,万万不能啊,陛下,臣妾是先皇的妃子,这,这是让我们皇室蒙羞啊,陛下!」
一旁一直未曾说话的茹妃见士凯脸色大变,知他又要发怒,连忙用眼神止住,站起身,盈盈走到全太妃身旁,搀扶起她的身子,软语相劝道:「娘娘,别这么激动,听我一言吧。」
全太妃这几个月虽然被软禁,但也从一些宫女和太监口中得知这个新封的贵妃可是士凯身边的红人,见她走在自己身边,赶忙叩头道:「贵妃娘娘,别这样称呼臣妾,娘娘吩咐就是了。」
茹妃微微笑道:「太妃若是能帮陛下完成这个任务,自然我与陛下会相信你母子二人是清白的,到时定会让你们母子二人重聚,你儿子也继续当他的王爷,利儿与皇上也还会是好兄弟,」见全太妃脸上现出犹豫之色,接着说道:「若说让皇室蒙羞,士旋士胜二人还不让皇室蒙羞吗,何况士胜已暗中答应然胡人,若他能登上帝位,你第一个就会把你我二人送给然胡人做奴隶,」
「啊!」全太妃张开嘴唇惊慌地望着茹妃。
「何况也只是委屈太妃你一晚而已,此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四人知道而已,对太妃你的声誉没半点影响,娘娘,你仔细考虑一下吧。」说完便又走回塌边坐下。
全太妃听完这一席话,低头垂泪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狠下心说道:「臣妾愿意,还望陛下到时能放过我母子二人。」
「呵呵,这个自然,」士凯大笑道。
茹妃却不动声色,大声吩咐道:「来人,快给太妃娘娘沐浴更衣!」
天黑时分,馆驿旁一座专门接待贵宾的院内,然胡左贤王正独自一人在房里饮酒,突然,门打开了,一身着华丽的女子单独走了进来。
左贤放下酒杯,望着这个华丽的漂亮女子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敢一人进本王的住所。」
女子款款行至他面前,相隔数步,跪下道:「我是皇上派来伺侯左贤王的。」
左贤王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又端起酒杯慢饮了一杯,淡淡地说道:「既如此,把你的身份报上来。」
女子全身震了一下,眼圈一红,强忍着要流出的泪水,嘶哑着声音道:「我,我是先帝的妃子全氏,临东王的母亲。」
听完全太妃的自我介绍后,左贤王身子不由一晃,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观看,全太妃不敢反抗,红着脸垂目轻声道:「贤王,」
左贤王猛地哈哈一笑道:「好,好,士凯这小子倒还有两下子,你起来,先陪本王喝两杯。」
全太妃不敢不从,起身坐在他身边,拿起酒壶满了两杯,递出一杯,自己手捧一酒道:「敬贤王。」
左贤王哈哈大笑着一连饮了三杯,见全太妃只是低头不语,便一把搂住她的腰,顺势压在地上,伸出满口酒气的大嘴对着乱亲。
全太妃一惊,连忙娇呼道:「贤王,别,别在这,到床上吧,让我好好的伺侯你。」
「就你们中原人名堂多,」左贤王大声道:「搞女人难道一定要到床上?我们然胡人的男子若看上了一个女人,在草地上就直接把她衣服扯了,鸡巴还沾着泥土就直接插到女人的洞里,这个才真就爽。」说着就动手开始扯衣服。
全太妃何曾听到过如此粗俗露骨的言语,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但也不敢乱动,任由他剥光自己的衣服。
左贤王摸着全太妃直挺雪白的双乳,赞叹道:「你们中原的女人确实不一样,皮肤滑得就如同你们出产的丝绸一样,摸着真是舒服,」说完又一头伏下,含住一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
全太妃也不由自主的发出细微地呻吟:「嗯,啊,啊,轻点,贤王,啊,啊,」
左贤王听着这娇滴滴地声音,色心更浓,口更是用力往里吸,引得全太妃胸部随着向上挺动,高声呻吟道:「啊——,啊——,贤王,请你轻点,好,好痛,啊——。」
左贤王吐出乳头,笑道:「你们真是娇贵,才这一下就受不了叫疼,等下看你怎么办,」说完褪下全身衣物,一根又黑又长的鸡巴跃然而出,还上下跳动了几下。
全太妃仰面看着这根足足有七寸长的大东西,吓得花蓉失色,颤声道:「好,好大。」
左贤王得意得大笑道:「哈哈,怕了吧,呆会还有让你受的,自己把腿扮开。」
全太妃哆哆嗦嗦地用手分开自己的双腿,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异族蛮王的视线中。
只见她雪白饱满的阴阜高高隆起,上面黑黑的阴毛整齐的排列着,阴阜下的两边大阴唇还紧紧沾在一起,只显示出一条淡红色的肉沟,而肉沟两旁没有一根阴毛。
左贤王见了,大喜道:「没想到太妃娘娘的屄还这么紧啊,看来你那个已死的皇帝很少玩你啊,今天让本王给你开发开发,看你里面也是不是这么紧,」说完挺着巨棒挤开肉沟,用力插入。
阴唇两旁的嫩肉被强行分开,阴道里的肉壁马上紧紧地咬住这根巨棒,全太妃好久没品尝过男人鸡巴的阴洞又一次迎来了征服她的物件,疼得她眼角流泪,大声呼出:「啊——,好疼,好疼,贤王,请你轻点,哎呀,要裂破了,成两半了,啊——!」
左贤王淫笑道:「你这里本来就是两半,等会儿本王会让你爽得分不清是两半还是四半的,哈哈。」
男人臃肿粗鲁的身体压在雪白娇嫩的肉体上,巨大的阳具在蜜洞里进进出出,全太妃的阴穴里淫水横流,强烈的撞击弄得她直翻白眼,张着嘴只有出气的份。
左贤王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毫无任何怜惜地放肆蹂躏,前入式、背后式、侧卧式,样样用到,而全太妃像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
次日下午,士凯与茹妃并排坐在紫宸殿中等候然胡左贤王,士凯吃下一粒葡萄忿忿地说道:「这个蛮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来,妈的。」
茹妃劝道:「陛下稍安勿燥,他这时还没来,说明昨晚全太妃伺候得他不错,我们的事可大功告成呀。」
「哈哈,是啊,爱妃说得是,」士凯大笑道。
二人正在谈笑间,外面太监来报左贤王来了,只见左贤大笑着从门口走进,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二人对面,拿起一杯酒就喝。
见他心情好似不错,茹妃抿嘴笑道:「贤王昨日一晚,还如意吧。」
左贤王拿起一个苹果放到嘴边,咬得吱吱作响,笑了一声道:「皇帝陛下和贵妃娘娘还是实现了本王的要求,按说本王应该是要很满意的了,」他又吞下几口苹果,看了下士凯二人的眼神,笑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威胁那个太妃到本王这来的?」
士凯脸色极是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还是茹妃反应及时,赶忙说道:「贤王何必再意这些,我们可是按你的要求来满足的啊。」
左贤王说道:「昨晚的这个女人虽说是你们皇家的女人,可是本王在操他屄的时候,却和操一个普通女子没有区别,同我想象中的皇室女人可大不一样啊,」他在说「操屄」二字时言词轻溥,丝毫没有把她当作贵妇看待。
茹妃强忍着心中不快,说道:「送什么样的女人给贤王,我们可以决定,但她在床上要怎么达到贤王的要求,这个我们可没有办法。」
「这样吧,那本王今晚还住一晚,你们再送一个人来,明日再谈正事吧。」
士凯气得脸色铁青,怒道:「你怎么如此言而无信!」
左贤王也不理会他,又剥开一个香蕉自顾着吃起来,吃完后才说道:「无论今晚是什么情况,本王明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你们想想看吧,本王先行告辞了,」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士凯目送他离开,恨恨地说道:「到时朕一定要宰了这个野人,……嗯,那个全太妃真是个废物,女人本能的事都做不好,朕不会轻易饶了你们母子的。」
茹妃紧锁眉头思索了一阵,忽开口对士凯道:」陛下,如今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您达到目的了。」
「谁?」士凯望着她,见茹妃直视自己眼神中闪烁着的光茫,明白了她是指的谁,「是她?」见茹妃肯定地点了点头,士凯露出犹豫之色。
茹妃非常坚毅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如今只有她才能让左贤王满意的。」
「这个,她会自愿吗?」
「陛下放心,臣妾去劝说她,绝对可以办到。」
「嗯……好吧,那……爱妃去办吧。」
凤仪宫寝殿内,只有茹妃同侍女章慧之站在床前,床上摆放着一件非常华丽的宫装,正是皇后的大红礼服。
「小慧,是不是你还很想穿上这身衣服啊?」茹妃问道。
章慧之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是做错什么让娘娘生气了,还望娘娘明示,奴婢现在只想好好地服侍好娘娘,求娘娘不要这样对待奴婢,」说着伏地哎哎哭泣着。
茹妃看着伏在地上哭泣不已的章慧之,心中感叹:「权力这个东西真的有魔力,想当初我看她就如神仙一般,而如今她在我面前也是如此的低贱,看来没有什么人天生的高贵,谁掌握了权力谁就高贵。」
看着害怕得瑟瑟发抖的章慧之,茹妃很是自豪,她弯下腰扶起章慧之柔声说道:「起来吧,本宫又没说你什么,看你怕的,难道本宫平时虐待你了?」
章慧之这才止住泪,小声说道:「没,没有,娘娘待奴婢很好。」
茹妃笑道:「那好了,别哭了,嗯,本宫问你,你知道士胜造反的事了吗?」
「奴婢听说了,」章慧之小声说道。
「哎」茹妃叹了口气侧身坐在床上,章慧之连忙蹲下轻轻在她大腿上敲打,茹妃享受着宫她的伺侯接着说道:「不知道以后你我还能不能象如今这样住在凤仪宫里。」
章慧之惊问道:「士胜那小子有何能力让您和陛下如此看重吗?何况奴婢听说朝廷不是派常家老大和老二领大军出征了吗。」
茹妃低眼看着章慧之,笑道:「你知道得还蛮多嘛,常家只留个老三在家,你也知道吧。」
「奴婢,奴婢不知,」章慧之目光闪烁,脸刷得一下红得象熟透的苹果。
茹妃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确实这个士胜算不了什么,只是他已勾结了然胡人,这可就不好办了啊。」
「哦!」章慧之也是惊怒相交,「然胡人确实对我朝是个很大的威胁,那,娘娘有何对策?」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然胡人也无非是为了我朝的钱财,不可能真心帮士胜的,所以他们也暗中派出了他们的左贤王来与我们谈判。」
「既如此,凭娘娘的智慧,一定是谈妥了吧。」
「别的都好办,就是有一件事较为棘手,」说着,茹妃便把然胡左贤王的要求告诉了章慧之。
章慧之目瞪口呆地望着茹妃,手也忘记了捶腿,颤声道:「娘娘是想让,让奴婢去伺侯那个左贤王?」
「小慧,你真聪明,这事也只你才能做成,若是你不去做的话,士凯的皇位恐怕真的有危险了,他再有怎么样的不是,也毕竟是你亲生儿子,若是让别人做了皇帝,那不用我说,你我的结局会怎么你也会知道吧。」
「可,可是,奴婢现在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宫女,如何能达到左贤王的要求?」
茹妃知道自己已说动了她,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重新装上这身衣服后,」说着指了指床上的凤袍,「不用向他说明自己的身份,凭你天生的气质,一定会征服那个蛮王的。」
章慧之低头思考良久,噙着泪说道:「奴婢全听娘娘的吩咐。」
当天晚上,馆驿左贤王住所。
左贤王打开大门,见门外站着两位衣着华丽的美丽女子,左贤王对其中年青一点的笑道:「贵妃娘娘,你怎么来了,本王实在是没想到啊,哈哈,快请进。」
茹妃轻轻一笑,说道:「贤王别急,今晚不是本宫来,而是由这位美女来陪贤王你的,「说着手指了一下身边的章慧之。
左贤王这才仔细看站在茹妃身旁的章慧之,不看不要紧,一看整个人都直了,茹妃虽然也是他所见过女子当中绝色的了,但与边上的章慧之比起那简直就是家鹅与天鹅的区别,她身上散发出一股绝无仅有的迷人芳香,在加上她的着装更是体现出高贵无比的气质。
茹妃看到左贤王木木呆呆的样子,轻轻笑出一声,说道:「贤王,那本宫走了啊,」
那左贤王好似如聋如哑,口里只是含糊了几句「嗯,啊」的,茹妃也不再多说,抿嘴一笑便转身离开。
章慧之粉面微嗔,叫道:「贤王,本宫可以进去了吗?」
左贤王这才如梦初醒,赶忙道:「哦,哦,本王,哦,小王失礼了,美人请进,请进,」接着侧开身让章慧之走了进去。
章慧之迈着步子缓缓进屋,左贤王把门关后,见她那婀娜多姿的背景,娴静大气的步伐,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敢亵渎的情绪。
章慧之端坐在台上,看着还在发愣的左贤王,轻声说道:「怎么呢?贤王。」
左贤王猛的一下跑到台下,全身趴在地上,激动地说道:「美人真是仙女下凡啊,小王这么大了,还从未见过您这样的人物。」
章慧之虽然为要自己伺侯蛮王是无可奈何,本来也是忐忑无比,突见蛮王对自己如此行大礼,显然是被自己美色迷得不可自制,作为一个女人,心下也是十分欢喜,对他的好感也突地上升,便面露笑容,说道:「贤王太客气了,本宫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左贤王见章慧之这一笑,更是神魂颠倒,大声道:「美人如此神仙,小王真是三生有幸啊。」
「贤王不要太客气了,还请贤王上来陪本宫坐坐如何。」
左贤王听后便起身走上台阶,紧挨着章慧之坐下,闻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却也一时手足无措,不敢乱动。
章慧之暗想道:「想不到他却待我如此斯文,凯儿都从未如此待我,」想到这,心中一酸,不由掉出两滴眼泪。
左贤王一见,慌忙道:「美人怎么呢?想是小王唐突你了,我,我就下去。」
见他欲起身离开,章慧之连忙用手扯住他轻声道:「不是的,贤王请坐,本宫今日来就与你共度良霄的,今晚本宫就是你的人,贤王不必拘紧,本宫任由你处置,「说完把头靠在他头上,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左贤完听章慧之这么说,又感受她那柔软的身子靠在身上,内心激动不已,双手颤颤微微地搂住她的腰,伸过头向她吻去,见章慧之闭目相迎,没有半点拒绝的样子,左贤王也不由胆大,一把抱住压在身下。
「啊,」的娇呼一声,章慧之双手搂住左贤王的脖子,激烈与他亲吻,双腿大大分开往上抬起,脚跟搭在了左贤王的屁股之上,如同新藤缠枯树一样身体贴得紧紧地。
左贤王看着自己被视为天女的女人被自己压在跨下,而且是一幅沉醉求欢的模样,男人本能的欲望喷涌而出,粗大的鸡巴硬得似铁一般直挺挺地顶着章慧之的两腿之间。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阴户,心里惊道:「怎么这么粗啊,待下插入的话不知是什么感觉。」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凉风吹入胯步,原来左贤王已把她内裤脱掉,一根巨大的阳具「扑哧」插入她那已微微湿润地小洞。
「啊——!」章慧之又痛又麻地快感传入大脑,敏感的身体使自己不由发出销魂的浪叫:「好,好大好长,贤王,请你轻一点。」
左贤王听到身下美人的娇呼,真的放缓了下来,慢慢地抽动,但同时也把她双腿更加高举,仔细看着自己来回抽动的地方。
章慧之虽然被多个男人玩弄过,但她身体好象异于常人,她那块方寸之地还如处女一般美丽动人,有诗为证:阴阜似山坡,芳草齐又多,溪谷深且润,幽洞如仙挪,迷倒世间人,都想进此窝,就算成根针,铁棒也要磨。
左贤王暗暗赞叹:「本王玩过这么多女人,只有她才能受得起我这根阳具,只有她才能让我一插到底,而且紧紧含住,今生真是无憾了啊。」
章慧之的淫水随着左贤王的鸡巴抽动哗啦啦响个不停,口里的娇呼也不绝于耳:「啊——,好深啊,本宫从来没被这么长的鸡巴插过,啊,好充实,啊,啊,贤王,你怎么这么棒,啊,贤王哥哥,妹妹爽死了,啊,好哥哥,快用力啊,现在可以用力了,啊,用力插我的小穴,今天能够让妹妹受用这等宝物,真是没白来,啊……。」
「想不想要本王天天这样操你。」
「想,想,本宫想,想要您的大鸡巴天天插在奴的小屄里,啊——!」
「那本王把你带回我们然胡吧,这样保管让你天天爽死。」
「好,好,奴原意,奴愿做贤王的小妾,只要贤王的大鸡巴天天让奴吃就可以了。」
左贤王看着身下这个又高贵又下贱的极品美女,想到:「天下怎么有如此女人,」知道要真的带走她是不可能的,不过觉得这次来中原真是不枉此行了。
在章慧之天使与魔鬼相交的浪叫声中,然胡左贤王终于把持不住,大叫着把精液悉数泻到了她的阴道里。
两天后,凤仪宫。
士凯与茹妃满面笑容地坐在台上,章慧之身装宫女装饰跪在台下,两眼垂帘不敢仰视。
士凯呵呵笑道:「小慧,抬起头来吧,朕要重重的赏你。」
「能为陛下分忧,是奴婢的福份,奴婢不敢要封赏,」章慧之仍低头道。
茹妃笑道:「唉,小慧,这个赏你是一定要的,你帮陛下完成了一个这么重大的任务,都是你的功劳才使然胡左贤王与我朝达成了协议,若你不接受陛下的封赏,不显得陛下办事不公了吗?」
见章慧之仍是低头不语,茹妃转头对士凯说道:「陛下,赏是一定要赏的,但鉴于小慧特殊的情况,赏什么才好呢?」
士凯听这么一说也有点犯愁,说道:「是啊,她又不能出宫,金银赏了对她又没什么用,可真是有点为难朕啊。」
茹妃笑道:「臣妾倒是有个绝好的主意。」
士凯眼前一亮,问道:「是什么?」
茹妃道:「陛下还年青,还没有子嗣,而臣妾一直也没有身孕,所以臣妾想收小慧为自己的大女儿,还望陛下恩准。」
士凯哈哈笑道:「爱妃真是聪慧异常啊,这样小慧就是公主了,相当给了她重大的赏赐,真是个好办法啊,」接着面向章慧之,正色道:「刚才贵妃娘娘的话都听见呢?还不向你父皇母妃拜谢!」
章慧之听完茹妃的建议后,脑子轰轰作响,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士凯一见,怒呵道:「怎么,让你当公主还委曲你了是吧。」
章慧之忍住泪伏拜道:「不,不敢,奴,嗯,儿臣不敢,还望父皇母妃恕儿臣不敬之罪,」说完娇躯颤颤发抖。
「哈,哈,很好!」士凯畅怀大笑道:「那朕就收你为大女儿,封为银浪公主,哈!哈!」
第八章 变态公主施虐刑
凤仪宫内琼香缭绕,华彩缤纷,一美貌贵妇正端坐在巨大的铜镜前梳妆打扮,她正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茹贵妃。
「嗯,小慧啊,把本宫左边这个发髻还要竖高点,」茹妃对着身后给她梳头的宫女吩咐道。
「是,娘娘,」章慧之应声道,说罢认真的整理茹妃盘得高耸的长发。
茹妃凝目注视着镜中的两人,看似是在观注自己的容貌,其实她更是在打量章慧之的身影,章慧之虽然只是梳着宫女的头饰,穿着宫女的装饰,但她身上那种天生高贵的气质却依然存在,一举一动都不象是个普通的宫女,茹妃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解:「她都从天上摔到地下这么久了,怎么还有如此风度,再者,她跟我这段时间里,一直对我是唯唯喏喏,难道她真的就没有怨恨吗?」
而章慧之却不知茹妃心理所想,仔细整理好她的头发后,小声道:「这样可以了不,娘娘。」
茹妃仔细端详了一会,赞道:「嗯,真的不错,小慧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呀,你走近点,把本宫的手饰带上。」
章慧之垂目低头走到茹妃右侧,从首饰盒中取出一个金镯,然后双膝跪下,捧着茹妃的右手,把金镯缓缓套入她纤细的小手,接着又拿出戒指,一一带上。
茹妃侧身看着章慧之的动作,见她完全是低眉顺眼的姿态,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也把自己完全当成了她的主子,再看着现在的身姿,茹妃笑道:「小慧啊,你可真是个犹物啊,看看你这身材,难怪皇上会这么迷恋你的身体。」
原来章慧之虽然穿的是宫女的衣服,难仔细一看却有些不同,尺寸比一般的小了一号,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她这么一跪下,衣服绷直,高高的胸峰和挺翘的双臀更显得圆润丰满。
章慧之红着脸轻声道:「娘娘别笑话奴婢了,皇上最喜欢的可是您,奴婢哪能跟您相比啊。」
茹妃笑道:「这个你就不要谦虚了,嗯,还有,本宫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有你我在场的时候,不要称我娘娘,你也不要自称奴婢,你不记得你现在是公主了吗?」
章慧之脸刷的更红了,低声道:「是,是,儿,儿臣知错了,还望母妃恕罪。」
茹妃听后很是满意,右手在章慧之脸上摩了两下,微笑道:「你是我女儿,虽然不我亲生,但我会待你为已出的,来,帮我左手带上镯子。」
章慧之起身趋步走到茹妃右边,跪下后,又接着帮她穿戴。
茹妃眼望着镜子,享受着章慧之的伺侯,开口道:「这几日皇上心情非常好,刚刚收到前线的捷报,常文显打了个大胜仗,士胜占领的几个城池又都夺回来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士胜就要改个名字了。」
「哦,改名?」章慧之问道。
「改名叫士败啊,」茹妃笑道:「朝廷能够有这么大的进展,还多亏了然胡人履行的承诺,没有向我们进攻,这可都是小慧你的功劳啊。」
章慧之双手不停,回道:「这些都是父皇与母妃洪福齐天,儿臣只是尽自己所能,能为父皇母妃分忧,也是儿臣的福气。」
茹妃道:「小慧,你放心,我和你父皇是不会埋没你的功劳的,待平定士胜的叛乱后,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归宿的。」
章慧之双手一颤,伏地拜道:「啊,母妃,儿臣不想再要别的什么了,只求能永远陪伴在父皇与母妃身旁,天天服侍你们,好,好好的尽,尽孝,」说完泪流满面,小声抽泣。
茹妃托起章慧之的下颚,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柔声道:「看你,怎么又哭了,你有如此孝心,母妃我也感到很高兴,但是你现在是我大天朝的公主,哪有公主不嫁人的,到时我请奏皇上,把你嫁一个好人家。」
章慧之看着茹妃,眼神中透露着不解,只是怔怔的道:「嫁,嫁人,我,我还能嫁人吗?」
茹妃正色道:「怎么不能嫁人,到时机成熟,本宫就帮你改个名字,对外宣布是我女儿,有哪个敢议论,」接着她面色又是一缓,说道:「嗯,我听说常家老三还一直未婚,到时就让他做本宫的附马怎样,」说完眯眼望着章慧之笑。
章慧之显得很是扭捏,脸色通红,急忙低头不敢看,轻声道:「不,不行的,儿臣不想。」
「我听人说他这几个月天天喝得大醉,象个废人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小慧,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我,哪知道。」
茹妃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说,站起身道:「好,先不说这了,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是,」章慧之起身应道。
二人在御花园赏花看景,正聊着,一宫女急步走来,报道:「娘娘,庆乐公主求见。」
「哦,她?」茹妃索眉沉思一下,并未直接回话,而是信步走入近边的一座石亭,坐在正中的石凳上,对站着的章慧之道:「我想你也有很久没见过庆乐了吧。」
章慧之脸色大变,惊慌道:「这,嗯,是……是的。」
茹妃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的,你以前很少见这个女儿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慧之呼吸沉重,却并不说话,茹妃见她不愿说,也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不说也没关系,等下我见她时,你也在一旁伺侯吧,你们母女见个面也好。」
章慧之大惊失色,连忙说道:「这个怎么好,娘娘,哦,母妃,让儿臣回避好吗,若是让她认出我来,可,可……。」
「可怎么!」茹妃脸色一变,声音也严厉起来,「有本宫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见章慧之一脸的惶恐不安,声音又柔和一些,「你以前不是很少见她吗,她见了你后就算有点疑惑,也不会想到我身边的这个宫女居然是她亲生母亲的,何况世人都认为那个皇后最就死了。」
见章慧之低头不语,茹妃冷哼一声,对远处的那个宫女吩咐道:「快请公主进来吧。」
少顷,一高挑美女在两个宫女的带引下缓步行来,她正是当今承宣皇帝士凯的亲姐姐庆乐公主,你看她:玉容娇嫩,美貌妖娆,樱唇微露银牙,蛾眉相衬星眼,莲步轻移丝带飘,萝裙摇摆随风舞。
庆乐公主一见到茹妃,满脸欢笑,高声道:「贵妃娘娘,今日打搅还望恕罪,」说罢,便侧身施礼。
茹妃连忙起身,亲热的搀住公主的手,笑吟吟的说:「皇姐说哪里话了,你我姐妹之间别说外人话,你能来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快,快请坐。」实际上茹妃比庆乐还要大上几岁,但也是跟着皇帝称呼为姐。
茹妃挽着庆乐的手,让她先坐下后再自己坐下,接着让那两个宫女退下,只留下章慧之在一旁站立伺侯。
茹妃笑道:「皇姐,今日怎么有雅兴入宫见小妹啊?」
庆乐道:「娘娘可是大忙人,而且是皇弟的贤内助,其实我早就想同您叙叙话了,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妃笑道:「皇姐你这可是过于夸我了,我一个妇人家,能做得了什么,只是我做为皇上的妃子,能为他分点忧就心满意足了。」
庆乐道:「娘娘也就别自谦了,从宫内妃嫔到外面的王公大臣,哪个不称赞娘娘睿智贤淑的,皇姐我也替我那个弟弟皇帝而高兴了。」
茹妃面对庆乐的奉承,心中很是高兴,也想起公主现今的情况,便问道:「皇姐如今还是一个人住在公主府吗?」
原来这庆乐公主本来在去年已被许配给了当朝礼部崔尚书的儿子,礼金都备好了,只等择良辰吉日过门,哪知没多久,崔家儿子突然爆毙身亡,公主还未出嫁就成了寡妇,这一年也就一直待字闺中。
庆乐听茹妃这么一问,心中一酸,两眼泛红,哽咽道:「谢谢娘娘关心,我还是一人在公主府。」
茹妃握住庆乐的手叹道:「皇姐也别难过了,你也是与崔家公子无缘,待过段时日,我一定帮皇姐物色一个更好的如意郎君。」
庆乐拭了拭眼泪,说道:「哎,我也心冷了,只求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好了,也不想再嫁什么人了。」
茹妃道:「皇姐说哪里话,皇姐还这么年青,又是如此国色天香,你若这么想,恐逝去的先帝先后也不得安心啊。」
站在身后的章慧之听到「先帝先后」这几个字,不由心呯呯直跳,偷偷看着庆乐,发现庆乐根本没有看自己,心情这才稍稍平静。
哪知庆乐听了茹妃的话后,脸色阴晴交替,好一会才开口道:「娘娘,你认为他们会这样想吗?」
茹妃反问道:「哦,皇姐,怎么如此之说?」
庆乐突然脸色阴沉下来,声音中带着恨意:「娘娘,你可能不知道,我父皇待我还好点,可我那母后,她,她可从未把我当成女儿的。」
茹妃其实内心何尝不知,但表面仍显得很是吃惊,问道:「不会吧,皇姐,你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庆乐恨恨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由,她那么讨厌我和小凯,哦是皇上,只疼爱太子士旋一人,结果世事难料啊,这个最疼爱的太子却是个大逆不道之徒,而拨乱反正的是她最不喜欢的小儿子。」
茹妃见她说得咬牙切齿,知她对章慧之恨意很深,至今还未解脱,便不由自主看了一下章慧之,只见章慧之面色极是难看,身子晃动,显得极是不安。
茹妃微微笑道:「算了,皇姐,我们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说点别的吧。」
「哦,对对,看我这记心,我正有一样东西要给娘娘你看的,」庆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茹妃亲热的说道:「娘娘,这是我前不久得到的一个夜明珠,我觉得如此宝物,只有娘娘能配得上,所以特来献给你的。」
打开盒子,一个如鹅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呈现出来,虽然是白天,但也有淡淡光彩溢出,果真是个稀世罕见的宝物。
茹妃见了也知庆乐想与自己交好的意图,便不推辞,微微一笑,口中称谢,吩咐章慧之道:「小慧,你把这宝物收好了。」
「是,」章慧之低头把盒子捧在怀中,又站在茹妃身后。
就这么一收一拿,庆乐扫视了章慧之一眼,心中一怔,一股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不由多看了章慧之两眼,而章慧之只是低头不语。
茹妃见庆乐的神色,知道她有所疑惑,开口微微笑道:「皇姐是不是觉得我身后这个侍女象一个人啊。」
庆乐与章慧之同时一惊,一齐望着茹妃。
茹妃脸色平淡,慢声说道:「皇姐,这个侍女叫小慧,本是我老家的一个远房侄女。」
庆乐看了看茹妃,又瞧了瞧章慧之,似信不信。章慧之则内心紧张,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茹妃道:「小慧呢,她其实年纪比我还大两岁,但辈份却比我小了一辈,说起来,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嫁了一个丈夫还生了一个儿子,结果有一次三人出去春游,丈夫和儿子都失足掉下了山崖,哎,可怜啊,那小男孩还过几天就满三岁了,她一个人回家后,夫家人认为她不吉利,把她赶回了娘家,而她娘家却也不接纳她,她一个人流落到京城,被我无意发现便带进了宫里,做了我的贴身侍女。」
茹妃见庆乐听得认真,接着又说道:「我把她带到宫里后,经过一翻梳洗打扮,发现她居然很象逝去的太后娘娘,便把她引见给了皇上,皇上都说她象她母后,是吧,小慧,皇上是这么说的吧。」
章慧之低声道:「奴婢哪敢同太后相比,嗯,可能是奴婢有三分象,皇上思念太后,才,才如此说的。」
庆乐站起身,围着章慧之转了一圈,前前后后都打量了一下,见她虽穿的是宫女服饰,但又明显不同,便对茹妃笑道:「她恐怕还不只是娘娘贴身侍女这么简单吧。」
茹妃见庆乐如此说,知她内心已相信了一大半,为进一步打消她的疑虑,接着道:「皇姐确实好眼力,她的确不是普通的宫女,我已经收她为义女了,皇上也同意了,并封她为银浪公主。」
「哦,银浪公主,」庆乐转了一圈又坐下,轻轻一笑,「我这个皇弟取名也真有才华,那她应该叫我一声皇姑啊。」
「对,对,」茹妃吩咐道,「小慧,还不向长公主施礼。」
章慧之无奈,只得向前一步,右手压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屈膝,微低头施礼道:「长公主万福!」
庆乐笑道:「娘娘很会调教啊,她的礼仪学得很好嘛。」
茹妃微笑不语,庆乐接着说:「既然银浪被皇上封为公主了,怎么没有召告?」
茹妃道:「哎,还不是士胜这事闹的,皇上说了,待平定了叛乱后,再正式下诏册封。」
「哦,是这样啊,嗯,朝廷平叛的进展现在怎样?」
茹妃便把最近收到的一些信息简要的说了一下,二人便没再提起章慧之,而章慧之在一旁听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庆乐到底怎么想,但至少表面上相信了茹妃的话。
二人又东拉西扯的谈了好一会儿,庆乐便起身告辞,茹妃也不强留,起身相送。
庆乐走下石亭台阶,走了两步,突然驻脚回头对茹妃道:「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娘娘答应。」
茹妃不知她是何意,随口应道:「皇姐请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答应的。」
庆乐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想带银浪回公主府,陪我说两天话,可以吗?」
茹妃万没想到她会提如此要求,心中沉吟,而章慧之更是心惊肉跳,眼睛直望着茹妃,希望那个「不」字早点说出口。
庆乐见茹妃不说话,又是一笑,说道:「娘娘别担心,我不会留她住太久的,是刚才我听娘娘说了她的身世遭遇,觉得与我有点相似,所以想与她互相倾述一二,」说罢,面露凄惨之色。
茹妃这下可是左右为难,又不能找出更合适的理由拒绝,心想若是直接回绝她,更会让她心疑,又心中安慰自己,就是相处几天也应该不会有事吧,便开口道:「嗯,好吧,那我就让小慧陪你两天,」接着又故做轻松的语气道:「哎,皇姐啊,这小慧聪明伶俐,我是真的一天也不想让她离开,但既然皇姐这么看得起她,那我就割爱两天吧。」
庆乐笑道:「放心吧,娘娘,我就是同她说说话,解解闷,过两天一定完璧奉还。」
茹妃道:「那过两天你一定要送回宫哦,皇上也是很看得起她的呀,若几天没看到,到时怕还要问我的罪呢。」
庆乐笑道:「好,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接着对章慧之招手道:「银浪,来呀。」
章慧之大为不安,眼睛看着茹妃脚却不动,茹妃低声呵道:「快过去,就两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我会亲自去接你回来的,你一切小心行事就是了。」
章慧之没办法,只得扭扭捏捏的走到庆乐公主身边,轻声叫声:「长公主。」
庆乐转过身,背朝着茹妃,刚才还笑吟吟的脸瞬间如冰霜挂面,冷冷的道:「哼,走吧!」
章慧之心里一震,不敢多说,低着头跟在了她后面。
来到公主府,天色已晚,庆乐公主安排下人准备了几个小菜,让章慧之陪同,就她二人用膳。
席间,章慧之一直忐忑不安,只是低头吃菜并不怎么多说话,庆乐时不时的看着章慧之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
眼看就要过完饭了,庆乐开口道:「我听说茹贵妃是汉州仓县的小个小村庄长大的,她只十来岁时就被送入宫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回去过,怎么这么巧就遇见你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回道:「长公主,我与贵妃娘娘小时经常一起玩耍,关系特别好,我们在分开的时候互相留了一样东西做为信物,后来我流落到京城,听说了当今的贵妃娘娘的名字,就有点怀疑,便请人把我保留的那件东西带给了她,没想到真的是她,便被娘娘带进宫了,这,这可能是我与贵妃娘娘有缘吧。」说完紧张不安的看着庆乐公主。
庆乐微微带笑,盯着章慧之说道:「哦,好一句有缘啊,那本公主现在与你在一齐用餐算不算不缘呢?」
章慧之道:「能和公主殿下用餐,是奴婢的福气,」说罢低下头看着自己颤颤发抖的双腿,不知道是因为气愤、不安还是羞愧。
庆乐道:「你不是被茹贵妃收为义女了吗?怎么不称呼她为母妃,而且你现在也是公主,按理应叫我皇姑啊。」
章慧之气息加快,回道:「嗯,是,是的,公,哦,皇姑教训得是,我一定改正。」
庆乐拿起桌上的一块湿润的热面巾,优雅的拭了拭嘴唇,轻轻放下,「我吃饱了,你呢?」
「我也饱了,」章慧之回道。
「那好,我带你去休息吧,」庆乐站起身,不等章慧之回话便离开桌椅,向门口走去。
章慧之只得起身跟在后面,小声问道:「皇姑你安排个下人就可以了,怎么敢让你亲自带路?」
「我会带你到个很舒服的地方休息的,下人可找不到,」庆乐的声音很冷,如寒风夹着玄冰吹过。
一丝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但章慧之却说不出任何言语,只能机械的跟着。
公主府内的小院很多,章慧之跟在后面很快迷失了方向,想当初还是我命人为庆乐修建的,规格很高,但,但我却从来没进来过,章慧之内心涌起一股惭愧,是啊,以间对这个女儿是太不公平了,从小没有到过父母的疼爱,我上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十个月前?还是一年前?记不清了,而如今,她真的没认出我吗?要是认出了,她会是个什么心态,是对我的鄙夷、轻视还是厌恶?章慧之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的把这些想法摔出脑外。
这时她二人已来到一间小院门前,这间小院与公主府别的小院被一个花园相隔,显得特别孤独安静。
虽不知这间单独的院落是做什么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客房。
「进去啊,」庆乐见章慧之面露犹豫之色,笑道:「怎么,在公主府这么安全的地方,你还怕什么?」
章慧之无法,随着庆乐走进了小院。
庆乐不再说话,带着她进入院内的正屋,推开门,「这里可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会带进来的。」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胧胧,屋内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闻到一股发霉的气味,慌道:「皇姑,这里感觉好怪。」
「感觉怪就对了,」旁边传来庆乐阴沉的声音,「不过没关系,来,你抓着我的手,等我点着灯就没关系了。」说罢一只柔软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紧紧抓着庆乐的手,不停抖动,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带在手上,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带上,章慧之惊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肤,两手本能的一动,只听「当当」金属发出尖锐的声音从手上传来,章慧之顿时明白,自己被铁链扣住了双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尖叫起来,惊慌得转身就要往外跑,却扑通一声,被个什么东西拌倒,疼得爬不起来。
「你这是何苦了,」庆乐的声音好似遥远的角落飘来,「这不,摔得很痛吧。」
突然「哗」的一下,一个火苗升起,庆乐点亮了油灯,接着她在屋内走动,继续点着各处的油灯和蜡烛,整个房间顿时通亮。
章慧之忍着痛,挣扎着坐在地上,仔细看清了房内的情形,顿时呆住了,全身上下因极度的恐惧而抖动不已,「这,这里是干什么的?」她的音调都变了,每个字好象是从喉咙中用力挤出来的。
庆乐脸上带着诡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等会儿里面的每样东西你都要试一试。」
章慧之惊得差点要晕过去,原来里面的情形太过于惊悚,从屋梁上垂下数根铁链铁钩,有粗有细,两边房墙放了几样怪异的木制工具,墙面上挂满了绳索,铁刀,铁棍等奇奇怪怪的东西,正中间摆放了一间超大的床,比正常的床起码大两倍,而且一边高一边低,一看就知道绝不是让人正常睡觉的。这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说是一间刑房也不为过。
章慧之万万没想到,堂堂公主府里居然会有这样一间屋子,又猛的看见庆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发浓重,惊叫道:「别,别过来!」
庆乐的声音如冬夜里凛厉的寒风,「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好的屋子,平时很少用得着,今日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气。」
说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边,伸手抓住章慧之两手间粗大的铁链用力一拖,章慧之两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庆乐冷笑一声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
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跄跄,被庆乐拉到一根悬挂着的铁钩之下,庆乐把铁链挂在钩上,然后再把边上一根绳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声惊叫,双手直直的竖过头顶,整个身子几乎悬在空中,只有脚尖才能触摸到地面。
庆乐把绳子固定在地上的铁桩上,打好结,围着因悬空而左右摆动的章慧之打量,称赞道:「啧啧,不错不错,身材真好,这个姿式显得更为完美。」
章慧之本来身材就无与论比,加上穿的衣服又比正常的小了一号,被这么一挂,身子绷得更紧,柔软的丝质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发根处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凝结成一个个水珠,从脸颊滑落,特别是正中间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里,好咸好涩,她艰难痛苦的说道:「公,公主,放开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庆乐用力在章慧之挺翘的臀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稳,与铁链铁钩一齐摇摆,铁链发出「吱吱」的声音显得更是阴森,「好有弹性的屁股,虽然本公主也是女人,但也认为你这个屁股太完美了,想来男人见了你那可更是迷恋得不行啊。」
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极,脑子里想到了茹妃与士凯,脱口道:「公主,我,我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庆乐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点忘了,我好害怕呀,我这就放你下来啊,」说完做势去解铁链,突然「啪」的一声,庆乐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章慧之脸上,恶狠狠的道:「你拿那个身份低下的婊子吓唬本公主是吧,好啊,你叫她来救你啊。」
庆乐转过身,走到一个木桌前,拿着一个象拂尘一样的东西过来,章慧之睁眼仔细观看,这可不是道士们用的那种,前面垂下的是一丛丛手指宽的皮条,原来这可是一条特制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会伤害皮肤,章慧之全身汗毛竖起,大声惊叫。
「叫什么叫,听说茹妃以前只是个小小的宫女,不知使了什么娇媚之法,居然把我那皇帝弟弟迷得神魂颠倒,」庆乐挥起皮鞭用力往章慧之身上抽去,腰部,腿部,手臂都被皮条无情的击中,章慧之痛苦哀号,柔软的身体如蛇一般扭动,无劳的试图躲避每次攻击。
抽了十多下后,庆乐也觉得有点累了,扔掉皮鞭,喘着气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章慧之耸搭着头,有气无力的道:「皇,皇上,要让皇上知道的话。」
庆乐一愣,马上面带愤怒,「哼,看来我的猜测还没错,我说我那个弟弟怎么平白无顾偷偷封了一个公主了,原来你确实是他的人了。」
泪水汗水混合着流满面容,章慧之哽咽道:「公主,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把今日的事对皇上和娘娘说的。」
庆乐「嘿嘿」冷笑,又转身不知在椅子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到章慧之正面,右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抬起她的头,「你还蛮嘴硬的啊,好,我看你嘴硬,」说完左手拿出那个东西往她嘴里用力一塞,原来是一个有鸡蛋大的一个圆球。
章慧之嘴巴大大的张开着,想吐也吐不出,想发声却只发出「呜呜」的哼声,她瞪着惊恐的眼珠望着庆乐,不停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还敢同本公主顶嘴,看你现在还说得出不。」庆乐说完,用手在章慧之脸上摸了摸,接着摸到她胸前用力的拧捏了几下,「看看你衣服下的淫荡身体到底是怎样勾引我那皇上弟弟的。」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章慧之又羞又惊的晃动身体,心里大叫着:「不要,不要,我,我可是你母后啊,」但庆乐只能听到她嘴里「呜呜」的呻吟。
很快,章慧之就被剥得一丝不挂,章慧之羞愤的闭上眼睛,而庆乐声声冷笑象冰刀一般刺入心田。
「确实是个极品,」庆乐的手揉动着章慧之高耸的乳房,接着用拇指绕着乳头转,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然后向外拉,起初很轻微,随后渐渐加重,直到她乳头发硬,「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奶子还这么翘,我想皇上是很喜欢你这里吧,怪不得你有侍无恐。」说完,庆乐两手指用力一拉。
巨大的疼痛使得章慧之几乎晕厥,张大嘴巴想大声呼喊,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凄疠声。
庆乐见她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下,心情大为舒畅,笑道:「怎么,很疼是吧,你心里现在可是在不断的咒骂我是吧,」见章慧之痛苦的摇了摇头,庆乐右手修长有中指指甲顺着软嫩的肌肤一路滑下,手指经过的地方皮肤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你肯定是在骂我是个变态是吧,骂我是个疯子是吧。」
章慧之睁开惊恐的眼睛,拼命的摇头,口里「呜呜」的呻吟充满的乞求。
庆乐对她的表情视而不见,「是的,本公主是有点变态,怎么样,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对你吧,你要怪就怪我那个无情的母后吧。」
看着章慧之大惑不解的神情,庆乐闪出一丝厌恨的眼神,右手滑到章慧之齐整的阴毛处停下,「这个地方的毛长得不错,扯两根让本公主仔细瞧瞧,」说罢用力扯下几个阴毛。
章慧之痛得大腿直抖,上身卷缩,发出悲惨嘶哑的「呜呜」声。
庆乐把阴毛竖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我那母后这里和你长得一样不,要是今天是她这样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只拨下这几根毛的,我会一根根的全部拨下。」
章慧之心里大叫:「为什么,为什么,庆乐,就算我以前对你少有疼爱,你也不能如此恨我啊,」她真的就想大声问庆乐个明白,可被塞住的嘴唇没有让她把声音送出。
「不过现在也好,居然有一个如此长得象她的人,你也别怨我,谁叫你长得象她了?」庆乐的话让章慧之汗毛倒竖。
「我那母后,哦,那个贱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从小就没正眼瞧过我,我已是很努力的讨好她了,可是她呢,从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庆乐的话语里充满了怨毒,「想不到她居然就这么死了,哈哈,死得太轻巧了,本公主想要报复她的机会都没,现在,你既然这么象她,那就让你来承担吧,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就是本公主的贱奴,我想怎样就怎样,哈哈!」
「让本公主来给你做个检查吧,」庆乐突然笑了笑,猛的把章慧之左脚抬起,章慧之身体不稳,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扯住铁链,摇摇晃晃的摆动。
庆乐面带微笑的把手伸入章慧之拉开的跨部,「啧啧,我知道你是怎样讨皇帝与贵妃的欢心了,被我这么弄一下,居然流了这么多水。」
章慧之羞愤的涨红了脸,这也难怪,自从做了士凯的女人之后,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只要脱掉衣服光着身子,下面就会不自主的流出淫水。
庆乐伸出一个手指插入章慧之的小穴里,轻轻拨动,笑道:「好紧的小穴,我那个弟弟这样玩过你吧?嗯,我想不但玩过还用过很多不同的法子玩过吧。」接着,她又把章慧之的外阴唇翻开,拇指和食指捏着那粒小豆豆玩弄。
章慧之冷汗直冒,阴蒂被摸得充血涨大,阴道里的淫水哗哗直流,心里大叫:「别摸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可庆乐却听不到她的声音,冰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这个豆豆有这么大,正好带上奴隶戒指,明天我就命人做个精美的戒指来给你穿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摇头,身子不断的扭动,庆乐笑道:「怎么,听到明天给你带上戒指,兴奋了是吧,别着急,还早了,要明天才有,哈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庆乐公主对章慧之的调教也在一样一样的进行,过了一个多时辰,章慧之已累得精疲力尽,而庆乐也觉得有些疲劳,便松开绳索,章慧之一被放下,就如稀泥般委顿在地。
庆乐一把抓着章慧之的头发,喝道:「怎么,装死啊,今晚还没完的,给我起来。」
章慧之被她半拖着来到那张大床上,被捽倒在床上,因实在没力气了,任由庆乐把自己摆弄。
庆乐经过一翻忙碌,看着被摆好模样的章慧之咧嘴笑了,「这样最好,你今晚就这样睡吧。」说完取出她口中的石头,转身离去。
章慧之下颚酸痛,嘴巴好象不似自己的一样,虽然石头被取出,但仍说不出话来,直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她才发觉自己如今所处的情况,仔细一看,不由惊叫出来。
原来她四肢被长长的铁链锁在床的四角上,上身睡在床较高的一头,双腿被大大的拉开,一个圆圆的木棒正不断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章慧之惊慌得扭动身子,想躲开木棒的侵犯,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毫无抵抗的迎接木棒的一次次插入。
这木棒为什么会自动抽插呢?原来木棒的另一头边接着一个轴承,而轴承的动力全来自于一个滚动的封闭滚状笼子,一只小白鼠在里面不断的跳动,望着引诱它却永远也吃不到的一块美味烘糕。
章慧之无助的张大着嘴,忍受着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脑子里思绪万千:「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成为个样子,我本是皇后,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但现在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对待,比一个奴隶还不如。」
「都怪我,都怪我自己,当初一时没控制自己的情欲,与广能偷情,被士凯发现而强奸,后来又不敢反抗,使得自己越陷越深,反而让自己的奴婢爬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还害死了皇上和旋儿,我真是一个无能又无耻的妻子和母亲。」
「今天庆乐敢如此对待我,可见她内心是多么的恨我,明天不知道她还会用什么法子来对我?」一想到明天可能出现的情况,章慧之不禁全身发麻。
「不行,我要回到皇宫,至少士凯还不会这样对待我,还有茹妃,」一想到以前被称作小茹的那个女人,章慧之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无比的恨意,「是的,就是这个贱婢,都是她害的,不是她的话,我今天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还有士凯,你口口声声是因为太爱我这个母后了,我也相信了他的鬼话,但他说的却全是假的,若是真的很爱我的话,怎么会把我送给蛮王,一切都是假的,他以前所说的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而已。」
章慧之呼吸急促,丰满的双乳颤颤抖动,「不,皇宫我也不想回去了,难道又要去伺侯我以前的奴婢吗,又要翘起屁股让自己亲生儿子插,还要讨好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吗?不,以前想的太多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要为自己活,哪怕做一个平民百姓也好。」
猛的,章慧之想起了今天茹妃提到的一个人,章慧之不由脸上一红,「常家老三,常文君,他,他现在到底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还未成亲,真的是为了我吗?难道他还在等我吗?」
原来在二十年前,章慧之与常文君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
那年,常文君是一个英俊美少年,跟随父亲常远业拜访剑北章家,而当时章慧之正是豆蔻少女,情窦初开,在与常文君相处的这段时日里,两人互相爱慕,私定终身,常文君交了一块玉佩给章慧之作为定情之物,只等时机成熟便要父亲向章家提亲。在常文君走后,章慧之日夜思念希望他能早日提亲,哪知天有不测风云,皇帝不知怎么得知了章家女儿的大名,要当时的太子士隆迎娶她为太子妃,章慧之得知后死活不同意,要求父亲拒绝皇帝,并把自己对常文君的思念说出,结果父亲勃然大怒,把她关在家里,强迫她嫁给了士隆,并与常家断绝了来往。而常文君得知后,托人寄了一封书信给章慧之,表示自己今生将会终生不娶,而他也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当初章慧之之所以会同广能和尚偷情,也是因为广能有七分象常文君。
想到常文君,章慧之又不禁神情向往,「当年要是我没被皇帝看中,嫁给了他会是怎样?如今也应该是儿女成群了吧,而我会对与他生的儿女们疼爱有加吧,」想到这里,章慧之突然激动无比,「是啊,难道这是老天在成全我们,是让我们今生还有机会再成夫妻?对,一定是这样,今天我被庆乐带到这里,也是给我一个机会,对,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文君,我要与他远走高飞。」
下体的刺激忽然消失了,章慧之仔细一看,见那小老鼠已经累得趴下不动,「象这样肯定是逃不出去,明天一定要想个办法逃出去,」章慧之头脑飞速转动,「对,明天只有再委曲自己一天了,好好的讨好庆乐,明晚再找机会。」想着想着,章慧之也渐渐睡着了。
清晨的一声声鸡鸣,章慧之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明亮的窗外,没有了昨日的恐惧,反而期待庆乐的快点到来。
第九章忍辱逃府寻情郎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直到午后,伴着吱吱哑哑的开门声,庆乐公主跨过门槛,带着满足的微笑走进屋内。
「公主,」
先开口说话的是章慧之,「你来了啊,奴婢可想死你了。」
庆乐惊讶得张着嘴,难道床上绑着的人换了?她用力揉了揉眼,这确信这人还是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宫女。
章慧之的声音显得甚是恭敬和温顺,「公主,奴婢昨晚想了一夜,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公主你调教的是,今日只要能让公主满意,奴婢什么都原意做。」
庆乐缓步走到床边道:「你有这样的觉悟,本公主很是高兴,」
边说边用手揉着章慧之的乳头,「但不知你有什么方法让本公主满意呢?」
章慧之经过昨日一晚,其实很是虚弱,但仍打起精神说:「公主,奴婢也不瞞你,贵妃娘娘这么看得起奴婢,其实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特别是皇上没到她寝宫的晚上。」
庆乐用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沉吟了良久,才说道:「那本公主就暂且相信你说的,来吧,你要怎样开始?」
章慧之道:「嗯,这,这个还先请公主把奴婢松开,还有下面那,那个东西拨出来,奴婢好伺候你。」
庆乐眼光顺着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见那个木棒虽已不再抽动,但仍插在她的阴道里,不禁婉然失笑道:「你下面这张嘴还咬得蛮紧的嘛,」
说罢便把木棒抽出,在从窗户射入的阳光照耀下,木棒还闪闪发亮,那是沾满的淫水折射出的光芒。
庆乐把鼠笼提开,却发现小老鼠已经僵硬的死在里面,她笑道:「怪不得皇帝封你为银浪公主,连老鼠都给你累死了。」
因为被木棒塞得太久了,虽然现在木棒被拨出,但章慧之的小穴还圆圆的张开着,象一个小女孩在向大人讨要好吃的糖果似的,庆乐看着还有涓涓细流的阴穴,笑道:「不错,插了一晚上还没坏掉。」
她又扯了扯右脚上的铁链,铁链发出叮冬的清脆金属声响,「我把你全部松开后,你要是逃跑了可怎么办?」
章慧之呻吟道:「公主你放心,奴婢一定不会逃跑的,何况公主府这么大,奴婢能跑到哪里去。」
庆乐想想也有理,笑道:「好吧,量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先解开她两手的铁链,「哦,还有,我想你也肚子饿了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到厨房带点东西给你吃,你呢,也好好准备,看你能想出个什么好法子来伺侯本公主。」
章慧之看着庆乐离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全身仍是酸痛无比,不过还好,能直起上身坐着了,虽然双腿还是被拉成羞耻的姿势,可是手总算能活动了。
被插了一晚上,阴道几乎麻木了,章慧之用手不停轻轻抚摸着自己私处,才让那里好过一点。
「哎哟,本公主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啊,」
庆乐提着一个饭笼笑吟吟的走来。
章慧之满面通红,嚅嚅道:「不,不是的,公主,我……」
庆乐没工夫听她的解释,豪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道:「先把这几个馒头吃了吧,等会好有力气伺侯我。」
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饥肠漉漉了,接过馒头大口一咬,接着一阵狼吞虎咽,没有了一点淑女的风范。
庆乐见她吃饱喝足后,便把她脚上的铁链解开,冷冷的道:「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样。」
章慧之慢慢爬起,轻轻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头脑里的思绪翻江蹈海,为自己昨晚想出的这个办法而羞愧。
庆乐见她还自沉吟不觉,以为她有所反悔,怒道:「怎么,不想做了是吧,那看来还是由本公主亲自再来调教调教你。」
章慧之一惊,这才醒悟过来,马上跪在公主跟前,说道:「公主,奴婢昨日听了公主的话,所以奴婢有一个绝好的方法让公主满意,那,那就是让奴婢做,做公主的母后,」
说完怯怯的望着庆乐。
庆乐听完大怒,马上扬起巴撑,但看着章慧之的面容,不由又把手收了回来,脸上阴晴变化了好几下,突然咯咯尖笑道:「好,好,你这个贱婢还真有你的。」
见此情形,章慧之终于松了一口气,跪着说道:「公主,还请你先坐在到床上吧。」
庆乐慢慢的坐下,身体微微左侧,双腿并拢后,长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一抹阳光掠过,真如仙女下凡。「开始吧,我的好- 母- 后!」
章慧之脸上发热,轻轻站起,声音温柔,道:「庆乐,母后我可找到你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开心啊,来,告诉母后。」
庆乐看着细声慢语的章慧之,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实在真的太象了,声音和动作都象,庆乐心中一动,差点就开口叫声母后,但是,真的母后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和言悦色过,庆乐马上又产生一股极度的怨毒之气,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越象母后则恨意越重,她开始因愤怒而涨得脸通红,厉声道:「我就喜欢一个人呆着,你来干什么!」
「庆乐,还生母后的气啊,其实母后内心是很爱你的。」
「住口,你这个贱女人,你爱我?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我小时候有抱过我吗?我才长大一点点你就叫人建了这个破宅子,把我赶出皇宫,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了,你有来过一次吗?你说,你这叫受我?」
望着情绪激动的庆乐,章慧之心中产生一股极大的亏欠感,而这时也明白,自己以前对这个女儿的伤害有多大,眼眶也不由红了,轻声啜道:「庆乐,乐儿,母后是,是对不起你,今天就向你赎罪,你愿意怎样处置我都可以,」
说完跪倒在地,嗑头道:「乐儿,母后我向你陪罪了,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谅,母后愿意做奴做婢。」
此时的庆乐公主也已完全入戏,完全把脚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了自己母后,呵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这个贱人,」
说完抬起右脚,抵住章慧之的下颚,「把本公主的鞋脱了。」
「是,」
章慧之伸出双手就要捧住,却被庆乐一脚踢倒在地。
「用你的嘴叼下来,」
庆乐恶狠狠的说道。
章慧之噙着泪爬起,伸长着头,用牙齿咬住庆乐的鞋跟,摔头使力,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鞋完全脱下,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庆乐左脚上的鞋脱下。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几乎不能动弹,喘着气道:「乐儿,母后伺候得还好不。」
庆乐脚上套着丝质的白色罗袜,她把脚尖伸到章慧之唇角边,笑道:「想不到母后贵为皇后,这种连奴婢都做不来的下贱事也做得这么好,难道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阵阵汗味充入鼻中,章慧之胃里一阵悸动,但也只得强行忍住,「是的,乐儿教训的是,母后确实是个下贱胚子。」
「那你还不把本公主的袜子脱了,」
庆乐吩咐道。
强行忍受着反胃的恶心感,章慧之又张开樱桃红唇,细细的解开罗袜上的绑带,再用嘴叼着袜边缘往下脱,庆乐笑道:「真不错,好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
章慧之不答话,继续把另一脚上的袜子脱下,捧庆乐赤着的右脚,含住小指头,轻轻吮吸。
庆乐摸着她的头,让柔顺的黑发从指尖滑过,说道:「小母狗乖乖,叫一声给本公主听听。」
「汪汪,」
章慧之真的叫了几声,庆乐满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母后的服务。
章慧之见庆乐已沉浸于自己的服务之中,越发卖力,顺着小脚一路往上,头已钻入了她长裙内,庆乐发出陶醉的呻吟:「嗯,别,别向上了。」
章慧之把头探出,轻声道:「乐儿,让母后把你裙子脱下吧,母后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见庆乐没有反对的意思,章慧之轻轻解开她的腰带,缓缓退下长裙,只留下贴身的亵衣便不再继续,接着又捬下头亲吻她白嫩的大腿。
「母后,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事吗?」
庆乐突然开口道。
章慧之一愣,停下了亲吻,问道:「母后不知,还望乐儿明示。」
「别的那些我还好理解,每个父母都会疼爱不同的子女,但我最恨的就是把我许配给崔家的儿子!」
章慧之大为吃惊道:「这,这个当初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见庆乐猛的睁开眼睛瞪着她,章慧之心中一慌,赶忙道:「哦,嗯,我,我是以前听贵妃娘娘说的。」
庆乐脸上浮过一丝冷笑,「哦,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
看着局促不安的章慧之,她冷哼一声接着道:「那个早死鬼我从来就没看上过他,只是让本公主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你说,你可知罪吗?」
「是,是,母后知罪了,乐儿,母后这就向你陪罪,」
说完,章慧之在地上嗑了三个响头。
庆乐侧过身子,托着下巴,看着章慧之道:「你这个奴婢还真的象我母后那个贱人,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
说到后面语气越发怨毒,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慧之的头发,扯到自己胸前。
「啊!」
章慧之一声惨叫,浑身颤抖,「乐儿,哦,公主,奴婢惹你生气了吗,求你放开奴婢,奴婢再用别的方法好好伺候你。」
这时的她已不敢用母后自称了。
庆乐另一手抓着章慧之的左乳道:「哦,没有,你没惹本公主生气,而且你装我母后也装得很好,但就是因为装得太好了,本公主就更加想调教调教了。」
庆乐坐起来,对章慧之呵道:「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翘高点。」
章慧之颤颤惊惊的照着翘着屁股,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么。
庆乐对着这丰腴高挺的双臀用力一巴掌,章慧之心下会意,轻声哼道:「啊,公主,你处罚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吧,好好惩罚你这个下贱的母后,啊,啊!」
听着章慧之的淫声浪叫,庆乐拍打得更是起劲,口里更是骂道:「你这个浪货,贱人,哦,不,是老浪货,老贱人,你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被你这样打过吗,今天要连本带息的还给你!」
「啊,啊!乐儿说的是,今天你就是母后的主人,啊,啊!」
庆乐用力扳开章慧之的屁股,捏着两瓣大阴唇往外拉,「你这个骚屄,我要把你这扯烂。」
「啊,好疼,嗯,嗯,公主,乐儿,饶了母后吧,好疼。」
庆乐显得心情非常舒畅,手指一直在这条湿漉漉是沟缝里来回游动,当摸到那粒豆豆时,突然记起来,笑道:「差点忘了,今天还要为你带上这枚戒指的。」
章慧之扭过头,看见庆乐正拿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心中大骇,忙转过身,跪着求饶道:「公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做你的奴隶,但,但别让我带上这个。」
庆乐笑道:「不带上这个的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隶。」
章慧之哀求道:「公主,这样吧,明日贵妃娘娘会来接奴婢,到时,我向娘娘求情让她允许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到时候时间久了,公主再去请皇上把我留在府里陪你,那时公主再把这个戒指给奴婢带上,好吗?」
庆乐低头看着泪光闪闪的章慧之,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扑哧」笑道:「想不到你很会说话的,不过你话得也有道理,好的,那我先把这枚戒指收起来。」
「谢谢公主,」
章慧之伏地嗑头道。
「不过,到时我以什么理由跟贵妃要你呢?」
章慧之哎哎道:「奴婢是皇上与贵妃的义女,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你到时跟皇上说也要收我为义女,皇上肯定会答应的,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边,皇上就不好说什么了。」
庆乐斜眼看了她好一会,笑道:「确实是个好理由,那这样,你先叫我一声看看。」
章慧之伏地,眼睛望地,懦懦的说道:「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小女一拜。」
说完,羞愧得无以复加,若说被士凯和茹妃收为女儿还是被迫的话,现在认自己亲生女儿为母亲,那可算得上是自愿的了,虽然庆乐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庆乐咯咯笑颜:「好好,乖女儿抬起头让为娘看看。」
章慧之抬起头,但仍不敢直视她,轻声道:「娘亲在上,让女儿好好服侍你吧。」
这次庆乐没有拒绝,缓缓躺下,吩咐道:「好吧,来服侍为娘吧。」
章慧之放下心,长吐了一口气,站起趴在床上,捧着庆乐白玉般的右手,轻轻吮吸,一只手也搭在她丰满的酥胸轻抚。
其实先前章慧之说的话也并不是假的,在伺侯士凯和茹妃这段日子里,她通过身体取悦人的技巧越来越高,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庆乐被章慧之的动作弄得全身舒畅,双眼慢慢闭上,发出女人的娇喘,「嗯,啊,好爽啊,乖女儿,你真行啊,啊,哦,别,别,」
原来章慧之正在轻轻解开她胸前的亵衣,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章慧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的,娘亲,女儿会让你更舒服的,」
庆乐一阵酥软,试图遮挡手也就无力的放在身边,章慧之轻轻拉下亵衣,两个饱满雪白的乳房跃入眼中。
由于还待字闺中,庆乐的乳房显得特别年青柔嫩,如刚做出来的白豆腐,章慧之见了称赞不已,都不敢用力过度,好象一碰就会破了。
舌尖先是围绕着乳房打转,接着轻轻的舔着那粉红粉红的乳头,很快,庆乐沉迷于这无边的快感之中,对章慧之的防备也越来越少。
章慧之虽然卖力的亲吻着,但暗里却斜眼仔细观查着庆乐,见她双眼已完全闭合,小嘴一张一合,知道已到了最好的时机,便一只手轻轻的拉动床边的铁链,小心翼翼,缓缓地拉,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当手终于握住铁链的锁头时,章慧之心跳加速,为了掩饰内心的激动,开口用浪荡的口吻道:「娘亲,女儿的手法怎样,满不满意啊。」
「嗯,很好,真不错,为娘收你为女儿是收定了,啊!」
庆乐眼睛还是闭着的,丝毫没有查觉。
「好,谢谢娘亲,」
说完,章慧之挺起上身,一手迅速抓住庆乐的手腕,铁链「咔」的一声,把她铐住。
这一下太过突然,庆乐惊得睁开眼,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可她却早已闪开,把另一边的铁链扯近,用力把庆乐的另一只手也铐上。
庆乐扭动挣扎,双腿乱踢,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人,快放开我,好大胆子,你是想找死吗!」
若大的床都被她挣得咚咚直响。
章慧之怕弄出的声响太大而惊动外边的人,起忙又把庆乐的双腿铐上,当完全做完后,已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
庆乐大骂道:「臭贱人,死贱人,我杀了你,剥了你的皮!」
见她还怒骂不止,章慧之心慌的四处查看,见到台子上那个圆石头后,赶忙拿来,塞进庆乐嘴里,她的怒骂声就变成了含糊的呜呜声。
章慧之捡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匆匆穿上,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带上悬挂着的玉佩,还在,她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这可是常文君当年送给她的玉佩,这么多年了一直带在身边。
她走到床前,看着庆乐好双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轻声叹道:「公主,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怎样的,我现在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明天茹贵妃来了的话,你告诉她,要她别再找我了,我是再也不会见你们了。」
庆乐眼神中透露了迷惑,章慧之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脸庞,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跨出门后,章慧之发现天早已黑了,正欲掩门,突然想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门打开还是好些吧,这样明日府里的下人可以早点发现她。」
小心认真的沿着公主府围墙找寻,章慧之终于发现一处较矮的地方,她便使尽力气爬上去,翻出了公主府。
街面上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安安静静的,只有淡淡的月光扫在青石路面上,如清水流过。章慧之摒住呼吸,猫身小跑,连续穿过几个街道,最后来到常府大门前停了下来。
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却被人打晕而受尽了侮辱,这次她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再绕过街角,来到后门,轻轻的敲了几下。
没有任何动静,章慧之压住呯呯乱跳的一颗心,又用力的敲了几下,终于,听到里面有反应了,一个沉重缓慢的脚步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什么人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吱」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一个瘦弱、满面皱纹的老人探出半边身子,疑狐的打量着章慧之,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敲常府的门?」
章慧之急急忙忙道:「老人家,麻烦通知常文君一声,说我要见见他。」
老人看着穿戴不整的章慧之,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道:「你这女子怎么说话的,我家三少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去,去,去,有什么事明日白天再来吧。」
说完就要关门。
章慧之心中大急,忙伸进一条腿,用力抵住,哀求道:「别,老人家,明天可就迟了,麻烦你了。」
说着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请你把这个拿给他看看,他一定会见我的。」
老人接过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细细观看,见玉质上乘,雕工精美,绝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又盯着章慧之看了看,发觉她虽容颜憔悴,浑身上下却散发一股高贵的气质,心里不由有点犹豫,开口道:「那好,我把这个给三少爷去看看,但是话先说在前面,他若不肯见你可别怪我啊。」
「好的,好的,他一定会见的我。」
「那你先在外面等着,」
老人道。
章慧之没办法,只好把脚抽回,焦急不安的在门口等待。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章慧之抬起头,玉盘般的明月悬空高挂,几片淡淡的溥云在天上飘荡,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图案,犹如她此时的心,一片凌乱。
正这时,木门发出痛苦的呻吟,缓缓开启,章慧之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开门的人,一个让她记忆了二十年的男人。
「文君!」
这一声穿越了二十年的岁月,呼啸而来。
「嘘,」
常文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把她拉进院内,再探出头左看右看,确认没有别人后,把门关上,在她耳边轻声说:「先别说话,跟我来。」
章慧之这才发现只有常文君一人在这里,随着他一路小跑,七转八转的穿过走廊花园,来到一间亮着烛光屋内。
待二人都进来后,常文君快速把门关好,拉着章慧之的手到屋内靠东的椅子边,「先坐下吧。」
章慧之顺从的坐下,也不开口,静静的望着这个多年未见的男人,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他英俊的脸庞,耳旁洒落的头发已微微发白,只有那深遂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深情,章慧之心中一酸,伸手触摸上他的脸,满眼含泪。
「你,你真的是慧,慧之?」
常文君的声音里带着激动、欢喜和不解。
几行清泪沿着鼻沿流下,章慧之双唇轻轻颤抖,她想开口,但喉咙好象失去了力气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得拼命的点头,泪珠象断线的珍珠,滴滴洒落。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礼。
章慧之急忙离椅,躬身扶起他道:「快起来,别这样,文君,何况,我,我也不是什么皇后了。」
常文君起身后也只是站着,并未坐下,问道:「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你不是已经……」
「已经早死了是吧,」
章慧之凄惨一笑,「是的,那个皇后是早就死了。」
常文君还是一脸不解的望着这个曾经贵为皇后的女人。
「你现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要问我吧,」
章慧之道:「可是现在时间太紧迫了,我不能向你解释,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诚实的告诉我,好吗?」
常文君直视着她,眼光中充满的坚定。
「文君,你现在还爱我不?」
常文君面色凝重,语调坚定,「爱!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从未减退过,也永远不会减退,直到我死了,我的尸骨里还铭锩着对你的爱。」
章慧之内心澎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他,哎哎喃喃道:「文君,我,我和你赶紧走吧,逃出京城,我这一辈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现在?」
「对,就现在,再迟一点就来不急了。」
「好,我们马上就走!」
北城门门口,几个守城士兵拦住了一辆双马拉的马车。
「什么人,这么晚了还要出城。」
领头的士兵喝道。
「大胆,你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吗?」
马夫冲着士兵怒气冲冲的骂道。
「我管你什么人,按律法,晚上私自出城的一律治罪,」
领头士兵右手一挥,「给我通通拿下。」
后面几个士兵就欲一拥而上。
「放肆,」
马车的垂帘掀开,一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站出,「你们若是耽误了军国大事,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众士兵见他说的威严,一时愣住了,都停下来不敢向前,常文君冷哼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件文书高高举起,用力抖了几下,「这可是北方前线传来的重要战报,奉皇上的口喻,前去辅助常大元帅平叛大计,若是担误了一时三刻,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其中一个士兵对领头的小声道:「老大,他,好象是,是常家的三少爷。」
领头士兵瞟了他一眼道:「当真,你可认得?」
「确,确实,我曾经随王统领去过几次常府,见过他,没错的。」
领头士兵转过头看着常文君,打了个哈哈道:「原来是常大人,小的我有眼无珠,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常文君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快开门,」
可领头士兵迟迟未回话,常文君心知他还有所怀疑,但把文书递下,「看来你是想看看这文书的内容啰,好,本大人就给你看一下,不过,可别怪我没告诉你,偷窥朝廷重大机密者,死罚。」
领头士兵瞬间脸上堆笑,「哈哈,看大人说的,小的哪敢怀疑,好,小的马上放行。」
常文君哼一声进入车内,领头士兵心下一愣,不敢再多说,挥手命手下把门打开,一匹马嘶叫一声,冲出了城外。
车内二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章慧之道:「文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常文君略一沉吟,对外面的马夫吩咐道:「苏义,等到了三槐树路口时停下。」
「是,少爷!」
随着加速颠簸的马车,章慧之用力抓住常文君的手,深情的望着他道:「文君,让你受苦了。」
常文君轻轻拿开她的手道:「娘娘,先别谈这些,现在这里还很危险,等过了这里再说吧。」
章慧之双目泛光,轻轻道:「你还叫我什么娘娘了,你还是和当年那样,叫我慧之吧。」
「是,娘娘,」
常文君回道。
章慧之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话。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了,「少爷,我们到三槐树路口了,」
苏义大声道。
「好,」
常文君走出车外,下了车,解下其中白马的辔头,然后再掀开车帘,小声对章慧之道:「先下来吧。」
章慧之疑惑不解,但没多问,让他搀扶着下来,站在白马旁。
常文君冲着苏义道:「苏义,你现在就驾着马车一直向北,日夜不停,直到没有路走为止,然后把车丢了。」
苏义回道:「是,三少爷,到时我再来找你,还有,你们要小心啊!」
「好的,苏义,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少爷,」
苏义大声吆喝一声,驾着马车一路向北。
常文君注视着苏义消失在黑夜中后,转过头对章慧之道:「娘娘,请上马,我们骑马走。」
章慧之惊道:「我,我不会骑。」
「没关系的,是我来骑,你抱紧我就可以了。」
章慧之便不再多说,让常文君扶她上马,当常文君碰到她的腰和大腿时,她感到脸上发热,借着月光偷偷看了一眼常文君,见他神色自然,心中又是惭愧又是爱慕。
「驾!」
常文君翻身上马,双腿用力一夹,驾着马转头向东疾驰,过了不久,他们又转了个方向,一路向南,这次后就再也没有改变方向。
章慧之用力抱住常文君,丰满的胸部和结实在大腿紧紧的贴着常文君,任由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鼻子里传来男人的汗味,上下眼皮渐渐被一天的疲惫打败,粘合在一起,再也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阳光刺入眼中,章慧之猛的一惊,睁开眼四处张望,发现自己已没在了马背上,而是躺在一棵大樟树下。
「醒了啊,」
常文君微笑的望着她。
「我们现在是在哪?」
她看到几步之远的白马正在低头吃草。
「我们现在离开京城有一段距离了,暂时安全,」
常文君道:「我们如今是在往南走,若是京城里有人追出来的话,一定会沿着马车的方向往北追,绝对不会想到我们却是在南方。」
「那我们准备到哪里去?」
常文君目不转睛的盯着章慧之,虽然她已换上了一身平常人家的衣服,但仍是那么美,那么高贵,不过透过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她的忧伤,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知道绝对是痛苦铭心,「娘娘,我打算……」
「不要再叫我娘娘了!」
章慧之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再叫我娘娘,那我就走了,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说完挣扎着起身。
常文君嘴角抽动了两下,右手按住她,柔声道:「好的,我再也不叫你娘娘了,慧之。」
章慧之停止了挣扎,直直的看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屈辱,不甘都统统发泻出来。
常文君只是爱怜的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衣服。
「慧之,这大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章慧之哭泣渐渐平息后,常文君柔声问道。
章慧之思绪万千,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最终,她决定把事情告诉他,不过只是把士凯轼父杀兄的真相说出,而关于自己,只是说被他囚禁在后宫,对外诈称她已死,而对实际的被强奸又被贬为奴婢的事实只字不提。
常文君听着听着,脸色铁青,双手紧握,青筋暴露,怒不可遏的道:「这个大逆之徒,亏我常家还为他带兵,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帝,我们马上赶往北方去找我大哥,二哥。」
章慧之神情大变,脸色痛苦,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文君,求求你千万别这样,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找你,可不希望是这个情况,士凯毕竟是我亲生儿子。」
常文君仍是怒气未消,但语气却软了下来,「难道就这么算了?」
「文君,我也不想当什么皇后了,也不再想别的什么事了,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到一个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过完下辈子,好吗,你,你答应吗?」
看着她伤心哀楚的模样,常文君叹了口气,道:「好的,慧之,我答应你,我们不现理会世间的事情了,以后就我两在一起。」
章慧之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二十年前我就想这样了,今日终于让我实行了,老天对我还是不薄。」
常文君轻声道:「慧之,现在我们先要到一个地方去躲闭一下,待风声小了后才可出来走动。」
「全都听你的。」
章慧之两眼微合,满脸幸福。
二人策马继续向南,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常文君尽量不行大道,专走人迹较少的小路前行,到了第四天,他们来到了济州境内。
又行了百余里,远远的望见几座小山,山上绿树葱葱,一条小河随山湾湾曲曲流淌,在两岸杨柳依依的遮掩下,一座山庄隐隐约约的浮现。
「就是那了,」
常文君用马鞭指着山庄说。说罢双腿用力一夹,加速奔驰。
「文君,你说的这个柴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章慧之问道。
「你放心好了,他同我是生死之交,驾!」
很快,他们来到山庄门前,此时刻正值上午,可柴府的大门却是紧闭着,常文君把马停在台阶下的石狮旁,自己下马后接着扶章慧之下马,「慧之,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去敲门,」
边走还边嘀咕了一句,「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可没见白天关过门的啊。」
章慧之焦急不安的注视着常文君,见他把门环用力扣了几下,过了一会,大门打开了,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探出头来不知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把门上,而常文君也就站在门边静静等待,想是那人去通报主人了。
又过了一会,门再次打开,一个白衣儒士快走出,显得很是惊喜,与常文君相互施礼后,又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常文君向章慧之挥手示意上来。
章慧之猜想此人必是柴定了,心中忐忑的走上台阶,向白衣儒士施礼道:「打扰柴公子了。」
柴定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常兄与嫂夫人能来小庄,是我柴某人的福气,快快请进。」
章慧之见柴定称呼自己为「嫂夫人」,脸上一红,侧脸看了一下常文君,见他神色如一,心中一宽,便随着走进庄内。
进庄后,章慧之暗暗称赞,果然是江南美景,但见:门垂翠柏,宅近青山,几株松冉冉,数茎竹斑斑,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高堂多壮丽,大厦甚清安。
柴定引二人来至西厢客房,「常兄这几日辛苦了,我先安排人准备筵席为你们接风,到时我兄弟二人再聊,」
柴定说完但抱拳告辞。
常文君谢道:「有劳柴兄了。」
章慧之进入屋内,对常文君道:「文君,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哦,怎么?」
常文君有点奇怪的望着她。
「我觉得这位柴公子好象隐藏了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
常文君笑道:「慧之,你实在是想多了,何况就算是他有什么秘密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是他的家。」
「但愿是我多想了,」
章慧之细声道。
时光飞速,二人一晃在柴家住了十多天,这段时间里,章慧之总是一人在西厢房里,常文君有时出去与柴定叙叙话,打听打听京城方面的消息,而柴定自第一天到过西厢房后再也没来过。
这日傍晚,常文君与柴定叙话回房,章慧之正坐在床边两眼滴泪。
常文君心中一急,连忙走近柔声问道:「慧之,怎么了?」
章慧之抬起头,面色酸楚,哭泣道:「文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常文君心中一凛,却没接过这个话题,而是神情凝重的说道:「慧之,我有话跟你说。」
章慧之见他说得郑重,也就收拾了眼泪,呆呆的望着。
「你还记得我们刚到这时你说的话吗?」
见她点点头,常文君接着说道:「经过这几日我的仔细观查,我觉得柴定与以前确实有些反常。」
章慧之瞪大了眼睛,常文君稍稍停顿,接着说:「这两日我与他在说些事情时,发觉他有些话题有些言语躲闪,这个其实我还未完全在意,可我今日随口问了他一个事,他却神情紧张,非常不正常。」
「哦,什么事?」
「这几天来,我在庄里到处走动,几乎所有地方都去过,但是有处地方却没办法进去。」
「是哪?」
「就是他的后花园,园门被一把大大的铁锁锁住,今日我随意笑了他一句,要他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结果他神色大变,吱吱唔唔先是说里面有毒蛇,后来我说我以前又不是没进去过,怕什么蛇,他接着又说里面关着一个麻疯病人,怕传染庄里的人,所以关在里面。」
章慧之眉头紧锁,说道:「嗯,确实有点古怪,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再晚点时,我在偷偷翻进花园里去探一究竟。」
「这,这样好吗?」
常文君深情的抓住章慧之的手,道:「慧之,虽然我与柴定是深交,但此时有了你在我身旁,我一定不会让你沉陷危险之中的。」
章慧之眼眶又是一红,转身用力抱住他道:「是,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见常文君点点头,接着喃喃道:「那,刚才我的话怎么不回答我?」
常文君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慧之,我爱你,非常的爱你,难道你还要我说出来吗?」
「那在这里这么多天了,你怎么每晚还要单独睡地上,」
说着,章慧之全身挤在他身上,丰满的乳房用力的磨蹭着,口里道:「文君,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床上。」
「别这样,慧之,我是很爱你,但,但……」
「你若是真的爱我的话,现在就要了我,否则明日我就一人离开这里。」
「这,」
常文君呆呆坐着,原本要推开她的手却怎么样也使不出力来。
章慧之见状,伸出香舌,在常文君耳后,脸颊疯狂亲吻,双手用力的脱下他的衣裳,见常文君中蛤手动了两下,却终究没拒绝,章慧之呼吸沉重的把他的衣服脱光,把他早已高高翘起的阳具一口含住。
「啊,」
常文君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慧之,别,别这样。」
章慧之抬头两眼望着他,面色潮红,却没有停下,继续低头呑吐,忽然,她感到口腔里一热,一股热流充斥里面,她知道常文射精了,便用手抓紧他阳具的根部,让阳具在口里不停的颤抖,直到精液射完。
「对不起,」
常文君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我,我这是第一次让人这,这样?」
章慧之有点吃惊的望着他,想开口,却感觉精液填满了整个口腔,急忙分几口咽下,问道:「你还从来没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
常文君点点头道:「是的,自从与你相识以来,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了兴趣。」
「文君,」
章慧之大为感动,站直身,缓缓地,一件一件的把衣物脱下,就这么赤裸裸的站着,如玉雕一般,诱人的身躯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常文君想转过头不看,但头却似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扭不过,双手也不听使唤的颤颤摸上那对傲人的双峰。
「来吧,亲我,我要你狠狠的占有我,」
章慧之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常文君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大吼一声,横抱起这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发泻了多少次,常文君只觉得自己一身酸痛无力,头也晕眩不止,再看看身边的章慧之,也如软泥一般,沉沉的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常文君强行打起精神,动作柔和的拉开搭在胸前的小手,坐起穿好衣服,轻轻的打开门,走出房子。
柴府的路径很是熟悉,常文君小心翼翼的来到花园围墙外,翻身爬过,进入园内。
园内有一个小屋,就在不远,常文君蹑手蹑脚的靠近,当小屋出现在眼前时,他心中一惊,这么晚了屋内居然还亮着灯,他急忙蹲下,慢慢的朝屋子靠近。
忽然,「吱」的一声,门开了,常文君摒住呼吸,躲在树后,一动不动的盯着出来的那个人影,是柴定,没错,绝对是他的身影,这么晚了,一个人偷偷到这里,一定不寻常。
直到柴定关上花园铁门的声音过了好一阵,常文君才又轻轻从树后走出,屋内的灯居然还是亮着的,纸糊的窗户上映出一个淡淡的人影。
「看身影象个女人,」
常文君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走到窗边,轻轻在纸窗户上擢了一个小洞,左眼贴上细细地往里看去。
一个女人正坐在圆凳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似乎在若有所思,摇曳的烛光在屋里晃来晃去,虽然只能看到女子的侧面,却依稀可以看出她面孔俏丽,常文君觉得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女子,但却怎么想不起是在哪。
当他再往下看时,心中更是一惊,只见这女子腹部隆起,看样子起码有八九个月的身孕了,常文君全身不由一颤,手不由自主的在窗户木橼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是谁!」
里面那女子一声叱喝,扭转身子看着窗户,惊恐愤怒的神色全都浮现在这张极美的容貌里。
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章慧之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直直的坐在床上,屋子安静得可怕,竖立在桌上的蜡烛只剩下一小节,发出着昏暗的光茫。
「文君,文君,」
她轻声地呼唤,但只有寂静在回答自己,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摸索着把一件薄毯披在身上,赤着脚走到窗子边,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一阵寒风从窗口吹来,冷冷的,但不及她心中的冰冷,「文君到哪去了?难道他要离开我吗?」
章慧之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赶忙坐到椅子上,倚伏着桌子大口喘气,「不会的,他不会离开我的,」
她小声低述着,这样才能稍稍平缓压抑的心绪。
可过了好久,外面还是安安静静的,她不由再次惶恐起来,站起身想开门出去,但看了一眼窗外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又感到一阵害怕,「去问一下柴定吧,」
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下就被她马上否决了,虽然住了这么多天,但对于柴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根本没有底,再等等看吧。
她又坐到椅子上,两眼直盯着窗外,一眨不眨的,内心从来没有哪次希望太阳早些出来,可直到天空出现了微微的蓝色,还没有见到常文君的身影。
章慧之止不住眼泪直流,「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留我一人在这里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里的担忧一点一点的加剧,终于,她小声的哭泣着。
正这时,院子里有人快步走来的脚步声,章慧之睁着已红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吱」的一声,门开了,常文君略显疲惫但又满脸喜悦的站在了门边。
「文君!」
章慧之猛的扑到男人的怀里,薄毯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到地上,白玉无瑕的胴体紧紧的贴在常文君身上。
「你到哪去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章慧之哭泣着,泪水打湿了常文君的衣襟,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扭动,红润的小嘴疯狂的在他脸上亲吻。
「怎么会呢,慧之,」
常文君忍受着这具迷人身子对他的诱惑,安慰道:「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昨晚我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吵醒你,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嗯,我担心死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去?」
章慧之仍紧贴着他把身子扭来扭去,左手也慢慢的滑入男人的裤裆。
「别,慧之,别这样,」
常文君呼吸变得急促,昨晚虽然做了很多次,但现在被章慧之的小手一摸,阳具又开始有点充血了,「我,我有事跟你说。」
「不,我现在什么事也不想听,我只想要你,只想好好的要你爱我,」
章慧之掏出男人软绵绵的阳具,一口含住,一脸娇媚的望着常文君。
「她,她怎么?」
常文君不敢相信从前心目中高贵典雅的皇后娘娘尽然如此的饥渴风骚,其实他是不知道章慧之这段时间的变化,章慧之自被儿子士凯强奸以来这段日子里,经过不断的调教,身体和心理都对交欢非常敏感,而刚刚对常文君的思念和担忧更是激发了她内心的渴望,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查觉得到,她已习惯用女人的原始本能来讨好男人。
但此时的常文君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这件事万分重要,把阳具从章慧之口中抽出,大声道:「慧之,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
章慧之呆呆的看着他,眼光暗淡,轻声道:「对,对不起,我。」
常文君见她楚楚可怜,心中一酸,搀扶着她走到椅子边坐下,拾起地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柔声道:「慧之,你还记得昨晚我跟你说柴府后花园里有点古怪吗?」
章慧之点了点头,「你,你晚上是到那去了?」
「是的,」
常文君神情凝重,「那里确实有一个巨大的秘密,里面住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是,是,」
章慧之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他这里会有我们认识的人。」
「我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柴府,」
常文君突然低下声音,「她就是你的儿媳,太子妃李可儿。」
「啊——」
章慧之脸色发白,全身止不住的抖动,「你,你说什么,你说是谁?」
「李可儿!」
常文君再一次用肯定的语气道。
突然,章慧之往后一仰,幸好常文君及时扶助才没让她摔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酥醒。
「可儿-!」
章慧之哭泣道,「我,我要马上去见她。」
「等等,慧之,」
常文君道:「我昨晚已经单独见过她了,和她也说了好久的话,基本上取得了对我的信任,但我并没告诉她我和你在一起。」
「啊?」
章慧之道:「为,为什么不告诉她?」
常文君道:「说实话,我与柴定是相识多年的生死之交了,但他居然藏了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我都不知道他与太子妃有如此深的交情,所以我不敢马上说出你的身份。」
「可儿,她,她现在好吗?」
「她已经怀孕了,而且临产就在这几日。」
「啊!」
章慧之差点又要晕厥,紧紧握住常文君的手,「不行,我不管别的了,我一定要见她,我已经对不起旋儿了,但想不到老天还是有眼,让他有了子嗣,快,快带我去见她。」
常文君看着情绪几乎失控的章慧之,内心感到疑惑,但马上被她伤心又期待的眼神打消,安慰道:「慧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现在毕竟是在柴府,我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柴定。」
「告诉他?」
「是的,」
常文君点点头道:「昨晚我同太子妃谈了,她能安全的过了这么久,全靠了柴定,所以他与我们绝对是友非敌,何况虽然昨晚太子妃相信了我,但要完全消除她的戒备,还是需要柴定的帮助,你放心好了。」
「那就一切由你作主吧。」
当章慧之看到跟在常文君身后的柴定时,才注意到其实他非常英俊高大,而且似有一股正气绕身。
「草民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驾,罪该万死,还望恕罪,」
柴定一进门就朝章慧之下拜,神情甚是恭敬。
章慧之连忙扶起他道:「快快请起,柴庄主,这些天我和文君全靠你的关照才能安心。」
柴定站起后,身子还自微微前躬以示尊敬,「常兄与我是八拜之交,太子妃藏于我府上这事本不应该瞒着你们,但因现在时局混乱,我又是一介草民,实在不敢冒险,还望常兄和娘娘见谅。」
常文君拍了拍柴定的肩笑道:「这个你就不要说了,我和慧之都不会怪你的,而且会非常感激你的,你这是为朝廷立了一大功啊。」
章慧之道:「是啊,柴庄主能够在如此危难情况中做出这等举动,非一般人所能为。」
常文君对柴定道:「闲话少聊,你快带慧之去见太子妃吧。」
「好,你们随我来。」
三人进入后花园后,柴定小心把把园门又锁上,再快步走向小屋,他走到门边连敲了三下,「太子妃,请开一下门,我带了一个人来见您。」
门很快就打开了,李可儿挺着大肚子,俏脸上带着丝丝笑容,出现在门口,「柴庄主,是常大人吗?」
常文君连忙趋步向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微臣,是另一个人。」
李可儿这才发现两人后面还站着一个女人,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神情中充满的迟疑和难以相信,「你是,是……」
当章慧之第一眼看到李可儿时,就已内心澎湃不可仰制,此时更是激动万分,急走过来抱住她,已是泣不成声,「是的,我是你母后,可儿。」
「母后!」
李可儿这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您,您不是已经……你怎么在这?」
「死了是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士凯这个孽子向外假传我已死了,其实一直把我囚禁在宫里,幸亏文君,我才能逃了出来。」
「母后!」
李可儿仰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章慧之痛哭,「太子,他死得太冤枉了,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
章慧之哭泣着,「都是士凯那个孽子干的,旋儿是被冤枉的。」
见二女还自相拥而泣,柴定劝道:「二位娘娘不要伤心了,请进屋再慢慢说吧,何况别伤了肚中的龙子。」
章慧之猛然醒悟,关切的问道:「你肚中的孩儿有多久了。」
李可儿又是娇羞又是骄傲,「有九个多月了。」
四人一齐走回屋内,柴定连忙上前扶着李可儿的手,「小心,娘娘。」
众人围着圆桌坐好后,章慧之摸着李可儿的手,眼神流露着关爱和欣喜,「可儿,自那天大变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
李可儿面色凝重,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停了好一会儿开口慢慢述说:「与太子相见的最后一次的场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很是焦急,跟我说母后有几个月没召见他了,我正在安慰他时,母后派的公公就来召唤他进宫了。」
「那不是我派的,」
章慧之脱口而出,见三人眼光都注视着自己,脸一红,忙解释道:「那是士凯设的计,当时我被他关,关起了。」
李可儿点点头,接着说:「但直到深夜了还没见太子回府,又没个消息回,我心里着急了,派了几次人进宫去打探消息,居然没人进得了宫,我当时就有不祥的预兆,果然,深夜时来了几个太监带我进宫,说是皇上紧急召见,我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跟着去了。」
「进宫后他们没带我去无极宫,而是带到了玉华殿,我当时就心中怀疑,果然不久,士凯就来了,他那张无耻恶毒的脸不住的淫笑,说什么太子造反,谋害了父皇与母后,现在被他平定杀了,要我供认太子谋反的罪证,我当时就大声喝叱他,没想到他,他,」
说到这,李可儿脸上浮现出憎恨至极的神色,「他居然对我,我当时拼命反抗,他可能也是没想到我的反抗有如此之大,被我一下推倒,逃出了玉华殿。此时宫里已是乱哄哄的,我乘机从宫中秘道中逃出。」
章慧之心想:「这秘道只有历代皇帝与皇后才知道,而士旋做为太子自然皇上告诉了他,而他又告诉了可儿,才救了她一命。」
「我逃出宫后,不敢直接回东宫,躲在一个偏僻之处,天刚刚一亮,就混着人群逃出了京城,一路上我乔装打扮好不容易回到了苏州,见到了我父亲,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他,而也就是在这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太子的龙种,」
李可儿面露幸福的摸了摸腹部,「父亲得知士凯派了黄将军来要人后,决定把我送到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结果我就来到了柴庄主这。」
接着她面朝柴定,「不是柴庄主的话,我和腹中的胎儿恐怕早就没命了。」
「能为太子妃和李老爷效力是我柴某人的荣幸。」
常文君问道:「嗯,柴兄,我与你交往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与李家有这么深的交情啊。」
柴定面色如一,非常淡定的说:「我与李老爷的交往就与我与常兄的交往一样,要我背叛常兄与李老爷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初我突然见到你来我府上,我确实心下为难,很是不安。」
「要是他二人互为敌人了,那你会怎么做?」
章慧之突然问道。
「那我会自杀,」
柴定非常肯定的答道。
章慧之脸色变了变,便不再说什么。
常文君见场面有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说说我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可儿道:「当时父亲派人送我来这并没留下一个随从,就是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这几月我与他的书信交往也是由柴庄主暗中办理的,所以以后的一切情况都要等我产下儿子后再说。」
「儿子?可儿你确定吗?」
章慧之问道。
「一定会是龙子!」
回话的却是柴定,「到时重登大宝的还会是太子的苗裔,」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而李可儿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到时李家也会起兵来争夺天下?」
常文君有点不敢相信。
「这个是自然,」
李可儿回的非常肯定,「这天下本来就是太子的,现在他虽然不再了,可老天还是有眼,让他留下了子嗣,以后天下会是他儿子的。何况连士胜都敢起兵,我儿子乃正统,怎能不起兵。」
「可,可现在士凯必竟窃有天下,你们的实力不是以卵击石吗?」
常文君说。
「所以说你们能来我庄上,正是天意啊,」
柴定两眼一下明亮很多,「有你常家三公子修一封书信给你大哥,二哥,再有皇后娘娘把真像揭露于天下,立太子妃的龙子为正朔,那士凯这个伪帝还不是兵败如山倒,到时就算士胜军事上取得胜利,但在法统上仍不能与之争夺帝位。」
「是啊,母后,有你与常大人,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李可儿紧紧握住章慧之的手,仿佛胜利已经来到了眼前。
章慧之却没有这么兴奋,眼光暗淡,正被常文君看在眼里,他说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待太子妃产下龙子后再商议吧。」
之后,章慧之等人又问了问李可儿的身体情况,还有饮食方面,交淡了一个多时辰,劝她安心休息后,三人便告辞离开了花园。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后,便离开了,只留常文君与章慧之二人在房内。
「文君,刚才可儿与柴定的话,你怎么看,」
章慧之问道。
常文君见她面色忧虑,也明白她的心意,轻轻拉着她的手,「慧之,我这一生只是为你,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在你身边。」
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凯是个孽子,是个畜生,但,但他毕竟是我儿子啊,而且是我现今唯一的儿子,要我帮可儿来对付他,我,我真的做不到。」
其实以前的她可对士凯并没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这段时间被士凯收为奴婢,实际上成为他发泻的对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男女感觉在里面,对待士凯早就没了以前的那种母亲视角,和是一个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视角,只不过心里不敢承认,也不敢对常文君说出来。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想远离这些纷争,难道又要我置身于此吗?我,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两单独一起快快活活过日子,别管这些事了,好吗?」
说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红唇又不住的在他脸上亲吻。
「好,好的,」
常文君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她耳朵上,脸颊边亲吻着,「我答应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长又硬的物件顶在自己腹部,这是男人独有的宝贝,也是她甘愿为之征服的东西,她尽量把身子贴紧,口里喘着热气,「文君,我爱你,我要你,来吧,快来给我,啊,好硬,我脚都软了,湿了,我好湿了,你知道吗。」
「慧之,我也好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让我再得到你,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老天。」
正当二人忘情的缠绵时,门边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两人惊得一起转过头,却见柴定正站在门边,而刚才两人都没有注意房门没关上。
二人急忙松开,章慧之更是脸红的不敢抬头,急忙转身坐到凳子上,头扭到一边。
「哦,常兄,实在对不起,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刚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说,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们为好。」
柴定好象没看到刚才的情况一般,神情没有丝毫异样。
「哦,好的,那坐下说吧,」
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来。
「据我在京城的眼线来报,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锦衣卫离京,开始我不知道这种反常的情况是为何,但现在我知道了,应该是为了找皇后娘娘。」
「啊,」
章慧之抬着头,眼光中流露出担忧,「文君,我们。」
「放心,」
柴定继续道:「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何况据我所知,绝大部分的锦衣卫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们以为你们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帅那或是娘娘的娘家吧。」
常文君点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们设了一个假象,他们很难想到我们会来没有什么根基的南方来的。」
「还有另一件事,」
柴定接着道:「据说士凯派了人责备剑北章家,说他们平叛不力,已命他们准备粮草去支援常元帅。」
章慧之更是惊恐,「他,他没有对章家的人怎么样吧。」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士凯。
「这个倒还没有听说,」
柴定道:「不过士凯这段时间日子可不好过,然胡人已经公开支持士胜了,数十万大军已经南下,听说已经攻克了北方几座重镇了。」
「啊,」
章慧之惊叫出声,「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与士凯结盟了,怎么会这样?」
见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连忙解释道,「嗯,是这样的,我是从看守我的小太监那里听到的。」
「嗯,可能吧,」
柴定道:「然胡人内部肯定是进行了争斗才做出这个重大决策的,我听说在他们内斗中一个什么贤王被杀了,才统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脸色惨白,大汗不止,左贤王居然被杀了,更为让她恐惧的是,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感到有一丝伤心,对一个玩弄过自己的男人伤心,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失态。
但常文君还是发现了她有点异样,抓住她发抖的小手,关切的问:「怎么了,慧之,手这么凉。」
章慧之摇摇头不说话,而柴定却显得很是兴奋,接着说:「现在只是常元帅还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诉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凯很快就完了,到时太子妃一产下龙子,李老爷号召南方的人马高举太子的旗帜,便大事可成了。」
见他说得眉飞色舞,章慧之却没有了一点再听下去的欲望,她靠在常文君肩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今天实在太累了,这些事情等可儿产下龙儿后再说,好吗。」
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出口,站起来,平缓的说道:「好,不打扰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
等柴定走后过了许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怀里,但二人都没了亲热的激情,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十多天后的柴府后花园小屋前,章慧之焦急的握紧常文君的手,「怎么这么久了,屋里还没一点动静,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放心吧,娘娘,」
一旁的柴定说,「黄妈是个非常可靠的接生婆,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慧之,」
常文君道,「别太紧张了,你放松一点。」
章慧之便不再发问,手中的汗水把常文君打得湿透,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门。
终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三人紧张的心都松懈了下来,各自相视一笑。
「一切顺利,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只见接生的黄妈笑吟吟的打开门出来,大声的报喜。
柴定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黄妈,严肃的说道:「黄妈,这个是奖赏你的,但今日你帮屋里的这位夫人接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和你全家都性命难保,知道吗!」
黄妈身子一震,但马上脸上堆积笑容道:「知道,知道,我个老太婆今天是在野外游山去了,没有踏进柴府半步。」
说完接过柴定手中的银票,见了上面的金额后,嘴巴张得老大,然后后喜喜孜孜的塞进衣袋里,欢欢喜喜的离开。
柴定见黄妈离开后,这才发现章慧之二人早已进屋了,也赶忙走进去。
章慧之正坐在床边抱着一个包裹好的婴儿细细观看,脸上欣喜无比,「嗯,象真象,简直和旋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接着她解下手中的一个金戒指,「这个权且做为我的一个心意吧。」
「谢谢母后,」
李可儿道。
「是啊,和太子一样的英俊神美,」
常文君站在一旁,低头称赞。
李可儿还躺在床上,疲倦的脸上却掩饰不住幸福,「太子终于有儿子了,老天保佑。」
柴定走上前一同看了看婴儿,问道:「娘娘,小太子取个什么名字?」
「我早就想好了,」
李可儿语气坚定,见三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她一字一句的说:「就取名士还吧,让老天早日还给他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我已派人去通知李老爷了,过几天就会有人来接太子妃的,」
柴定道,「那时皇后娘娘和常兄也一起去李家共商大事吧。」
章慧之心中一凛,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又看了看一脸坚毅的李可儿,最后看着常文君,二人目光对视良久,她苦笑一笑,再默默的看着怀里的婴儿。
晚上回到二人住所后,章慧之面色忧虑的对常文君道:「文君,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同可儿一起去苏州吗?」
「慧之,你现在很纠结是不是,」
常文君道,「我还是同那天的看法一样,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章慧之点点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就象前些天我说的那样,我还是不想再卷入这些事了,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好吗?」
「好的,时间一成熟我们就走。」
常文君爱怜的轻抚她的脸,声音柔和的象水。
章慧之不再说话,拉着常文君的手走到床边,轻柔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完全是以一个小妻子的身份在为他脱衣,当把他最后一件衣物脱下时,看到他怒挺坚硬的阳具,章慧之内心一阵期待,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这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摸着,肉棒上的火热一丝一丝的传到手心,再传到心窝,点燃了她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来吧,」
章慧之的声音如丝绸荡漾,「文君,来占有我,来!」
常文君口中吐出的气息如火山爆发的热流,他吻着女人的额头、鼻子、脸庞,一路向下,吻着她修长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咬开衣襟,把头埋在两座如山峰的乳房间,贪婪的吮吸,双手滑过曲线玲珑的背和细腰,隔着丝质长裙揉捏着肥大软嫩的两瓣臀肉。
「啊,」
章慧之的声音轻柔中带的娇媚,「文君,君哥,好舒服,我想要了,快,啊。」
当女人被他平躺的放在床上,常文君也已把女人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白玉无瑕的胴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茫,章慧之一双美目半睁半合,似有流光涌动,细嫩的小手还握着常文君的硬挺阳具,双乳坚硬挺拨似乎在急切的等待男人的征服。
虽然两人已做过不少次了,但这是常文君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看章慧之的身体,这是他多年来心中的完美女神,一个曾经疯狂爱恋但又感到永无希望的女神,他贪婪的看着,抚摸着,吮吸着。
他吻过她平整的小腹,来到那片黑森林,一股沁人的芬香传入鼻中,常文君伸出舌头,插入那两瓣软肉之中,一道甘泉涌入口里,甜美中带着淡淡的咸味,这是他一生中喝过最美味的东西。
「别,别,」
章慧之轻轻哼着,「啊,文君,你这样舔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她伸出手想推开常文君俯在她两腿之间的头,但如蚂蚁推巨石般,动也不动。
章慧之小洞中的水更是哗哗直流,常文君也是来者不拒,全都如饮美酒一般尽入肚中,不知不觉中,章慧之的两腿被他扳得越来越开,阴户象张开的蚌壳暴露在空气中。
强烈的刺激已经让章慧之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了,她肌肤变得滚烫,肥美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突然一阵极度的刺激直冲脑门,她大声尖叫起来,「啊——不行了,啊,啊,快离开,啊,啊,别!」
接着,她抽搐两下,身子软软的不动了。
常文君也没想到自己用舌尖才轻轻舔了她那粒小豆豆两下,她尽有如此大的反应,阴道里突然冲出一股水象击穿堤岸的洪水,把整个脸都打得湿透。
他抬起头,看着几乎昏过去的章慧之,轻声呼道:「慧之。」
章慧之微微睁开眼,见常文君的脸上还滴着几滴水珠,羞得忙用手捂住脸,「别,别看,文君,别,别这样看我。」
「好,我不看,那就来插你吧,」
常文君压在这具弹性实足的身子上,「让我来好好来爱你。」
接着,粗大的阳具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
「嗯 ,嗯,」
章慧之轻哼着,「好舒服,文君,你插得好棒!」
「你还叫我文君吗,」
常文君喘着粗气,「你现在不是皇后娘娘了,现在是我的女人,应该叫我夫君才对。」
「嗯,嗯,」
章慧之娇喘着,「好,好,夫君,你插得为妻好舒服,为妻整个人都是你的,特别是下面这个小洞,啊,对,就是你用力的这个洞,啊,啊,夫君,你喜欢这个洞吗?」
「喜欢,太喜欢了,」
常文君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好多水,好紧,就象个小嘴一样,把为夫的宝贝都吸进去了。」
「啊,啊,夫君,啊,君哥,君弟,啊,慧之爽死了,」
章慧之浪叫着,忘掉了一切,尽情的叫着,「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姐姐我要被你插死了。」
其实常文君比章慧之还小一岁,在两人激烈的作爱中,章慧之不由自主的把以前的称呼叫了出来,常文君感到更是刺激。
「我以前见你高贵典雅的样子,以为你是仙女一般,想不到衣服脱光后也是这么浪!」
「嗯,嗯,是的,我其实很淫荡的,特别是被夫君你这样的插,插得我爽死了,用力,啊,啊。」
「好,好,我要插烂你这个淫秽的骚屄。」
「嗯,啊,啊——好,我要被你插烂!把我这个小洞插烂!」
两人忘情的不停扭动,身体紧贴得没一丝缝细,汗水夹合着淫水把床单打得湿透,章慧之彻底的放开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只想性交的女人,一个想让男人大鸡巴征服的女人,毫无顾忌的讨好着身上的男人。
突然,常文君感到鸡巴被阴道内壁紧紧夹住,接着一股水流打在龟头,只听到章慧之一声凄厉的哀鸣,「啊——我不行了,夫君,我被你肏到高潮了。」
常文君强忍着要射精的快感,咬紧牙关长吐一口气,再缓缓抽动。
「啊,夫君,你还没泻啊,好厉害!」
章慧之哼哼道,「让,让为妻休息一下好吗。」
「好啊,」
常文君笑道,「但要看你怎样求我。」
「嗯 ,夫君,」
章慧之媚眼如丝,「求你放过奴家吧,要是把奴家的小骚屄插坏了,夫君可就没得玩了。」
「还不够真诚,」
常文君笑着说,但还是把鸡巴拨了出来。
「谢谢夫君,」
章慧之休息一会,突然爬起扶养常文君坐好,抛了个媚眼,「夫君,让奴家换个姿式来伺候你。」
说着用白晃晃乳房在常文君胸膛上磨蹭了几下,然后背朝着他跪下,把白花花的屁股翘得老高。
「来征服慧之吧,」
章慧之声音里充满着诱惑,她把两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扳开,露出红红的阴肉,「插进来,夫君,奴家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奴隶,来吧!」
看到她如此淫荡的模样,常文君喉咙冒火,双手搭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
「啊,好深!」
章慧之浪叫着。
「好爽,你真的好骚,」
常文君全身重量压在她的大屁股上,双手也伸前握着大大的乳房转动,「真象一只骚母狗!」
「嗯,嗯,是的,我是一只骚母狗,我要夫君骑我,啊,啊,好爽啊!」
章慧之阴道又是一阵紧缩,而这次,常文君没有再能忍住,浓浓的精液悉数射入她的小穴,灌满了整个子宫。
「文君,」
章慧之枕在男人的手臂里,轻声道:「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吧,我不想再在这呆了。」
「可太子妃了?你不打算管她了吗?」
「她已经产下子嗣了,过几天她娘家的人就会来接她,她会安全无事的,我能够看到旋儿的孩子就心满意足了!」
「好的,」
常文君道:「明天我们就走。」
第二天上午,柴定不敢相信的望着两人,「你们真的要走?这,这怎么好!」
常文君肯定的点点头,「我和慧之商量好了,我们不想再介入这些是非了,只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可,可太子妃怎么办,还有她的龙子,皇后娘娘,」
柴定脸朝向章慧之,看得出很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谢谢你了,柴庄主,」
章慧之平淡的道:「但我们已经做好决定了,不会再改变的,在李家的人还没来之前还请柴庄主好好照顾太子妃。」
「可,可,」
柴定还想说什么。
「别再劝我们了,」
章慧之道,「还有我也不是皇后了,请柴庄主不要叫我娘娘了,我现在是文君的妻子,你叫我常夫人吧。」
柴定神色暗淡了下去,看了看常文君,知道事情已不可挽留,长叹道:「好吧,你们要走我也不能阻拦,不过我肯请你们迟一天再走吧,我今天准备些物资让你们明天好上路。」
章慧之本想拒绝,却见常文君朝她点点头,但也点头道:「那好吧,不过还请柴庄主为我们保密,待我们走后再告诉可儿。」
「好的,常夫人!」
柴定点头道。
当日深夜,章慧之与常文君坐在桌旁述话,章慧之洋溢着幸福的神情,突然外面喊杀声振天,二人一惊,连忙打开门。
只见前面几个小院子已有火光冲天,刀剑的乒乓声不绝于耳,又有大量的奔跑声越来越近。
章慧之不觉抓住常文君的手,颤颤发抖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常文君眉头紧锁,说道:「看来情况不对劲,慧之,你赶快进去把收拾好的行李拿出来,我们从后面走。」
见她还愣着不动,常文君大声道:「快点,否则来不及了!」
章慧之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转身进去。
正此时,已有十多人身影闯入院内,其中有人大专吆喝着:「快把人交出来,否则杀光庄内所有的人!」
「你么什么人,私闯民宅,还有王法吗?」
回话的正是柴定。
「王法,我们就是王法。」
其中一人声音尖锐,似乎不象男人的声音,「给我把他们全杀了!」
接着只见火把舞动,刀光剑影,又见两人惨叫一声,鲜血四溅,只剩下柴定一人边后退边挥刀抵抗。
常文君见情况紧急,急跳下台阶,拾起地上一把钢刀,背靠着柴定共同抗敌。
「常兄,你带着嫂夫人快走!」
柴定对常文君低声道。
「不行,我们一起杀出去。」
「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个尖锐的声音又响起,「我们锦衣卫要杀的人一个也别想逃走。」
常文君心中大惊,「他们是锦衣卫?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柴定挥刀砍一人后点点头,「是的,他们突然冲进府里,也不知道是谁透露的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那为首的道:「把那个女人交出来可饶你们一死!」
「女人,倒底是说的哪个,是说慧之还是说太子妃,」
可常文君多想,数把钢刀已劈至眼前,眼见性命不保,他脑中一片空白,闭目待死。
正在这危急关头,只听一声娇喝,「住手!」
常文君睁眼一看,见敌人并没砍向自己,只是有两把刀架在脖子上,而一旁的柴定也已被制服,左手鲜血直流,而章慧之正手持一把匕首指着自己脖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你们是宫里派来的吧,放了他们,带我走!」
章慧之语气坚定。
为首的那人尖着声音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要我们找的那人?」
章慧之取下左耳的耳环扔了过去,「这个是宫里才有的,你做为宫里的太监应该认得吧。」
那人接过耳环,拿到火把前看了看,阴笑道:「好,我现在就可以拿下你,为什么要放了他们两个。」
章慧之把匕首更靠近脖子,渗出丝丝血迹,森然道:「你若不放了他们,我马上死在这,我想上面给你的指示一定是要我活着回宫吧,若我死了,恐怕你也没有命了。」
「不要,」
常文君悲痛欲绝。
章慧之朝他凄惨一笑:「文君,没关系的,我回宫他决计不会杀我的,只要你好好保重,我们还会有重逢的时候的。」
那太监冷着看了看三人,沉思良久才命令道:「放开他二人。」
「让他们先离开半个时辰,我才跟你们走。」
章慧之继续要求。
太监紧绷着脸,「好,你们快走,若还不走可别怪本公公反悔了!」
「不,我不走,」
常文君大叫着,「慧之,你千万别跟他们走,我们好不容易……」
「文君!」
章慧之大声打断道:「你一定要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和柴庄主照顾好可,快走啊!」
「常兄!」
柴定也劝道:「你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的,死了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说完用力抓着常文君往外走。
「不行,我不走!」
常文君大喊着,突然柴定在他脖子后重重一击,他象根带子一样软软的倒在立上。
柴定把他抗在肩上,大声道:「娘娘,我会照顾好常兄的,你放心吧,」
说后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他们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章慧之的心好象被掏空了一般,眼泪在也止不住,「文君,你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要等到与你再重逢的那一天。」
半个时辰后,章慧之看了背后已烧成瓦砾的柴府一眼,带着忐忑的心登上了马车,随着一声吆喝,一行人骑着马向北疾驰而去。
第十一章 母女双穴共一棒
马车颠簸着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摇晃着一夜合不拢眼,她内心如沸腾的河水,狂暴、汹涌而且炽热,曾经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触手可得,但如今却象一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般破灭了,而自己又要回到那个带给她无数荣誉和屈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象之后的生活会是怎样。
「我一定要坚强起来,」
章慧之暗暗的告诫自己,「为了文君。」
这段时间,经过与常文君的日夜相处,章慧之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她终于感受到了希望,曾经麻木、逆来顺受的念头也已消失了大半。
车外的马啼声非常有节奏的响起,除此外没有别的声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阵惶恐,她掀开窗帘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阳已悬挂东方,十几个骑手相伴马车左右,各人都已换上了平常百姓的衣服,一个个神情肃穆,眼视前方,而那为首的太监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帘,倚靠在车墙上,昨晚的经过一幕幕在脑中回放,「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要开始新生活时会出现如此变故,老天爷,这是你对我的安排吗?」
章慧之正哀哀自怜着,突然,脑中一道闪光,她不由打了一个激颤,「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在我与文君要离开柴府的时候,难道……」
想到这,她又一次拉开窗帘,朝为首的太监喊道:「这位公公,可以过来说个话吗?」
那太监略一犹豫,随即勒马至车前,与马车平行,保持同速。「什么事?」
他的语气非常冷淡。
「请问公公贵姓?」
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维持正常的神色。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太监并不正视她,「我们只负责送你回京城。」
京城,他是说回京城而不是说回宫,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挤出一丝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时是把我交给哪位娘娘呢?」
太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表情,但很快面色如常,「我们先把你交给魏统领,后面的事就由他负责了。」
说完便用力夹马,加速走到了前面。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动,手脚冰凉,阴谋,这完全是个阴谋,他们绝对不是茹贵妃派出来的人,茹贵妃派出的人是会直接跟她汇报的,而不可能还要中间有个联络人,是谁设定的这个阴谋呢?对了,一定是那个柴定,对,一定是,他知道文君只会听我一人的意见,而他为了获得文君对可儿的支持,所以设计出这场阴谋把我两分开,这样文君为了救我就一定会帮他的,但,但可儿参与其中了吗?
她不敢再往下想。
「停车!停车!」
章慧之掀开车门探出头大叫着。
太监转马过来,一脸不悦的道:「什么事?」
章慧之脸上一红,扭捏的说道:「我,我想小解,让我下来。」
太监认真打量了她几下,命车夫把马车停下,挥挥手让她下车,章慧之提裙慢慢下车,朝旁边的树林走去,心里盘算着怎样逃脱,这时太监阴冷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你可别想着逃跑,我们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你带到京城,但若是你想逃跑的话,最好能飞走,否则再被抓回来的话,那我们就会把你脱光衣服绑在马上进京。」
章慧之心中骇然,逃跑的念头全吓跑了,进入密林中方便完后,乖乖的的又返回车上,不再多说。
经过几天的赶路,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的城墙,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仅仅离开这儿不过个多月又回来了,难道我命中注定一辈子是属于这里吗。
进城后,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宫附近的一座民宅里,门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领队的太监再也没露过面。
一晃两天过去了,章慧之正坐在房里胡思乱想,突然门开了,进来两个宫装女子,后面跟着两个太监,他们也不多说话,扛着她的手驾着往外走。
章慧之又惊又恐,叫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快快放开我。」
「进了宫你自然就知道了,」
其中一宫女冷冷的回道。
出了门,章慧之看到了门口的轿子,她认了出来,是凤仪宫的轿子,该来的总该会来的,她便不再挣扎,任由她们带入轿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来我最终还是要面对士凯和小茹,但无论如何,我不再是一个多月前的我了,我不会再向他们屈服了,曾经消失已久的尊严和勇气仿佛重新回到了体内,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
穿过重重宫门,轿子停在了凤仪宫门前。
「出来,到了,」
宫女的声音非常刺耳。
章慧之徐徐步出轿子,瞪了喝叱她的宫女一眼,曾经的皇后气质无形间显现,那宫女面露惊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面带路。
迈上熟悉的台阶,章慧之走进大殿,里面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但又那么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见了坐在台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贵妃。
「你们都下去吧,」
茹贵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
众宫女一个个颔首告退,只留章慧之昂首直视着身穿大红华服的茹妃。
「小慧,你让母妃找得好苦啊,」
茹妃缓缓站起,长裙随着主人的身体缓缓滑动,她伸出手,面带微笑,「来,让母妃看看你在外面受了苦没有。」
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严厉处置没有出现,她几乎被茹妃的言语所诱惑,差点就要象以前那样跪倒在茹妃脚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谅,但身子只是向前轻轻晃了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眼前,她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道:「我在外面很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母妃。」
茹妃显然很是吃惊,接着咯咯的娇笑起来,她慢慢的来到章慧之身边,在她的脸上摸了几下,「呵呵,在外面疯了几天,确实变了不少啊。」
章慧之忍受着茹妃的动作,没反抗也没说话,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回应着。
「看来常文君对你还是有真感情的,」
茹妃的声音很柔和,「为了你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话,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了,」
章慧之都没想到自己敢如此说出口,心中升起一丝担忧,只得用意志强行镇住。
茹妃脸色微微一变,可能没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头来回走动了几步,「看来这个常家老三还是对你有很大的改变,好,你既然不想认我为母妃了也好,那我就把你交给皇上吧。」
提到士凯,章慧之还是无法掩饰自己对他的恐惧,声音有些发颤,「他,他怎样了?」
茹妃轻声笑道:「他既是你儿子,又是你父皇,他对你的感情可是与任何人不同的,你能想到当他知道你逃跑后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章慧之浮现出士凯那张暴怒疯狂的脸庞,强忍内心的激动,尽量已平缓的声音道:「他只是我儿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个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见到他又能怎样。」
「当时皇上听说常文君把你给拐走了,皇上可是大发雷霆,」
茹妃仍不紧不慢的述来,「当时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狱,是我及时劝阻了他,封锁消息,只暗中派出几队锦衣卫出城寻找。」
「常家老大与老二正在外面作战,士凯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对常府下手。」
茹妃笑了笑,「确实,现在皇上还不能得罪了常家,不过话说回来,常家几个儿子还真是人才啊,象这个常三吧,他搞了一出声东击西的把戏,害得本宫也被他蒙骗了,几队人马都往北找寻,却都无功而返,不过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还是逃脱不了我的手心。」
「好了,你别跟我说这么多废话了,」
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你和士凯手中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反抗也反抗不了,但要我再和从前那样对你们卑躬曲膝,是万万不可能了。」
「很好,有骨气,不愧是曾经的皇后娘娘,」
茹妃脸上一直挂着捉摸不定的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你伺侯得很爽吧。」
「你,你,」
章慧之脸色绯红,又急又窘。
茹妃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嗯,让我猜猜,他肯定是把你当作高贵,冰清玉洁的皇后娘娘吧,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当作不敢亵渎的美玉吧,我想他对你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满了无限爱怜吧。」
茹妃的话把章慧之的思绪带到了与常文君缠绵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炽热,更为要命的是,她两腿之间居然有了反应,「怎么回事?」
章慧之心中惊恐的问着自己。
「瞧,我说得没错吧,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他的那根肉棍啊,」
茹妃轻声一笑,「但是,小慧,虽然你从前是高贵的皇后娘娘,不过现在已不是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淫荡成性,下贱无比的女人,你是一个只要想到男人,骚屄就会痒个不停,淫水直流的贱货!」
「贱-货!」
这两个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头,她努力维持的端庄形象瞬间崩塌了,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贱货,你,你胡说!」
茹妃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让我们眼见为实吧,看你是不是贱货!」
「别,别碰我,」
章慧之努力挣扎着,但反抗是那么无力,长裙被茹妃无情的剥落,内裤也被她撕成布条。
「瞧,你自己瞧瞧,你不是贱货的话,这么多水是怎么回事?」
茹妃右手用力在她裆部摸了一把,把湿淋淋的手展示给她看,「还没有男人碰你,只是本宫说了几句挑逗的话,你就湿成了这样,你不是贱货是什么。」
章慧之掩面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你别说了,我不是的。」
但茹妃的话如锋利的小刀一句句割来,「我想你一定跟常文君隐瞒了很多实情吧,他应该不知道你与自己儿子有通奸的事实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你推得干干净净吧。」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章慧之泪流满面,不住的哀鸣。
茹妃缓缓蹲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章慧之直视着自己,「要是我把你的真实经历全都告诉他,你道他会怎样看待你?别以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抓回你,就自己也有办法把信寄给他,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的处所,但要把消息传给他还是没问题的。」
章慧之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眼神,内心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猛的抱住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你,娘娘,求求你别这样,我,哦,奴婢错了,只要娘娘答应不说,奴婢愿意任由娘娘处置,求求你,」
说着她不住的嗑头。
茹妃扶起她,说道:「只要你真心悔过,母妃可以考虑的。」
「儿臣知错了,」
章慧之连忙点头,「还望母妃恕罪。」
「坐下说吧,」
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着头坐在一旁。
「只要你以后不再有逃跑的念头,好好的服伺本宫和皇上,我保证不会把你的事透露给常文君,而且我还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
「儿臣保证不敢了,」
章慧之低头小声回应。
「等会本宫会带你去见皇上,你只要诚心认错,本宫会让皇上平息他心中的怒火的,」
茹妃看着章慧之,继续说:「还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贤王被杀了,你知道吗?」
章慧之心中一颤,不敢承认又不愿否认,沉默不语。
茹妃见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晓,微微笑道:「看来你的消息还是很灵通嘛,自左贤王死后,然胡人的大军已攻到虎门关了。」
「那,那如今怎样?」
章慧之知道虎门关是中原的门户,若虎门关失守,京城就没有防卫了,心中自然着急。
茹妃道:「放心,虎门关地势险峻,就算有一百万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常文思前不久大败士胜的军队,已经围困了宁远城,然胡人如果强行攻打虎门关的话,那宁远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胜失败,然胡人的出兵就没有一点意义了,但若退兵去救宁远城,朝廷大军又可以以逸待劳,打他个落花流水,呵呵,不得说,常家兄弟真是难得的将才啊。」
听到这,章慧之却想到了李可儿和柴定,不知他们那边的动态是如何,是在准备祭起太子的旗帜起兵吗?还是在要文君与他哥哥们联系后再起兵。
茹妃并不知道章慧之内心的想法,还沉浸在自己的言语中,兴奋的说:「不出意外,一个月内士胜的叛乱就要平息了,那时皇上就会兑现他的诺言了,想不到我这只平凡的小鸟,终朝有一日也可以成为金凤凰。」
章慧之看着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绞,士凯坐稳江山后真的会封她为皇后吗?一个出生低贱的宫女居然也可以成为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个澡吧,洗干净了好去见皇上,」
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里,章慧之仔细地清洗着身体,是啊,几天的奔波,确实需要好好的洗个澡了,但是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士凯,她不由全身发毛,「哎,别想了,到时再说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远是属于文君的。」
混合着花香的清水洗净了她的全身,当她跨离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凝脂般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披上薄如蝉翼的丝绸,丰满的胸脯和大腿间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简直就是降落凡间的仙子,逃离地宫的魔女。
立于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赞叹:「怪不得皇上总是对这个千娇百媚的母后念念不忘,她真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组合,高贵端庄的外表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气质,连身为女人的我也难以抵挡。」
「随母妃来吧,」
茹妃牵过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宫等你。」
甘泉宫位于皇宫偏东方向,是历代皇帝放纵声色的地方,也是整个皇宫最为奢侈靡费的处所,特别是大殿正中间有一张长三丈宽二丈的大床,床上垫的是天鹅绒,盖的是雪蚕丝,点的是酥香油灯,就连章慧之当皇后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也只在那宫里睡过三晚。
「到甘泉宫?」
章慧之都有点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废许久了?」
「皇上又把那恢复了,」
茹妃头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来到甘泉宫宫门前,茹妃喝令众宫女立于门外,只带着章慧之二人进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带她来了,」
茹妃朝正盘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凯行礼道。
士凯微合的双眼猛然睁开,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来,「来了,很好,终于来了。」
他瘦了好多,这是章慧之的第一个念头,他,他是因为想我而瘦的吗,章慧之内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样滋味,双腿在裙下颤颤发抖,她不敢直视,低下头默不作声。
「见了皇上还不行礼?」
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刚才我的话,你不记得了吗?」
章慧之缓缓跪下,却怎么样也开不了口,她紧咬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士凯已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着跪着的美妇,面罩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点急了,大声道:「小慧,还不快快拜见皇上!」
「奴,奴婢拜见皇上,」
章慧之声若蚊蝇。
「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
士凯的话是对茹妃说的,但没有正视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见士凯此时的神情,知他此刻绝不容反驳,便轻轻行礼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了,」
接着又在章慧之身边轻声道:「好好伺侯皇上,知道吗?」
当殿门关上后,若大的甘泉宫只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静得让人窒息。
「你!为什么要逃跑?」
打破沉默的是士凯。
章慧之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他真的瘦了好多,刚才在来的路上茹妃说的话没错,他这个月的饮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继续沉默终于激怒的士凯,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长发,逼迫章慧之仰起头,「你和常家老三的奸情有多久了?我以前就奇怪,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亲,原来是一直在与你这个淫妇通奸,这个卑鄙小人!」
头皮传来阵阵剧痛,章慧之却更不能忍受士凯对心上人的辱骂,「他,他是正人君子,我与他才是真正的两相情愿。」
「贱人!」
士凯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脸上,章慧之眼冒金花,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居然还敢对朕顶嘴,」
士凯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她一声惨叫。
士凯用力的撕开女人的丝质长裙,毫不留情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拧捏着,白玉般的肌肤被拧出一个个青晕,伴随着章慧之的哀叫声,士凯的动作更为粗暴。
没几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了碎片,美妙的胴体更是激发了士凯的兽欲,他三下五除二脱掉全身衣服,趴在母亲光滑的后背上,坚硬的阳具直挺挺的从双臀间插入。
章慧之的屁股圆润高翘,天生适合后背插入的姿式,士凯的阴茎很顺利的就插入了那个柔软的无底洞。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还不太湿润的阴道被粗大的阳具疯狂的占有着。
「啪,啪,啪,」
的清脆撞击声响彻整个大殿,士凯的每一次抽动都是深深的插入,巨大的冲击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闷哼。
「居然敢与别的男人偷情,」
士凯恶狠狠的骂道:「贱人,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文君,对不起了,」
章慧之在内心呼喊着,「我的身体可以被别的男人占有,但我的心只属于你。」
士凯搂住她的腰,使她整个身子半躬着趴在地上,「贱人,我让你与别的男人偷情!」
同时一只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着。
「你,你还不是曾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过,」
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终于刺痛了章慧之,她不顾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变得特别安静,士凯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被他蹂躏的女人,他抽出了肉棒,站起来不说一句话,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披上床上的长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缩在地上,惊恐的望着士凯,风暴之前的寂静是最让人可怕的,她下意识的捡起地上的碎衣挡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后怕,「我既然答应了茹妃的要求,为什么还要激怒他,装作以前那样讨好他不就行了吗,可,可我现在怎么做不出来。」
「你真的变了,母后,」
这是士凯称帝来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称呼章慧之为母后,章慧之呆呆的望着他,见他身子好象动了一下,吓得她赶紧向一旁爬动了几步,而士凯并没有站起身,他只是坐直身体,眼露凶光,面目狰狞,恶狠狠的道:「对,都是小贱货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饶过她了。」
士凯口里的小贱人是谁?章慧之左思右想,是丽太妃吗?好象不象,是茹妃吗,更不可能吧。
「来人,把关在长门宫的那个贱人带来!」
士凯朝外大声吼道。
「遵命,」
外面有太监回应道。
章慧之感觉现在的士凯如此可怕,她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呐喊,「快逃,快逃,」
可她却没有逃跑的勇气,何况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惧还是驱动着她往大殿的一侧匍匐前进,直到靠在大柱边才停下,她卷缩着斜倚在柱子边,曲膝抱腿战惊惊的看着高坐着的士凯。
但士凯只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大门,对她的举动充耳不闻。
没过多久,门「吱吱」的打开了,一个包含着惊喜和希望的声音尖锐的传来,「我就知道皇上会见我的,皇上,你终于答应见我了,你愿意听我解释了。」
「是,是庆乐,」
章慧之激动得全身抖动,「怎么会是她,这,这是怎么回事?」
庆乐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凯面前,面上的激动之情无法掩饰,「皇,皇上,你对姐姐好狠心啊,我在长门宫住了一个多月,你都不肯召见我。」
士凯的脸色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语气阴冷残酷,「退下,谁让你靠得这么近的,不知道规矩吗!」
庆乐欢喜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退后两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这样对待皇姐,皇姐只有你一个亲人啊,呜呜,」
泪水打湿了她清秀的脸。
士凯却并没有为之所动,阴沉的道:「你知道朕为什么会把你关一个月吗?」
庆乐眼光暗淡,低着头紧咬嘴唇,这时士凯猛的一声大喝,「快说!」
庆乐不由全身一颤,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是为了那个宫女?就是为了一个奴婢,皇上,你为了一个下贱的奴婢而把自己的亲姐姐囚禁了一个多月,为什么?为什么,区区一个奴婢值得这样对待我吗!」
「不管她是什么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谁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对谁不客气,连你也不外!」
说着士凯霍然站起。
庆乐看着面露凶光的士凯,害怕的连续退后几步,口里嚷嚷着,「不,不是的,我,我没有放走她,」
突然她跪倒在地,大声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没有放走她,是,是那个贱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姐都吃了大亏,若是不府里的下人找到我,皇姐我都差点饿死了,皇上,皇姐说的都是实情啊。」
「你知道她对朕有多么重要吗!」
士凯缓缓蹲下,手指在姐姐皎洁的脸上滑动。
「重要到可以如此对对待你唯一的亲姐姐吗?」
士凯捊起庆乐脸庞边散乱的几缕秀发,仔细盯着她道:「皇姐,本来我想一直把你当作姐姐看待的,就象普通人家的姐弟那样,但看来如今是不行了。」
说完,手指滑过脖子,在她锁骨处轻轻抚摸。
「不要,不要,」
庆乐预感到即将会发生什么,她乞求着,但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闭,「皇上,弟弟,我是你亲姐姐啊,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士凯站起身,双手往外平展,宽大的长袍随之飘落于地,胯间粗长的阳具昂然挺立。
「用口含住!」
他冷冷的命令道。
庆乐闭上眼睛,不住的摇头,而士凯冰冷的语气又一次传来,「快点,朕不想再重复。」
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脸庞,长长的睫毛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庆乐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把颤抖得合不拢的小嘴迎了上去,轻轻的含住了弟弟粗壮阳具的龟头。
「嗯,很不错,」
士凯显得极为舒畅,「朕记得皇姐并没有真正的出嫁吗,怎么这么会吸男人的宝贝?」
庆乐泪水直流,哽咽着说不出话。
「自己把衣服脱了!」
士凯命令道。
庆乐吐出阳具,颤抖着就要去解衣,士凯喝斥的声音传来,「谁叫你吐出来的,边吸着边脱。」
庆乐不敢不从,满脸哀怨的重新把阳具含在嘴里,一边艰难的脱掉自己的外裙。但脱得只剩亵衣时却怎么也脱不下了。
士凯见姐姐哆哆嗦嗦的总是脱不干净,很是不耐烦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扯碎衣服,架起姐姐修长的双腿,腰子一耸,阳具毫无阻挡的插入洞中。
「啊,疼,轻点,皇上,」
庆乐双眉紧锁,「姐姐已经失身于陛下了,还请陛下对姐姐能温柔些。」
「想要朕温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现了,」
士凯粗声粗气道:「姐姐的小穴还真紧,瞧,把朕的鸡巴咬得紧紧的,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吗?」
「嗯,嗯,姐姐感受到了,陛下的龙根真大,啊……啊……」
庆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咦,你不是处女了,怎么回事?」
士凯插着插着发现了这个问题,「你不是出嫁前老公就死了吗?难道你也与别的男人有染?快说,是怎么回是?」
「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啊……好深啊,啊!」
「那是怎么回事?」
「嗯,嗯,姐姐我一人住在那空荡荡的宅子里,实在是空虚难挨,所以,我,我晚上有时,自己用东西刺进去过,」
庆乐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
「哈哈!」
士凯大笑着,「原来皇姐还有这个爱好,早知道朕就早点把你给办了,不让你这么空虚了。」
庆乐不再回话,讨好的迎合着皇帝的一次次抽动,但她眼角边却挂着几串泪珠在闪闪发亮。
缩在一旁的章慧之看着眼前的这对姐弟淫乱的模样,心中百般无奈,却不敢开口阻止,只是摇头流泪不止。
「啊,姐姐的小穴确实舒服,朕要射了!」
「啊!别,皇上,千万别射在里面,姐姐会怀孕的,求求你,啊。」
但士凯怎么会听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紧庆乐的身体,膨胀炽热的阳具一阵阵蠕动,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喷射到阴道里,直达子宫深处。
「姐姐会怀孕的,」
庆乐泪眼婆娑,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空。
「若真怀孕的话就生下来,朕可以册封你为妃子的,」
士凯面无表情的站起,对一旁瑟瑟发抖的章慧之喝道:「你,过来,扶公主到床上休息。」
章慧之艰难的爬起,手持着的几块破布根本无法遮挡赤裸的身体,她凄惨着一步步走来,看着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庆乐公主,心中的爱怜之心涌起,她半蹲下,扶着公主的头,轻声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
庆乐任由她搀扶着,空洞的眼神望着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丝丝精光,越聚越多,变得闪亮,接着她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她认出了她。
「你,你是那个奴婢,」
庆乐公主的力气突然大增,用力推开章慧之,章慧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你,你怎么在这,」
庆乐公主刚进大殿时只观注士凯,根本没发现若大的大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所以发现章慧之后,恼怒异常,「你,你这个贱人!」
庆乐已完全站了起来,被士凯撕碎的衣服洒落于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动而颤颤跳跃,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大腿上,那是刚刚士凯注入她体内的精液。
而此时的公主根本没注意这些,她已经被地上的这个女人所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边,挥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记起了什么,她抬起头看着士凯,手掌因害怕而微微发抖。
可士凯并没有阻止她,嘴角边挂着微微的冷笑,庆乐明白了,知道她这个皇帝弟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又爱又恨,她也不再迟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你,你死你这个贱婢!」
庆乐一边打一边怒骂,「你敢如此陷害本公主,看我不打死你!」
章慧之拼命的扭动,却不敢还手,她爬起来想逃,但马上被庆乐扯住脚,扑通一声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终,她只得放声求救,向在场的另一人求救,「皇上,救我,皇上,求求你!」
士凯阴沉许久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住手!」
他大喝一声。
庆乐停下来了,不住的喘气,不甘而且不解的看着士凯,「皇上,为什么,为什么对这个奴婢这么好?」
士凯微微一笑,「皇姐真的认不出她吗?你还带她在你公主府住了两天,你是真的认不出,还是不敢认出来?」
庆乐仔细的打量着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拼命的摇头,双腿再也没了力气,软软的坐在地上。
「没错,皇姐,其实你早就认出来了吧,只是心里不敢承认而已,」
士凯声音响亮,「她-就是我两的母-后!」
「不,不,这不可能的,这是怎么回事?」
庆乐还自不敢相信。
「你刚才打她打得这么凶,」
士凯继续道,「其实是因为你内心潜意识中把她当成了母后,才出手这么重的吧,皇姐,你别否认了,你以前有多么恨她,朕是知道的。」
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边,神色凄凉,无言相对。
士凯站起来,嘿嘿笑道:「好了,你们母女两也又相认了,该办正事了。都给朕爬到前面,跪下!」
章慧之早就没了反抗之心,挣扎着爬起,跪在士凯面前,庆乐公主也如法炮制,象两只美丽的母狗温顺的跪在士凯的脚前。
「把屁股给朕翘起高点,」
士凯大声喝叱道。
二女都拼命把屁股向上顶,脸都贴到了士凯的脚指头上。
「皇姐你刚才打了母后这么久,气也发够了」士凯道,「你们以前母女之间的恩怨到现在一笔勾销,以后都是朕的女人,不准再起争执了,听到了吗。」
「是,」
二女伏拜道。
「很好,」
士凯走到她们身后,一手摸着一个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确实不错,嗯,朕再仔细看看,皇姐到底是年青些,你的屁股皮肤比母后的更紧致些啊,但母后的屁股更宽大点。」
士凯左右手同时伸直中指,沿着二女屁股沟的顶端同时往下滑,「嗯,宽度也差不多,嗯,形状也很象啊,确实不愧是母女两啊,嗯,母后看来皇姐不是你偷情生出来的,同朕一样还是龙种!」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皇,皇上,奴婢以前没有过,奴婢……」
士凯却没有让她继续解释,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谁让你开口了。」
章慧之不敢再说,只得咬住嘴忍受下体传来的快感。
「再让朕来测量一下你们母女的深度和宽度吧,」
士凯笑道,「谁的越深越窄,谁就当姐姐,另一个就当妹妹。」
说完抱着庆乐的屁股用力插入。
温柔湿润的快感瞬间袭来,阴道内壁的皱折一层层的咬住阴茎,士凯死郚往里插抽了几下,「嗯,不错,还没到底,」
接着他又拨出阳具,站到章慧之后面插入。
「骚货,怎么这么滑了啊,」
士凯取笑道:「不过很可惜,你比皇姐的松了很多啊,这样吧,你就作妹妹吧。」
章慧之被他这几下插得淫水横流,因为双手伏地支撑着身体,口水都被下体强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面上,听到士凯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么,朕的话没听清啊,」
士凯喝斥道,又用力插了几下。
「嗯,嗯,」
章慧之呻吟着,「奴,奴婢听到了,啊……力量好大!」
「既然听到了,还不向皇姐打个招呼。」
「嗯,嗯,姐姐,妹妹在这有礼了,啊!啊!」
章慧之狂乱的大叫着,垂直的两个砾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前后不停的摇摆着。
士凯又抽出阴茎,往庆乐插去,「你做姐姐的也给妹妹一个回应!」
「是,是,」
庆乐哼哼道,「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啊,啊陛下好有力啊,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
士凯对庆乐的表现很是满意,称赞道:「不错吗,皇姐学得很快啊,以后你见了茹妃也要行姐妹礼,你是妹妹,知道了吗。」
「臣妾知道了,」
庆乐回道。
「嗯,不对啊,」
士凯思索了一下,「小慧现在是我的女儿,你同她姐妹相称,怎么又能同茹妃姐妹相称了?」
「那,那臣妾也称你为父皇吧,」
庆乐公主急忙回道。
士凯微微一笑,「皇姐很会说话啊,但这个就不必了我还是喜欢叫你皇姐,算了,这样吧,你叫茹妃姐姐,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你姐姐,叫茹妃母妃吧,好了,不管这么多了,你们母女姐妹好好来伺侯朕。」
士凯又命令章慧之双手扶着床沿跪趴着,庆乐刚爬到她身上以同样的姿式趴在床上,两个女人象叠罗汉一般翘着屁股,士凯很方便的只要上下移动就可以插着两个小穴。
「母女姐妹花,同被朕来插,」
士凯诗兴大发,「穴小水又多,天子乐哈哈。」
庆乐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来越放得开,她不停的呻吟着,浪叫连连,「啊,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你插得皇姐舒服死了,啊……皇姐我怎么不早点让你插了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了,这几下真棒,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高潮后的庆乐软了下来,身体的重量全压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喘不过气来。士凯却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么放下去了,快挺起来,你姐姐不行了,该轮到你了。」
章慧之艰难的顶起肥大的屁股,承受着士凯的一次次刺入,脑子里却不停的想象着是常文君在插她,轻声喊着:「文君,文君,你插得我好棒。」
士凯把她们母女用各种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时间,甘泉宫里春色无边,一个中年美妇同一个绝色少女,长得那么相象,光溜溜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浪叫的声音是那么了淫荡,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湿透。
此时,士凯高举着章慧之的一条长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只手拧着跪在一旁的庆乐公主丰满的乳房,突然门打开了,茹妃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陛下,」
茹妃脸色惨白,径直跑到床前。
一丝不祥的预兆浮了上来,章慧之看着从未如此慌张过的茹妃,难道?她不敢再想。
「怎么了!」
士凯一脸的不悦。
「苏洲的李家起兵造反了!」
「哪个李家?」
士凯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儿啊,」
茹妃道:「他们还,还打出了士旋的旗帜。」
「士旋!」
士凯怒道:「他一个死人了,打出来有什么用!」
「是以他儿子的名义,好象叫什么士还,他们说是士旋的遗腹子。」
「混帐!」
士凯脸色铁青得可怕,他终于停住了玩女人的动作,站了起来。
庆乐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都不记得合拢,终于还是发生了。
「这个贱人!」
士凯怒不可遏,「什么遗腹子,肯定是她与别人的野种!当地的地方官了?他们是吃屎的吗,气死朕了!」
茹妃道:「李家是苏州是大族,根基深厚,当地的官员都已投靠了他们,但这还不是最棘手的,他们另外打出的一个人才是个麻烦。」
「谁?」
士凯两眼通红。
「常家老三,常文君。」
章慧之的心差点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文君,你真的在帮可儿了,她感觉天旋地转,她知道茹妃与士凯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
士凯缓缓的扭过头,血红的眼珠瞪着章慧之,「你,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你居然敢背叛朕,哈哈!」
他狂笑起来,「好啊,你们都要背叛朕!那就来吧,朕不怕任何人!」
茹妃见几乎发狂的士凯,忙上前劝道:「陛下,别太激动了,就算如此事情还有转机的,我们只要做好迎敌的准备就可以了。」
「好,好!」
士凯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给抓起来,常远业那个老东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给抓回京受审!」
「万万不可啊,陛下,」
茹妃紧紧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万三思啊,现在常文思正是打败士胜的关键时候,若常远业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了。」
士凯用力摔开茹妃,面色狰狞,「朕是天子,自有上天护佑,何况要朕来讨好下臣,就算坐稳了天下,朕也不甘,你别再多说了,朕心意已绝。」
士凯一步跨到章慧之身边,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你这个贱人,」
拽着她的头发拖到屋内正中间,捽在地上,「来人!把这个贱货押到西苑!」
床上的庆乐公主已吓得浑身发抖,恐惧的望着还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监押了出去。
「就算得到了天下而失去了你,又有什么意思!」
茹妃看着如狂如癫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沉入水里。
在西苑的一间小屋,章慧之被两个太监扔在潮湿在地面上,浓烈的霉味扑鼻而来,太监出去的时候扔了一件破烂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艰难的爬起来。
四周有人,章慧之惊恐的环视着。
「皇后娘娘,你终于来了啊,」
一个女子的声音冷漠却又熟悉,「奴婢在这等了好久了。」
章慧之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这个人她实在是太熟悉了,「你,你是小……」
外面一道强烈的闪电划过,接着轰鸣的雷声滚滚而来,狂风四起,大雨滂沱,风暴来临了!
第十二章 巨变之际子奸母
又一道霹雳破空,章慧之这才发觉,天,已黑了,在极其明亮的闪电下,每个人的脸是那么的白,白得让人不敢直视,一股狂风吹来,夹着雨水,好冰凉!
她缓缓站起,拉紧被破长袍裹着的赤裸身子,脸上的欣喜和激动无可抑制,她一步一步走上去,「小青,小青,真的是你。」
泪水如小溪般流过脸庞。
可站在不远的小青却没有那么热情,在昏暗的油灯下,她的脸是如此冷漠,如此怨毒,如此陌生,这,这还是曾经的那个小青吗?章慧之停住了前行,呆呆的看着她。
「娘娘还认得奴婢啊,」
小青自己迎了上来。
她,她受了很多苦,章慧之心如刀绞,曾经那个活泼调皮的小女孩变了,「小青,你受苦了!」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曾经熟悉的脸。
小青柳眉紧缩,冷淡的挡住她的手,紧绷的脸好似洗过头的白布,「受苦,我只是受苦吗!哈哈哈,皇后娘娘说得倒轻巧。」
「对不起,小青,」
章慧之眼光暗淡,「我也没想到这个结局,但老天还是有眼,让我们重新见面了,小青,我们只要再好好忍耐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
「出去?」
小青大笑着,「娘娘知道这是在哪吗?这是皇宫的西苑,哦,我知道,娘娘的千金之躯可是从来没到过这里的,被关在这里的人只有一种情况能够出去,那就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发了疯的人,才会被太监们拉出去喂狗,哈哈,是喂狗知道吗,我如何知道的,因为每次那些狗的嚎叫和人的惨叫,是那么的刺耳,那声音总是在我耳边回响,连续几天睡觉时都在响。」
章慧之听得毛骨耸然,「不,不会的,小青,我保证,我保证过不了多久,我会安全的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小青斜眼冷视着她,「保证,你现在凭什么保证,你现在是什么地位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小茹,哦,如今的茹贵妃都告诉了我。」
「啊,」
章慧之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伺侯了你这么多年,为你办了这么多事,而我被岭南王关起来后,你在哪?你有来救我吗?」
「对,对不起,」
章慧之不住的摇头,「我,我一直想救你的,可,可我没办法。」
「是啊,贵为皇后的你也没有办法,」
小青冷笑道,「不是没办法,而是不想吧,是你与岭南王私通得快活过了头,不记得也不愿意了吧。」
听完小青这么一说,章慧之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颗颗掉落,「不,不是的,我没,我是被逼的。」
「第一次可能是半推半就,」
小青的话如冰刀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割在心头,「后面就完全放开了吧,小茹说你与自己儿子通奸快活得几天都可以不下床,为了自己的淫欲,连以前最喜欢的大儿子都可以连续几个月不愿意见面,后来在与岭南王通奸时被皇上发现了,你居然杀了皇上,你的夫君!」
「不-!不是的,真相不是这样的,」
章慧之痛哭流泣。
「皇上死后,你又把太子骗入宫中杀了他,让你的奸夫登基当了皇帝,而你为了保持与他的奸情,自甘假死,做了岭南王的暗中女人,直到岭南王宠幸了别的女人,你气愤不过,便逃出宫,找到自己的旧情人常文君私奔!」
「谎言,这都是谎言!」
章慧之掩面大哭。
「小青,你同她啰嗦这么多干什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阴暗处传来,「她既然也到了这个地方,说明如今的皇帝已经抛弃了她,小青,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章慧之这才发觉屋里居然还有别人,惊恐的问道:「谁?是谁在这里?」
那人连声冷笑,「嘿嘿,皇后娘娘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贫僧广能,娘娘不记得了吗?」
「啊,」
章慧之差点就要晕倒,「你,你也在这?」
一个消瘦的身影从阴暗处站起,一拐一拐的走来,站在小青旁边,章慧之又忍不住惊叫出来,「你,你的脸!」
广能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娘娘认不出了?我的脸是不是不同了啊,哈哈!」
章慧之看得心惊肉跳,这还是当初的那个英俊的小和尚吗?曾经面如白玉的脸庞如今沟壑密布,而以前她最喜欢摸他那高高的鼻梁却塌陷了,更为吓人的是,他左边嘴唇朝上歪着,露出里面稀疏的牙齿。
「广能,你怎么成这样了,」
章慧之又是伤心又是怜悯。
「哈哈!」
广能笑的时候面目更是可怖,「我为什么成为这个样子,还不是你,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高贵的皇后娘娘造成的。」
「我,我也不想……」
章慧之再也说不下去,小声哭泣着。
广能一瘸一拐的走来,章慧之这才看清他的左脚卷缩着,明显是残废了,可她却没来得及问,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凶光,「你,你别过来,」
章慧之惊恐的不住后退。
可此时的她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助,没有退几步,便被广能捉住了,「让小僧再来看看你这个淫荡的皇后娘娘有什么变化!」
一件薄薄的破裙怎么抵挡得了男人的疯狂,虽然章慧之拼命反抗,但毫无效果,他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章慧之绝望的想着。
「哈哈哈,你果然淫荡,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小青,快过来,来看看你以前的主子,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章慧之羞愧难当,特别是小青鄙夷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她,「走开,你们走开,」
她挥舞着手徒劳的嘶喊着。
「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你里面长什么模样,」
广能满脸淫笑,「现在装什么贞妇了啊,快来帮忙啊,小青,按住她。」
白天经过士凯的摧残,如今又经过这么一折腾,章慧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二人摆布,「就当作向他二人道歉吧。」
章慧之被扔在污秽的床上,两眼无神,也分不清是谁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泪水四流。
「小青,你以前伺侯她时,见没见过她光着身子的样子?」
「她洗澡时,我帮她搓过背,但全裸的样子当时的我可不敢仔细看。」
「呵呵,来,今天小僧就让你见识见识。」
广能说完用力把章慧之的大腿搬开。
「啊,好疼,」
章慧之惨叫一声。
「看,这就是你从前的主子最隐避、最淫贱的地方,」
广能狰狞着淫笑。
「嗯,这个地方我倒是从来没这么细看过,」
小青道:「看来也不过如此啊,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同我这样低下的女人这地方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啊,但,为什么同样是一块方寸之地,价值却这么不同呢?」
接着,她用手在微微张开的大阴唇上重重一捏。
「啊-,」
章慧之又是一声惨叫,但私处传来的疼痛还不及心里的那么痛,为什么,为什么,曾经两个同她最亲近的人会如此对她。
「你看,她流水了哦,」
广能讥笑道:「我说的没错吧,她是个非常淫荡的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章慧之呜咽着,「我以前待你们不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啊,是待我不薄啊,」
广能狞笑着,「让我做你的男宠,让我在佛门圣地做出有辱佛祖之事,让我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娘娘是对我不薄啊,哈哈!」
「我,我当时又没强迫你,」
章慧之反驳道。
「是啊,被皇后娘娘看中了是福气啊,」
广能用力在章慧之左乳上一拧,恶狠狠的道:「我只是一个小和尚,敢违抗皇后的旨意吗?」
章慧之又把眼光转向小青,一脸哀怨,「小青,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一直视你为妹妹,你也如此狠心吗?」
可能是章慧之可怜的模样打动了小青,她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沉默不语。
广能见小青似有不忍之情,连忙道:「小青,你可别被这个贱女人花言巧语打动了,她要真的对你好的话,你会沦落在这个破地方吗?她只是把下人当作一条狗而已,没用时一脚就踢开了,你不是说过,当时小茹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这位娘娘就把她扫地出门了,你可不能再相信她了。」
「不,不是的,」
章慧之抽泣着,「我真的是把你当作妹妹看待的。」
广能见状,不再说话,伸出手用力插入她的阴道,不停的扣挖。
「呀,好疼,轻点,」
章慧之哀求道,「哎呀,别这样。」
「是想要我的肉棒吧,」
广能淫笑道:「说,是不是,」
手指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男人的肉棒总不会比手指弄得更疼,章慧之点了点头,「用,用你的肉棒吧。」
广能嘿嘿冷笑着,走到她脸旁,呵斥道:「那你含着,把它吸硬。」
章慧之扭头一看,见广能的阳具如同一条泥鳅般软绵绵的搭在胯下,她艰难的抬起头,侧着身含住这根肉带子。
一股浓烈的异味传来,章慧之忍不住连续咳嗽几声。
「怎么!嫌弃是吧,」
广能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顿时显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不,不是的,」
章慧之噙着泪再次把软软的肉棒塞入嘴中。
怎么会这样,这根阳具松软无力,了无生机,章慧之用舌头搅动,轻舔,但口中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膨胀,她抬起头,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这个男人。
广能流露出异常痛苦的神色,「还是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甘心!」
他狂怒的大叫,抽出阳具,一把抓紧章慧之的长发,耳光象搧扇一般挥去,「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啊,」
章慧之一声声惨叫,却无法阻止广能对她的怒火,「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她哀嚎着在地上翻滚。
还是小青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挡住广能,「住手,你打得她也够了,若做得太过头了,让小茹知道了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广能这才停下来,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心有不甘的道:「太便宜她了,我被她害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我真的想杀了她!」
「别灰心,」
小青劝道:「只要慢慢来,我相信你还是有恢复男人雄风的机会的,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把这位尊贵的娘娘打坏了,你不记得小茹的手段了吗?」
「啊,」
广能眼中流露出害怕之情,「好,今晚她就交给你了,」
说罢便走到屋内另一角落躺下。
「小青,小青,」
章慧之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轻声呼唤着,见她蹲下来,一把抱住她的脚,哎哎道:「小青,谢谢你。」
小青轻轻搬开她的手,冷冷的道:「娘娘别同我这么亲热,我只是不想让广能在第一天就把你打坏了,我还想多留你些日子好好的处置你。」
章慧之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个以前最讨自己欢喜的婢女,心如刀绞,她垂下了头,眼光暗淡。
「你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你很多事要做的。」
小青的话冷冰冰的,催毁了章慧之心中仅存的希望。
太阳直上三竿了,章慧之才悠悠醒来。
「哼,还真是会睡啊,以前是养尊处优贯了,」
小青的脸还是那么冷漠。
章慧之想爬起,全身却象散了架一般,才看自己还是光溜溜一丝不挂,脸上一热,忙把身边的长袍拉来盖在身上。
小青一脸不屑,「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害什么羞啊,你的身体我与广能哪个没看过。」
章慧之红着脸不回话,把身子卷缩在长袍里。
「到广能那边去,再去帮帮他的宝贝。」
小青吩咐道,「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心情一直不好,到时他发起怒来,我也没办法。」
章慧之只得咬紧牙,拼命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房内另一边,蹲在广能面前,解开他的裤头,用手轻轻抚摸着软软的阳具。
「身上还披什么东西,」
广能用力一扯,把章慧之的外袍仍在一旁,双手在她浑圆的乳房上来回揉捏。
可这样来回了半个多时辰,广能还是没半点反应,最后他烦燥的一脚踢开章慧之,独自坐在一旁,章慧之也不说话,默默的走开。
当她以为可以休息的时候,小青在一旁喝道:「你,到这边来。」
章慧之低着头走过,「把这个提出去倒了,」
小青指着角落里的马桶道。
「啊!」
章慧之大惊失色,娇柔的身躯颤颤微微,如此下贱之事她可是从未做过。
「怎么,不愿意啊,在这里还想摆娘娘的架子吗!」
小青怒目相视。
「嗯,我做,」
章慧之无奈,只得一手捂着鼻子,提起马桶。
「在这里,你就得听我们的,别把自己当成什么皇后了!」
小青的声音在耳旁划过,如剑如冰。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章慧之被广能和小青当做奴仆一样喝来喝去,每日在列行的帮广能刺激阳具后,就是帮他们打扫清理房间,有时还要帮小青梳头洗脚,她也只是默默承受,而广能在心情不佳时就会把她拉到一旁,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凌辱抽打,小青虽未打过她,但冷冰冰的神情更是心寒。
难道皇上和茹妃把我扔在这里就这样不管了吗?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终老?
还有,外面的战局怎样了?常文君他现在怎样了?可这么久过去了,没一个人过来,章慧之几乎要绝望了。
这日,章慧之趴在广能身上,舌头在男人的胯部四处游走,自己修长的大腿也被广能拉开,阴部鲜美的蚌肉被他贪婪的吮吸。
强烈的刺激一波波袭来,她双眉微蹙,拼命抵挡下身的快感,当广能用舌头在她蚌肉里的那颗小珍珠上连刮几下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长长的销魂哀鸣,接着全身抽搐,阴道也跟一阵收紧,淫水源源喷射而出。
「妈的,真是个淫妇!」
广能把女人的大腿从自己脸上推开,擦了擦湿漉漉的脸,「你到底是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是个下贱的婊子啊!」
他坐起来,看着自己还是软绵绵的阳具,一股恼怒又涌上心头,「你这个废物!」
他用力推倒章慧之,在她丰厚柔软的臀部上阵阵拍打,荡起一阵臀波散往身子四处。
「啊,啊,我已经尽力了,」
章慧之哭泣着,「求求你别打了,让我再试试吧。」
「你流了这么多水了,而我的宝贝还没一点反应,还敢说尽力了。」
广能打得更欢了。
「吱」的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门口出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后面跟着几个太监宫女,「你们站门口侯着。」
「是,」
众人低首回应。
章慧之抬头观之,心中的希望又已燃起,不顾一切的呼喊道:「娘娘,娘娘救我,救奴婢!」
广能和小青见是茹妃进来了,急忙跑到她面前跪下,齐声道:「见过贵妃娘娘!」
章慧之赤裸着身子,爬到茹妃脚前,抱住她一只脚,哎哎哭泣:「娘娘,奴婢知错了,求娘娘带奴婢出去吧。」
茹妃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三人,一句话也没说。
章慧之见状,生怕这根救命稻草再次消失,头俯地哀求道:「娘娘,哦,母妃,儿臣知错了,」
她感到小青的眼神火辣辣地射向自己,但也顾不了这鄙视至极的眼神了,「求母妃大发慈悲,放儿臣出去吧,儿臣一定好好伺候你,母妃,求求你。」
茹妃的眼神扫过小青和广能,最后停留在广能身上,广能不由全身发毛,大气也不敢出。
「她身上的伤是你弄的?」
茹妃的声音寒冰似铁。
「是,是因为……」
广能弱弱的回答。
「来人!把这个秃驴拉出去!」
「啊,不,娘娘饶命啊,」
广能吓得不住的嗑头,「我不是有意的,贵妃娘娘饶命啊!」
两个太监如狼似虎的把广能拖了出去,接着狗的撕咬声、嚎叫声阵阵传来,还有广能撕心裂肺的惨呼,过了良久,才慢慢消失。
小青脸色发白,不住的叩头,前额重重的撞在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都是广能干的,奴婢没有对皇……哦,对她动过手,不信你问她,」
说完又跪走到章慧之面前,「你快跟娘娘说啊,我没有对你动过手,快说啊。」
章慧之看着惊慌失措的小青,只是凄惨一笑,流泪不语。
「好了,本宫相信你,」
茹妃道。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小青又不住的嗑头。
「这几天你好好照顾她,待把伤养好了,本宫再来!」
茹妃说完转身便走。
「是,是,」
小青连续嗑头,直到不见了人影才停下。
「来,到床上休息吧,」
小青扶起章慧之。
之后几天,章慧之日子好过了很多,没有了打骂,衣服也每天穿在身了,小青还为她擦洗身上的伤口,但章慧之知道,小青看她的眼神更是不同了,以前还丝丝闪过的敬重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深深的鄙视,她知道,那日在茹妃面前的形态已经让小青彻底的看不起自己。
时间一晃,又是七八天过去了,果然,茹妃带着人又来了。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章慧之和小青,面无表情,「也是时候了,我带你两离开这。」
小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也可以离开这了吗?」
「怎么,不想走吗?」
「不,不是的,谢谢娘娘,」
小青喜极而泣。
「那好,走吧,」
茹妃大踏步离去,章慧之和小青急忙跟上。
「怎么也会让小青离开了?」
章慧之心中不由嘀咕,看了一眼在旁喜笑颜开的小青,摇了摇头,「难道是想让我在小青面前受到更大的羞辱?管他的,不想这么多了。」
一行人来到凤仪宫,茹妃屏退其余人等,只留章慧之与小青在殿内。
「都坐下吧,」
茹妃坐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一把精美小壶,倒了三杯酒,「来,跟本宫饮两杯。」
章慧之二人怯怯的坐下,都不端杯,疑狐的望着她。
茹妃独自端面起一杯,一饮而尽,「怎么,怕有毒啊,瞧,本宫都喝了,不要担心了吧。」
「不,不敢,」
章慧之哆哆嗦嗦的举起酒杯饮下,小青接着也饮下。
「本宫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本宫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先一起饮个痛快,」
茹妃心中似有不尽的忧伤,「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你们不要拘束,放心的痛饮吧。」
「是,是,我们陪娘娘喝,」
小青连忙奉承道。
「好!」
茹妃大笑道:「小青你有很久没来过这了吧,你若是高兴话先连饮三杯。」
小青连忙遵命,在茹妃的嘻笑中,很快伏在桌上大醉不醒。
「小……小慧,」
茹妃也略有醉意,「你说,人生一世,到底是图个什么?」
章慧之还较为清醒,小心翼翼回道:「人生百年,转眼即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无论英雄帝王,也无论草民凡夫,最后都只有白骨森森,所谓功名利禄,亲情爱情都会随风而散,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了空。」
「呵呵,」
茹妃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为什么还要存于世上,都早点死了不一了百了。」
「每个人的人生不同,但每个人的结局相同,」
章慧之道,「我们要经历的就是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酸甜苦辣,有起伏波折,但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们都无权私自了断自己的生命,上天若是认为你的经历足够了,自然会让你结束的。」
茹妃侧着头微微沉思,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确实不愧出生豪门世族,见识与我这样的乡村野人就是不同,小慧,本宫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章慧之微微施礼道:「谢母妃夸奖,儿臣在各方面是万万不及母妃的。」
茹妃叹了口气道:「哎,人算确实不如天算,想我从一个宫女到如今的地位,自认为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得来的,本以为可以荣耀一生,但……」
章慧之心中一凛,难道时局真的?
「我以前知道皇上对你是非常痴迷,」
茹妃接着道,「但还是没想到迷得深到这个程度,宁愿江山不保。」
章慧之吃惊的望着她,一股冷风吹来,不由打了个寒颤。
「皇上不顾我的苦苦哀求,硬是下令把常家一家老小打入大牢,」
茹妃面露忧色,「并把常远业处斩了,还有常家老大老二的几个儿子一起被斩。」
「啊-,」
章慧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另外派往宁远城捉拿常文思兄弟的锦衣卫本来已把他兄弟押上囚车了,结果常远业的死讯传到,引发了军队哗变,锦衣卫全部被杀,常文思转而投靠了士胜,如今大军已快到京城了。」
章慧之沉默不语,心乱如麻。
茹妃又饮下一杯酒,说道:「而南方李家的军队也已抵达河口,三日内就会兵临京城了。」
文君,章慧之心跳加速,他,他如今怎样了?
「你难道没一点反应吗?」
茹妃道,「你儿子就要败完了,要是士胜做了皇帝,你以为你会有好日子吗?哦,我知道了,你还想着在李家的常文君吧。」
「士胜也不一定能当上皇帝,可儿的儿子是旋儿的嫡子,完全可即位称帝。」
「那样还是你孙子当皇帝吧,」
茹妃道,「可他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与士胜争夺帝位吗?」
「事以至此,以后的事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了。」
「确实,」
茹妃叹道,「我今日放你们出来,皇上是不知道,我怕再不放你出来,恐怕以后来不及了。」
「他,他现在怎样了?」
章慧之犹豫良久,还是问道。
「我也有好几天没见过皇上了,」
茹妃面露悲色,「我几次求见,他都不愿见我,我真的有点担心。」
接着她又长叹口气,说道:「算了,不说了,你二人这几日就呆在我身边吧,以后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呢。」
次日起,章慧之与小青都换上宫女的装饰,在凤仪宫里一起伺侯茹妃。
两天过去了,这日下午,茹妃与几个宫女在宫里长叹时局,突然门外有宫女急忙进来传报道:「娘娘,皇,皇上来了。」
茹妃又惊又喜,连忙走到门口迎接,刚到门边,士凯已摇摇晃晃的进来。
「皇上,你这是?」
茹妃连忙扶住士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朕,朕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
士凯打着酒嗝道,「想着好久没到爱妃这来了,今,今日特来看看。」
茹妃搀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小心问道:「陛下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呵,呵,乱,乱贼的兵马来到城下了,朕,朕能不高兴吗?哈!哈!爱妃,你说,是不是大喜事啊。」
茹妃陪着笑脸道:「是,是喜事,陛下,你醉了,好好休息一会儿。」
士凯推开她的手,大喝道:「朕没醉,」
他朦胧着双眼,指着下面的宫女道:「瞧,你,你这里有五个宫女,是不是。」
章慧之与小青也伺立于台下,见士凯指向她们,连忙低下头。
「是,是,陛下数对了,」
茹妃又上前扶着士凯,「陛下好点休息,明日好有精力把乱贼全部消灭。」
「区区几个乱贼算什么,朕乃真命天子,自有上天护佑,」
士凯摆摆手,「朕的精力好得很,爱妃,你把凤仪宫的所有宫女都叫进来!」
茹妃不知其意,疑惑的望着他,士凯斜眼一瞪,怒道:「怎么,敢违抗朕的旨意吗?」
茹妃一颤,忙命人把宫中二十多个宫女叫进大殿。
「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宫女伏地拜道。
士凯呵呵大笑着站起,指着下面的宫女道:「你们都知道朕是谁吧,朕是天子!」
众宫女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发声,只听士凯又大笑道:「朕知道你们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他一步一步走下台,拧着最前面的一个宫女的脸道:「你说出来看看。」
那宫女吓得全身发抖,「是,是……」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士凯用力把她推倒在地,大声道:「你们,」
他站在宫女人群中,指向四周,「你们都希望得到朕的恩宠,哈哈,是不是啊!」
众宫女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回话,士凯见状大怒道:「都哑吧了啊,」
说着快步走到台边,取下柱上的宝剑,拨出剑鞘,「都给朕回话!」
「是,是的!」
众宫女颤惊惊的回道。
「哈哈!」
士凯收起鞘,「那好,那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把衣服全脱了!」
「陛下,」
茹妃大惊,走到士凯身边劝道:「陛下,如今可不是做些事的时候啊。」
士凯用手摸了摸茹妃的脸,笑道:「爱妃吃醋了?放心,你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朕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凤仪宫的宫女才能有如此恩宠的。」
他接着面向众宫女,喝道:「还不谢谢贵妃娘娘!」
「谢谢娘娘!」
众宫女跪拜道,接着有几个大胆的宫女开始脱衣。
士凯大笑着看着众人,突然脸色一变,提着剑走到一宫女前,一把抓起衣襟,推倒在地,大怒道:「朕的话没听清是吧,敢脱得这么慢!」
说毕,抽出剑一剑刺入宫女心窝,宝剑拨出时,鲜血四溅。
「啊——」
众宫女大声尖叫,各自慌乱的脱下衣裙,有的还怕脱慢了,连撕带扯的把衣丢在一旁,地上撒满了鲜艳的绸缎。
章慧之与小青混在人群中间,低着头不敢抬视。
士凯望着二十几个白花花的胴体,放声大笑,指着前面一排道:「你们五个,先过来伺侯。」
那五个宫女连忙爬到他脚下,亲的亲脚,亲的亲手,有的用乳房在皇帝身上蹭,有的翘起屁股在皇帝眼前摇晃。整个凤仪宫说不出的淫秽放浪。
士凯一手抓一个宫女的乳头,大笑着:「这么多好货,可不能便宜了士胜那小子!」
章慧之听着士凯的声音,寒气从脚直贯脑门。
这时,士凯又发话了,「你们,都并排着趴在地上,朕有个好花样玩玩。」
大殿很大,二十几个光溜溜的身体紧挨着排做一排,高低起伏的二十多个屁股如连绵的山峦,士凯看得眼睛一眨不眨,踉踉跄跄的走到最前头的一个身边,「呵呵,看你们哪个先有福气,朕先在这肉床上滚一滚。」
再指着茹妃道:「爱妃,过来帮朕更衣。」
茹妃默不作声的走来,把皇帝的衣服脱光。
「朕来了,」
士凯爬到宫女背上,在肉浪上连续翻滚,大笑不绝,「哈!哈!真是舒服,朕怎么以前没想到这个主意了。」
皇帝的大笑,宫女的呻吟,滚动的撞击,响彻宫中。
「好了,就是你了,」
士凯翻得累了,爬在一宫女后背上,喘着气道:「你福气最大,第一个得到朕的恩宠。」
说罢,对着屁股缝用力一插。
「啊-,」
一声惨呼,鲜血从宫女大腿间渗出,士凯大力的抽插着,不管身下女人的死活。
插了几十下后,士凯又翻到旁边一宫女身上,如法炮制,如此这般,士凯连续插入了四五个宫女之中,他边插边大笑着,「让你们沐浴朕的雨露,哈哈!」
当他翻到一个柔软异常的身体上,连续抽插了几下,心中感到一丝不对劲,他斜歪歪的站在后面,把女人双腿搬开,大怒道:「好大胆,居然不是处女了,说,是怎么回事?」
章慧之心中大叫不好,又不敢作声,把脸蒙在地上,手脚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士凯见女人胆敢不回自己话,更是大怒,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剑,正这时,茹妃急步过来,按住他的手道:「陛下息怒,让臣妾叫她过来。」
茹妃走到章慧之面前,低声说道:「你一个人到他面前去一下,陛下现在醉得厉害,呆会本宫帮你说话。」
章慧之没奈何,爬起身,低头走到士凯面前跪下。
「说,是怎么回事?」
士凯眯着眼摇摇晃晃。茹妃急忙扶着他的手,笑道:「陛下,这是臣妾的婢女,绝对不敢做出沾污宫廷之事的,这个婢女是臣妾的一个远房侄女,她是小时候受了伤,处女膜受了损,请陛下不要冤枉了她。」
「哦,这样啊,」
士凯似乎有点相信,「这么说既是爱妃的亲威,那肯定长得同爱妃一样漂亮啰,那就让朕仔细瞧瞧她的容貌。」
茹妃大惊,正想劝阻,可士凯已推开她的手,径自走到章慧之面前,抬起了她的头。
「糟了,」
茹妃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当章慧之的头被士凯抬起,皇帝手中的剑「哐嘡」掉在地上,清脆的金属声久久回响,他认出了她。
「陛下,」
茹妃连忙上前想解释。
士凯摆摆手道:「很好,很好,既然来了,这可是件大好事。」
章慧之心中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嚅嚅道:「陛下……」
「呵呵,」
士凯仰面大笑,「今天真可是双喜连门啊,好,好,转过身来。」
章慧之知士凯之意,转过身,主动把美臀翘起。
士凯搂着她的腰,粗大的阳具插入女人的蜜穴,「还是这个小洞最爽,哈哈!小慧,你呢,你爽不爽?」
章慧之哼道:「嗯,奴,奴婢爽,陛下插得奴婢爽死了!」
「好,那就让她们都瞧瞧,」
士凯对地上的众女道:「你们都起来跪下,看朕是怎样玩这个女人的。」
章慧之大羞,惊呼道:「不,陛下,别,别这样。」
众宫女都爬起,跪在大殿中间,一个个不知把措。
士凯用力撞击着章慧之的臀部,双手用力拧着她浑圆的乳房,对众女喝道:「你们都要看,谁不仔细看,朕就把她眼珠挑出来。」
众宫女吓得汗水涟涟,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皇帝交合的场景。
「好,好,」
士凯大笑着,「小慧,是不是很刺激啊,被这么多人看着,是不是很享受啊。」
「不,不,」
章慧之抽泣着,「不,陛下,放开奴婢吧。」
「还敢说不是,」
士凯大怒道,「你看你这个骚屄里流了这么多水,还敢口是心非,那朕让她们来评评看。」
士凯猛的一下,双手抓住章慧之大腿,把她托着腾空,自己的鸡巴还在不停的抽插,而章慧之被鸡巴占满的小穴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众女眼前。
「你们都说说,这个骚货是不是很骚?」
为了讨好皇帝,下面有几个胆大的宫女终于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是啊,她真的好骚啊,好多水啊。」
「嗯,不过我看啊,主要还是皇上威武,才能使这个骚货这么骚。」
「是啊,是啊,这个骚货真的有福,能得到陛下这么多的恩宠。」
章慧之听着下面的言语,更是羞愤异常,她只得紧闭双眼,任由士凯对她的一次次深入。
士凯哈哈大笑着,突然对下面的宫女问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有谁认识她?」
章慧之与茹妃同时心中一凉,章慧之微微睁开眼,见众女一脸茫然的神色,只有其中的小青面无表情。
「呵呵,看来你们都不认识她啊,」
士凯又笑了几声,「那你自己说说看,你是谁。」
「陛下,我,我……」
士凯用力在她屁股拍了两下,喝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可章慧之怎能说出口,拼命的摇头。
「好,既然你不说,那朕就来替你说吧,」
士凯冲众女一笑,「她叫章慧之!」
见众女一脸迷惑,士凯又笑道:「很陌生的名字是吧,那朕还是要她自己说说她以前的身份吧。」
士凯用力扯着章慧之的乳头,「说,你把你以前的身份说出来!」
章慧之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唇,拼命的摇头。
士凯大怒道:「好,你再不说,那朕就把你抱出凤仪宫,让更多的人见识见识!」
说着边插边推着章慧之往前走。
「不,不,」
章慧之声嘶力竭的叫道:「不,陛下,我说,我说。」
「好,那你说,」
士凯停下来,「大声点。」
「我,我是……先帝的……皇后!」
章慧之说完内心崩溃了,力气象全抽光了一样,垂下头,放声大哭。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众宫女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整个大殿安静得只听到士凯还未停下的交股之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宫女细微的声音,「那,那不是皇上的……」
「好,好象真的是啊,我去年曾过皇后娘娘,真象。」
「什么象,确实是她,难怪我说有些面熟。」
士凯大笑着,「你们都说出来,没什么好怕的,朕做都做了,你们说出来有什么要紧。」
「皇上,那,那不是你的母……」
有一个胆大点的宫女声音大点。
「朕的母后,是的,」
士凯疯狂的笑着,「她就是朕的母后,朕的亲生母亲,怎么样,可以吧,」
他用力抓紧章慧之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怎么,装死啊,现在是不是更爽了啊!」
章慧之泪流满面,她感到所有的尊严都没了,她感到下面数十道目光中饱含了鄙视、震惊和厌恶,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抽出了体内,只剩下一具毫无知觉的空壳。
「你不要欺骗自己了,」
士凯的话在耳边响起,「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妇,我的母后,放声叫出来吧,把你最淫贱的一面展示出来,在她们面前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章慧之脑子里轰隆一阵空白,所有的一切羞耻都不见了,她歇斯底里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啊——是的,我是个淫妇,我是个与儿子通奸的淫妇,我越下贱就越爽,我喜欢儿子强奸我,征服我,让儿子高贵的大鸡巴充实我下面那淫贱的小穴,啊——来吧,儿子,快用力,用力插死你这个下贱的母后,啊——用力!」
章慧之的疯狂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她们不敢相信这就是从前那个不拘言笑,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这分明就是个妓女,哦,比妓女更下贱。
「好下贱,」
有宫女小声骂着。
「说得好,」
士凯大笑着。
见皇帝没有责备她们,骂声更大了,「无耻,浪货,……」
章慧之不再理会下面的声音,用力扭动着屁股,「陛下,陛下,用力,再用力些,啊,对,对,好舒服,奴婢好爽,啊——爽死了,奴婢的小穴要让你插烂了,啊……」
她头脑里现在只有情欲,只有性交,她象一只发情的母狗,不停的哀嚎、呻吟。
「啊——要死了!」
章慧之身子猛烈的抽脔,阴道口不断的收缩,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两眼失神的望着地板,全身象软绵绵的丝带,她达到了从未达到过的高潮。
「啊,啊,朕也要射了,「士凯大叫着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子宫。
看着母子二人惊心动魄的交合,众宫女也跟着疯狂起来,唾弃声、辱骂声不绝于耳。士凯哈哈大笑着,「好,好骂得好,再大声点。」
「皇后是最贱的女人!」
其中一个宫女大声道。
士凯面带微笑的走到她面前,「好,说得好,等会朕重重有赏。」
「谢谢皇上,」
那宫女面带喜色。
其余宫女见此,都跟着嚷叫起来,甚至有宫女走到瘫软在地上的章慧之前,指着她污言羞辱,而众人都没发觉士凯已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淫贱的婊子!」
一个宫女大声说完,突然面色凝固了,皇帝提着剑似笑非笑的走到她面前,她想大叫,但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想拨腿跑,但好象让什么东西绊住了,恐惧在头顶回旋。
「骂得好!」
士凯手起剑落,宫女的头象个草球轱辘的掉在地上,项上喷出的血如天女散花,漫天飞舞!
尖叫声,撞击声响彻大殿,二十多个宫女象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飞乱撞,士凯嘴角挂着笑,宝剑象划过天际的流星,鲜血象抛洒的珍珠,好美,好冷。
当最后一抹艳丽的红血撒在窗梁上,整个房里笼罩在死一般的寂寞,呛人的腥味浓烈无比,散落的尸体横七竖八。
剑尖的血还自滴落,士凯仰天长笑,「死了,死得好,士胜,你想得到这里吗,朕就给你个死人堆满的皇宫,哈哈!」
身旁倒下几个宫女的尸首,赤裸雪白的肌体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如雪中傲立的红梅,章慧之呆若木鸡,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宫女的惨叫,徒劳的求饶,象一幅幅定格的图画,深深印在脑中,特别是看到小青倒地的那一瞬间,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惊恐,太震憾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士凯手中的剑断落于地,她才略微清醒。
「陛下,披上龙袍吧,别受了凉,」
茹妃把龙袍披在满身是血的士凯身上。
「好,好,爱妃这几日就随朕住到甘泉宫吧,」
士凯指着伏在地上的章慧之,「还有你!」
甘泉宫院内,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子不停的鸣叫,不知是被城外的厮杀惊扰的,还是被宫中阴沉的气氛所憋的。
大殿中,士凯全身赤裸大大的坐在软塌上,一个身材婀娜相貌极美的妇人跪在他胯间,舌头灵巧的在他阴茎阴囊处游走。
自上次在凤仪宫发生的事又过去三天了,在这几天里,士凯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事也不问,唯一做的就是把章慧之搂在身旁,使用各种姿式对她进行奸淫。
茹妃前一天还同他说说时局,见他无任何反应,也就不再说了,只是一人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些什么。
士凯把章慧之翻转过来,压在塌上,阳具凶狠的耕芸着小穴,章慧之轻声哼哼,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陛下,陛下,」
茹妃急冲冲的跑进来。
士凯朝她摆摆手,加大力气对身下的母亲狠狠的插了几下,然后大叫一声,绷直的身体慢慢松驰下来。
茹妃见他射完精后,走上来,把龙袍急急的给他穿上,「陛下,不好了,叛军进城了,陛下,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
「来了,好,好,来就来吧,朕乃真命天子,怕什么,朕不走,」
士凯口虽这么说却也没阻止茹妃对他的穿戴。
茹妃见皇帝还没有要走的意向,忙招呼跟随她身后的几个太监道:「你们快扶着皇上先往御花园走,本宫马上就来。」
几个太监连忙向前架住皇帝便走,士凯仍喃喃着,「朕乃天子,朕不走,」
见挡不住这几个太监,便又吼道:「好,朕走也可以,把丽太妃母子和全太妃母子给杀了,马上去!」
茹妃回道:「陛下放心,臣妾马上就派人去执行,陛下先走吧。」
士凯这才摇摇摆摆的随着太监离去。
「快把衣服穿好,随我们一起走,」
茹妃对还躺在地上的章慧之道。
「走?到哪去,」
章慧之木然的回道,「我能到哪去?」
「你一定得走,」
茹妃命令身后的一个宫女上前,伙同自己一起把章慧之的衣服胡乱穿上,抓紧她的手往宫外拉。
章慧之踉踉跄跄的被二人拉着追赶在士凯等人身后,出了甘泉宫,章慧之抬头见东南边有浓烟滚滚,混杂的杀喊声隐隐传来。
「不好,叛军快杀进皇宫了,」
茹妃心急如焚,「我们要快点追上皇上。」
当来到离御花园不远的一处回廊,茹妃三人终于看到了士凯等人的背影,茹妃一喜,夹着章慧之加快了速度。
正这时,前面突然闪出一队兵马,手持钢刀向士凯身边的太监砍去,几个太监虽奋力反抗,但怎是对方的敌手,没几下就被砍翻在地。
「狗皇帝!」
一人大喊着。
「他在这,快过来,杀了他!」
「为常老太公报仇!杀!」
「朕是天子!」
士凯大吼道,「有上天护佑,谁也杀不死……朕……」
可这个「朕」字还没说话,一记钢刀从头顶劈下,紫冠被劈成两截,头发「哗」的一下散落下来,鲜血顺着脸直流而下,紧接着另外几把明晃晃的刀刺入他的胸、腹各处,当刀抽出来时,白刀变成得血红。
士凯一口鲜血喷出,眼睛大大的瞪着,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
茹妃声嘶力竭的大叫,可没等她叫完已有两个士兵又向她们冲来。
本能的恐惧吓得三人往侧旁的小路上飞奔,章慧之觉得心脏都已跑到了口里,当她发觉背后的喊声渐渐听不到了,这才停下,扶着侧边的一颗小树,大口的喘气。
当她定下神时,这才发现茹妃已不见了,她茫然的看着四周,一片混乱。
士凯死了,凯儿居然就这样死了,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几个宫女提着包裹慌慌张张的跑过,章慧之扯住一人问道:「是谁,是哪方的人马打进城了?」
「这位姐姐,你还问这么多干吗,我们只知道那些士兵冲进宫了,见人就杀,你还不快逃。」
「是啊,我听说是然胡人攻进来了。」
章慧之一惊,手一松,那几个宫女飞也似的逃了。
文君,文君来了吗?但,但外面兵慌马乱的,出去也难找到他,章慧之突然眼前一亮,做了一个决定。
她快速的穿过几条巷子,又一次站到了凤仪宫宫门前。
大门巍峨依旧,可没了往常的喧华,章慧之推开门进入院内,曾经摆放整齐的盆景花卉如今凌乱的散落在地上,青石路上破碎的瓷器、撕裂的丝绸比比皆是,大殿的窗户或开或合,没几天工夫,庄严的凤仪宫就成了这样一副破败的景象。
章慧之跨过地上的杂物,登上台阶,一步一步走进大殿。
若大的宫殿现在只有她一人,她的每一个脚步都发出巨大的回响,几天前的血腥味似乎还没有消失,章慧之看着凌乱的宫殿,缓步登上台,她打开一旁的衣柜,一件霞光艳彩的宽大华服跃入眼前,好象在静静的等待着它的主人。
章慧之轻解罗裳,露出光亮耀眼的肌肤,她舒展娇躯,轻轻解下华服,一层层穿上。
高高连环髻,左右金步摇,大红彩凤袍,体态庄颜容,章慧之端坐在台上,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虽然外面的杀喊声越来越近,但此时的她却心静如水,因为她在等着一个人来,也是她唯一要等待的人!
第十三章 洞房红烛蜡玉体
明月当空,银光似水洒在凤仪宫的青石路面上,宫中的外廊上灯笼高挂,红柱上锦花丛丛,一派喜气融融之象,又只见两班彩女,摆列的似蕊宫仙府,胜强似锦帐春风。
这时一俊朗年青男子从中走过,他玉面威荣,气宇轩昂,头带十二旒冕冠,身着冕服,正是即位不久的新皇帝士胜,年号元兴。
两旁宫女一个个朝中间缓步走过的皇帝施礼道:「恭祝陛下大婚之喜!」
士胜在众女的贺声中走到大殿门口,他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宫女应声退下,士胜看着闭合的宫门,伸手欲推,突然脑光一闪,手停在空中不动了,心中感叹不已,「真是想不到我今日会以如此身份来到凤仪宫。」
他回忆起小时候的光景,那时他跟随母亲丽妃参拜皇后娘娘几次,皇后娘娘每次都是端坐在台上,神情肃穆,母亲与皇后娘娘谈话都是恭敬有加,小心翼翼,而自己则总是依偎在母亲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那时他每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嫡母皇后,总是有一股心摇神驰的感觉,她就象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只可仰视。在自己被封为宁北王离开京城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但每次神思恍惚时,会隐隐浮现她的身影。
想到这里,士胜的手不由有些颤抖,「为什么还会这样,朕现在是皇帝了,天下之主,没有什么能让朕紧张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大门「吱呀」的打开了,士胜迈入殿内,里面灯火通明,有如白昼。
案几、桌椅、香炉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喜字,睡床两侧一边摆放了一个五六尺高的烛台,烛台通体由黄铜铸成,上面攀龙附凤,层层叠叠有八十一个托盘,以应合九九之数,每个托盘上都有一根粗大的红烛,烛光在空中轻轻摇曳,照亮了正坐在婚床上美人通红的脸。
这个美人凤冠霞帔,红装艳丽,她没有象普通人家的新娘一样带上红盖头,而是有一串串珍珠组成的流苏挡在脸上,在珍珠的衬托下,她脸上似有柔和的红晕。
立在美人身边的两个宫女见皇帝进来了,急忙过来欲帮他卸下衣冠,士胜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两宫女只得施礼退出,并把门轻轻关上。
瞬间屋内显得更是安静了。
士胜慢慢走到床边,自己取下冕冠放于一旁,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站着注视着盛装的美人,「好美啊,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她都是这么美!」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美人低头轻声道:「陛下,臣妾与你饮一杯合卺酒吧。」
说罢,便欲起身。
士胜按住她的左肩道:「哎,别急,等等,让朕先问你几句话。」
「陛下请说,」
美人无法,只得继续坐着低首含羞。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美人抬头一脸诧异的望着士胜,「陛,陛下,这,您,您不是知道吗?」
士胜脸色一沉,「朕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见士胜似乎动怒,美人心中一凛,低首垂目道:「臣妾,臣妾姓章名慧之,剑北人士。」
士胜露出一丝微笑,接着问道:「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
「先,先皇顺佑帝的皇后。」
「那你现在又是朕的什么人?」
「陛,陛下,」
章慧之已是泪水涟涟,哎哎哭泣道:「求,求陛下别在问了。」
「不行,你一定得给朕说清楚,」
士胜语气坚定。
「臣妾,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呜呜!」
章慧之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那朕与先帝又是什么关系?」
士胜继续残忍的问道。
「是,是先帝的儿子!」
章慧之哭喊着,侧趴在床上,大哭不已。
士胜又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他想起了十几天前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太妃,哦是丽太后的那场对话,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在长乐宫前殿,丽太后高坐在台上,士胜陪坐在侧席,下面还坐着若干人等。
「士凯和茹妃还没有找到吗?」
丽太后问道。
「禀太后,还没有找到。」
回话的这人坐在下座在靠左前席,他姓梁名训,关中人士,是士胜的老师,也是这次起兵的主要智囊,士胜正欲把「大司徒」一职授与他。
丽太后脸上不悦,道:「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天了,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梁训回道:「臣曾经也审问过一些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大部分都说不清楚,可有两个说士凯已经死了,但臣一直没有找到尸首。」
士胜道:「虽然朕一进宫就听到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没见到尸体前一定不能够妄下结论。」
丽太后道:「是啊,一天不确认士凯的生死,我们母子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其实这士凯的生死还不是那么重要,」
下座靠右前席的一中年男子回道,「现在最重要是是怎样应付南方的那一帮人。」
丽太后看了看他,问道:「哦,郑尚书说说看。」
这郑尚书姓郑名光伟,也是关中人士,士胜刚到宁远时投奔于他,成为士胜的心腹之一,已被士胜封为礼部尚书。
郑光伟道:「士凯现在虽然生死未名,但他的势力已经瓦解,他弑父篡位,名声很差,料他也掀不什么大浪了,反而是苏州的李家,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士胜脸上愠怒,「怎么,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们提出的要求,朕不是都答应了吗?」
「陛下,您想想看,他们是在什么情况才提出那些要求的。」
郑关伟回道。
「是啊,」
丽太后说道,「要不是皇儿早他们两天进京,而且果断的立刻称帝,结局还不知会是怎样。」
梁训道:「当时我军控制京城后,李政的军队驻扎在城外迟迟不肯退兵,他居然还敢放言帝位是他外甥的,简直是猖狂至极。」
「他认为自己是前太子妃的哥哥,李家又是南方的大族,居然敢说前太子的遗腹子的继承权高于陛下,」
郑光伟也愤愤的道。
「什么遗腹子,」
士胜怒道,「他们说是士旋的儿子就是啊,有谁能证明,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哪抱来的野种。」
「话虽这么说,」
丽太后听完他们的话方说道:「可我们也不能否认那个婴儿不是士家的血脉,何况如今他们李家势力正盛,还有常家两兄弟也与他们关系密切,所以他们才敢有侍无恐。要知道,若不是因为常家兄弟的倒戈,我们还真的进不了京城。」
「所以朕听从母后的话,都一一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士胜说到这,脸色通红,愤怒之情显露无遗,「特别是这一条,答应立那个婴儿为皇储,真是气死朕了。」
「陛下,」
梁训忙站起躬身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方虽有常家和然胡人的帮助才有今日的成功,但他们都不可信任啊。」
「是的,」
丽太后点点头,「梁大人说的很有理,常家兄弟是为了替他父亲和家人报仇才投靠我们的,而然胡人更是不可靠。」
「然胡人乃蛮人,豺狼之性,我们既不能得罪他们又要提防他们,」
梁训道,「这三拨人我们暂时都要拉拢他们,待时机成熟,再一一铲除。」
士胜脸色稍稍舒展,心情也平静了很多,说道:「朕让常文思袭了他父亲定国公的爵位,而且又封了常文显为安乡侯,他们还敢对朕有异心?」
「陛下,」
郑光伟道:「您忘了还有个老三常文君吗?他可是出现在李家的势力里啊。」
「朕没有忘,」
士胜皱了皱眉道,「只是这个常文君突然不见了,李政说连他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真是奇怪,他既然愿意帮李家起兵,为什么又会躲闭封赏呢?」
「这其中必有古怪,」
梁训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丽太后道:「这常家与李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哀家总有点放不下心,还有这然胡人,陛下你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是怎么考虑的。」
「朕正想把此事与母后和众位商议,」
士凯道,「他们提出了四个要求,第一,送大量的金银绸缎给他们,第二,送一公主与之和亲,第三,割让幽州、宣州给他们,嗯,众位说说各自的意见看看。」
众人听后一时都没说话,隔了一会,郑光伟才率先回道:「陛下,这第一点好办,臣可以安排人等筹集,五日之内可以办好,这第二个嘛,陛下可学前朝的,册封一个美貌宫女为公主嫁与可汗就是……」
「不可,」
士胜打断他的话道,「他们在条件说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一个真正的公主。」
「这……」
郑光伟看了看士胜的脸色,说道:「难道陛下……」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爱卿就不要担心了,朕已经想好人选了。」
「这第三点嘛,」
郑关伟道,「确实有点棘手,若割让吧,必定会引起朝中大臣还有天下臣民的不满,若不割让吧,必定会得罪然胡人引起他们兴兵来犯,而此时李家的人正是虎视眈眈。」
「是啊,」
士胜很是烦闷,「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
梁训道,「这幽州与宣州虽同为北方屏障,可地位却不相同,幽州地广人稀,土地贫乏南北皆无高山险隘扼守,仅有几座孤城矗立大漠之中,然胡人就算得到了此地,也很难守住,待以后合适之时,我朝出动大军,可以轻易的收复,故臣认为,可以同意割让幽州。」
士胜点点头,「爱卿继续说。」
梁训接着道:「而宣州则不同,宣州是我朝三大牧场之一,土地肥沃,而且虎跃关乃京师门户,有直通京城的直道,骑兵可在三日内直达京城,故宣州是万万不割让的。」
「那梁大人有何计策劝阻然胡人吗?」
郑光伟问道。
梁训面向太后与皇帝,道:「陛下可以派人先把幽州交给然胡人,另外派使臣对然胡的蒙利可汗说,宣州臣民众多,众臣民皆要回我天朝,一时间难以全部撤回,而且现在正是秋收时节,肯请可汗宽现至明年初春时再行割让,陛下另外加上一份金银送上,以做延期之礼。对内则命守军加强戒备,到明年再视情形而定。」
丽太后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接着她又望了望士胜,问道:「皇儿不是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第四个要求很奇怪,」
士胜道,「他们要朕做一件符合然胡人风俗之事,以示诚意。」
「哦?」
梁训道,「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
「是啊,」
士胜焦虑不安,「朕哪知道这些蛮人有什么风俗。」
说完右手在案几下不重不轻的拍了几下。
「臣虽然知道点然胡人的风俗,但这个度不好把握啊,」
郑关伟眉头紧锁,不住的摇头。
丽太后见皇帝与二位大臣都自苦恼的样子,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哀家倒是有一个绝妙的主意,不但能让然胡人满意,而且还能拉拢常家和另外几个大家族,并且能让李可儿一干人等也不敢轻举妄动。」
「哦,」
皇帝并大臣一齐望着太后。
丽太后注视着士胜,「只是可能要让皇上有些为难。」
「母后,你就说嘛,」
士胜急道,「只要能稳住帝位,儿臣一定会做的。」
「皇上记得现今关在凤仪宫的那个女人吗?」
「她?」
士胜奇怪的问道,「父皇的皇后娘娘,士凯之母?」
「对,就是她。」
丽太后点点头。
「母后是想要皇儿把她送给胡然人?」
士胜问道,「皇儿正不知该如何处置她了。」
「不是,」
丽太后摇摇头道,「哀家想要你迎娶她做你的皇后。」
此话一出,如巨雷一般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士胜更是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士胜才惊呼起来,「不可!母后,这怎么能行,她可是父皇的皇后,要说还是皇儿的嫡母,这,这可是大大违背礼法!」
「这正是然胡人最重要的风俗!」
丽太后声音响亮,铿锵有力。
「不可,不可,」
士胜汗流满面,连连摆手,但声音小了很多。
「陛下,」
梁训见状,又拜道:「臣认为太后的建议可行。」
「哦,」
士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训接着道:「然胡人每次新可汗继位后,都会娶了前任可汗的妻子,这正是他们最重要的风俗,若陛下真的能迎娶章皇后做您的皇后话,那然胡人定会满意的,他们必定会更加坚定对陛下的支持,这是好处之一;章皇后是剑北章氏之女,而章氏是北方的豪门大族,在北方根深叶茂,她再次成为皇后后,有利于陛下与北方豪门结盟,这是好处之二;前太子妃李妃是章皇后的亲儿媳,若是连她婆婆都成了陛下您的皇后,那她李家势力在陛下面前再也没有说话的资本了,这是好处之三;还有,臣听说常家与章家关系也很是密切,所以若此事能成的话,对我们可是大为有利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爱卿请说,」
士胜问道。
「只不过有一个前提,」
梁训道,「那就是要章皇后本人心甘情愿的同意,要她本人下召愿意下嫁于陛下,这样才可堵住天下人之口。」
「这……」
士胜犹豫道,「这件事让朕再想想吧。」
这时丽太后开口道:「两位大人先请回吧,哀家单独与皇上说说。」
梁训与郑光伟忙起身朝太后与皇帝施礼告退。
待二位大臣都出去后,丽太后才面朝士胜道:「皇儿,哀家知道此事对你很是为难,可……」
「母后,」
士胜道,「我天朝可谓礼仪之邦,迎娶先皇的妃子可会遭天下百姓唾骂的,何况还是先皇的皇后,朕的脸面将何存啊。」
丽太后愤然作色,怒道:「我说皇儿你怎么这么迂腐,到底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你的皇位重要,何况她章皇后大儿子被另小儿子所杀,小儿子胡作非为,惹得天怒人怨,如今下落不名,若你能迎娶她,说明你是一位不记前嫌的明君,对你的名声只有好处。」
士胜见母后发怒,忙低头不语。
丽太后见状,又叹口气道:「说来还是母后的不是,母后的出身你也知道,只是关东的一小户人家之女,没有娘家的势力帮你,所以不得不让皇儿你受些委曲。」
士胜忙道:「母后千万别这么说,既然母后这么说了,孩儿听命就是了,只是凤儿怎么办?」
「凤儿,」
丽太后道,「她是个好姑娘,我想她会理解的。」
他们口中的凤儿是士胜的正妻,姓韩名凤,前年与士胜成婚,被封为宁北王妃。
丽太后见士胜脸上还有不忍之情,叹道:「要怪也只怪这姑娘自己,她也只是关中一普通人家之女,对陛下你的帝业帮助有限,只能委曲她了,不过皇后她是当不成,做个贵妃还是可以的。」
「不,朕要新设一个晨妃给她,让她享受皇后同等的待遇,」
士胜语气坚定的说。
「好吧,这个随你,」
丽太后点点头。
「哦,对了,」
士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件事若是章皇后不同意怎么办,梁训不是说要她心甘情愿才行。」
丽太后笑了笑,「皇儿这就不要担心了,母后亲自去跟她说,绝对保证会让她自愿下嫁给皇儿你的。」
士胜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望着太后,丽太后又笑道:「皇儿这几天就去准备准备吧,另外也去哄哄凤儿,一切包在母后身上了。」
见士胜起身告辞,丽太后又加了一句话,「那章皇后不知皇儿还记得她的模样不,那可是国色天香,世上再无之二了,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士胜脸上一红,加快脚步离开了长乐宫。
床帏轻轻摆动,烛光在上面映出点点斑烂,炫目的光泽把士胜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看着还俯在床上哎哎哭泣的章慧之,下身起反应了。
章慧之虽然装着宽大的婚裙,但还是无法全部遮挡她袅娜的身姿,特别是她侧身倒在床上,红裙全搭在她身上,她的腰,大腿和小腿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出来。
士胜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抵挡内心的那股冲动,暗想:「她与母后差不多大,但想不到还有如此好的身材,就连凤儿也要比她逊色一筹。」
想到韩凤,士胜心中又升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她,那皇后之位必定是给凤儿的。」
想到这他大声吼道:「哭什么哭,新婚之夜你还敢哭,是对朕不满吗?」
章慧之一听,忙坐起,擦掉脸上的眼泪,轻声道:「臣妾不敢,请陛下恕罪。」
士胜暗暗稀奇,「不知母后是用什么方法,不但使她愿意召告天下下嫁于朕,还对朕如此言听计从。」
见士胜直直的注视着她不说话,章慧之以为是他淫心动了,脸上不由一红,缓缓站起道:「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吧。」
士胜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爱妃,你还没与朕共饮合卺酒呢。」
说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轻轻坐在桌旁。
「嗯,那让臣妾斟酒,」
章慧之提起银壶倒了两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递与士胜。
士胜接过酒,与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饮下。
章慧之红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们安歇吧。」
士胜右手轻轻捧着她的下颚,赞道:「好美,朕没有想到皇后居然还会如此漂亮。」
「陛下过奖了,陛下能不嫌弃臣妾,臣妾已慢感动万分了。」
士胜道:「朕还想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嫁给朕的吗?」
章慧之看了士胜一眼,马上又低下头,轻声道:「当然是真心的,陛下为何有此一问?」
「那好,」
士胜站起来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诚心。」
章慧之抬头不知其意,「臣妾不明白,请陛下明示。」
「今晚朕会有些要求,」
士胜道,「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胜会提出些什么,但又一想,今晚是他们大婚之夜,再怎么样也不会太出格吧,何况自己又能不答应吗,便点点头道:「只要陛下提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与过去的身份完全说再见。」
「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现在是陛下的皇后了,也没什么过去的身份了啊。」
「是吗,」
士胜笑道,「你嘴上是这么说,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举行一个仪式才能确实。」
「啊……什么,什么仪式?」
章慧之显得不些紧张。
「很简单,朕问你答就是了。」
「陛下请说吧。」
「你父母姓甚名谁,你兄弟姐妹几个,现居住何处,要何处任职,亲戚中地位显赫的有哪几个?」
章慧之见士胜神情严肃,不敢隐瞒,只得认认真真的回道:「臣妾父亲章致渺,家中排行第三,他只挂了个散骑将军的闲职,母亲宁氏,十年前因病已经亡故了,子妹中臣妾最长,下有同母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年纪最小前几年才成亲,现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家闲着,臣妾的大伯任剑州刺史,二伯为耒郡太守……」
「耒郡?不是属于宣州吗?」
「正是,怎么了,陛下?」
章慧之奇怪的问道。
士胜摆摆手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臣妾还有几个同族兄弟也在剑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与宣州的阳家,二妹嫁与镇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后见了你二妹你不要叫他六婶啊,呵呵。」
章慧之脸一红,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问你,你当时嫁给我父皇后,生了几个儿女,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个,」
章慧之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让臣妾述说了吧。」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士胜脸上变色,「只有让你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才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
「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现在全都死了,女儿现在何处,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气说完,强忍着泪水不再看他。
「哦,士凯真的死了吗?你亲眼看见?」
「是的,我亲眼看见。」
士胜道:「奇怪,朕听母后说士凯篡位后是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怎么看到的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嗯,那时,那时陛下的军队就要攻入宫中,臣妾逃出时偶尔撞见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了,」
士胜语气突然重起来,「现在你跪下,郑重发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经历说再见,正式成为朕的女人。」
章慧之离开凳子,缓缓跪在士胜面前,可一时怎么开得口。
士胜环视着这个极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后跟你说了些什么,但你有如此表现,朕还是感到很意外,难道你嫁给朕没有一点怨言吗?」
章慧之低声道:「太后也没跟臣妾说什么,只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让臣妾活条贱命就感激不尽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当上皇后,臣妾都是托了太后与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还敢有什么怨言。」
说到后面几尽哽咽。
「好,那你发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后、妻子,还是朕的奴隶,性奴隶!」
章慧之两眼含泪,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隶,臣妾的心和身体是陛下的私人财产,任由陛下处置,决无怨言!」
说完又朝士胜拜了三拜。
「好!」
士胜呵呵笑道:「帮朕更衣!」
章慧之见皇帝没让她起来,也不敢站起,跪着挺直上身帮他解开腰带,上身绷直后,大红衣裳紧紧的贴着饱满挺拔的双乳,显得比平时更为高耸。
士胜看着身下的女人花容月貌,娇羞美艳,含嗔带怨的,胯下的阳具已硬得几乎要贴上肚皮了。
当章慧之吃力的把士胜的衣服全部脱光时,士胜的阳具唰的一下正打在她的脸上,章慧之看着这根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阳具,心中一惊,不等士胜吩咐,轻轻含住头部,慢慢吞吐起来。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士胜看着这个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女人,心里想到,「她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气质高贵的皇后娘娘吗,还是我以前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是她的伪装,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想到这,士胜抓住章慧之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前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条深邃的乳沟,这哪是三十多岁妇人的胸啊,就是刚刚二十的少女也比不上啊。
士胜忍不住强烈的冲动,一把拉起她,用力撕扯衣服,章慧之惊呼道:「陛下,陛下,到床上吧,让臣妾好好的伺侯您。」
「在哪不是一样的干,何必一定要到床上!」
「可,可今日是陛下与臣妾的大婚之日,于,于礼法不符啊。」
「呵呵,」
士胜喘着粗气大笑道:「什么礼法,朕都敢娶你这个嫡母皇后,那就也要做点与礼法不符的玩法。」
章慧之无奈,只得任由士胜脱光全身衣物,士胜搂住她的臀部,把她抄起话在圆桌上,桌上的银酒壶和酒杯全被扫在地上,撞得叮铛直响。
因为桌子不大,章慧之只有半个身子躺在上面,两条修直的长腿只得折起搭在上面,阴部也就一览无余在展现在士胜眼前。
「她到底以前生没生过孩子,」
士胜想着,「小腹怎么还会如此平展,没有一丝皱纹,中间那条肉缝还这么闭合,简直不敢相信。」
士胜也不多说什么,抬起她的双腿,腰子一挺,粗长的阳具一路刺入,四周的阴肉纷纷让路,迎接主人的到来。
「嗯,」
章慧之发出一声闷哼,精致的五官挤成一团,直到阳具全部没入体内才舒展开。
「怎么,受不了朕的鸡巴是吧,」
士胜的语言粗俗,带着羞辱的口气问道。
「嗯,是,是的,」
章慧之哼道,「陛下的又大,又长,胀得臣妾好满。」
「呵呵,」
士胜把阳具轻轻拨出,阴道内传来挤压的阵阵快感,「朕对自己的东西还是很自信的,比朕长的可能有,比朕粗的可能也有,但象朕这样又长又粗的,世上再无第二了。」
章慧之秀目已微微闭合,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表情,饱满的肉丘被身上的年青男子一次次插入,淫水就象地里的甘泉源源不断的涌出。
「朕玩过这么多女人,象皇后你这个年纪的还是第一个,想不到比那些年青女人更好玩,你的小屄这么紧,但又比那些女人有弹性得多,是天生的啊,还是父皇玩你太少了。」
章慧之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士胜呵道:「怎么不回话,你的屄这么紧,难道你那三个儿女不是你生的,」
说着狠狠的使劲插了几下。
「嗯,嗯,是,是陛下的宝贝太大了,臣妾,臣妾的那,那本来就小,所以,陛下觉得很紧了,啊,至于你父皇,他,他后来一直悟道成仙,是很少玩,玩过臣妾了,啊,啊,陛下这几下好有力!」
「父皇他真的成仙了,」
士胜大笑几声,「这样也好,留了个这样个极品皇后给朕,朕真的要感谢父皇啊。」
章慧之本来体质就敏感,这一年来又被几个不同的男人玩弄过,特别是被士凯不断的调教,身体的敏感度更高了,而士胜的阳具又与众不同,所以没过几下,她就感到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
章慧之红晕满面,失神高叫:「啊,陛下,不行了,臣妾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话刚说完,她全身抖动,不量的淫液喷出,把士胜的小腹打得湿透。
士胜感到自己的阳具被紧紧的吸入,紧接着一阵阵激流打在龟头上,若是常人早就受不了丢盔卸甲了,但他却是天生神力,丝毫没受到影响。
士胜望着已经瘫软的章慧之,笑道:「怎么,就不行了啊,朕才刚刚开始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道:「请陛下等会,让臣妾歇会再伺侯您。」
士胜笑道:「没关系,你一边休息,朕自有方法,」
说着把章慧之搂起抱在身上,托着她柔软肥大的臀部,阴茎还插在她的肉穴里,边走边插。
章慧之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砾大的乳房紧贴在士胜胸上,被压成圆扁形,流苏和秀发随着皇帝的走动上下摆动,说不出的淫秽气氛。
士胜把皇后抱到屋内一面有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停住,把章慧之两瓣臀肉用力扳开,又尽量把她身子向上挺,这样在铜镜里可以看清肉棒在小穴里出的情形。
在铜镜中,一个极美的女人,头带凤冠,全身却一丝不挂,被一个男人抱着不停的上下抖动,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女人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男子则眦牙怪笑,一只大手在她雪白有背上游动。
「看呀,你睁眼看呀,看镜子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士胜大叫着,「看看你发骚的情景。」
章慧之微微睁眼偷看了几眼,镜中的那女人是自己吗?这么的淫荡,这么的下贱,这么的无耻,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我,我真的有这么淫荡了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啊,」
士胜好象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后就与常人不同啊,告诉你,你们女人,都是淫荡的贱货,」
士胜声音如同野兽,「说,说你是贱货。」
「啊,贱货,臣妾是贱货,」
章慧之迷乱的大叫,「我是贱货,我是让皇上操的贱货,啊,啊,贱货又不行了,求求你,求求陛下快点,快点插,深深的插入贱货的骚洞里,啊——」
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真是没用,」
士胜拍着章慧之的屁股道,「象你这样的表现怎么才能满足朕。」
章慧之软得象根带子,「陛,陛下,臣妾是没用,只要能让陛下达到高潮,您想用什么法子对臣妾,臣妾都愿意。」
士胜看到床边的黄铜烛台,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嘿嘿冷笑几声,抱着章慧之往床边走去,「到床上吧,朕有一个新玩法。」
一到床边他便把章慧之放在床上,命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悄悄的从烛台拿下一根红烛,呵道:「把屁股翘高一点,好让朕再插入。」
章慧之顺从的把臀部提高,迷迷糊糊的接受皇帝的粗大阳具的再次进入,为了让身后的男人早点泻出,她准备发出娇媚的哼吟,突然背上一阵炽热的疼痛,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也来:「啊!好疼!」
士胜见章慧之身子扭动,连忙左手搂紧她的腰使之不能乱动,口中严厉的喝道:「叫什么叫,才滴了上滴蜡,要叫这么大声吗,而且还是滴在背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陛下,这,这,饶了臣妾吧,好疼。」
士胜笑道:「放心,只是刚刚滴的那一下有点疼,蜡干得很快的,马上就没感觉了,」
说着又滴了几滴在皇后背上。
章慧之也不敢再叫出声了,咬着牙忍受,这时她发觉阴道内士胜的阳具好象变得更大了,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对士胜有很大的刺激,便从牙缝中挤出两声娇媚的哼声。
士胜听了这几声,酥软得骨头都要化了,他抽出阳具,再次命令道:「翻过来,朕要从正面干你。」
章慧之仰面躺着,看到士胜手中火光闪闪的蜡烛,心中更是害怕,哆哆嗦嗦道:「陛,陛,陛下,臣,臣妾害怕。」
「不要怕,爱妃,」
士胜笑道:「朕会很温柔的,保管让你爽到不行。」
一滴滴红烛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手臂,甚至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滴了几滴,刚开始还有疼痛感,但到后面,疼痛感消失了,只有无尽的麻木,还有体内欲火的翻腾。
「啊,啊-,陛下,臣妾,臣妾,」
章慧之狂乱的喊着,凤冠早已不知掉在何处了,秀发凌乱的摇摆,肌肤的灼烧和阴道内的刺激使她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大叫着,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臣妾不行了,臣妾要死了,啊……啊……啊!陛下,救救我,饶了我吧!臣妾真的要死了。」
阴道急剧的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嘴,要把里面的这根肉棒吃进去一般,士胜连抽动都无法进行了,异常无比的刺激让他终于抵挡不住了,他发出一声怒吼,滚热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
一切都安静了,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好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士胜才从章慧之身上趴起,大声朝外吩咐道:「去把韩晨妃叫来。」
外面有宫女应了声「是」,章慧之惊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何啊。」
士胜嘿嘿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嫡母皇后。」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说道:「陛下,千万别这样称呼臣妾,臣妾受不起,求求陛下了。」
士胜并未回笑,只是笑了笑坐在凳上。
过了片刻,外面宫女会报,「皇上,娘娘,晨妃娘娘到了。」
「让她进来,」
士胜吩咐道。
门开了,一个清秀少女飘然而来,只见她仅简单的盘了个双髻发,插了根金钗,身穿葱黄绫洒线裙,不觉奢华但显秀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端端的一个绝色少女。
「陛下今日大婚,为何唤臣妾来此,」
韩凤朝坐着的皇帝侧身行礼。
士胜笑了笑却未说话,他看了看脸上似有不快的韩凤,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的章慧之,突然道:「还不向娘娘行礼。」
章慧之连忙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别,别,妹妹今晚就要不行礼了。」
士胜冷笑一声道:「谁说是要韩妃向你行礼了,朕是要你向她行礼!」
此语一出,二女都被震惊了,只不过韩凤震惊过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而章慧之却面如土灰。
士胜又道:「你虽然被册封为皇后,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后宫之主是韩震妃,你这皇后见了她也要行妃子参拜之礼,明白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哽咽道:「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下来行礼!」
士胜又喝道。
章慧之只得用尽全身力气爬起,颤颤危危的下了床,低头慢慢的走到韩凤身前,扑通跪下。
第十四章 紧身丝衣催淫欲
章慧之躺在床上时几乎虚脱了,本以为自己屈辱奉承,已经讨得了士胜的欢心,可听到士胜这么一说,不觉悲从心来,头脑里嗡嗡作响,但又不敢把不满写在脸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跪在了韩凤面前,连自己是一丝不挂也没查觉到。
「臣妾见过晨妃娘娘,」
章慧之忍住内心的酸楚,恭敬的拜下,好在她曾经多次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下跪过,心里倒还不是有很大的阻力。
士胜见了大为满意,说道:「现在朕就说一下规矩,皇后你以后也要象别的妃子一样,到含露宫给晨妃请安,平时也要服从晨妃的使唤,明白吗?」
「臣妾明白,」
章慧之回道,「还请韩姐姐关照小妹。」
士胜对韩凤笑道:「爱妃,朕没有给你皇后之名,却给了你皇后之实,你不生朕的气了吧。」
「臣妾哪敢啊,」
韩凤撒娇的靠在皇帝身上,嗔道:「臣妾可没要皇上如此对待皇后妹妹的啊,你看她,长得美若天仙,身材又这么好,虽然是比臣妾大了很多,但臣妾也是自叹不如啊。」
章慧之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可又不敢站起,只得双手抱胸,缩着身子。
士胜摸着韩凤的手,笑道:「爱妃吃醋了?哈哈,放心,你才是朕的原配,没人可以取代你的。」
看着他二人亲亲我我的情形,章慧之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韩凤,记得当初得知宁北王士胜娶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为王妃时,心中还不屑一顾,从没想到自己会同她有如此大的人生交集,真的是命运弄人啊。
韩凤又同士胜娇嗔了几句,笑道:「臣妾还是不打扰陛下的新婚之夜了,臣妾先行告退了。」
士胜拉着她的手笑道:「爱妃别走,晚上也陪陪朕吧。」
韩凤笑着打开他的手,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士胜也没强留她。
章慧之感觉韩凤在转身的一瞬间,似有一道冷光射向自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起来吧,」
士胜见章慧之还跪着,说道:「到床上去吧。」
「是,」
章慧之艰难的站起,膝盖都跪麻了,她一拐一拐的走着,突然感觉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流在大腿上,原来是刚才士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她脸上一红,咬紧牙加速走过,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心中在骂朕啊,」
士胜问道。
章慧之大惊失色,忙又爬起跪在床上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士胜道:「没有就好,朕另外安排两个下人伺侯你,你先认识一下,」
也不待她回答便朝门外吩咐道:「小庆子和小红,你们进来见过皇后娘娘。」
「是,」
门打开后,进来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
「陛下,」
他二朝皇帝施礼后,再朝床上的皇后施了一个礼,但没下跪。
章慧之早在他们进房前就用被子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她见这两个下人表现得并不怎么恭敬,心中不安,但见士胜没说什么,也不好怎样,只是淡淡的道:「好吧,本宫见过了,你们下去吧。」
可他二人却好象没有听到皇后的话一般,站着直直不动,眼望着一旁的皇帝,士胜道:「你们二人以后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皇后,若皇后有什么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遵命,」
二人同声道。
章慧之心中一凉,这二人哪时来服侍自己的,分明是监控自己的啊。
「你们先下去吧,」
士胜挥挥让他们二人走出了房。
章慧之怔怔不语,内心矛盾不已,「我当初答应丽妃的要求,到底对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可,可我能不答应吗?文君他,他到底怎么了?他怎么没来找我。」
士胜见她脸上凄愁,如没见到一般,淡淡的道:「你也早些睡下吧,明早还要去跟母后请安。」
说完自己也上了床,倒头睡下。
第二天清晨,士胜与章慧之都已起床,几个小太监和宫女忙忙碌碌的帮他们梳带,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弄好。
「走吧,去参拜母后。」
士胜道。
「是,」
章慧之跟在他后面一齐走出了凤仪宫。
来到长乐宫,丽太后已经端坐在台上,四个宫女侍立于一旁。
「给母后请安,」
士胜首先拜下。
「好,好,起来吧,」
丽太后显得很是高兴。
章慧之在见到丽太后时,心中怦怦直跳,从脸颊至脖子处发烫,眼光始终不敢正视于她,从前二人是姐妹,如今却变成了婆媳,章慧之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士胜见她还呆呆的站着,朝她恼怒的一瞪,章慧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跪下。
「臣妾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
丽太后的声音显得很平淡,「哀家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但如今是哀家的儿媳了,哀家希望你尽一个儿媳的本份,好好的辅佐皇上,知道吗?」
章慧之道:「臣妾谨尊母后的教诲,定会做个好儿媳的。」
「那好,」
丽太后对边上一宫女道:「把这个给皇后,作为哀家的贺礼。」
「是,」
那宫女手捧一个被红绸缎遮盖的木盒来到章慧之身前。
章慧之接过木盒,又侧身谢过了太后。
丽太后与士胜又闲聊了几句,说道:「皇上政务烦忙,你就先下去吧,留皇后在哀家这说说话儿。」
「是,」
士胜行礼后便离开了长乐宫。
「你们,都下去吧。」
丽太后见皇帝走后,又吩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退下。
不一会儿,长乐宫大殿就只留下丽太后与章慧之二人了,一时间显得特别安静。
「你也坐下吧,」
丽太后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
章慧之低首坐在台下靠右的位置,但仍没多说话。
「你我相识多久了啊?」
丽太后问道。
「将近二,二十年了吧,臣妾不太记得了。」
章慧之回道。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这里,你也别总是臣妾臣妾的自称了,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以姐妹相称吧,我的好姐姐。」
章慧之抬头见丽太后脸上挂着笑容,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一阵惊慌,忙道:「不可,母后,臣妾不敢,臣妾现在只是你的儿媳,以前的身份臣妾已经忘了。」
丽太后打量了章慧之一会,说道:「好吧,那哀家问你,想必有些事你也知道了吧,嗯,士旋的儿子被皇上立为皇储了,你有什么看法?」
章慧之道:「太后和陛下英明。」
「英明,」
丽太后冷笑道:「那以后皇上自己的子嗣怎么办?这个结局是你最想看到的吧。」
章慧之大惊,忙跪下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是这样想的,臣……」
「好了,别说了,」
丽太后打断她道:「李可儿以前是你的儿媳,现在却是你的寡嫂,哀家想要你同她亲近亲近,把她的一些动态和想法及时的上报给哀家,你能做到吗?」
「这……」
章慧之陷入了沉思,她记起当初丽太后找到自己,提出要她下嫁给士胜,她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丽太后只说出了一句话就让她就范了,一件让她害怕不已的事,现今只有丽太后与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被迫同意了,但如今又要自己去对付李可儿,自己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的,」
章慧之急忙回道:「臣妾是想,她,她不是在苏州吗?」
「呵呵,」
丽太后笑道:「她带着她那个婴儿早在京城了。」
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责备李可儿,怎么能来到京城了,这里如今是士胜的地盘,实在太危险了。
「是哀家一定要她来的,」
丽太后好象猜中了她的心思,「既然她儿子是皇储了,那么就是我大天朝的继承人,哪有继承人不住在京城的了,所以她和她儿子不得不来。」
「是啊,」
章慧之想到,「要确定儿子的皇储地位就一定要来京城,要么就放弃皇储,依可儿的性格,她一定会愿意冒这个险的。」
丽太后接着道:「不过不得说这个李可儿非常精明,她不愿意住入皇宫,也不愿住太子的东宫,自己住到了华春园,看来她对哀家母子有很强的戒备心啊。」
华春园位于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家园林,它离城不到十里,有一条直通南方的大道,进城办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也能快速的知晓从而做好应对准备。「想不到可儿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思,」
章慧之心中叹道。
「当然,现在马上就让你去见她也不合适,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去吧。」
丽太后说道。
这样也好,文君到底怎样了,这个迷团只有可儿才知道,我也要当面问问可儿才好,章慧之想到这,便点头道:「是,母后,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丽太后满意的说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宫里吧,哀家累了,想休息一会。」
章慧之忙拜别告辞,若大的宫殿只剩丽太后一人坐在台上。
望着章慧之渐行渐远的背影,丽太后思绪万千:「还记得她是先帝的皇后时,是多么温文高雅,贤惠淑德,我也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她,以至于士凯篡位后,我还真以为她死了,为她难过了好久,可没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丽太后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我被士凯这个畜生污辱了不算,还让我看到了他们母子龌龊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彻底崩塌了,我真不知她居然还有脸活下来。」
但她一想到士凯母子乱伦的画面,她心中一震,赶紧长吐一口气,把这些图画驱逐出脑海。
「那我了?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从那天起,我受了那样的污辱,在那些惨无绝伦的日子里,我是怎样过来的,我都快不记得了,」
丽太后继续回想,「是因为胜儿,若不是对胜儿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了。」
丽太后用力摇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场景却怎么样也甩不掉,「小义子,这个畜生,居然让他逃了,要是让我抓回来,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这些废物,连一个小太监都抓不到。」
想到小义子,丽太后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别是下身,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涌了上来,这是她被小义子调教产生的后遗症,这个秘密只有她贴身的宫女小琴才知道,而现在,太后急需她过来。
「小琴,小琴,快过来,」
丽太后高叫道,「哀家要休息了,快过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快速跑来,没有多说什么,她走上台阶扶着太后走进后面的卧塌上,再把垂帘全部拉下,紧接着轻轻的脱下太后的衣服。
丽太后此时已颤抖不已,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她语无伦次的乱叫着:「啊,好难受,小琴,小琴,快点,哀家难受死了。」
「是的,太后你忍忍,奴婢马上就让你好过些。」
小琴已把太后的衣服脱光了,舌头和双手轻轻的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啊——」
丽太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对,是这样,好,对。」
小琴的动作温柔而又熟练,一看就知道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舌头从太后的乳尖一路舔到大腿根处才停下,轻轻唤道:「太后,奴婢这样弄舒服吗?」
「嗯,嗯,就是要这样,」
丽太后闭着眼睛享受着,「别停下啊,继续。」
小琴轻轻吻了几下太后的阴毛,然后搬开她的大腿,这里已是泛滥成灾了,幸好小琴已是见怪不怪了,要是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高贵的太后会是这般模样。
小琴伸出舌头在太后的那条肉缝上上下缓缓的游动,把流在外面的淫水全吞入肚中,但太后这里就好象一个永不干枯的泉井一般,涓涓不绝。
「这样不行的,小琴,快用力些,用上次那个方法。」
丽太后哀哼道。
小琴抬起湿漉漉的脸问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的,哀家命令你,」
丽太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快点做。」
「是,」
小琴把太后的大阴唇拉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阴肉,淫水还是从那个肉洞中一股股的涌出,但小琴没有关注这个,她眼睛盯着蚌肉中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那是一枚戒指,确实,是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正静静的躺在太后的阴穴中,准确的说,是拴在太后的阴蒂上,上面还隐隐刻着字,小琴知道上面是两个什么字,但她一直不敢读出来。
小琴用手扯住戒指,轻轻的往外拉,太后的阴蒂本来就充血变大了,此时显得更是粗大,如一颗成熟的红葡萄。
「嗯,」
丽太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啊,再用力些。」
小琴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丽太后也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的拉动都带动着里面的阴肉激烈的蠕动,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涌出。
「啊-,好爽啊,啊-,」
丽太后迷乱的狂叫着,「还要用力些,小琴,快。」
小琴手指拧住戒指,慢慢的搓动,另一只手在太后的阴核上抚摸,丽太后声音更大了。
「啊,啊,不行了,」
丽太后红霞满面,乳房颤抖着,玉体如波浪般的涌动,一道巨大的水柱从阴道中射出,接着,她瘫软在塌上,一动不动了。
小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戒指上的那两个字,被淫水浸泡得更加清晰了,「丽奴」小琴心中默念着。
话说章慧之离开长乐宫后,径直回到了凤仪宫,小庆子和小红两个下人也紧紧跟随。
进屋后,小红问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宫去请安吗?」
「不去了,本宫有些疲倦了,改日再去吧,」
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这个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心中大怒,喝道:「是本宫听你的还是你听本宫的,下去!」
小红与小庆子二人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转身出去了。
章慧之见他们出去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二人还是不敢挑战皇后的权威,章慧之走到床边,无力的坐下,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图画般,一张张呈现在脑海里。
当日,城破之时,章慧之与小茹等人分散后,她认为别的地方都不安全,所以她又回到自认为最安全的凤仪宫,穿上皇后的衣服静静的等着来人,虽然她知道常文君并不一定会第一时间来,但她还是坚信他会在迟后的几天内来的。
果然,当几个士兵冲进凤仪宫里,被端坐在台上的章慧之的气势所镇住,其中一胆大的问她是何人,而章慧之并没有直接回复他们,而是反问他们是属于哪个军队的,在得知这些士兵是士胜的军队后,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底还是士胜第一个进城了,安心的是肯定常家兄弟也在这里,自已的性命因该无忧了,只要常文君进城,定能通过他哥哥的影响带自已出宫。
所以章慧之要那几个士兵去通报常文思,说自己要见他们,这几个士兵见她这等阵势,犹犹豫豫的出去了。
在他们出去后,章慧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心想:「刚才好险,幸好这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兵。」
她现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于士胜进宫。
可事情并没有向她想象的方向发展,从那天后,再没有一个人进来,宫门也被锁住了,只是每日三餐有人从门口送来些水和食物,她寻问外面的情况,也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天,就当她要绝望而崩溃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光彩艳人的妇人走了进来,她只身一人,带着捉摸不定的微笑看着章慧之。
看了好半天,章慧之才认出来来者是谁,是丽妃,她惊道:「是你,妹妹。」
丽妃笑道:「你果真是皇后娘娘,那天在勤政殿你不是失口否认吗?」
章慧之红了脸,不好意的道:「妹妹,那,那时时非得已,我,我也不……」
她想到那天与士凯交欢时的淫秽模样,话再也说不出口。
「妹妹,」
丽妃冷笑道:「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叫我妹妹吗?」
章慧之脸更红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
「现今哀家就跟你说明了吧,」
丽妃道,「我儿子胜儿早在前几天就登基为皇帝了,哀家现在是皇太后,而你,如今只是一个没有名份,不知生死的女人,你还敢在哀家面前自称姐姐吗?」
士胜当皇帝了?那,那可儿了?还有文君,依可儿的性格,她会接受吗?她不接受那会不会又起刀兵,章慧之心乱如麻。
丽妃不知道她的想法,接着道:「不过哀家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居然能一人躲在凤仪宫里,我记得你儿子篡位时,凤仪宫不是那个茹贱人在居住,她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
章慧之在丽妃面前说话已没有了任何底气。
丽妃道:「现在你儿子士凯与茹贱人都失踪了,但哀家相信他们逃不了多久的,而你呢……」
她故意停了停才说道:「哀家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处置你。」
章慧之心中一惊,难道她想杀了自己,不行,我还在等文君了,我一定要等到他,我不能死,想到这,章慧之连忙走过来拉着丽妃的手道:「好妹,哦,不太后,念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留下一条性命,你放我出宫吧,我保管什么都不会说的,呜呜,」
说到后来已是泪雨如飞。
丽妃用力甩开她的手,「放你出宫?你想得到轻巧,我这几个月来受到了什么样的苦,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吗?」
章慧之见丽妃已面目扭曲,知她对自己和士凯怨恨颇深,含着泪跪下道:「我错了,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来生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
「来生,哈哈,」
丽妃大笑道:「来生你还有资格做牛做马吗?你与亲生儿子乱伦通奸,你猪狗都做不成了,还能做牛做马,哈哈。」
章慧之呆住了,喃喃道:「那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丽妃冷笑道:「那哀家就给你指条明路吧。」
章慧之眼光一亮,抱住丽妃的腿肯道:「还望太后明示。」
丽妃道:「哀家的这条路可是金光大道,哀家要你下嫁给胜儿,做她的皇后,也就是哀家的儿媳。」
「啊,这怎么可以,」
章慧之目瞪口呆,「这,这可是违反常伦啊。」
「常伦,」
丽妃冷笑道:「到底是这个违背常伦些啊,还是与亲生儿子通奸违背些啊,你不愿意也可以,那哀家就把你与士凯乱伦通奸的丑事召告天下,再把你当作淫妇绑上木马在京城游行示众。」
「啊,」
章慧之瘫在地上,「不,不。」
「那你就答应吧,」
丽妃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要知道如今你与士凯的丑事只有我一人知道,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的,你还可以风风光光的再次当上皇后,这样岂不是好。」
章慧之无力的回道:「我,我愿意,太后请指示要我怎样做吧。」
丽太后笑了,说道:「首先你要以自愿的语气写封诏书,同意下嫁给胜儿,再要写一封罪已诏,写明是因为弥补士凯的过错而愿意嫁给胜儿的,再者……」
章慧之收起回忆,叹道:「事已至此,再想也没有用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丽太后要她降低辈份嫁给士胜的用意如何了,一则是因为自己娘家的势力,二则是打击李可儿的势力。章慧之想到这儿,心中一动,丽太后不是要我搜索可儿的信息吗,那我就将计就计,一定要帮助可儿,好让还儿顺利登上皇位,这也就弥补了我对旋儿和可儿的亏欠了。
想象着能帮助李可儿的儿子顺利登基,章慧之有些安心,虽然她现在有一件难以启齿之事,但她不愿去想了。
如此过去了一个月,章慧之每早到长乐宫请安后就直回凤仪宫,士胜自新婚之夜后也再没来过,而她也没去过含露宫,虽然小庆子与小红催过她几次,但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这日从长乐宫出来后,章慧之正往凤仪宫方向走,小义子拦在她前面道:「娘娘今日还是先请到含露宫吧。」
章慧之脸上一沉,「今日本宫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哪知这次小庆子并未让路,仍躬身道:「还请娘娘改道去含露宫。」
章慧之大怒,正要发作,小红在一旁也道:「娘娘还是请去一次吧,昨日是晨妃娘娘专门派人通知奴婢的,若你今日还不去的话,恐怕……」
「恐怕怎么?」
「恐怕会让皇上知道的,你也知道在你大婚之夜时皇上的旨意是什么。」
章慧之想了一想,哼道:「好吧,去就去,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带路。」
小庆子听后连忙侧身带路,章慧之一言不发的跟上。
进入含露宫,小庆子与小红没有跟进去,只章慧之一人入室。
来到大殿后,章慧之这才暗暗称奇,里面的装扮饰物比凤仪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个韩凤在士胜心目中确实份量不轻啊。
而此时在宫内不只韩凤一人,在她下面还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年纪大约十六七岁,此种打扮只有妃子才能有的,可二人是谁,章慧之却一概不知。
那三人见了章慧之进来后也都默不作声,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人这样看着,等会又要行与自己身份不合的礼,章慧之脸有些红了。
她慢慢的走到韩凤面前,侧身施礼道:「晨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
韩凤哼了一声道:「皇后好大的架子啊,这么久了才是第一次到本宫这来。」
章慧之回道:「我这段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来晚了。」
韩凤脸一沉,「好啊,你还敢『我』啊,『我』的自称,你以为你是皇后,地位比本宫高吗?你不记得皇上是怎么说的吗?」
其实章慧之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激怒韩凤,但她内心中与生俱来的骄傲使她不甘心就这样臣服于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之下,何况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就算韩凤心中再有多大的愤怒,料想她也不敢怎样。
章慧之冷冷的回道:「我已照皇上的意思请过安了,本宫要回凤仪宫了。」
见她转身要走,韩凤心中大怒,呵道:「走,本宫还没准许你走的,你敢就走。」
章慧之只停顿了一下,冷冷的看了韩凤一眼,继续前走。
「叶妃,晴妃,你二人快给我抓住她。」
韩凤冲那二少女大声命令道。
一少女迅速上前抓住了章慧之的手,另一少女稍一犹豫,也上前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章慧之用力挣扎想甩开她们,可她们却抓得更紧了。
韩凤慢慢的走过来,冷若寒霜,「在本宫这里还敢这样的无礼,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她命令二妃道:「把她衣服给剥了,本宫要仔细看看这个贱货。」
章慧之吓得花容失色,叫道:「你们敢,我可是皇后,你们……」
可她的话对二女没什么作用,她们快速的扯动章慧之身上的衣服。
「皇后,哼哼,本宫才是真正的六宫之主,」
韩凤冷笑道:「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可不会把本宫放在眼里。」
当章慧之的衣服被剥得溜光,一丝不挂的站着,韩凤三人都惊呆了,直呆呆的望着这具胴体,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韩凤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她知道章慧之以前的身份,见过她的容貌后也大为惊叹,皇后新婚之夜也看过章慧之的身体一,但一则当时未仔细看,二则是晚上也没看得太清,所以韩凤一直认为章慧之毕竟年纪不小了,身材再怎么样也是比不上自己的,可当这具完美的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后,她的幻想打破了,韩凤不敢相信,怎么世上还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裸体。
「真,真是不可思意,」
韩凤唠唠道,「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邪恶的巫术,根本同你的年龄不符啊。」
突然,她脸色大变,右手伸出,用力拧住章慧之的一只乳头,「说!说,你是用了什么巫术!」
章慧之疼得满头是汗,双手却被二妃紧紧抓住,叫道:「哎呀,没,没什么巫术。」
「不说是吧,本宫自有办法,」
韩凤恶狠狠的道,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衣橱里,翻动了几下,从里面捧出一个精致的银制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件事物,溥溥的,章慧之觉得奇怪,这是丝手帕吗?又不象,衣服吗?怎么这溥,而且颜色好奇怪,白不白黄不黄的,倒和肌肤的颜色差不多。
韩凤道:「这是比西域还要更西的哈里斯国进贡来的东西,一件肉色丝衣,据说他们也是用我们天朝的丝绸制成的,但不知用了什么工艺,能把衣服做成这个模样,本宫还从未见有人穿过,今日就让皇后娘娘试试吧,看那个使者说的是真是假。」
果然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能穿吗?章慧之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们扶好皇后,让本宫亲自来为她穿上,」
韩凤展开丝衣,丝衣奇怪的形状展示在众人面前。
和天朝的宽衣大袖完全不同,这件衣服小得实在不象话,如同是为十来岁的小孩穿的,更为奇怪的是这件丝衣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是连在一起的,两个裤筒也没有出口。
「这怎么穿得,」
章慧之叫道,「我不穿,快拿开。」
「嘿嘿,本宫听哈里斯的使者说只有他们的美娘穿,一般人还不能穿了,」
韩凤笑道,「我们这也只有你这个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穿。」
「美娘?」
「就是她们的高级妓女,」
一旁的叶妃解释道。
「啊,」
章慧之脸变得通红,「我不穿,本宫是皇后,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
「皇后,呵呵,」
韩凤笑道,「你侍侯父子二人,你比妓女还贱,给你穿是看得起你了。」
韩凤也不顾章慧之的反抗,与叶、晴二妃把丝衣往她身上套。
经过一翻折腾终于把丝衣穿在了章慧之身上,「真,真不能想象,」
晴妃怔怔的说道。
章慧之低头看着自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说是穿了衣服吧,却和没穿看不出什么区别,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全身被裹得紧紧的,乳房也好象更加浑圆了,而双腿被勒得显得更是修长,脚指头全被包在丝衣里,更是诱惑无比。最为要羞耻的地方是她的下身处,倒三角形状比裸体时更清楚了,阴毛被丝衣勒着帖在小腹上,痒痒的,而下面的这条肉缝直到屁股里都被丝衣裹住了,显出一条很明显的凹槽。
这,这实在太羞耻了,难怪那个哈里斯国是给所谓的美娘穿的,这件衣服可以完美的把女人的形体展现出来,比女人的裸体还要诱人。
「嘿嘿,确实是具勾引男人的身子,」
韩凤用手指在章慧之的乳头上画着圈,引得她一阵哆嗦,「本宫和你打个赌,若你赢了,本宫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难你,也不要你来请安了;不过若是你输了,那你可得好好的向本宫赔礼而且还要好好的接受处罚,怎样。」
「你先说说看,」
章慧之觉得这衣服使她全身难受,咬着牙说道。
韩凤微微一笑,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绳子模样的东西,但这不是一条普通的绳子,上面有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石头,原来这些石头都被绳子串联在一起。
「叶妃、晴妃,你们二人一人一头拉着这绳子。」
二妃按韩凤的要求在厅内把绳子拉直,约有三丈长,上面密密麻麻的连了几十个石头。
「你只要走过这条绳子而没有求本宫,就算你赢了,否则就是输了。」
韩凤笑道。
「走过?」
章慧之有些疑问,「这有什么难的?」
「呵呵,是要你跨在这上面走过,」
韩凤笑道,「只要你能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就算你赢了。」
章慧之看了看,想了想,点了点头,朝叶妃这头走去,可刚刚跨出第一步,她忍不住惊叫出来,原来她腿这么一动,丝衣又紧紧的深入胯部的那条肉缝中了,小穴与丝衣的摩擦产生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摔倒。
韩凤带着耻笑道:「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大反应啊,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章慧之咬住嘴唇,一步步走到绳子旁,抬腿跨到绳子上。韩凤朝二妃使了个眼色,只见二妃各自向后几步,绳子一下变得绷直,紧紧的顶在章慧之的胯部之间。
冰凉的石头正好顶在肉缝上,中间只隔了一层溥溥的丝衣,而这丝衣不但不能减少刺激,反而增强了摩擦感,章慧之长吐一口气,稳定一下身体,开始向前走动。
可刚一抬腿,她又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绳子不但绷直了,而且高了很多,而且趁一脚离地,叶、丽二妃又把绳子抬高了些,她脚落下后几乎只能脚尖着地了。
绳子上的石头也顺着她一脚落地的力量更加深入的顶入她的肉缝中,章慧之已是满头大汗,而下身更是刺激无比,小穴里的淫水也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
但她仍然咬着牙,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动,而越到后面越是艰难,石头,绳子,丝衣这三样东西共同作用,把她的淫欲一点一点的激发出来。
走了二十多步才过了一丈多远,而她的身后,石头上、绳子上都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而地上更是留下了一串串的水迹,但她仍控制自己不发出一丝哼声。
韩凤跟着在她旁边缓缓走着,笑道:「你也别过于压抑自己了,很爽很刺激就叫出来吧,你叫出来还可能走完全程,象这样肯定是支持不了的。」
章慧之每一次走动都要用双手来平衡,否则可能站都站不稳,她听了韩凤的话后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暗暗的接受了,便轻轻的发出哼声,刚开始声音很小,而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最后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音量了,只想用大声的娇喘把下体传来的极度刺激扔出体外。
「嗯,嗯,啊,啊-,」
章慧之边走边呻吟着,特别是每一次脚下落时,小石头被丝衣包着撑开她的肉穴,插入阴道,她的声音更大了。
又走了近一丈,韩凤看出她已在崩溃的边缘,便伸手在她乳头上摸了一下,笑道:「受不了就别再强撑着,认输吧,好好的接受本宫的调教。」
这下章慧之更加难受了,下体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而上身又被韩凤摸着,自己双手又要维持平衡,她只能通过一声声的呻吟来驱逐体内的淫欲,但好象作用越来越小。
突然在一次走动中,一颗圆圆细细的石头在她前进时深深的插入了阴道,章慧之发出一声尖声惊叫,她抬起脚想向前,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原来这颗石头象根棍子一样全部没入阴道了,小穴把丝衣和小石头紧紧的咬住,她拼命的抬起屁股,想抽出这个石头,但却怎么也动不了。
而韩凤又朝二妃使了个眼色,二妃更加用力的拉紧了绳子,石头和丝衣紧紧的插在章慧之的阴道内越陷越深,她的淫水象瀑布一样飞流直下。
终于,强烈的刺激使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惨叫一声往下摔倒,绳子也随着她掉落于地,她侧倒在地上,双腿微曲,那颗石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而丝衣早就没入洞中,紧紧的裹着她的小穴,显现出一个清晰完美的肉洞形状。
韩凤看着全身发抖的章慧之,冷笑道:「你输了,你承认吗?」
章慧之虚弱的回道:「我,我输了,呜,」
说完号啕大哭。
「既然输了,」
韩凤冷笑道:「那本宫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不,」
章慧之呻吟道:「你不能对我怎样,你不能对我怎样的。」
「愿赌服输,现在由不得了你,」
韩凤面色冰冷,眼露寒光。
突然,章慧之大声叫道:「我,我现在可不同平常,我,我怀了陛下的龙种!」
此语一出,有如平地一声惊雷,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叶、晴二妃的嘴大大张开着,忘记了合拢,而韩凤更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正这时,外面宫女报道,「皇上驾到!」
韩凤等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走到门边迎接,而士胜也已昂首走了进来。
第十五章 丝衣皇后勾帝魂
「参见皇上,」
叶、晴二妃躬身行礼。
「陛下过来,怎么没叫宫女来通知臣妾一声,」
韩凤拜道。
可此时的皇帝却对她们置若罔闻,因为他正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了,章慧之被丝衣裹紧的这具身躯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力,士胜径直走到她面前,眼中光茫四射。
「这,这是怎么回事?」
士胜问道。
身后的韩凤连忙回道:「皇后对臣妾不敬,这是臣妾在调教她。」
士胜没回头,他缓缓的蹲下,在章慧之的手臂上抚摸了几下,饥渴、欲望、占有的情绪在脸上显露无遗。
「陛下,」
章慧之神情疲懒,声音娇媚,「恕臣妾无力起来行礼。」
士胜听得骨肉酥软,阳具已硬得不象话了,他抄起章慧之就往不远处的大床走去。
韩凤见皇帝居然抱着别的女人要到自己的床上去行云雨之事,又怒又急,忙道:「陛下,这……」
士用听到叫声站了一下,冷冷的道:「别说了!」
说完继续前进。
韩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以她对皇帝的了解,知道此时决不可以打扰他,只得暗然的对叶、晴二妃道:「你们把屏风拉直,我们在外面等陛下吧。」
拉直后的屏风完全挡住了床上的光景,而此时的士胜眼中只有章慧之这具美妙的身体,对其余的毫无在意。
章慧之被士胜抱起时下体中的小石头和绳索就已掉在地上了,但阴部中的丝衣还深深凹入小穴中,阴阜则被勒得特别平整,如一个隆起的馒头,让人垂涎欲滴。
「真漂亮,实在是太美了,」
士用嘴里念着,「朕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体,这件衣服也实在是太神奇了,不过也只有皇后你,才能有如此效果。」
章慧之虽然欲火焚身,但心中还是很明白,她知道能否击败韩凤全在于士胜对自己宠爱有多少,而此时就是俘获他的心最好的机会,所以她尽量做出娇媚之姿,「陛……下,别这样摸人家,臣妾,啊,嗯- ,臣妾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叫出来啊,只有朕在这,有什么关系。」
「嗯-,陛-下-,啊,啊,好痒!」
原来此时士胜正举着章慧之一只脚,手指在脚底捞痒,虽然隔着丝衣,但柔顺感让麻痒的感觉更重,章慧之娇喘道:「啊,别,别,陛下。」
士胜笑了笑,又把她的脚抬起,一口含住她的整个脚指,而自己伸出脚抵在她的胯部,在阴阜上上下摩擦。
「啊,啊,陛下,不行啊,好刺激,陛下,让臣妾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着什么急,等会朕自会脱了的,先让朕好好玩玩。」
「嗯,」
章慧之发出一声娇哼,扭动了一下腰,如草丛中的水蛇,引得士胜口水直流。
「好骚的皇后,朕没想到你能这么骚。」
「嗯,陛下如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在夫君面前发骚是作妻子的本份,啊……臣妾这样发骚,陛下喜欢吗。」
「喜欢,哈哈,爱妃骚得好啊。」
这是士胜第一次称呼章慧之为「爱妃」,章慧之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谢谢陛下。」
士胜奇道:「怎么哭了?」
「陛,陛下称臣妾为爱妃了,臣妾,臣妾好感动,臣妾今天要好好的伺侯陛下,让臣妾的小骚屄伺侯陛下爽爽的。」
粗俗的字眼被高贵的皇后说出来是多么的淫秽刺激,士胜哪还忍受得了,自己把衣服快速脱得个精光,压在这具丰满柔软的身体上,大鸡巴对着还有丝衣隔阻的肉洞用力一挺。
「嗯呀,好大啊,陛下,啊,你,你就这么肏臣妾啊,臣妾的衣服还没脱啊。」
「这样正好,」
士胜又一用力,鸡巴又进去了一点,但毕竟有丝衣的挡住,鸡巴只进却了三分之一,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就开始抽插起来。
章慧之感到自己的小穴被一个巨大的肉棒填充,但又只有洞口处有快感,而丝衣与阴道里嫩肉的摩擦更是比单纯的肉棒插入刺激,没几下她就狂起起来,「啊,啊,痒,痒,啊。」
士胜淫笑道:「哪儿痒啊。」
「小,小穴,臣妾的小穴痒死了,从来没这么痒过,啊,陛下,臣妾要你的大鸡巴都插进来,啊。」
「你就是这样求朕吗?」
「嗯,嗯,陛下,臣妾求陛下,臣妾的骚屄里好空虚,求陛下赏赐臣妾吧。」
「你先说,你是不是个骚皇后,贱皇后。」
「嗯,是的,臣妾是骚皇后,是个下贱的婊子皇后,啊,啊,求,求陛下……受,受不了了,陛下,骚洞里要,要肉棒,啊……」
章慧之秀眉微蹙,鲜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着,雪白的贝齿时隐时现,水灵灵的大眼睛勾魂的看着士胜,淫荡的扭动着丰美的身躯,丝衣裹紧的水蛇腰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旋转出一个个夸张而淫靡的弧形。性感的丝衣美腿也骚浪蠕动着,摆出诱人的姿态,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士胜被她的浪态深深吸引,也觉得连着丝衣抽插不过瘾,便拉着她的手道:「起来。」
章慧之软绵绵的站起,娇嗔道:「陛下是要为臣妾亲自脱衣吗?」
士胜笑道:「这件衣服如此美妙,朕怎么舍得就从爱妃身上脱下了,朕自有好主意。」
章慧之倚靠在士胜身上,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士胜感受着这丝衣的特殊快感,一只手沿着章慧之的肥臀扭捏,光滑的丝衣肉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手指一路滑到皇后的阴部,来回在肉缝上滑动,章慧之的淫水早已透过丝衣,湿漉漉的浸在士胜的手上。
士胜用指甲轻轻挑出丝衣,用力一割,只听嘶拉一声,章慧之小穴处的丝衣被拉开一个大口子,再听到哗啦一声,一大团水注淋到床上,原来这都是章慧之流出的淫水,被丝衣兜住,如今丝衣一破,全洒到了床上。
士胜笑道:「受妃的水多的不可想象啊。」
「还不是皇上弄的,臣妾的水只为陛下而流的啊。」
「好,那你就流吧,朕要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
章慧之脸凑到士胜侧面,口中的热气吹在他耳朵里,「嗯,陛下,臣妾的衣服被撕烂了,下面一个这么大的洞,凉飕飕的,臣妾要陛下想办法。」
皇后娇滴滴的声音让士胜骨头都要化了,他粗声粗气的说道:「那只有一个办法,让朕的肉棒堵住那个洞,爱妃就不会觉得凉了。」
「那陛下就来呀。」
看着章慧之媚眼如丝,士胜已受不了了,他要章慧之跪趴着,口里嚷道:「把屁股翘高一点。」
章慧之乖乖着趴在床上,硕大浑圆的臀部高高挺起,肉色丝衣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肉臀,两片淫臀有一半显露无遗,裆部早已是一片泛滥,两片又红又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饱满如新鲜的水蜜桃,而挺直高翘的臀部把丝衣绷得更直,仿佛马上要破茧而出。
士胜的两只大手迅速盖上去,十指大张,用力的拧捏搓揉,肥美的臀肉时紧时松,时而陷入时而弹出,而臀肉间的蜜穴也随着动作时开时合,如一位美女在开口求饶,简直淫靡异常。
「爱妃,你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性感太美妙了。」
章慧之扭过头来,眼光迷离,几缕秀发散乱的搭在潮红的脸上,朱唇轻启,娇声漫语道:「嗯……嗯……陛下,您喜欢的话,以后臣妾就天天这样穿,让陛下天天这样肏臣妾,好不好。」
「好,好,爱妃,朕这样弄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陛下,陛下,肯请你把高贵的大鸡巴插进来吧,插入臣妾空虚寂寞的淫穴里吧,求求陛下了。」
如此淫荡的姿势,如此浪荡的语言,士胜怎么还可忍住,他搂着章慧之的小蛮腰,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没而入,马上就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好啊,陛下,嗯,臣,臣妾爽死了。」
「好淫荡的女人,好骚的皇后,说,你为什么这么骚。」
「嗯,嗯,臣妾,臣妾是被陛下折服了,被陛下的大鸡巴折服了,所以,啊,嗯,臣妾就,就这么骚了,啊——臣妾,臣妾只在陛下面前骚。」
「呵呵,小骚货,朕的功夫还厉害吧,你还满意吧。」
「嗯……啊……满,满意,啊……陛下好厉害,臣妾,臣妾的小穴涨满了,啊……好满啊……好充实……啊……陛下的鸡巴太棒了,啊……臣妾美死了。」
「爱妃你的小骚屄也美死了,朕还从来没插过你这么紧的小穴,而且又这么有弹性,朕真的怀疑你不是凡间的女子。」
「啊……谢谢陛下的夸奖……啊……臣妾,臣妾还不是让陛下给开发出来的,啊……美死了,啊……好好,陛下,用力……」
章慧之放浪的呻吟着,她上身已全部贴在了床上,屁股撅得老高更加方便士胜的一次次插入,而士胜的大鸡巴也毫不留情,每次都凶猛有力,二人性器官结合的更是紧密。
士胜觉得这样的姿势还不够过瘾,他双手从腰间滑向胸部,搂着章慧之鼓胀无比的乳房,也使得她上身离开了床面,手指在乳房上的丝衣上转动。
「这样不行,朕再把这个地方也打个洞,」
士胜用手指尖在乳头的丝衣处轻轻一挑,两个不大不小的洞又形成了,章慧之两个粉嫩的乳头跳了出来。
乳房还被丝衣紧紧裹着,但两个乳头暴露无遗在空气中,章慧之更是觉得刺激无比,这股刺激感传到阴道,使时而的阴肉连续收缩了几下。
「怎么,受不了了啊,」
士胜淫笑道。
「嗯……好刺激……嗯……」
章慧之哀哼着。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直响,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响遍整个大殿。这些声音传入一个人耳中,令她怒火中烧,她就是晨妃韩凤。
韩凤与叶、晴二妃并未离开含露宫大殿,她们都在大殿的另一侧等候,韩凤本以为皇帝会很快的完事,可没想到二人搞了这么久,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淫秽。
韩凤气得脸色发青,叶、晴二妃见她脸色难看,也都不敢吱一声,韩凤听着章慧之淫荡的呻吟,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好奇,「这个骚货真的会勾引男人,不行,我要去看看,」
韩凤想到这,对二妃道:「你们在这等着,本宫过去看看。」
叶、晴二妃点点头,韩凤首先故做镇定的慢慢的朝屏风走去,可没几步她就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加速小跑至屏风旁,偷偷的侧过身子往时而窥探,刚看一眼,她就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来此时士胜与章慧之又换了姿势,二人都已下了床,章慧之面朝着屏风,两腿站得比直,而上半身却是弯着,两手被士胜拉在背后,士胜站在她背后不停的抽插。
章慧之满面春色,脸上红霞一片,香汗淋淋,长长的秀发散乱的搭在脸上,真是无比动人,而被肉色丝衣裹紧的上半身显得更是晶莹光嫩,两个红通通的乳头格外要眼。
韩凤轻轻的放下捂住嘴的手,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嫉妒,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勾引男人了。
突然只听「嘶」的一声,士胜用力在章慧之胸前又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这样,章慧之的一对饱满砾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跃入空中,随着士胜的一次次凶狠的撞击而做前后钟摆运动。
「啊——陛下,嗯……衣服又烂了。」
章慧之娇哼道。
「烂就烂,爱妃这对奶子可是极品,也要让它们出来透透气了。」
「嗯……呀,陛下,好坏……」
「呵呵,」
士胜两手象一对魔爪,一手抓住一个乳房,不断的揉动,首先手法还较轻,后来就越来越重了。
「啊……啊……陛下,轻些,臣妾的奶子会拧破了。」
「拧破了也好,朕要看看里面是些什么东西,这么软又这么有弹性。」
「嗯……陛下,拧破了下次就没得玩了,啊……为了能让陛下多玩几次,这次就放过臣妾吧,啊……」
士胜淫笑着看着,虽然没说什么,但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些。
章慧之感激的扭头望了士胜一眼,嘴唇似带有浅浅的笑意,眼角又有娇媚之色,明亮的大眼晴里似有秋波流动,士胜心中一阵哆嗦,又更加用力的插了她几下。
看着皇帝撞的啪啪直响,偷看的韩凤心中的嫉妒之火一点点燃烧,越烧越旺,她想离开,但脚却有千斤之重怎么也提不起,特别是她觉得章慧之好象朝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挑战和藐视,仿佛是在向她示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韩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章慧之也发现了韩凤在偷看,暗想到:「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样把皇帝的心拉到我这边来的。」
想到这,章慧之站得更直了,笔直的玉腿似乎更加修长了,她的声音也更加消魂,「嗯,嗯……陛下,好棒,陛下的大鸡巴让臣妾不再空虚了。」
士胜也受到了鼓舞,淫笑道:「爱妃,这个姿势爽不爽,是不是特别过瘾啊。」
「嗯……哦……是,特别好,可以顶到底了,啊……顶到最深处了!」
「爱妃,啊,朕不这样叫你了,叫你慧慧吧,好吗,你以前是朕的嫡母,现在是朕的皇后,以后就做朕的小慧慧吧。」
「嗯……好,好,陛下,臣妾是您的小慧慧的,啊……」
「小骚屄慧慧,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好哥哥,好人皇帝哥哥,慧慧妹妹的骚屄好玩吗?」
「真是太迷人了,朕就是精尽人亡了也甘心。」
「嗯,这个臣妾妹妹可不敢,臣妾妹妹还要皇帝哥哥多玩我的小穴呢,我的小穴还要皇帝哥哥的大鸡巴来征服了。」
二人的淫声浪语终于使韩凤听不下去了,她蹑手蹑脚的缩回头,轻轻退回原地,一声不吭的坐下,叶、晴二妃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开口寻问。
章慧之从朦胧的眼光中知道韩凤已离开了,心中也暗暗得意,娇哼道:「皇帝哥哥,臣妾妹妹这样好辛苦,咱们到床上去吧,臣妾妹妹想要皇帝哥哥魁梧的身躯压在臣妾妹妹身上,这样我的小穴更舒服,好吗,皇上。」
「好,就依你所言。」
士胜把章慧之放在床上,把她两条修长的腿大大的拉开,裆部的丝衣又裂得更开了,乌黑柔顺的阴毛也暴露于空气中,两片粉嫩的阴唇如娇艳的花瓣,上面沾满了露水,仿佛在低声招唤,士胜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伸手摸去。
「啊……陛下,哥哥,别,别用手啊,用你的大鸡巴啊。」
「呵呵,真漂亮,这么漂亮的小骚穴朕可不想只用鸡巴玩,朕的任何地方都要玩玩。」
「嗯-啊,陛下,臣妾的小骚穴本来都是皇帝哥哥玩的,但要陛下的大鸡巴玩得更爽啊。」
章慧之消魂的声音,勾魄的媚态让士胜已失去了自己的判断,他抓起皇后的一条丝衣长腿,「滋」的一声,把大鸡巴狠狠一挺,整个便滑进了女人肥美的肉穴。
随后,士胜毫不停留,挺着大鸡巴一次次凶狠的插入,每一次都深入到底,而女人的蜜穴也淫水涟涟的迎合着。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小淫穴皇后。」
「嗯……嗯……好棒,好深,小淫穴妹妹爱死皇帝哥哥了,啊……好深啊,陛下的鸡巴真大,把慧慧的小淫屄都撑大了。」
「就是要把你这个小骚屄撑大,更好的方便朕来肏. 」「好,好,嗯……陛下,臣妾的小穴您还满意吧。」
「嗯,朕很满意,朕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你的小穴可是天下第一,有你这么紧的没有你的肉感,有与你一样肉感的又没有你的紧,没肏你之前,朕都真的不相信有如此极品的骚屄。」
「嗯……那,那就请陛下多玩玩,多玩一玩臣妾的骚穴吧。」
章慧之的小穴被士胜异于常人的阳具不停的插入翻转,鲜红的阴肉也被阳具凶狠的抽出而带出洞外,她的淫水已不止是打湿自己的裆部了,两个雪白粉嫩的大腿都已湿透,肉色丝衣紧紧的粘在大腿上,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士胜整个身子都向前扑,两手压在章慧之丰满的双乳上,两人的耻骨激烈的撞击着,他粗声喘道:「说来也只有朕才能给你这样的享受,一般男人遇到你这样的极品骚货可能只有喝一杯茶的工夫就完了,而朕现在肏了你这么久还能金枪不倒,朕厉不厉害啊。」
章慧之确实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久如此力度的插入,胡乱的叫道:「啊……是……是……的,臣妾从没享受过等待遇,臣妾对陛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嗯……嗯……啊……」
士胜见章慧之淫言乱语,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他可不想就这样泄了,忙把鸡巴抽出,跨步跃在章慧之头上,湿淋淋的鸡巴掉下几滴淫水落在章慧之脸上,章慧之不由睁大了眼睛。
只见士胜又长又粗的阳具正悬在她的脸上,黑黑的阴囊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尖,只听士胜急促的说道:「抬起头用你的嘴含着。」
章慧之朝他抛了个媚眼,稍稍抬起头,玉手轻轻抚摸着粗长的阳具,红润的香舌缓缓探出,沿着棍身开始上下舔弄,待把上面的淫水全都舔干净后,再张大红唇,闷哼一声便把阳具含了进去。
「你自己的淫水好不好吃啊。」
章慧之双眼注视着他,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音以示赞同。
士胜满意而又舒畅的长吸一口气,赞道:「慧慧,你的口功真的很好,真的会吸。」
章慧之呻吟几下,抽出阳具,哼道:「陛下的鸡巴真大,臣妾的嘴都快含不下了,两边腮子都涨痛了。」
「这个朕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章慧之无法,又伸出舌尖在龟头和马眼上灵活的来回扫舔,接着又人龟头沿着阴茎上部往根部一寸寸舔去,接着又从阴茎下部舔回龟头处,接着左右两侧又各来了一遍,之后再一次含住龟头,并用淫荡的眼神看着士胜,仿佛在感谢他的恩赐。
「啊,受不了,朕还是要插你的骚屄,」
士胜不由分说,又把章慧之推倒,鸡巴又一次插入湿淋淋的淫穴。
「啊……啊……肏……肏我,肏得臣妾好爽。」
「以前父皇肏你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
章慧之一呆,说不出话来,只是闷哼几声做为回应。
「说,怎么不说了,朕命令你说。」
「先……先皇肏臣妾时……没……没这么爽……陛……陛下肏得臣妾更……更爽些……啊……」
「哦,是吗?」
「是……是的……臣妾不敢撒谎……先皇比不得陛下十分之一,啊……陛下,你这一下好有力,啊……对,对,是这样,啊……」
「那个时候你见到朕时,心里有什么想法?」
「那,那时陛下还小,臣妾……啊……」
士胜用力狠狠的插了几下,巨大的力量撞在章慧之的耻骨上,「什么还小,告诉你,朕那时的鸡巴就很大了,可以肏女人了,皇后你那时可惜了。」
「嗯……嗯……是的,臣妾那时就看出陛下天赋异常,那时臣妾的小穴其实很是空虚,那时就特别想要陛下肏,可臣妾那时不敢啊。」
「那你是不是很后悔啊。」
「是,是的,臣妾后悔死了,要是以前臣妾就让陛下肏了那有多好啊。」
「那时你是朕的嫡母皇后,可是乱伦哦,在民间是要浸猪笼的,你不怕?」
「臣妾不怕,啊……只要有陛下的大鸡巴插臣妾的小淫穴,臣妾什么都不怕。」
士胜说到母子乱伦时突然心头一震,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而且全身越来越热,他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得加快动作,鸡巴在淫洞闪电般的抽插着,章慧之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了,全身扭动着,丰满的乳房和肥美的肉臀也剧烈的翻滚。
「啊……朕想射了,爱妃,你真行,朕要射了。」
「好,好陛下射吧,射到臣妾的骚屄里。」
「叫朕,叫夫君,叫大鸡巴夫君。」
「夫君,大鸡巴夫君,啊……射啊,射到臣妾的骚淫穴里,用精液烫我,烫死我。」
「射死你,身死了,啊——」
「啊,要死了,要死了!」
极剧的疯狂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男人慢慢变软的阳具缓缓地从张开的小穴中退出,随后稠浓的白色精液点点流出,象小孩在口吐泡沫。
皇后身上的丝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了,裸露的肌肤与还粘在身上的丝衣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章慧之眼光迷离,一动不动。
过了好半天,二人才回过神来,章慧之柔声道:「陛下,臣妾伺侯得还可以吧。」
士胜摸了摸她的脸,欲开口说话,但终究没说出来,接着他叹了口气,坐直准备穿衣。
章慧之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哽咽道:「陛下,臣妾有一件事要告诉陛下。」
「哦,你说吧。」
章慧之停顿一下,柔声道:「臣妾,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了。」
士胜一怔,如石化了一般,惊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了,而且晨妃娘娘也知道了。」
士胜脸上似喜似忧,他呆了一下,冲屏风外大声道:「韩妃,过来!」
早在他们云雨完毕时,韩凤见里面惊天动地的浪叫变得鸦雀无声,知道他们事已完毕,但又甘心就这样进去,直到听到皇帝在大声叫她,便赶忙走了过去,叶、晴二妃也在后面慢慢跟上。
「陛下,臣妾为您更衣吧,」
韩凤见士胜还光着身子,连忙上前。
士胜也没阻拦,只是淡淡地问道:「爱妃知道皇后怀孕的事了?」
「臣妾也是刚刚知道的,」
韩凤有点紧张的看着皇帝。
士胜脸色阴晴不定,待穿戴整齐才对韩凤说:「以后皇后就暂时不到你这来请安了。」
说完往外便走。
韩凤急问道:「陛下就走吗?不在臣妾这坐坐吗?」
「朕要到母后那去,这事等跟母后商量。」
士胜头也不回便走出了含露宫。
韩凤呆呆的看着皇帝的背影,直到章慧之已走到她身边才清醒,只见皇后已穿戴整齐,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章慧之说道:「谢谢晨妃娘娘了,若不是有你的那件丝衣,本宫怎么能得到陛下的宠爱,现在本宫也要回凤仪宫了。」
韩凤怒视着她,火冒三丈,大吼道:「滚!你这贱人,给我滚出去!」
章慧之轻轻一笑,转身飘然离去,韩凤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上的!」
却说士胜得知章慧之怀孕的事后,心中一度不知所措,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去找丽太后商量,所以他也没要人去通报,一路往长乐宫飞奔。
来到宫门,却见大门紧闭,有两个宫女站在门口守立,士胜暗暗奇怪为什么大白天会关宫门,他大声问道:「太后呢,在宫中吗。」
那两宫女看见皇帝跑来,大为吃惊,连忙施礼道:「陛下,太后在宫里歇息,奴婢这就进去通报。」
「快点,就说朕有急事找她。」
「是,」
其中一宫女推开门急冲冲的进去。
可士胜焦躁不安的走了几步,觉得难以等待,便推门欲闯入,那宫女急忙阻拦道:「哎,陛下,太后还没更衣了,请陛下等等吧。」
士胜不耐烦的推倒宫女,大步走入殿内。
「母后,母后,儿臣有大事禀报。」
两宫女从屏风后急急走出,一个是刚才通报的宫女,一个是太后的贴身宫女小琴,小琴道:「陛下,请暂歇一会吧,太后马上就好。」
士胜只得停住,焦急的等待。
过了一会,丽太后才走出来,她略带责备的口吻道:「皇上怎么大呼小叫的,这成什么体统。」
士胜忙躬身道:「是儿臣的不是,不过儿臣有一件重要的事请母后定夺。」
丽太后见些情形,吩咐二宫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待二宫女都出去后,士胜正欲开口述说,突然间怔住了,太后今日之形态与往常所见大为不同,只见她乌丝凌乱长发披肩,脸上红润霞彩,眼光水波淋淋,眉目间似有春情流动,虽然太后的礼服穿着在身,但并没有平常的大气端庄之感,有几处地方甚至还卷皱着,一看就知是临时匆忙穿上的。
丽太后见士胜正欲开口时突然盯着自己不说话了,脸上一热,轻轻咳嗽一声道:「皇儿不是有事要说吗?」
士胜连忙眼光朝地,说道:「母后,刚才儿臣得知,皇后怀孕了。」
「什么?」
丽太后大惊,问道:「确实?」
士胜点点头,「她亲自说的,应该不会有假。」
丽太后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凤儿还有叶妃,晴妃知道。」
丽太后道:「此事一定要先保密,切不可让更多人知道。」
「这是为何?」
「皇儿,」
丽太后道:「你现在登基不久,而且刚刚与李可儿达成协议立她儿子为皇储,若她知道章皇后怀孕了,恐怕会多生事端啊。」
士胜道:「母后说的极是,皇儿这就去招呼凤儿,要她严格把守秘密。」
「哎,等等,」
丽太后招手道,「皇儿别这么急,哀家想凤儿也是个明白人,不至于马上把事说出去,你先坐下吧,哀家还有些事想问问你。」
士胜坐在侧席与丽太后相对而坐,问道:「母后可是想问然胡人的事?」
丽太后点点头,说道:「然胡对我们上次提出的要求是怎么回复的?」
士胜道:「他们都同意了,而且蒙利可汗好象对朕迎娶皇后很是满意,只是要求我们把幽州于明年三月交给他们,另外他特别要求朕把那个人早日送到然胡。」
「你是说庆乐公主?」
「是的,朕已经准备妥当了,过两天就可以把她送往然胡。」
丽太后沉默半响才说道:「皇儿当初执意定她送往然胡合亲,母后也不能不同意,只不过她毕竟也是你姐姐,陪嫁的东西还是不能小气了,要尽量奢华些。」
「这是自然,母后,儿臣自会风光将她嫁到然胡的,」
士胜想了一想,又道:「嗯,关于这件事,朕想皇后还不知道的。」
「这事暂时也不能告诉她,」
丽太后道,「她们是亲母女,而且皇后现在又有身孕,待庆乐到了然胡再慢慢告诉她为好。」
丽太后接着又问道上:「常家兄弟的事皇儿决定得怎样?」
士胜笑道:「母后这个放心,他二人朕都提升了他们,他们的兵权也给交了出来,朕已经让雷虎接管了飞羽军,如今京城的军事全是朕的心腹了。」
丽太后点头道:「雷虎追随你多年,这次起兵一直是他打先锋,由他负责京城的防卫,我们娘儿两也可安心了。」
「另外朕现在还有一个想法,想和母后商量。」
「哦,说说。」
士胜道:「常家兄弟全家被士凯所杀,他们的妻儿全都死了,所以朕打算给他们定一门亲事。」
丽太后道:「好,皇儿这样做确实好,这样可以让他兄弟二人甘心为我们效忠,嗯,皇儿可有何适的人选没有?」
士胜笑道:「现在就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谁?」
「庆欢公主。」
「哦,她,」
丽太后道,「简太妃的女儿,好是好,只是……」
「只是什么?」
丽太后道:「哀家记得当初你父皇把她许配给了兵部尚书邓仲达的公子啊。」
「是前兵部尚书,」
士胜纠正道,「他跟随士凯为虎作伥,虽然在朕进京后马上臣服于朕,朕也没治他的罪,只免了他的职位,但他还敢忘想娶皇家的公主吗?」
「嗯,」
丽太后道,「这样吧,哀家去同简太妃说说,你也派人给邓仲达传信,叫他主动放弃婚约,这样更好。」
「好的,就遵母后所言。」
「皇儿打算将庆欢嫁给常家的哪个?」
「自然是老大常文显,」
士胜道:「至于常文思嘛,朕再找一个适合的人选。」
「嗯,那就这样办吧。」
丽太后又问道:「说到这里,母后还有一事,皇儿对全太妃与士利怎样处置?」
士胜皱了皱眉,「这事朕有也些为难,不知母后的意思是……」
丽太后道:「全妃当年一心巴结章皇后,与哀家交往不多,据说在士凯篡位期间还讨好过他,虽然她是为了她儿子士利,但这个人反复无常,不可放松对她的监视。」
「嗯,」
士胜道,「按士利的年纪也可以到自己的封地了,那不如就送他去他的封地?」
「可是可以,」
丽太后道,「不过最好派出一队锦衣卫驻扎在王府,要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
士胜道,「那朕明日就颁召,命士利母子出京城。」
丽太后点头赞同,接着又与士胜商讨了别的一些事,正说话间,忽有宫女传报,「太后,陛下,廖公公有重大机密求见。」
这廖公公为司礼监大太监,撑管各地的特务机构,直接为皇帝负责,故士胜听后知定有大事,忙唤道:「快叫他进来。」
须臾,一头发花白的老太监进来,跪在地上拜道:「奴才参见太后,皇上。」
士胜道:「起来吧,快说是什么事?」
廖公公慢慢站起,奏道:「奴才得到了士凯和茹贵妃的消息。」
「啊,」
丽太后和士胜同时一惊,士胜急道:「快说说。」
「据探子回报,有一队可疑人等出现在辽州,似乎正准备前往倭丽。」
「确定是他们?」
「士凯没人亲眼见到,但茹贵妃已被奴才的一个手下认出,可以百分百确认是他们。」
「好,」
士胜站起来,很是高兴,「马上传令命辽州刺史冷千秋抓捕他们。」
「是,」
廖公公正准备告退。
「慢!」
丽太后突然站起,「不能打草惊蛇。」
「哦,」
士胜不解的看着太后,「母后,有什么不妥吗?」
丽太后道:「辽州是我天朝与倭丽边境,那里民风彪悍,故历任刺史都是由当地的豪门大族的子弟担任,这冷千秋就是冷家的嫡系子孙,而冷家与倭丽人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士凯他们不走别的地方,而往倭丽走,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那依太后的意思?」
廖公公问道。
丽太后道:「你带上皇上的密诏率领锦衣卫的精税人马连夜赶往辽州,待抓捕士凯一行人等后再拿出皇上的诏书命冷千秋押送他们回京,这样才可万无一失。」
「太后圣明,」
廖公公拜后退出宫。
「母后,朕还有一事不明,」
士胜对丽太后说道。
「嗯。」
「这倭丽国乃东北方一撮尔小国,早已臣服我大天朝,他们敢收留士凯吗?」
丽太后微微一笑,「一个人在看到有得到利益机会的时候,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但足以使他动心的话,他也会冒险一试的,何况一个国家。」
「母后是说倭丽国看到了这个机会?」
丽太后点点头,「是他们自认为看到了这个机会。」
「他们是妄想!」
士胜怒道。
丽太后走到士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他们是不是妄想不在于他们,而在于皇儿你。」
说完转身进入屏风内,「皇儿也回去吧,母后我要休息了。」
士胜还在回想太后的话,猛一抬头,却发现她早已不见了。
第十六章 亲弟暴奸身孕姐
「坐在车里比骑马确实要轻松些,」
章聪之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
虽然离家已过去一天了,但他的兴奋还没完全消退,第一天的行程时他执意骑马而行,今天也是因为下起了毛毛细雨,在随从的一再要求下才进入马车里坐的,「嗯,现在还是在剑州境内吧,」
章聪之内心渴望,恨不得今日就到达京城。
他拉开窗帘,头探出车外,「阿峰,你让车队加快行程,现在的速度太慢了。」
阿峰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名唤「雪骢」,是剑州独有良种马,全身通白,只有鬃毛是金黄色,「是,大公子,」
阿峰应道,接着他夹了一下马,加速到队伍的前面,大声吆喝道:「大公子有令,加快行程。」
章聪之放下窗帘,感到马车明显加速了,他微微带笑,为自己前天做出的这个决定而暗暗得意。
「父亲过于谨小慎微了,」
章聪之想,「不过也怪不得,他年纪也大了,在家享清福就可以了,有做儿子的我可以为他分担了,可,可他在这件事上何必如此反对?」
章聪之摇摇头,想起前几天的情景。
「哎,王公公,老夫不是推脱,实在是年老体衰,行不得远路啊,」
父亲章致渺声音无力,显得很是虚弱。
坐在一旁的王公公显得很是尴尬,手指不住的转动桌上的茶杯,好半天才说:「章公,奴才也是奉皇上的旨意,这……」
「皇上下了诏书吗?」
章致渺问道。
王公公道:「皇上之所以没有下诏,也是因为他不想以任命的方式征调章公进京啊,还望你老能体谅陛下的难处。」
章致渺沉吟不语,似在低头思索。
「章公怎么说也是陛下的岳父,您……」
章致渺猛的抬起头,两道冷光直直的射向王公公,王公公脸色一震,余下的话说却也不出口,章致渺冷笑道:「嘿嘿,岳父,老夫这个岳父可不寻常啊。」
章聪之见父亲脸色不对,急忙插话打断他:「父亲!」
章致渺看了看他,脸色缓下来,又面向王公公说:「哎呀,我说嘛,年纪大了真是不中用了,老夫的老毛病又犯了,老夫先回房用药了,就让小儿陪公公你吧。」
说完便起身,向王公公抱了抱拳,便大步离去。
王公公站起身还礼后,问章聪之道:「令尊是有何疾啊?」
章聪之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后说道:「家父是老毛病了,不碍事,还望公公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
王公公客套几下后却沉默不语。
章聪之知他心意,问道:「公公,是不是因为家父的回复使你有些为难啊。」
王公公连忙回道:「章公子怎么这么说,只是,」
说着连摇了摇头,「只是,圣命不好回啊。」
章聪之笑道:「家父身体不适不能远行,不过不知陛下一定明示了只要家父进京吗?」
王公公眼睛一亮,说道:「陛下当然是希望章公亲自赴京,不过若是他实在不能前行,有章家其他的重要人士愿意出行的话,我想陛下也会很高兴的。」
章聪之道:「我虽年青,但一直希望能为国效力,若有可能的话,我愿代父进京面圣,不知王公公的意思……」
王公公大喜道:「公子若能进京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令尊他?」
「家父我自然会去劝说的,你就放心吧。」
章聪之回想当时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仍然暗暗得意,父亲一直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看待,这件事却让他大吃一惊。
其实何尝是大吃一惊,而是大为震怒,当章致渺听说儿子要跟随王公公进京时,怒发冲冠,坚决不许。
章聪之见父亲发怒,自己也拗上了,说道:「父亲,孩儿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就这样天天在家四处闲逛吗?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扬名立功的机会,孩儿不想错过。」
章致渺怒道:「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心智还小得很,你不必多说了,我说过不许就是不许。」
章聪之的脾气也上来了,顶撞道:「我就是想进京去,何况这么多年我没见到大姐了,我也想去见见她。」
「别给我提这个贱人,」
章致渺脸色铁青。
章聪之没想到父亲会如此辱骂姐姐,愣了一下,有点颤抖的回道:「爹,你怎能如此说姐姐呢?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何况她还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章致渺啐了一口,「她还有脸当皇后娘娘,我们章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章聪之内心绞痛,听父亲这么说大姐反而增加了他去京城的决心,他斩金截铁的说道:「孩儿一定会进京去的,父亲你就是反对也改变不了孩儿的决心。」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章致渺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雨好象越下越大了,章聪之听到车夫在不停的抱怨天气和路况,马车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平衡,有些左右摇晃。
章聪之有些心急,大声问车夫为什么速度慢了下来,车夫也有些不情愿的回道:「公子,实在是没办法,道路太泞泥了,小的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章聪之听后沉默不语,这可是官道,怎么路况这么差,也不知道朝廷的官员在干些什么,到时见了皇上和娘娘,我定要禀报。
一想到皇后娘娘,章聪之的心又怦怦直跳起来,是啊,大姐,多年没看到过她了,她的音容相貌依稀浮现在眼前。
在他记忆中,小时候最亲近的人就是大姐了,自己虽然有奶妈和一大堆丫环照顾,但只有大姐才是那种真心的疼他,所以当他知道姐姐要出嫁后,顿时就哭得死去活来。
那天姐姐已经穿好了盛装的嫁衣,见章聪之哭得伤心,忙蹲下来替他拭去眼泪,安慰道:「别哭了,小聪,姐姐只是出个远门,姐姐还会经常回来看小聪的。」
章聪之当时还只八九岁,听大姐这么一说也就相信了,哽咽问道:「那姐姐每个月都要回来一次,而且还要带好吃的给我。」
当时姐姐流着泪不住的点头,章聪之也不怎么明白,只当姐姐答应了,高兴的抱着姐姐的脖子,他闻到了姐姐身上的淡淡清香,这股香味到现今还在让他回味。
当和姐姐依依不舍的分开时,在这一刻,他发现姐姐真美,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这种特殊的美,一种女人的美。
可姐姐却没有兑现她的诺言,自她离开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家了,章聪之日思夜想,可在接下来的三四年,只得到姐姐的几封书信,那时的他对姐姐是又爱又恨。
而在这近二十年里,他只同大姐见过一次面,那时他已有十五岁了,跟随父亲进京,至京后的第三天,他们进入皇宫拜见了身为皇后的大姐。
可他心中那个疼爱他,亲热他的大姐却变了,只是礼节性的见过父亲和自己,另外就是寻问了他一些读书的情况,他心目中一直期待的亲热自己的情形一直没有出现。
而那一次会面,他觉得姐姐更加漂亮了,有一种成熟的美,比自己小时候见过的姐姐还要吸引人,而她那高贵动人的身姿深深印在脑海里。一想到能在相隔多年又见到大姐,他的内心就不由激动起来。
现在姐姐到底是什么样了?她,她为什么做出这么一件震惊于世的事来,怎么会愿意嫁给父子二人,这可不是我天朝上国的礼仪啊,也怪不得父亲会不认她这个女儿。但,但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坚定的支持你。
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一行人也越走越艰难。阿峰来到马车旁冲章聪之禀报:「公子,前面不到三里远处是一所驿站,今天我们就缓一下,晚上在那过夜吧。」
章聪之打开窗帘,见众随从都显疲惫之态,便点点头,「好吧,不过明天都要早些起来,好赶路。」
阿峰面露喜色,手一挥,发令道:「大家再忍耐一下,公子命我们到前面的驿站休息。」
不多时,众人果然发现了一所驿站,章聪之出示了朝廷的公文后,驿站长领着众人到一间偏房休息,待进了房后,阿峰一见顿时大怒道:「怎么回事,安排给我们这么小的一间屋子。」
那驿站长也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也是有规矩的,象你们这没品级的能有这个房子算不错了,何况如今我们这已是人满为患了。」
阿峰怒气更甚:「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们公子是到哪去吗?他可是要进京面圣。」
随之驿站长并没买帐,眼睛一翻,「哼,口气好大的,如今这年头,进京面圣的可多的是啊,也不只你们,前几天我还接待了两批了,他们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
阿峰还要发作,章聪之连忙阻止了他,拿出几个银锭来,递入驿站长手中,笑道:「谢谢老兄了,还望你不要同他计较,这点银子还要麻烦大哥为我们办点酒菜,剩下的就作为大人的辛苦费吧,劳烦了。」
驿站长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哼了一声便出去了。
阿峰还有些不服气,待要再说什么,章聪之摆摆手道:「出门在外的,忍一忍吧,还在,大家都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直至半夜,众随从都已是鼾声大作,可章聪之却睡不着,他最先以为皇帝仅召见他们一家进京而已,可今日听驿站长这么一说,便觉得事情可能不这么简单,他理清一下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大事来。
记得当初听说顺佑帝与大姐被前太子谋害了,士凯登基为帝,章家全家上下都是大为震惊,而父亲更是认为此事定有蹊跷。果然,过不了多久,士胜起兵造反,士凯的命令也下到了章家,命章家全力配合平叛。
父亲曾经暗地里说过,他不太相信前太子会做出弑父杀母之事,但也不完全相信士胜的说词,并且他十分不看好士凯这个亲外孙,所以章家的士凯与士胜的战争中一直是出工不出力,果不然,常家兄弟一反水,士凯马上就完蛋了。而士胜在登基后也没有为难章家,反而派了人来安抚。
只不过父亲没有想到的是大姐居然没死,而且下嫁给了士胜,重新当了皇后,当得到这个消息后,父亲大为震怒,连贺礼都没有上贡。
想到这,章聪之轻轻叹道:「我想大姐这么做也绝对是为了我们章家,父亲你怎么能怪大姐败坏了章家的门风了。而大姐也够可怜了,两个儿子都死了。」
接着他猛的一惊,曾经有传言说士凯还没死,而这几个月各地都发生了一些奇怪的案子,是不是之间有关联。特别是三个月前在辽州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有十几个黑衣人在客栈里被杀,当时就传言纷纷,有说这些人是强盗的,有说是倭丽人的,更为离奇的有说是太监的,后来传言却不知怎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想着想着,章聪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章聪之见雨已很小了,便吩咐众人赶路,众随从无法,只得胡乱吃点东西出了驿站上路。
又这样走了一天,雨渐渐停了,许久不见的太阳也终于挂在天上了,章聪之也从马车里出来,骑上马,边走边看。
经过一个三叉路口,路面突然宽大了很多,在行不了多久,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章聪之不由问道:「难道我们已离开剑州了?」
阿峰回道:「是的,公子,我们已在直州了,前面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的一条路便是通往宣州,路上这么多行人,基本上都是从宣州过来的。」
章聪之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去年年末时,朝廷割让了幽州给胡然人,曾经有传言也要把宣州割出,看如今这个情形,难道是真的?」
章聪之骑马来至路旁一队人群旁,这队人约十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样子是一家人,正推着车胯着包一个劲的赶路,章聪之勒住马问道:「请问众位乡亲,你们可是从宣州来的吗?是要往京城去吗?」
一中年男子停住,回道:「何止是我们,这位公子,你看看这路上,有哪位不是从宣州过来的。是不是都去京城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可是打算到南方去的。」
要到南方可还有上千里的路程,章聪之问道:「如此遥远的距离,你们是举家迁往吗?」
旁边一老者答话道:「哎,不举家迁往能行吗,听说朝廷很快要把宣州割让给然胡人了,我们不走行吗?」
「是啊,」
另一老妇人也插话道:「去年隔壁的幽州割让给然胡后,没有逃离的人都给然胡人做了奴隶,生不如死啊。」
「这个混帐的朝廷!」
旁边有一人小声的骂道。
章聪之心中一惊,见众人都有愤怒凄凉之色,也不好在问什么,扭转马头回到自己队伍中默默不语。
阿峰见他神色不好,问道:「怎么了?公子。」
「没什么,」
章聪之一挥马鞭,「让我们加快行程,早些进京吧。」
经过几天的行程,章聪之一行人终于进入了京城,在驿馆住了两天后得到了皇帝的召见,由王公公带着他进入了皇宫。
离上次进过去了十多年了,巍峨高大的宫墙没有一丝变化,但章聪之已不是当初那个嫩头小子了,他如今可是想有一翻作为的年青才俊。
进入勤政殿,皇帝士胜端坐在台上,他面前的案几上堆满了文书奏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章聪之伏地拜道。
「爱卿平身,赐坐。」
旁边一小太监抱着一个绣墩放于他侧边,章聪之谢过后坐下。
「爱卿一路辛苦了,」
士胜笑道,「朕本来昨日就要见你,可有些事给耽误了。」
「微臣不敢,陛下能召见微臣,是微臣莫大的荣幸。」
「朕本来想见见岳父大人,哪知听说他病了,朕心中非常焦急,不知是何病,朕已派御医去剑州了。」
章聪之谢道:「让陛下挂心了,家父那是老毛病了,何敢让陛下操心。」
「哎,其实朕也知道,」
士胜摇了摇头道,「岳父恐怕是不愿认朕这个女婿吧。」
章聪之全身一颤,忙站起躬身道:「臣不敢,家父也不敢。」
士胜见状,慢慢走下台阶,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别紧张,这里没有外人,你我现在不讲君臣,只以郞舅的关系聊聊。」
「是,」
章聪之应了一声后却不答话,仍躬身看着士胜。
士胜走了两步,接着说:「哎,当初士凯这个逆徒弑父屠兄,还有皇后,世人也以为被他杀害了,哪之朕顺应天命,拨乱反正入宫后,却发现她还活着,只是被士凯困禁于冷宫,等朕解救她出来时已是奄奄一息了。」
章聪之并不知事实如何,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惊问道:「啊,娘娘她没什么事吧。」
士胜道:「朕马上派太医给她医治,还好老天怜见,她也慢慢复原了,只是身子大不如前了,朕本来想尊她为太后好颐养天年,可她……哎。」
章聪之看皇帝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况,不好开口相问,只默默的注视着他。
士胜道:「可她却说出了令朕也大为震惊的话来,她说她不愿当朕的太后,想,想要做朕的妃,妃子。」
章聪之大为吃惊,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事居然是大姐主动提出来的。
士胜见他激动得全身发颤,继续说道:「朕当时马上就拒绝了,这怎么能行了,她可是先帝的皇后,这不是让朕背上乱伦之名吗。可她说出的话却不得不让朕考虑。」
「她怎么说的?」
章聪之不由脱口而出。
士胜顿了一下才说:「她说本来世人都以为她死了,而她自己在那段日子里也把自己当作死人了,她为自己生了士凯这样一个孽子而羞愧,并且特别对不起父皇,所以她认为自己没有脸面当太后了,而因为朕能起兵匡复正义,她认为若她能做朕的妃子能洗刷自己和她儿子的罪孽,并且好让天下人能更为认可朕这个皇帝。」
章聪之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士胜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朕本来是无意要当皇帝的,何况天下人也都知道,朕是要把皇位给前太子士旋的儿子的,而他也是皇后的孙子,为了能让他有继位权上的优先,皇后嫁给朕的话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所以朕就也答应了,不过朕怎么能让她做妃子了,所以还是立她为皇后,朕的原配王妃也只能做妃子了。不过,朕虽然立她为皇后,可是以太后之礼待她的,朕岂敢真的以夫妻身份与她相处。」
其实士胜的这一套胡话也骗不了章聪之,不过章聪之急于建功立业,也就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其实陛下能娶大姐,陛下才是最为难的。」
士胜叹了口气道:「哎,还是你理解朕啊,如今天下虽定,可还是不太平啊,如今天下的大事,朕想你可能也知之一二了。」
「陛下可是说宣州之事?」
士胜点点头道:「爱卿真是栋梁之材,马上就猜着了,朕没有看错了你。」
章聪之忙低头道:「陛下缪奖了。」
「咱们还是坐下说吧,」
士胜又回到台上坐下,见章聪之坐下后才说道:「当初因为形势所逼,朕向然胡借兵,不得已答应了他们的苛刻条件,割让幽州与宣州,幽州已于去年割让了,但朕却为这事深深的自责,抛弃了自己的子民,朕实在有愧啊,而按照约定,下个月宣州也要割让给然胡,朕是一万个也不情愿啊。」
章聪之已渐渐明白皇帝的想法,心想当初在家时的判断果然没错,这个皇帝根基不足,特别需要象章家这样的豪门大族的相助,听他的口气是想守住宣州这块地方了,而如今宣州没有得力的人手,看他的样子定是希望有我剑州章家的人来镇守宣州。
想到这,章聪之道:「陛下,宣州可是我天朝北方的重要屏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若落入然胡人之手,那京师可就危矣,我大天朝也会永无宁日啊。」
士胜道:「是啊,当初朕就是用的缓兵之计对付然胡人,为我朝争取了些时日,很多准备也已经做好了,就是有一事现在难办啊。」
章聪之内心激动,只等着皇帝那句话,果然士胜说道:「朕本来希望岳父大人能为天下百姓着想,解救我朝的危难,可……哎。」
章聪之知已是时候了,忙起身跪下道:「臣虽没有家父的英明睿智,但臣也是自幼保读诗书,且深谙兵法,臣虽不才,但自信有破敌守土之能,臣愿替陛下分忧。」
「好!」
士胜站起来笑道:「难得你有此等为国之心,来,来,爱卿有何之法,快细细述来。」
「是,陛下,」
章聪之重新归座后与皇帝畅谈自己对局势的看法和自己的治理运兵之道。
这章聪之本是名门望族之后,学识也非一般人所能相比,对经营宣州和对抗然胡人竟也说得头头是道,士胜也与他谈得越来越欢,直到天黑了,二人还谈得意犹未尽。
士胜见天色太晚了,便让章聪之回驿馆,命他第二日仍来商谈。章聪之回到驿馆后高兴异常,回想今日之谈话,又思考了一下明日应对之话,好久不能入睡。
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后,章聪心想,明日国家大事说完后我要向皇帝要求见见大姐,应该会得到允许吧,想到能再见到大姐,章聪之的心又激动起来。
第二日,君臣又商讨了几个时辰,士胜比前一日更为高兴,章聪之见皇帝心情大好,便把想见大姐的要示说了出来,他想皇帝应该会不假思索的答应吧。哪知士胜一听,居然眉头一锁,迟迟未开口说话。
章聪之又是惊讶又是不安,继续请求道:「陛下,臣已有十多年没见过娘娘了,还望陛下恩准。」
「这,本来你们姐弟相见是人之常情,朕不能不允,不过,」
士胜道,「只是皇后她这段时间身子不大好,受不了风寒,如今这春天湿气又重,嗯,这样吧,待朕今日问过她后,明天再给你答复吧。」
章聪之见皇帝如此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怏怏告退。
原来士胜不马上同意让章聪之与皇后见面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担心,当时为了拉拢章家,谎说自己是以太后之礼对待皇后的,这么说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皇后的身体,而皇后如今挺着这么一个大肚子,若让他们姐弟一见面,谎言不就马上戳破了吗,那自己想利用章家对抗然胡人的计划就会泡汤。想来想去,士胜只得去请教太后。
丽太后听完士胜的述说后,略一思索,说道:「如今不让章聪之见面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我们可以这样,可以让他与皇后说话,但又见不着她。」
士胜奇道:「哦,这应怎样?」
丽太后笑道:「皇儿你过来,你如此如此吩咐皇后就是了。」
士胜俯耳听了太后小声的一翻述说后,不由喜笑言开,「母后,您真是太聪明了,皇儿马上去对皇后说。」
次日,章聪之来到皇宫凤仪殿门口。
皇帝没有直接召见他,只是命了一个太监领着他直接来到凤仪殿,章聪之见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大姐,高兴也来不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进入大殿后,只见台阶之上挡了一层厚厚的白纱帘,后面端坐着一个人影,但人脸和身形都看不清楚,从坐姿上来看,她因该是皇后娘娘。
章聪之来到台阶下,心中大为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正准备开口,而帘后的人却行说话了,「是聪儿吗?大姐可想死你了。」
果然是大姐,章聪之喜极而泣,拜伏道:「臣弟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的声音也显得非常激动,「快起来吧,坐下说话。」
台阶边一小太监忙抱着一个绣墩放于一侧,章聪之便轻轻坐下。
「父亲可安好?」
皇后的声音传来。
大姐啊大姐,父亲身体倒是很好,只是他对你的看法,哎,但这怎么能说出来了?章聪之启道:「父亲很好,而且他老人家也非常挂念大姐。」
说完这话,帘后之人半日无话,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哎,小弟你也别宽慰我了,父亲是什么样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父亲能不恨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姐怎有如此想法?父亲一直以大姐为荣,怎么会恨你了。」
皇后轻声道:「算了,咱姐弟两好不容易才见一面,先不说这个了,我听说小弟这些年可是长进不少了,我们章家也是后继有人啊。」
章聪之见大姐打开了话题,也就高兴的把家乡与家族的一些奇闻趣事说了起来,章慧之也听得入了神,时不时的回应了几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章聪之总觉得有些别扭,台阶上站着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时不时的打量着他,让自己说话时很不痛快。所以,待他说完一件事后,说道:「娘娘,能否给点时间让臣弟与您单独述述旧?」
那太监与宫女顿时怒眼相视,章聪之也不理会又把这话说了一遍。
好半天帘后的皇后都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才听到她的声音:「嗯,小庆子,小红,你们先下去吧,让本宫与小弟单独说说话。」
可这二人并没有马上遵命,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时皇后的话又传来:「不会有别的事的,章大人的本宫的亲弟弟,也是奉了皇上命令才来的。」
「那好,希望娘娘能谨记皇上的吩咐。」
小庆子说完才与小红走下告退,但看得出他们显得极不情愿。
章聪之见此情形是又惊又怒,待二人出了大殿后对皇后道:「娘娘,这两个下人居然敢如此说话,您怎能容忍。」
而章慧之只是淡淡的道:「算了,同几个下人计较什么。嗯,小弟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大姐单独说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章聪之道,「只是臣弟同娘娘说了这么久了,可娘娘一直都在这厚厚的纱帘之后,能否露个面好让臣弟见见您。」
章慧之道:「不是我不愿,只是我近日身子不熟,太医开了个方子,说见不得外人。」
「臣弟难道也是外人?」
章聪之内心不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嗯,陛下封了什么官给你了啊?」
章聪之见皇后转移话题,心中更是不满,而此时宫内又只他二人,所以胆子也大了些,说道:「大姐不要岔开话题,臣弟都有十多年没见你了,难道我这次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你就这样与我会面吗?」
章慧之其实内心也是矛盾异常,可她如今有几个月的身孕在身,虽然穿着宽衣大袍,但还是能被人一眼看出,而她怀孕之事连宫中都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特别丽太后和士胜一再吩咐了,要她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所以她实在不敢答应章聪之的要求。
章聪之见大姐迟迟不说话,胆子也大了些,猛的从绣墩上站起,往台阶上就走。
章慧之在纱帘后见得明白,心中大惊,忙喝道:「小聪,你干什么,站住!」
章聪之一愣,不由站住,他没想到大姐居然会发如此大的火,他本是一个贵族子弟,一向我行我素贯了,而且一直是自命不凡,自己认准的理不会轻易放弃,有时连父亲也敢顶撞,而皇后这一声大喝又把他的拗脾气激出来了。
「今天我不管,大姐,我这么多年日思夜想都是想见你一面,为此不惜都把父亲给得罪了,娘娘就是要治我的罪,我也甘心。」
章慧之又是感动是伤心,感动的是这个小弟对自己确实感情深厚,伤心的是父亲到底还是怨恨自己。而她又回想起出嫁之前在家的日子,那时的小弟还是一个小孩子,光着小屁股跟在自己身后「大姐,大姐」的叫着,是多么的可爱,自己也是非常的疼爱唯一的同母亲弟弟,不过在深宫住了这么多年后,对弟弟的感情也慢慢淡了,今天却听到弟弟动情的声音,自己也不禁怔住了。
章聪之见大姐好半天没回话,以为她是默认了,胆子一壮,伸手便把纱帘拉开。章慧之大吃一惊,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弟弟那张英俊的脸庞已出现在眼前。
「大姐,你……」
章聪之看清面前的皇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马上,期待的惊喜马上变成了失望和愤怒,他万万没想到被皇帝说以太后之礼待之的皇后居然挺着一个大肚子。
一则因为思念姐姐心切,二则因为这两日与皇帝交谈甚欢,三则认为姐姐对她一些就算有冒犯的举动也不会计较,所以大起胆子闯了进来,却没想到见到让他无法想象的一幕。
章慧之见他面如白纸,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肯定是伤他很深,自己虽然羞愧无比,但仍柔声道:「小弟,有些事情是不好说的,你先出去吧,让姐姐再说给你听。」
章聪之却充耳不闻,他内心中的支柱崩塌了,如圣母般的姐姐一瞬间毁灭了,他双腿无力的坐在地上,口里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最开始他以为姐姐嫁给士胜是为了保全章家而不得已为之,后来进京后他又相信了士胜的话,认为姐姐与皇帝只是做个表面夫妻,可如却今发现姐姐却有这么久的身孕了,这说明他以前的那些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章慧之见弟弟痛苦的模样,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弟,你别伤心,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股幽香传入鼻中,章聪之见到姐姐那张秀美无比的脸庞就在眼前,以前从未如此近的接触过她,章聪之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两眼直直的盯着姐姐那丰满的双峰。
章慧之见弟弟盯着她看,脸上一红,轻声说道:「小弟,姐姐好看吗?」
说刚一出口,她自己也不由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能,怎么能对亲弟弟这样说话。
「好,好看,」
章聪之头脑一阵空白,伸手就向姐姐的胸部摸去。
章慧之本能的想躲避,但只做了个样子就放弃了,她失去的太多了,而现在她不想失去这个弟弟,还有章家自己的娘家。
章聪之见姐姐没有拒绝,反而象是在迎合自己,胆子更大了,一把搂过姐姐,把她宽大的外裙上半部往下用力剥,露出皇后雪白的双肩。
「别,别这样,」
章慧之轻声抗议着,但不能阻挡弟弟的进一步动作,宽大的上衣被剥到腰上才停下,一双雪白圆润的双乳挣脱束缚跃入空中,鲜红的红点特别醒目,章聪之贪婪的抚弄起这滑腻的双峰。
「姐姐,我好喜欢你,我好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章慧之没有说话,任由弟弟爱抚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动人的呻吟。
「姐姐,我想要你,」
章聪之紧帖着姐姐的脸轻声道,同时双手用力欲把她推倒。
「不,这样不行,」
章慧之这才有些惊慌,连忙推开道:「不行,你看姐姐这个样子,怎能……」
章聪之站起来,把裤子褪下,露出青筋毕露,昂首上冲的阳具,「姐姐,你看我这以这样了,该怎么办?」
章慧之小声道:「姐姐会用别的办法让你舒服的,说完蹲下,轻轻抚摸了几下弟弟那根涨得又粗又大的阳具,然后含入嘴中,没有丝毫停顿。
章聪之享受着皇后的香唇软舌,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高贵温柔的皇后姐姐居然主动为他口交,他快活的低声呼唤一声:「哦,大姐。」
章慧之用心的含着弟弟的这根巨物,听到他的呻吟后不由抬起头看了一眼,见他只是因为快活而自言自语,便不再理会,低下头又顺手捋了一下脸颊边的秀发,继续卖力的口交。
这个举动看得章聪之心旷神遥,下体的阳具又膨胀的许多,大姐已不是那个端庄大气的大姐了,现在完全是一个充满了饥渴的荡妇,章聪之心中怨念大起,也没了怜香惜玉之情,加力把阳具里送,用力的插入大姐的喉咙中,直到再也送不进为止。
章慧之被插得气都喘不过来,弟弟粗长的阳具完全插入咽喉了,两个蛋蛋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撞击在嘴唇上,可她却不能动惮半分,想要弟弟不要这么粗鲁,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一双美目哀怨的看着他。
章聪之见姐姐似乎是在哀求他,心中反而怨气更甚,动作也更大了,口里还羞辱道:「我从来没有想到姐姐会这么淫荡,你不是我小时候的那个姐姐了,你是个淫妇。」
章慧之说不出话来,粗大的阳具次次深入喉咙最深入,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只能用可怜无助的眼光看着弟弟。
「是不是被我插得兴奋而流泪了,」
章聪之大声道,「是的话就眨一下眼睛,不是的就眨两下。」
章慧之哀怨的眨了一下眼睛,章聪之又满意又得意,加快了抽插,直到再也守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而他也死死的抓紧姐姐的头发不让她的头能晃动,精液在她咽喉处深深的灌入。
直到阴茎全软了章聪之才把它拨出,而章慧之如释重负,大口的喘着气,但红艳的小嘴却好半天也合不拢,待干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小弟,你刚……才,也太……太用力了。」
章聪之又一把搂住姐姐,拧捏着弹性实足的双乳,淫笑道:「嘿嘿,姐姐的口功真不错,小弟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爽的口功。」
「好了,」
章慧之推了他一把,「你也满足了,快下去吧,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小命不保。」
章聪之眼珠转了两转,突然笑道:「姐姐,让我为你胎中的孩儿按摩几下吧。」
说完就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这怎么行,」
但章慧之怎能阻住此时的弟弟,她拼命抓紧衣服不让他扯下,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而章聪之正是认准了这一点,肆无忌惮的去扒皇后的衣服,没几下,章慧之的衣服就被脱个精光,露出她小腹高耸的裸体。
章慧之羞愧难当,缩着身子哀求道:「小弟,别这样,若是让人知道了,你我都会没命的。」
「那你就早点让我泻泻火啊,」
章聪之站直,黑黑的阳具又张牙舞爪的立了起来。
章慧之惊呼道:「你刚刚才泄了,怎么又这么大了。」
「谁叫姐姐这么迷人啊,」
章聪之道,「姐姐你快想办法。」
章慧之颤颤危危的握着弟弟的阳具又要往口里送,突然发出「哎呀」一声,原来嘴唇都涨裂了,阳具怎么样也送不进。
章聪之笑道:「小弟也就不为难姐姐这了,姐姐还是用下面的嘴巴来帮忙吧。」
「不行,这个一定不行,」
章慧之哀求道。
「那怎么办,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啊。」
「用,用姐姐后面吧。」
章慧之羞红着说道,说完背朝着他,跪趴在地上,把屁股抬起,双手扳开两瓣屁股,露出深褐色的屁眼。
姐姐居然会主动提出开发她的后庭,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事啊。
章聪之挺着阳具用力一送,随着姐姐的一声闷哼,阳具便全部没入这个紧窄的小洞内。
「哎呀,轻点轻点,姐姐这里很少弄的,啊……」
章聪之可不管这么多,用力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姐姐极富弹性的肉臀上,一阵阵肉浪起伏,说不出的淫秽诱人。
「小时候我以前大姐是冰清玉洁的仙女,想不到却是一个如此一个淫货,睢,你挺着一个这么大的肚子还让自己的亲弟弟插穴,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嗯……嗯……别这么说姐姐,姐姐这也是为了你,啊……好有力!」
「为了我?哈哈,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淫欲吧。」
章慧之不再回话,只是咬着嘴唇,无力的哀哼着。
章聪之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看不起身下的女人,他用力的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拍了几下,「骚货,怎么不叫出来了?是不是嫌力度小了啊。」
「不,不是的……嗯,小弟,你怎么这么久,快点吧,要是让人看见就不得了了。」
章聪之见姐姐的阴道口已经张开许多了,一滴滴淫水顺着阴毛往下落,他心念一动,猛的拨出阴茎往下面那个洞插入,接着大力抽动起来。
「不……你怎么能插下面,快放开我。」
章慧之发觉后大声惊呼,忙挣扎欲离开,但她身体被弟弟死死的抓住动不得,只能脸趴在地上哀求道:「小弟,你不能插那里啊,求求你,这样会对孩子有伤害啊。」
「那样也好,免得让你生出一个让人耻笑的孩子。」
章聪之已经渐入疯狂,毫不怜惜的一阵狂插,「啊……啊……大姐,我要射了。」
「不,千万不能射进去!」
但皇后的话不能阻挡背后男人的半分动作,章聪之紧紧的抓住姐姐的肉臀,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大姐的体内。
「你会害死我的,」
章慧之瘫软在地上,无神的喃喃。
新的一天的太阳升起了,章聪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大道上,当出了京城时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高耸的城墙,直到阿峰在一旁催促他,他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
「公子,我们现在就到宣州去吗?」
阿峰问道。
「是的,我要尽快上任,宣州的防备得我这个新上任的刺史早日安排,」
章聪之一脸严肃,他大喝一声:「你们快跟上了,驾!」
一行人骑着马绝尘而去,扬起的尘土飘扬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第十七章 太后欲火儿来灭
青光闪动,弯刀从头顶划过,乔靖在躲闭下蹲的一瞬间,手中的钢刀也猛的向对方的腹部砍去,鲜血顿时喷洒而出,乔靖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小时候杀鸡时的场景,可如今他杀的却是活生生的人。
「哐当」一声,敌人的弯刀掉在青石地上,他痛苦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腹,眼里愤怒的目光直射向乔靖,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乔靖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去死吧!」,只听到颅骨破裂的声音,钢刀已没入敌人的头里面。
这场战斗打了多久了,乔靖已记不清了,只记得从第一个然胡人爬上城墙开始,他手中的刀就没有离开过手,墙垛的影子已拉得好长,乔靖抬头眯了眯眼,太阳的光线似乎没先前那么耀眼了,他感到自己都要站不住了,真的好想立刻靠着墙垛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象城墙上那些已经横七竖八的睡在地上的人,有一些是自己的兄弟,还有一些是他们的敌人,但无论是敌是友都已经睡得再也不会醒了。
乔靖透过朦朦胧胧的双眼,看到前方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倒下了,两个然胡人在一旁大吼大叫,「又倒下了一个兄弟,」
乔靖已没有了愤怒和悲伤,只有麻木,他机械的握住刚刚杀死敌人的那把钢刀想把它拨出来,却发现怎么也拨不动。
不好,刚才用力过大,钢刀被卡住了,乔靖惊得一身冷汗,手中没刀就等于任人宰割。
这一目正好被那两个然胡人见到了,二人举着弯刀,怪叫着冲过来。
拨刀已经来不及了,乔靖迅速站起,赤手空拳做好迎敌的准备,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他冷静了下来,看了一下四周,在这数丈之内,除开地上的死尸就只有自己和这两个胡人了。
这时,其中一个然胡人已冲到他面前,没丝毫停滞,「唰」的一下,弯刀从上劈来,乔靖侧身往后一跃,躲过了这一击,而另一个然胡人也已赶到他右前方,闪着寒光的弯刀挥过。
乔靖手无兵刃,只得左躲右闪,凭借平时良好的训练,巧妙的一次次避开锋利的刀刃。
那两个然胡人先前见乔靖只有一人,而且又是空着手,本认为能很轻易的将他砍翻,哪知二人连续进攻了十余刀竟然还不能伤他一分,不由大怒,其中一人更是怪叫连连,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挥刀劈去。
就是这样,乔靖心中一喜,斜侧避开这人的这一重击,趁他收刀不及之时,迅速一个箭步,身子已紧贴在他的右腰,顺手紧抓住他持刀的右手,接着整个人转到了他的背后,挥动敌人的手臂挡住了另一人的一劈。
这人更是愤怒无比,不停扭动想转过身来,可乔靖死死的握住他两手,哪有让他转身的机会,而另一个然胡人见此情形,手中的进攻也放缓了些,不敢过于用力而伤了自己人。
乔靖搂着敌人,一边抓着敌人的手挥刀挡住另一人的进攻,一边不断后退,直靠至外墙墙垛边为止,紧接着他紧贴着墙垛用尽全部力量一扭,借助着墙壁的反弹力量,乔靖把身前的这个然胡人掀起来,再顺势一堆,那人就象滚石一般从城墙上掉了下去。
只听惨叫声从下传上,而乔靖并未回头,只是凝视看着剩下的那个然胡人。
那人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弯刀也在微微的颤动,他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一目,竟一时不敢马上进攻了。
其实乔靖早已是精疲力歇,刚才这一扔更是把他最后的力气消耗光了,但此时他知道自己决不可表露出疲态,他缓缓的站直身体,怒视着对方。
对方见他站起了却仍然不敢挥刀,反而小小的退了一步,很好,很好,乔靖心里默念着,他调整好气息,双腿暗暗用力,猛的向右侧跃去。
那然胡人见他一动也本能的一刀挥下,而乔靖早已跃开丈余远,接着他就势一滚,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钢刀已被他拿在手中,这是他发觉左腰一阵火辣辣的痛,他左手摸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
对方见他这如此短的时间内一起一落,不由愣了一下,而乔靖已经站起,手中钢刀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然胡蛮子,拿命来!」
乔靖每挥一刀都大喊一声,热血在他体内沸腾,这不是他个人的呐喊,而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仇恨。
「夺我们的土地!抢我们的财产!奸淫我们的女人!今天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乔靖狂舞着钢刀,突然,对方象一棵枯树般「哗」的一声倒下,乔靖跳到他身上,一刀用力刺入他胸膛,这才发现敌人已没了反映,原来在他倒下之前就已死了。
乔靖身子一软,他赶忙双手持刀倒插在地上做为支撑,才没让自己倒下,我实在不行了,若再有然胡人上了城墙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西沉的太阳发出艳丽的红色,象血,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太阳吗?
可再没看到一个然胡人过来,乔靖心里疑惑,拖着刀,一步一步走到外城墙墙垛边朝外一看,他不由笑了,城墙下除开一堆堆尸体,不见一个活的然胡人,而离城墙远处,大批然胡人如同退潮般离去,他们身后的黄土飞扬。
他们撤退了,我们胜利了,上庸城守住了,宣州守住了。乔靖终于松了一口气,背靠着墙垛慢慢的滑下。
「章大人到!全体军士快站起来列队!」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乔靖斜着眼看着一群士兵簇拥着一个穿着银光闪闪铠甲的年青将领走来,他知道来者是谁,但没有站起,该死的贵族公子,真有你的。
「众位将士!你们辛苦了,我章某人定会向朝廷为你们请功!」
穿银盔甲的人高声说道,「全靠你们才保住了上庸城,保住了宣州……」
乔靖实在没心思也没力气听章刺史激昂的演说了,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京城,皇宫,勤政殿。
「太好了,太好了!」
士胜兴奋的走来走去,他手舞着一个奏章,朝台下的几个大臣说:「这个章聪之确实有些能奈,然胡人强攻了上庸城三天三夜,硬是让他守住了。」
梁训施礼道:「陛下,这确实是一件大喜事,还望陛下给守城的将士封赏。」
「这个自然,具体就由梁爱卿操办吧。」
这时新上任的飞羽军都督雷虎上前一步奏道:「陛下,可如今我们同然胡人彻底决裂了,恐怕别的地方也要加强防备。」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朕自然知道,现今他们吃了亏定然会心有不甘,朕会下令命北方的几个州郡作好防备,而且……」
他停了一下,然后用坚毅的口吻道:「待时机成熟,朕还要收回幽州。」
「嗯,陛下,」
郑光伟道:「那庆乐公主怎么办?」
士胜轻蔑一笑,说道:「那个贱人管她作什么,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郑光伟道:「不过她毕竟是皇室成员,若是被然胡人羞辱的话,也是羞辱了整个皇室啊。」
「那爱卿说怎么办?」
「臣认为派几个高手潜入然胡,能把她救出来最好,若救不出,就……」
郑光伟说完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士胜点头道:「那就由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隐密行事。」
梁训道:「虽然宣州已是稳住了,可辽州那事还是个隐患啊。」
士胜把手中的奏章缓缓放在案几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辽州那事过去好几个月了,难道没一点进展吗?」
原来当初士胜得到消息说似乎发现士凯等人在辽州,所以暗中派出太监廖公公与十几个大内高手前往辽州的锦宁城,希望确定情况,若核实正确后,再调用密旨命刺史冷千秋逮捕那一干人等,哪知廖公公等人潜入锦宁的第三天就被人神秘的杀死在客栈。而之后冷千秋派人把尸首运回京城,并上疏了一道奏章,主动告罪,大意是说自己疏于防范,居然让锦衣卫在自己辖内遭人暗杀,并保证一定要追查到凶手,还请皇帝责罚。而士胜见冷千秋写的言语肯切,并且这次行动又是秘密行动,所以也不好责怪于他,反而劝慰了他一翻,只是叫他尽早捉拿元凶。
但几个月过去了,辽州方面没有一点回响,士胜觉得此事重大而且不好处置,便把此事告诉了身边的几位近臣。
梁训道:「臣认为这个冷千秋包藏祸心,不可再重用,不如趁着这次,以办案不力之由免掉他刺史之位。」
士胜听后有些心动,道:「是啊,朕估计士凯等人十有八九在他那,朕就……」
话音未落,郑光伟忙道:「不可,陛下。」
「哦,为何?」
郑光伟道:「冷千秋已在辽州为官多年,而且冷家是辽州的大族,特别是如今正是多事之时,恐怕会……」
梁训道:「郑大人是怕他与倭丽人勾结?」
郑光伟点点头以示认可。
士胜道:「难道就这样由他去?」
郑光伟道:「这就好比一个人生了个毒疮,还在刚刚生成的时候就去切的话,可能会把边上的好肉都切掉,而且毒素还不能完全清除,而若是等毒疮完全形成了再切的话,反而轻松一些。」
梁训道:「郑大人的意思是等辽州这颗毒疮完全形成后我们再动手?」
郑光伟点头道:「我们只要处理好了与然胡人的事,辽州和倭丽人就不值一提,我们现在只要稳住了冷千秋,待他这颗毒疮显形后,我们只要轻轻一刀就可切除了。」
「嗯,」
士胜听完二位大臣的分析后,赞同道:「这样也好,先还是不去动他们为好,待朕击败了然胡人后再顺手把倭丽人给解决了。」
雷虎道:「待陛下解决了然胡人和倭丽人之时,那可是我天朝从未有过的功勋啊,必能留名青史。」
郑关伟也道:「凭陛下的英明神武,定能完成前人从未完成的事业。」
梁训也躬身道:「陛下年青睿智,身经磨难,又有上天眷顾,只要稳打稳扎,定能成为我大天朝的一代圣主!」
士胜听了近臣的赞誉之声,心里也不禁飘飘然来,微笑道:「只要几位忠心辅佐朕的话,朕愿与众位共治天下。」
众人听皇帝如此说,都感动的一齐跪下,口中连称不敢。
士胜高兴一阵后突然想起一件心事,不由眉头一锁,此细微表情被郑光伟看到了,他已猜到皇帝的心事,小声问道:「陛下可是为皇储之事烦心?」
士胜正是刚刚想到此一节,见郑光伟说出也就不再隐瞒,道:「众位都是朕的贴身心腹,朕也不瞒你们,就算朕有天大的丰功伟迹,若没有继承人的话也,哎。」
郑光伟回道:「陛下正值青春,到时必定会有众多皇子,到时机成熟之时可立其中一个为太子不迟,至于那个士还吗,废掉他即可。」
「陛下对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梁训道,「如今李妃与陛下的协议还不能撕破,陛下还要好好稳住她,再慢慢规划图谋也不迟。」
「哦,梁爱卿认为朕该怎么做?」
士胜道。
梁训道:「陛下一面安抚好李妃,一面与宫中众位娘娘早些生下皇子,待然胡与倭丽之事都平定后,陛下威望与势力都会无与伦比,那时再可与李妃和李家挑明,不怕他们不把皇储之位让出。」
士胜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君臣正说话间,突然小庆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在地下道:「陛,陛下,奴才有重要事情禀报。」
士胜脸一沉,怒道:「小庆子,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敢在朕议事时闯进来!你是不想活了吗。」
小庆子连忙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奴才这才……」
「说!」
士胜喝道。
「这……」
小庆子环看了一下四周,小声道:「陛下,此事奴才得单独启奏。」
士胜见他情色不异,料想可能是有关皇后之事,便命梁训等人道:「众位爱卿,今日就议到这吧。」
「是!」
梁训等人躬身告退。
见他们都出殿后,士胜冰冷的道:「快说,是什么事?」
「皇,皇后她,她产,产下了一个龙子。」
小庆子说完后全身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
士胜脸色铁青,不住的大口吸气,显得极是震惊和愤怒,「如今有哪些人知道?」
「只有凤仪宫里的几个太监和宫女知道。」
「马上封锁消息,不准凤仪宫里的任何人出入。」
「是,」
小庆子马上爬起,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士胜在大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见案边悬着一把宝剑,略一沉吟,一把取下,大步跨出勤政殿。他喝退几个欲跟随的太监,独自一人朝凤仪宫走去。
没多久,士胜便到达凤仪宫门口,见小庆子已在门口躬侯,士胜又吩咐他一句后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刚进入大殿门口就听到婴儿的清脆啼哭声,一年长宫女见皇帝走来急忙快步走来跪下山呼万岁。士胜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她怀中所抱的婴儿,只见他红彤彤的小脸甚是可爱,见有陌生男人看他,他也不哭了,大大的黑眼珠乌溜溜的看着士胜。
「恭喜陛下,是位小皇子。」
那宫女满脸欢喜的禀报。
士胜哼了一声,「你先下去吧,朕有话同皇后说,」
接着又发现屋内还有好几个宫女,又大声道:「你们全都下去,没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众宫女都大为诧异,但不敢多问,只得全部默默的退出。
士胜这时才向床边走去,而床上的皇后也已知他来了,挣扎着想爬起身来行礼,但由于太过虚弱,终究没的爬起,只是侧着身子,道:「陛下,恕臣妾失迎之罪。」
士胜沉着脸没答话,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他从皇后眼中看到了恐惧,心中已猜着了大半,他沉声问道:「你给朕说实话,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朕的?」
瞬间,章慧之全身颤抖起来,眼睛不敢看他,哆哆嗦嗦的道:「陛……陛下,为……为何……这……么……说?」
「你当朕是白痴吗?朕还是知道要女人要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小孩,可朕与你大婚至今日才刚刚八个月,你别跟朕说是早产之故。」
「臣……臣妾……不,不知,或许是早……」
章慧之看了一眼士胜凶狠的眼光,这个「产」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朕刚才看了一眼这小孩,健康扎实,决不象个早产儿,快说,是怎么回事?」
章慧之紧咬双唇,泪水直流,却就是不开口。
士胜勃然大怒道:「不说话是吧,好,那朕马上把那小孩杀了。」
说完一拔手中的剑,顿时寒光透出。
「不,陛下,」
章慧之大哭道,「陛下,他还是一个婴儿,陛下……求求你。」
「那好,」
士胜声音放小些,但仍然是冰冷无比,「那就朕来问,你只回答『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但你得说真话,若是有半句假话朕马上命人把他摔死。」
章慧之哽咽着点点头。
「这个婴儿是不是朕的骨肉?说!」
章慧之泪水更甚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细微的声音,「不……不是。」
接着又大哭起来。
「不准哭了!」
士胜喝道。
章慧之吓得不敢哭出声,泪水全都留在眼眶里,无声的流到脸上。
「好啊,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到朕的头上来了,说,这孩子是谁的?」
章慧之张开小口欲说,但马上又闭合,同时不住的摇头,泪水浸湿了头下的枕头。
「好啊,不说是吧,」
士胜心中大怒,顺手重重一巴掌,章慧之半边脸顿时肿得老高。
章慧之知道今日此事也是无法就这样蒙混过关的,只得老实的回道:「这,这皇宫大院里,另,另外还会有哪个男人。」
「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
士胜先是一怔,后来马上明白过来,自己入主皇宫之前也有一个皇帝住在这里,想通这一节,他也不禁心中颤抖,问道:「是……是,士凯?」
章慧之闭上双眼,头扭到另一边不再说话,只是独自流泪。
「真让朕恶心!」
士胜大怒道,「你这个贱人。」
突然,他好象想明白了心中的一个迷团一样,大声道:「通了,这才说得通了,原来父皇是让你母子二人害死的。」
章慧之大惊,转过头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你这贱人与儿子通奸,被父皇发现了,你们就合伙害死了他,怪不得士凯要假称你已死掉的消息。」
「不,不是的,我没有,」
章慧之刚说到这,猛的又想起当初顺佑帝临死时的情景,确实是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后被士凯偷袭所杀,也可以说是自己害死了他,她心中一怔,后面的话便也说不出口。
「怎样,没话回了吧,贱人。」
士胜说完便转身离去。
章慧之大惊,颤声问道:「陛下要到哪去?」
「你放心,朕暂时还是不会杀掉这个小孩,」
说完,士胜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士胜此时也是心乱如麻,没了主意,当时就想一剑把婴儿劈成两半,可隐隐的又觉得不妥,想来想去还是找母后商量得好,所以他出了凤仪宫后径直一人往长乐宫快步走去。
来到长乐宫门口,两个宫女见皇帝突然到来大吃一惊,忙施礼便要向里通报,士胜道:「不用通报了,朕自己进去。」
两宫女不敢阻拦,但脸上均露出惶恐之色,士胜也没细想,沉着脸进入宫中。
「此事怎样向母后开口了?」
士胜正暗想着,猛然发现自己进入大殿,他发觉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安静,不,又有点声音。
若大的长乐宫大殿空无一人,那些宫女到哪去了?士胜大为诧异,正想大声呼喊「母后」,但刚才隐隐听到的那个声响又传来了,好,好象是女人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
士胜突然想起以前好象也听到过这种声音,心念一动,忙住了口,轻轻的往发出呻吟的地方走去。
只见几幕轻纱垂帘,帘后是一张卧塌,隐隐的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影在扭动,但一时看不真切,士胜又轻轻的走近些,睁大眼睛仔细瞧个明白。
这时里面又发出几声呻吟,这次士胜分辨清楚了,是女人做爱时才能发出的呻吟声,母后在与人偷情?士胜胸中大怒,就想冲进去把另一人拉下来,可不知为什么,他心中却有想多听听母后这销魂的呻吟几声,所以双脚只小小移动了一步又马上打住。
里面的两人并没有觉查到士胜,她们的动作更激烈了,丽太后仰面躺着,另一人趴在她胸前,好象是在不停的亲吻,但此人头发全散,看不清面容,他从太后胸前一路吻至腿间就停住了,接着他把太后的两腿抗在自己肩上,头完全凑到了太后的双腿间。
士胜看到母后修长润泽的双腿高高举起,这是他自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赤裸的大腿,他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啊……嗯……」
丽太后发出几声动人心魄的呻吟,而她胯中的那人的动作也更大了。
「嗯……嗯……好,好……舒服死了,再大力点,啊……」
丽太后呻吟更大了。
士胜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下面的那根肉棒也不知什么时候翘得老高了。「不行,我怎么能有这个反应呢?她是朕的母后,朕得马上走开。」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士胜非但没走开,反而更加靠近纱帘了。
「嗯嗯……不行,这样太轻了,小琴,快,你用牙齿咬。」
丽太后呻吟着吩咐。
胯中那人抬起头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是的,哀家命令你,快点!」
士胜看清了那人,居然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小琴,士胜又松了一口气,还好,母后不是同别的男人偷情,只是在同她的丫环在虚凰假凤。
「朕还是先离开吧,」
士胜深吸口气,强迫自己转身欲离开。
突然,丽太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士胜又停下怔住了。
只见丽太后全身抖动,本来还搭在上半身上的一件溥纱掉了下去,高耸的乳峰不住的颤抖,而高举的双腿更是挺得绷直,她狂乱的大叫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
「这是母后高潮的样子,」
士胜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了自己硬得似铁的阳具,「要是这个插入母后那里是什么滋味啊。」
这个念头刚刚一想起,士胜自己也吓了一大跳,马上松开自己的阳具,「不行,朕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她可是朕的母后啊,是朕的亲生母亲,可,可皇后她不也是,而且还生了自己儿子的孩子,不行,章皇后与士凯是畜生,朕不能成为那样的人。」
这士胜原本是他父皇的四个皇子之一,但他只是一个妃子所生,可以说对皇位继承的可能性非常小,顺佑帝也只把他当作藩王来培养,而士胜却很是争气,诗书经略无所不通,而且自小就有一股英豪之气,顺佑帝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所以在他刚满十五岁时就让他到封地宁远城镇守北方,而士胜也不负所望,仅仅几年工夫就把北方边界治理得井井有条,也为自己拉拢了一批人才。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士胜也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做个藩王了,哪知顺佑帝被士凯所弑,而士凯也准备诈骗他回京,在这个危急关头,士胜听从了身边的谋士建议,果断起兵反抗士凯,最后成功,当上了以前从未想过的皇帝之位。
在当皇帝之前,士胜只有一个妃子韩凤,不是说对女色没有兴趣,只是出于韬光养晦的需要不敢过于衷迷于此,而在当了皇帝后,一下子成为天下至尊,心中多年的压抑也得到了释放,遇到了众多各色美女,而他也一下子封了几个妃子,再者,丽太后因为政治需要又把他父皇的皇后嫁给他做了皇后,更是击碎了他保持多年的伦理道德观。
而士胜刚刚得知了章皇后与士凯乱伦通奸的大秘密,更是让他心智受到极大的影响,如今看到自己母后如此放荡淫秽的模样,怎能让他克制得住。
正当他内心的善恶在激烈相搏之时,却发现小琴已站了起来,面带浅浅的微笑从帘子另一边走了出去,只留下丽太后一人软弱无力的躺着。
此时丽太后秀目微合,全身一丝不挂的侧睡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好象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母后真是漂亮看样子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朕做为她的儿子,满足她的性欲也是对她的一种孝顺,没什么不可以的。」
想到这里,士胜下定了决心,掀开了纱帘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小琴,怎么这快就进来了,东西拿来了吗?」
丽太后没有睁开眼,见来人没有回话,又懒洋洋的说:「该死的小蹄子,哀家叫你拿柜子里最里面的那瓶『沐酥香』,你肯定又是拿最外面的那瓶『醉体香』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快。」
士胜不答话,完全走到了母后身边,母后光洁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尽收眼里,他咽了咽喉咙,「莫说她是朕的母后,就算是王母娘娘,朕也顾不得了。」
他一边开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丽太后这才发觉有些异样,睁开眼一瞧,却发现是士胜站在自己身前正在脱衣服,这一惊吓得她魂飞魄散,大叫一声,连忙扯上边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士胜见母后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扑在她身上,紧紧的抱住她,一边在她脸上狂吻。
「啊,胜儿,皇上,快放开母后,再不放开母后可要生气了啊。」
「刚才母后的一切皇儿都看到了,母后你实在太可怜了,让皇儿来孝敬你吧。」
「不,不,你不能这样来孝敬哀家,啊……不要,皇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亲生母亲又怎样,章皇后与士凯不也是亲生母子,他们不是也做了。」
丽太后一呆,忘记了挣扎,惊恐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了?」
士胜看到母后的神态,心中顿时明白,冷笑道:「原来母后早就知道了,朕说母后为什么一直不愿把那几个月的经历跟孩儿说呢,原来是另有隐情。」
士胜想到这,心中已认定士凯肯定没有放过母后,心中又气又怒,道:「母后既然知道他们的事,那你与士凯他……」
丽太后见他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心中害怕,道:「皇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后没有……」
「没有什么!」
丽太后又是一呆,自己曾经被士凯强奸过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难道还要隐瞒自己的儿子吗,这样只会让他更加不相信自己,何况自己的这具身体已经不同于曾经了。
想到这里,丽太后说道:「皇儿别这么性急,让母后好点来伺侯你。」
士胜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真的停下了动作,果然,丽太后主动献上香唇,紧紧的搂了上来,一双玉腿也象水蛇紧紧缠在他背上。
士胜的外裤还没来得及脱下,此刻已顶得象一个小帐篷,直挺挺的顶在丽太后的胯间。
「皇儿,你那东西太不听话了,顶得母后那痒死了,」
丽太后媚眼如丝,娇喘如兰。
士胜没想到心目中一直端庄贤惠的母后也有这样浪荡的一面,他喘息着道:「母后,皇儿以前都没想到你有这么迷人,皇儿的魂都要勾走了。」
「嗯,母后这样子喜欢吗?」
丽太后扭动着娇躯,丰满的双乳在士胜胸膛上不停的摩擦。
「喜欢,哈哈,皇儿喜欢得紧。」
突然听到「哐啷」一声,似有什么瓷器掉在地上打碎了,士胜猜着是小琴在后面,故头也没回,喝道:「小琴,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到门口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小琴被眼前的一目震惊了,什么也不敢说,赶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便慌张慌张的走出殿门。
「嘿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母后你就放心的享受吧。」
士胜笑道。
丽太后满脸通红,不敢说话,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士胜。
「皇儿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士胜不待丽太后回答就把她双腿抬高,同时把她的屁股抬离了塌面,整个阴部全部暴露在士胜的视线中。
「不要,不要看,」
丽太后红霞满面,女人最隐私的地方被亲生儿子看得这么真切,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何况她那个地方还有一个说不出的秘密。
果然,士胜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咦,母后,你这里怎么有个东西。」
丽太后闭上眼睛,不敢看儿子的表情,低声喃喃:「别看,皇儿,求求你别看那。」
当士胜看到母后阴唇之中发出点点金属的光泽,心中很是奇怪,待他把母后的大阴唇扳开后,赫然发现在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纯金的小环,上面还有「丽奴」两个字非常醒目。
士胜又惊又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母后!」
丽太后见他发怒,心中一酸,哭泣道:「皇儿,母后受了很多苦啊。」
接着她把被士凯关押的那些日子的经历说与了士胜听。
原来丽太后自那日被士凯强奸后就被太监小义子带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每日接受残酷的性虐待,小义子更是特制了一个纯金小环套在她的阴蒂上,使丽太后无时无刻感受到性刺激。刚开始丽太后还反抗过,但后来渐渐麻木了,再后来她已离不开小义子的调教了,若有一日不对她进行调教,她阴部就如蚂蚁在爬行一般,难受无比。直到后来士胜进宫救了她出来后,她每日还要忍受阴部的瘙痒之苦,只得暗地里让贴身宫女小琴帮她解决,直至今日被士胜撞见。
士胜听后,又是愤怒又是爱怜,他轻轻的放下母后的双腿,轻声道:「母后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早些跟皇儿说,」
一面非常自然的脱下仅剩的裤子。
「好大,」
丽太后看到皇儿的阳具后脱口而出,之后又羞得扭过头不看他。
士胜低头看了一眼硬绑绑的阳具,笑道:「母后,今后就用皇儿这根吃饭的家伙来免除你的难言之苦吧。」
当士胜把阳具缓缓的插入太后的小穴时,两人同时长吐了一口气,丽太后也如释重负一般,紧紧的抱着士胜,如泣如述:「啊——皇儿,母后现在把身子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点对待母后啊。」
士胜缓进缓出,道:「母后,你永远是朕最爱的人,现在你又是朕的女人了了,朕决不会辜负你的。」
当他把阳具送入丽太后阴道内后,说话的口气不自觉的又用上皇帝的身份了,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无论以前是多么高贵,但如今却是臣服于他的肉棒之下,成为他的又一个征服对象而已。
「嗯……嗯……这样臣妾就,嗯……嗯……臣妾就放心了。」
听见母后自称为「臣妾」,士胜心中一激动,差点把持不住,连忙停下动作守住阳关后才又开始抽动,他笑问道:「母后你怎么自称臣妾了啊?」
丽太后一呆,他以前只同一个真正的男人做爱过,那就是先皇顺佑帝,「臣妾」之称是不假思索说出了口,听士胜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说错了,更是羞愧无比。
士胜见她不回话便猛的加大了动作,笑道:「你称臣妾也没错,哪个被皇帝搞的女人不自称臣妾的,母后你就做朕的一回臣妾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丽太后此时已把自己当成士胜的女人了,见他说得也有理,便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强笑道:「陛下说得是,臣妾现在只是陛下的女人,不是陛下的母亲。」
士胜抓着她的双乳,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嗯,爱妃说得极是,朕现在就是你的夫君,让夫君的大鸡巴来征服你吧。」
「嗯……嗯……陛下,是的,嗯……臣妾好久没享受过这么美的肉棒了,臣妾不想在做陛下的母亲了,臣妾要做陛下的女人,呜呜……陛下,好吗?陛下。」
「好,好,你以后就是朕的爱妃了,但在人前你还是朕的好母后。」
「嗯……嗯……臣妾谨尊圣旨……啊……好深……好有力,臣妾要飞了!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才云雨收歇,相互搂着大口喘气。
「哦,对了母后,皇儿本来是有件事找你商量的,刚才都忘记说了。」
「哦,是何事?如今母后已是皇儿的人了,一切都由陛下作主就是了。」
士胜笑了笑,道:「皇后刚刚生了一个小男孩。」
「什么,」
丽太后惊得坐起,「不对啊,皇上与她成婚还只八个月啊,难道是……」
士胜也跟着坐起,搂着太后的后背,道:「她已经跟朕说清楚了,这个小孩是士凯的。」
丽太后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你,你把那小孩怎么样的?」
士胜道:「朕就是为这事来跟母后商量的,这事真不好办啊。」
丽太后想了一想,正色道:「第一,严禁消息外漏,不能让人知道是皇后生了小孩。第二,马上把这个小孩过继给韩凤,对外宣称是一个宫女所生,她因难产而死。第三,马上封个王位给这个小孩,以向李可儿表明没有立他为皇储的意图。」
士胜道:「母后确实是女中豪杰,朕就没有想得这么周全。」
丽太后道:「这个小孩一定要好好保住,他可是控制李可儿的一把利器。」
士胜点点头,突然冲太后笑道:「爱妃什么时候也学皇后的样子,替朕涏下一位龙子啊,那可才是真正的利器啊。」
丽太后脸上一红,嗔道:「没大没小的,哀家要出去散散步了。」
说着就要站起。
士胜哈哈一笑,扯着太后的手顺势一拉,太后又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片刻,长乐宫里又响起男女欢爱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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